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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小芽芽可一点都不含糊,见她没动作,自己就从白东城的膝上爬了过去,小胳膊牢牢的箍着她的颈子,还不忘偏过头去问,“二叔叔,她是谁呀?”
“是二婶婶。”白东城伸手抚了下芽芽的发顶,看着嬗笙忽然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实属搞笑。
“二婶婶?”小芽芽眨了眨灵动的眼睛,脑袋歪来歪去的。
“告诉你二婶婶,芽芽今年几岁了?”白东城用下巴弩着嬗笙的方向。
“四岁半!”小妮子顿時脆生生的回答。
“今天我让你们俩过来,就是想让你们带一天芽芽,我下午和以前老战友约好了去下棋,可不能耽搁了。”白老爷子见芽芽在他们俩中间,眉角挑了又挑。
“呃”嬗笙看着怀中的小芽芽,这小姑娘倒是挺惹人喜欢的,一笑起来挺秀美的。她也多少懂了老爷子的意思,他哪是去下棋,根本就是故意给她和小白相处的時间。
还不忘让他们俩同時照顾孩子,好让她也明白,两个人对于孩子的重要,不得不说,白老爷子,用心良苦呐。
下午,阳光明媚。
“芽芽,过来,二叔叔抱你。”坐在院内的躺椅上,白东城朝着一旁伸出了手。
“不要,我要二婶婶!”芽芽很不客气的摇头,搂着嬗笙的脖子就不松开。
嬗笙只能坐在那儿抱着她,这小小的身体虽然重量不沉,但也她也怕压到自己的肚子,一旁的白东城就是担心这一点,所以他不由分说的将芽芽拎到了自己的怀里。
“二婶婶——”小芽芽扭动着小奋力的挣扎,想要回到嬗笙怀里。
一旁的白东城见状不勾唇的笑,“你这个小妮子,你老实腻味在二婶婶怀里,会累到她的。”
小芽芽似乎不太高兴,嘟着小嘴。
“二婶婶肚子里怀有个小宝宝,要是压坏了怎么办?”白东城挑眉,指着嬗笙的腹部说着。
“小宝宝?”这下还撅嘴的小芽芽闻言,瞪着眼睛好奇的问。廊东东阶西。
“嗯。”
小芽芽挣扎了下,从白东城身上下来,来到一旁的嬗笙脚边,趴在她的膝盖上,用小手去摸她的腹部,不停看,仔细问,“二婶婶,是这里有小宝宝吗?”
“嗯。”嬗笙没好气的瞥了眼一旁悻悻的男人,又不知该怎么回答,面对小芽芽天真的眼神,还真没办法骗人,到最后只能咬牙点了点头,脸有些红的凶。
一旁的白东城似是喜欢见到她这副样子,眉眼的笑,那么毫不掩饰的。
我上起但。到三点時,阳光稍稍没有那么强烈了。
嬗笙从别墅内端出来水果時,就看到前面一大一小的声音并排顿在那,面前有一大堆玩具积木,两人都各自拿着积木摞堆着。积木堆的老高,叔侄俩又都搞破坏的将积木一下子推到,笑声就在院内蔓延出来。
这应该是嬗笙第一次见到白东城如此的姿态,安静的院内,只有春风微拂,他的笑声有些突兀,却又是如此的无所顾忌。
她站在那就忽然想起来她以前曾问过他,为什么他很少笑,当時他是怎么回答来着,似乎是在家,所以他不想笑就可以不笑。
可现在,他应该是想笑的,因为他的眼睛里都是笑意,一旁的小芽芽也是咯咯的笑的灿烂。
嬗笙默默的看着,垂着的手就不受控制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面前一大一小温馨融洽的影像不仅是要导入她的脑里,甚至还要烙印在她心里。
白老爷子这巧妙的安排,可真是让她有了动容。孩子,都应该是要在完整的家庭长大,才会幸福的吧。
目光看向白东城放松的侧脸轮廓,她抿了抿唇,小白,应该会是一个优秀的爸爸吧?
“二婶婶——”小芽芽眼尖的看到她,立即就跑了过来,抱着她的两条腿,然后忽地眨了眨眼睛,对她说着,“二婶婶,刚刚我问了二叔叔,你肚子里的小宝宝是个!”
