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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不是那种破坏人家庭的女人,从小到大,她都只告诉我,我没有爸爸,从不想去找过他。”
“直到后来她日子不多,没办法照顾我,又恰巧被他找到,不然她断然是不会打扰他的生活。哪怕是最后时刻,他不顾一切要离婚想要娶她,给她承诺时,她都是拒绝的。”
白东城眸子暗深,在时隔多年,早已成熟的他,这样第一次当人面来为妈妈抱不平时,他的内心还是掀起着千层浪。
这也就是当时他丢给白易那‘名正言顺’四个字的深层涵义,她的妈妈,从来都不是名正言顺的,白易欠她的!
所以当他碰到穆嬗笙的事情上,既然选择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他想要给她个名分。
“那你还在意什么呢,你妈妈又不真的是小三,只是有人在胡说八道而已。”嬗笙扯唇,眼睛垂了垂,几秒后,又扯动了嘴角,声音低微:
“我妈妈才是纯正的小三,没结婚过,却和有妇之夫在一块,所以,你比我好多了。”
她的声音低低浅浅,却像是一枚铁爪,每个字都抓上了某人的心。
转头看她,发现她低垂着脸,看不到神情,只有白如纸张的脸上,有两道睫毛落下的弯弯阴影,他薄薄的唇角想要扯动开口,可半响,却发不出声音。
瞋黑的目光下移,看到她垂在一旁的手指,纤细的一根根攥起来,虽然泛白,却透露着一股不可忽略的执拗。
嬗笙见他都未说话,觉得自己今晚的话有些多了,闲事管的也有些多了。
掩住心中的涩涩,她转身想要离开,可才刚动,垂在身侧的手指忽然被人握住,随即跌入了结实温热的怀抱中,甚至还有些粗暴。
嬗笙心脏乱跳,呼吸都乱了,被他这么忽然大力的抱着,双脚都被迫的踮起,可她没挣扎,任由着他这样。
白东城一向冷静的可怕,但今晚,他的情绪却并不稳。刚刚他在当下的瞬间,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甚至不惜弄疼她。
在看到那攥着的手指微动要离开,他身体就自己有意识的将它握住,然后抱她入怀。
从进入白家他就知道,他若想在这个世界上站稳脚跟,那么就必须让自己强大,而强大的前提,就必须要能在白家生存下去。
所以他对白易所有的安排全部都听,上学,参军,步入政界
他谨慎稳健的走着每一步,等候上位时机,扩张政界势力,所有的一切,他都走的很稳,因为在官场里,往往是一步错,满盘皆落索。
他必须靠自己,没有人会帮助他,所以他想要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生存,就得如此。也就正是如此,他才能在有汪姨的白家下长大,那个抢了原本是属于他妈妈的丈夫的女人!
那样侮辱她妈妈的话,他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但他都很好的克制住,只是今晚被她这么轻轻拨开,他难免会控制不住情绪。
是她挑起的豁口,理所应当的,她得承受他的阴怒,只是,没想到她竟然
为了安抚他,索性将自己的伤口扒给他看,你看,你比我好多了。
这样,不傻吗?
嬗笙没挣扎没出声,他就这么一直的抱着,直到她的骨骼都麻硬的受不了了,她被迫的微微动着,可却很快被他收紧力道警告。
“很晚了,我有点困了,明天都要上班的,早点睡觉吧。”她无奈,脸颊贴在她的胸膛上,低低道。
她是被他整个人塞在怀里抱着的,这会儿听她这么说,低头看了看她柔软的头顶,松开了手臂。
“你去睡,不用管我。”
“不行。”嬗笙皱眉,心下直接否决,都已经二半夜了,他每天在立院那么多的事情,回到家脸上的疲惫从来都未离过,所以,她只想让他早点休息。
脑袋不停运转,她在他松开手臂时,抬手抓住,话语没有过心的直接吐出口:“没你我睡不着!”
“噢,这样啊。”闻言,白东城微微挑眉。
紧绷了一晚上的情绪,到此时,才真正松缓了些,难免低头深深的看着她,眼底的寒凉也温了不少。
嬗笙就差砸自己的脑袋了,被他在头顶这样盯凝着看,她的呼吸都几乎停住了,却矛盾不过心跳如雷。
她这样,看在白东城眼里,会不会认为是在主动?
