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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铁趁热,司徒翎当晚就订了机票,第一站是现在就已经开始飘雪、世界上领土面积的北国。机票是两天后的傍晚,司徒翎决定第二天去买羽绒服。
“真的不再等几天了?”
沈佳琪沮丧地耷拉着脑袋,如同即将被主人抛弃的狗儿一般可怜兮兮。
“不了,再等下去,指不定你又有什么幺蛾子飞出来。”
“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人家那么做也是因为爱你,你不但不理解不配合人家,还要冤枉人家,人家不依。”
“乖了,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
“哼,都不带人家一起去。”
司徒翎想了想,点头,“当然不能带你去,且不说这是我一个人的梦想。我们俩要是都去了,不就都把工作丢了?等我回来,我还要仰仗你进TZ,而且”
“什么?”
司徒翎神秘地压低声音凑近他耳畔:
“而且,如果你表现好,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
沈佳琪胃口被吊了起来,眼巴巴等着她说,司徒翎脑袋一歪,嘴巴弯成漂亮的弧度,眼睛也笑得很好看。
“急死人了,到底是什么?”
“你想知道?”
沈佳琪迫切点头。
“非常想知道?”
沈佳琪狂点头。
司徒翎笑得更满了,吹了口气在他耳朵里,忽然跑开,大声喊着:“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说完,关上了门,把沈佳琪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然后,三天后,愁眉苦脸的沈佳琪推着行李车跟在步履欢快的司徒翎身后,犹如奴仆和女主人似的,一前一后走着。
“真的不告诉他们一声了?”
“不了,小丫跟楚朝阳下次见面得等到春节了,喵喵跟可比克俩人关系微妙,至于阿曼达”
“阿曼达我知道,她还没回来。”
“嗯。”
沈佳琪想了想,好像他们共同认识的人就这么几个了,也的确没谁可以通知来送行的。
入闸之前,司徒翎抱着沈佳琪在他脸颊印他一吻,笑得很甜,说:“警告你,不许碰别的女人,给我知道了,哼哼,打断你三条腿。”
“三条”
沈佳琪重复了下,秒懂,猛点头,竖起手指发誓,“一定守身如玉等你回来。”
司徒翎捏他脸,“乖。”
行李箱已经办了托运,司徒翎拿着羽绒服背着双肩包挥手跟沈佳琪说再见,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
沈佳琪以为她改变决定了,欣喜地上前。
“对了,学校那边手续还没办完,联系人我写的你,后续就交给你了。”
沈佳琪失落地点头,答:“好。”
看着司徒翎过安检,俩人再次挥手道别,看着她灿烂潇洒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无限的失落涌上沈佳琪心头。上一次离别成了永别,这一次会不会也
“呸呸呸,当然不会,司徒才不会那么短命。”
沈佳琪叹气。
其实,那个故事的结局,并不是日向雅音一去不返且没了音讯。
而是,真的如同司徒翎猜测,在一次大地震里丧生了。
而那次地震之前,日向雅音已经征得了祖父的同意,同意她回来跟沈佳琪长相厮守。
这就是造化弄人吗?
再次遇到日向雅音是由于上天的眷顾,那么再次失去她呢?
那天司徒翎识破了沈佳琪的用意,却还是在纠结他跟日向雅音的过去。犹豫再三,沈佳琪说了实话。
“我跟雅音聚少离多,没发生关系。”
司徒翎撇嘴,没发生关系才会记得更深刻吧?心里比先前更加不安,而且,沈佳琪在床上的表现,怎么着都不像是雏儿,如果不是他初恋
沈佳琪尴尬地“咳咳”,“其实,在遇见雅音之前我就这个其实男人嘛,是吧”
司徒翎挑眉,“是什么?”
沈佳琪想顾左右而言他,却还是被司徒翎揪回到了这个话题,只好老实交代。
“第一次是在高中,球赛的庆功会上好多女生,然后喝多了就”
“哼。”
简单的一声“哼”,司徒翎面无表情,沈佳琪看不出来她是怒是乐,嗫嚅几句,继续自白:“然后其实一直都有这个你也别在意,都没感情”
“没感情?纯粹下半身交流?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司徒翎抢白他几句,后来就说到了楚朝阳,“人家楚朝阳肯定不像你这样,你老是跟人家在一起怎么就”
沈佳琪急了,也顾不得维护好友的形象了,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实话都倒了出来:“那家伙也没多纯洁好吧,在阿曼达之前也是有过女人的”
司徒翎惊了。
半晌,问:“阿曼达知道吗?”
沈佳琪有点儿得意,点头,“当然知道,阿曼达也不是”
司徒翎脸黑了。
沈佳琪没再说下去。
司徒翎想到自己之前跟兰博也发生过关系,虽然两人是男女朋友,但其实好像也没比沈佳琪好多少。
算了,五十步笑百步,有什么意思?
于是,各退一步,也就有了在机场分别时的一幕。
跟日向雅音在一起的时候,沈佳琪还真没动过念头,不知道是因为她是学生,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当时沈佳琪就特别相信那句话“当你真的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会想要与之发生性关系的”。
可是到后来,还没像司徒翎表白的时候,沈佳琪曾经幻想过俩人在一起肉搏的情形。他有些不解,到底,是想要与之亲密无间才是真爱,还是不忍亵渎才是真爱?