“别听他乱说。”嬗笙脸颊有些烫,其实不是什么大事,但总觉得不太好意思,尤其是让个小妮子给说出来。
“小妹妹也行的!”小芽芽不知怎么的,自己领会了下嬗笙的意思,煞有其事的声明着。
躺椅上,小芽芽被放在上面,此時上面盖着一条珊瑚毯,嬗笙坐在一旁,将她不老实的小胳膊放在里面,又细心的掖了掖毯角。
她看着熟睡着的小芽芽,莫名的就有些失神,之前她在仔细看了小芽芽時,就有一种恍惚的感觉,总觉得,她安静下来的時候,很熟悉,但又说不出哪里熟悉,和谁熟悉。
肩膀一暖,背后有灼热的气息一并袭来,嬗笙咬唇,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她动了动肩膀,他的手被她挣开,但还没缓过神来,他忽然半蹲了下来,两人差不多的高度,四目相对着。
还是白东城先有了动作,一手绕到她腰后,直接就将脑袋贴在了上面,也不知在听什么。
“你在干嘛!”嬗笙低头只能看到他浓密的头发,不推了推他,有些好笑。
白东城没动,过了一会儿,他才离开,看着她,“阿笙,现在会不会有胎动?我看书上说,胎儿会伸手,踢腿阿笙,我感觉到它动了!”
“真的假的?”嬗笙眨眼,眼睛里也有兴奋的光亮,随着他抓握起自己的手放在腹部上,屏息着,虽然不是很明显,但确实会有细微的感觉。
“小白,我好像也感觉到了!”她的手被他压着放在腹部上。
阳光洒下,两人脸上,身上,都洒着金黄色阳光,嘴角扬起来的弧度都如出一辙。
“以后我每天都要将胎动记录下来,这样日后好给产科医生作为参考。”白东城脑袋还贴在上面,说话時,热气会呼在她的手背上,痒痒的。
听着他的径自安排,嬗笙心头一跳,又突然想起来昨天傍晚他说的那席话,嬗笙咬了咬唇,推了推他,“你起来。”
白东城虽是脑袋离开了她的腹部,却还是贴着她,用手将她两边的衣料抻了抻,便能看到她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了,虽然不是很鼓,但却有了明显的迹象。
白东城似乎是感觉到她此時心境的变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搂着她,平视着她的眼睛,不给她避开的机会,语气既冷又灼,“阿笙,以前我不想说,但是现在,对于孩子,若不是你的,我不想要。”
第163章,
白东城似乎是感觉到她此時心境的变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搂着她,平视着她的眼睛,不给她避开的机会,语气既冷又灼,“阿笙,以前我不想说,但是现在,对于孩子,若不是你的,我不想要。”
嬗笙呼吸一窒,心里极沉的震了一下,他的目光似乎氤氲着柔柔的雾气,看过来,滋润着人的心田。
她对他最近老是時不時冒出来的话,有些消化不了,他的转变不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但此時这样真实的变化,她除了不敢置信,还不知自己是否能承受得起。
腰间有着他力量的锢,目光又被他锁着,嬗笙的手指渐渐蜷缩起来,垂眸之间,他的面容忽然放大,她忙瞪大眼睛。
白东城的忽然凑上前,正好张开嘴就含住了她的唇瓣,她都来不及惊呼,便被他越来越深的吻乱了思绪。
挣扎不得,到最后却不由自主的有些沉溺,不知不觉间,嬗笙的双手竟绕上了他的肩,手指插在他浓密的发丝间,随着两人唇舌间的缠。绵,口水交融,湿湿的唇肉见摩挲都会有那种脸红心跳的啵声。
“呀我要捂住眼睛的”忽然,一声童音响起。
嬗笙心里一惊,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推开面前的白东城,朝一旁看去,不知何時醒来的小芽芽已经坐起来,两条冲天的小辫子已经睡的松松垮垮的,此時两只小手捂着眼睛。
白东城还是单膝的蹲在那,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自己屈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微微用力,甚至趁着她恼羞成怒的空当,在她的唇角意犹未尽的舔了下,“阿笙,今晚,你不许再拒绝我。”
“白东城”嬗笙真是无语了,若是旁边有抱枕之类的东西,她一定要将他此時促狭的嘴脸给打回去,这个時候,他竟然还说这样的话
“二叔叔,二婶婶,小芽芽可不可以睁开眼睛了?”一旁被忽略的小芽芽有些不干了,晃着脑袋在那里细声细气的问。
“怎么啦?芽芽,和太爷爷说,是不是他们合起火来欺负你啦?”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朗朗的笑声。
嬗笙吁出了一口气。
“太爷爷”小芽芽一听到白老爷子的声音,立即将双手拿下,虽然吃力,却也从躺椅上下来,扭动着小就朝着往这边走的白老爷子奔去。
崔曼拿着车钥匙,却不打算开车,她的宿舍不远,走路也就十多分钟,此時阳光不错,她就想走一走。
只是没走两步,刚刚步出军区,远远的就看到那边停靠着一辆军车,不是常出入他们军区的车子,但她却一点都不陌生。
车内的人似乎也是看到了她,打开车门下来,同样的一身军装,没有一丝褶皱,白斜卿一只手搭在车门上,目光遥遥的看着她。
崔曼咬了咬牙,这会儿要是装看不见有些难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但一颗心却跳的厉害,不是紧张,是不解,他从来都未主动到这里来找过她,很不可思议,不是吗?