第085章,这个穆嬗笙
之后发生的一系列,嬗笙确定,白东城就是那么理解的!
oh,my…god!
卧室的窗帘是拉的严严实实的,黑暗中两人都看不见彼此的表情,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声。
“不要这样呀!”嬗笙低呼,一张小脸已经逐渐的发烧,眯起的眼睛,气若如丝。
“刚刚不是你说的,睡不着么。”白东城轻勾唇角,用她刚刚在书房里说的话,来搪塞她,手下的动作一刻都没有闲下来。
“不是啊!”嬗笙终是没按捺住的翻了个白眼,她说的只是睡觉,又不是这个睡觉!
可能是嫌弃她唠唠叨叨个没完,白东城执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口中的气息是让他沉迷的,纠住她口中的柔软,品尝着属于他的味道,每一丝,每一分,每一寸他都不放过。
“领、领导。”嬗笙抿唇仰着小脸,结实和暧昧的接触让她的心里泛起了一阵阵的异样。
“这个时候,你可以喊我的名字。”白东城的嗓音按压,带着无法掩饰的情欲味道。
嬗笙满脸通红,若他不这么说还好,这样一说,反而又觉得羞涩了,与此同时,他流连在她皮肤上的手指,正顺着腰线往上。
“啊,白东城!”她轻轻的惊呼了一声,随即一声抽息,喊出了他的名字。
他竟然毫无预警的忽然低头,隔着衣料含住了她胸前因为两人摩擦而敏感的绽放。
血液像是突然一下涌上了大脑,又迅速退去,让她无法思考,虽然是躺在那,但是无处着力的感觉使她只能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头,依附着他。
身上的衣服也就在这样的久缠下敞开了,露出了胸前大好的春光,触碰过去,带着微凉滑腻的感觉,刺激着他浑身的血液沸腾。
他头很低,两边敞开的衣服边缘偶尔摩擦在他的俊脸上,痒痒的,更让他的心越加的狂乱,近乎疯狂的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湿糯的吻痕。
“阿笙,我要你,给我。”他凑到她的耳边,呼吸轻轻的拂过她的耳缘处。
嬗笙迷乱中去寻找他那双豹子一般的眼睛,找到后,两人视线又绞在了一起,而同时的瞬间,他忽然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嬗笙轻呼了一声,原本细抖着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由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小幅度的顶着她,但她的呼吸已经渐渐困难。
“阿笙,抱着我!”他在她耳边说着,手臂环抱着她的背脊。
嬗笙咬着唇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下一秒,就感受到他蓦地变猛烈的攻占,那样狂烈的急情她有些吃不消,无法自已的喊出声,随着他的节奏。
最后陷入昏迷时,她感受到他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睫毛上,带着温存的味道。
她歪在枕头上,感受着他在自己的身下轻轻擦拭,浑浑噩噩的想,原来,每个人都有肉遇一说,在刚刚的时候,她同样也想要他
*
办公室里,白东城坐在那,接过方青递过来的法案文件,翻开看着。
“白立委,最近政府投资的电影城都已经对外了,这是我之前过去,取回来的电影票,立法院每个人都人手分到了两张,您是不是不看?”方青捏了捏纸袋里放着的电影票,问着。
“嗯,不看。”白东城没抬头回答着。
“我就知道,您定是不会喜欢这种活动,那我就替你用了噢,刚好我小姨家的妹妹老是缠着我要电影票,我的都已经给人了,你不去看的话,刚好这个就给她带男朋友去看。”
方青说完,见白东城还是继续专注着手里的工作,也懂得他对这儿根本就不在意,所以也就不多说什么了,颔首后,转身朝着门口走。
可他的手才刚刚放到门把手上,身后,白东城开了口,“方青。”
“是,白立委?”方青立即转身,快速应声后,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若没看错的话,他们的白立委脸上流露出来的真的是疑似尴尬和不好意思的神色吗?
“咳,那两张电影票,放这儿吧。”白东城用下巴示意了下他手里拿着的纸袋,右手虚握成拳头,轻咳了下说着。
方青愣在了原地,他倒不是因为白东城刚刚答应又要回了票的关系,而是难不成一向都只是各种工作的白大领导,也会去看电影?