白斜卿目光也是盯着她一步步走过来的,印象里,他们见面的次数恍若真的很少,但是每次,她似乎都穿着军装,虽然他更喜欢看她穿便装,但不得不承认,只要她一换上军装,整个人熠熠发光,眉梢眼角,举手投足,自有一股英气,令人心折。
她的步伐有些踌躇,有些慢,但他却知道,她会走过来,就好像是多年前,也是如出一辙的场景,她一身洁白的婚纱,朝着自己走过来,当時他记不得她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了,因为她都是低垂着头。
婚礼上的人都说新娘子害羞,但他却敢肯定不是那样子的,因为他虽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她的脸上没有红晕,很白。
想到此,白斜卿眼底的神色深了一些。
“你怎么来了?”崔曼已经走到他身边站定,他比自己要高出一些,她需要仰着头。
但等了几秒,他却未答,眼睛像是漩涡一样,心底不易察觉的一颤,崔曼镇定的继续问,“斜卿,你来,有事吗?”
“没事,就刚好过来看看你,今儿不是周末,还很忙?”白斜卿眸光定在她脸上。
“还好。”崔曼淡淡的回答着,他们俩人之间每次都是这样陌生,甚至没有她和下属的关系处的要亲近。
“你的脚,怎么样了?”
“嗯,没事了。”崔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抬头对着他淡淡一笑,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有点像是没话找话。
等了半响,却又见白斜卿沉默,崔曼不解的目光投递给他。
白斜卿这才又继续开口,不过话,怎么听都怎么不自然,“時间还够,爷爷老说我们不常回去,所以我顺道过来看看你有没有時间,我们一起回去?”
“我”崔曼皱眉,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只是刚刚他说的话,她不小心的去留意了,她不太懂,他刚刚说的顺道是否是用词用错了,因为他们俩虽然都在军区工作,却不是同一个。而且,一个城东一个城西,怎么能顺道呢?
“大周末的,你还有事?”白斜卿似乎知道她会拒绝,抢先说着。
崔曼习惯的蹙起了眉心,正在努力的找着什么理由来拒绝他。
白斜卿眯了眯眼,嘴角的线条稍许的僵硬了些,随即便弯身坐回了车子内,头也不抬的丢下了一句,“别想蹩脚的理由,上车。”
崔曼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就是连手放在哪里都觉得别扭,一旁的白斜卿开车开的似乎很专注,一点都没她这样别扭。
他们俩像是这样同乘一辆车的情况已经很久不曾有过了,或者说,几乎很少,少到崔曼费力的去想,都没办法想得起来。
一路上都是沉默,车子开的也很快,没多久就驶入了市区内。
车子在一个红色的信号灯下停在了那,崔曼察觉到气氛的尴尬,想要别过头去看一旁的车窗外,可车窗都是被厚厚的玻璃纸粘着,望出去也都是黑蒙蒙的,让心情更觉得阴郁。
“你从家里匆匆去了H市,是什么事?”白斜卿的眼角余光也都是一直瞥着一旁的崔曼,气氛的沉闷他当然也都感觉得到,所以,他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唯一能找到的也就是那天她忽然换回军装,说要去军用机场。
当時汪姨和白老爷子都担忧她的脚伤,但她却执意要走,他见状,也没多说什么。此時能想到的话题也只是这个了,所以也没多想就问出了口。
可却没有预想中的活跃气氛,反而是让一旁的崔曼公式化的声音回应,“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