艰难的吞咽下了两口唾沫,方青三两步走回办公桌面前,将纸袋恭恭敬敬的放了回去,看着白东城的目光,简直是能盯出个花来。
*
嬗笙下班回来后,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那里看电视的白东城。
显然是已经洗过澡的,发梢还没干,一身舒适的家居服也被他穿的颀长挺拔气质翩然,单单静坐在那里就成了一幅水墨蜿蜒的意境画。
只是,百忙的白大领导,今天怎么这么悠闲,这么早就下班了?
她进屋左看右看,没看到容阿姨的身影,顿时孤疑,“咦,领导,容阿姨呢?”
“她有点事,我让她回家了。”白东城扭头看了她一眼,答着。
“噢。”嬗笙点了点头。
“你呢,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白东城见她将衣服挂在衣架上,眉头皱着没打开。
“啊?晚吗?”嬗笙一愣,跑到客厅看了眼钟表后,才摸了摸脑袋,“呵呵,都七点多了啊,我说这天怎么黑的这么快呢,今天是顾姐值班,但她儿子在学校里和人打架了,所以她去学校了,我就替了她一会儿。”
“领导,你还没吃饭呢吧,我去做饭。”
“不用了。”白东城将紧锁的眉头暂时的舒缓了些,嘴角抿着。
嬗笙呆了呆,小碎步走到了沙发面前,歪头看了看白东城,想要确定一下他此时的情绪,可目光掠过时,刚好看到茶几上放着的两张电影票,顿时惊呼:
“呀,这不是那个最新上映的电影吗,据说是一票难求啊!领导,你怎么有这个票!”
“喜欢?那就给你,我们”白东城抿紧的嘴部线条才刚刚要展开,可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嘴角的笑冷凝在那。
“真的呀,太好了,顾姐这两天老是和我吵吵着这电影,又说他老公老是不带她去看,这下好了,我把票送给她,她老公就能带着她去了!”
兴奋之余的嬗笙哪里注意到白东城越来越寒凉的神情,还在那双手合十的激动着,当她发现异常时,白东城眼里的光都能射出飞刀了。
“领导,你怎么了?这票你要留着用啊?”嬗笙眨眼,缓慢着语气,不解的语调。
事实啊,白东城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看电影呢,所以,她猜想一定是立法院给的福利,尤其是瞥到电影票上右下角的电影院名称时,她就更确定那一点了。那家影院是政府投建的,她当时看过新闻。
“有用。”白东城脸色不太好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拿起了茶几上的两张电影票,随即大步朝着书房走着,那背影冷冷漠漠的。
“做饭去,我饿了。”丢下这句话,白东城就踏入了书房,随即,回头将门关上。
关门的时候力气用的稍重了些,震得一旁的玻璃都发出了颤音。
和门外阻隔之后,白东城眉心拧成了个川字,眼神冷冷的,脚步还继续着,路过一旁的垃圾桶时,手里的电影票早已攥成一团,直接丢在了垃圾桶内。
这个穆嬗笙!
而门外,颤音已经渐渐消逝,整栋屋子里也都安静了下来,嬗笙还站在原地,傻愣愣的,不明所以。
这又是怎么了,刚刚她有说错什么话吗?
琢磨了下,没琢磨出什么花儿来,嬗笙朝着厨房走去,打算遵守圣旨赶快去做饭,对于康剑忽然耍的一通脾气只归结于他风一阵雨一阵的诡异性格。
*
夜色撩人,可某栋高级小区的公寓里,充斥着的却是干干的气息。
嬗笙夹着手里的睡衣,蹲在桌子边,在抽屉里鼓捣着,然后空出位置将今天顾姐带给她的育儿书放到里面,起身要往浴室里走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走进来的是自从那会儿莫名其妙甩门后,就没再主动和她说过一句话的白东城。
她挠了挠脑袋,将抽屉用脚踢上,巴巴的上前想要开口,可人直接忽略她,越过她直接走进了更衣室。
见状,嬗笙只好灰溜溜的走向浴室。
再出来时,白东城坐卧在床边,手里还拿着摊开的报纸,在那不动声色的看着。
用毛巾擦拭着还半湿的长发,嬗笙悻悻的开口,“领导,你要不要洗澡”
她后面的几个字都是用嘴型发出来的,因为在她开口的同时,白东城蓦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