对于司徒翎和日向雅音,到了现在也是一样,沈佳琪从来没想过要把二人作比较。
如果真的作比较日向雅音是清淡典雅的白玫瑰,而司徒翎则是娇艳惹火的红玫瑰。
但是,偏偏是白玫瑰无缘相守,红玫瑰却被他拥在怀中。
而他也相信,他的红玫瑰也会成为他嘴边的饭粒,伸出舌头舔一下就会与之永远不分离。
也许,他是幸运的,同时拥有了红玫瑰和白玫瑰——可不是么,司徒翎会跟他相守相依也能带给他似火的浓烈感情,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只是,如果俩人在她出发之前领证儿就好了。
沈佳琪自嘲地摇头,两个人的感情,一张结婚证就能束缚住吗?
如果真的那么管用,又怎么会有持续上升的离婚率?
也许,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在一起的时候好好相守、好好享受,分别的时候常常、长长思念。
164 不欢而散
若无可能再继续,就相忘于江湖吧
沈佳琪手一扬,像是放开了什么似的,心情也好得不得了,好像真的把一切都放飞了似的轻松。
司徒翎走了,他也没理由再不回去了。
不过,那是楚朝阳的房子,也不能说是他的家吧?
可是一个人住在司徒翎租来的房子里,岂不是更难受,触景生情,伊人却远在天涯。
可是回去做电灯泡
好怀念两个孩子放暑假的时候,三个人可以一起玩,就算做了电灯泡也不会觉得碍眼,反倒是秀恩爱的两个人才需要回避。
说起来,楚朝阳回来五天,沈佳琪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给他,现在想,好像的确有点儿过分。即便是王子有了王妃,骑士也有了爱人,骑士也还是骑士不是吗?他似乎真的很不尽责。
跟楚朝阳认识多少年了?有十年了吧,从第一次打球赛到现在十一年了居然。
除却之前的三年,他们两个从来都是形影不离,即便有阿曼达之后也是,而现在先是有了小丫妹妹,之后又有了司徒,以后会多个小朝阳,不久之后也会多个小佳琪或者小司徒吧?
不知不觉,车开回了楚家,看着楼上卧房里隐约的灯光,沈佳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进去了。
楚天骐不在家,他们小两口又是久别重逢不,是又要面临分别,还是不要去做电灯泡的好吧?
原本楚朝阳只需要去三两个月就可以,得到的信息反馈却是诸多不顺,不要说三两个月,再待上三两个月能够发展如预期般顺利就不错了。
按时间算,等朝阳大功告成归来的时候,刚好是小丫妹妹生产的日子吧?
仿佛就看到了那天似的,他的司徒也特意中断她的旅程回来和大家团聚,一起庆贺新生命的降临;如果真的是那样,沈佳琪想,他一定会趁机像司徒求婚,三喜临门,不,如果可比克和喵喵发展顺利,四喜临门也未尝不可。
说起来,比起楚朝阳,似乎更应该关心一下可比克。
这个时间,可比克应该没跟喵喵在一起了吧?喵喵家教说不上严格,未婚也不是工作的话,也是不会允许她在外过夜。
一个电话过去,响了很久,终于听到了可比克疲惫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才几天不见就蔫吧成长这样了?”沈佳琪停顿下,猥琐地干笑几声,“难道是喵喵太生猛,把你榨干了?”
“不是”
可比克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连辩解都懒得。
沈佳琪不知道他是生病没好,还是别的什么,可比克声音虚弱得没道理,就算是生病,有美人在侧也该咦,难道是喵喵不爱他?
“我不知道啊,哥,你饶了我吧,我失眠几天好不容易眯了下眼,你就别跟我扯那么远了”
“别啊,怎么回事儿,跟哥说说,说不定”
“哎呀你就别刺激我了,你跟你家司徒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去吧。”
“啪——”可比克挂了电话。
倒像是沈佳琪是俩炫耀似的,愣头和尚一脸无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比克居然这么没风度。不过,跟喵喵不熟,也不好贸然打电话过去问。
得咧,八公——男性八婆可不就是八公么——八公要找个地方睡觉去咧。
倒车走的时候忽然熄火了,再打,就打不着了。天意似的,沈佳琪只能进去了。
开门就听见小丫妹妹跟朝阳吵架,在门房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明白俩人在吵什么,倒是听懂了结果:
“今晚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吧,别来打扰我。”
“砰——”
楚朝阳再一次被令狐小丫关在了门外。
狼狈地下楼,就看到了一脸惊讶的沈佳琪。
“佳琪?”
楚朝阳几乎要忘了还有沈佳琪的存在,他回来这呢几天居然都没碰过面,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公司有那么多事要忙?阿曼达呢,也没见她来,跟令狐关系出现裂痕了?
像是刚想起来似的,发现好多人好多事他都给忽略了,跟沈佳琪一上一下大眼瞪小眼半天,终于再次开口,“喝点儿?”
沈佳琪挠头,“好。”
本来,沈佳琪还在想要怎么跟他解释,为自己的重色轻友辩护一下,但是看到朝阳这模样,即便他想解释,朝阳也没心思听吧?
话不多说,一切都在酒里。
两兄弟就地坐在书房书架前,半瓶红酒下肚,楚朝阳睨了眼沈佳琪,忽然觉得红酒入口不够爽快了,提议喝白酒。
“白酒?你该去找可比克。”
楚朝阳皱眉,“关他什么事?”
沈佳琪简单说了下前几天的事,也把喵喵跟可比克的事讲给他听,唯独略过了他跟司徒翎。
“唔,竟然发生了这么多我不知道的事。”
楚朝阳沉吟,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问:“白南瑾到底什么来头?”
沈佳琪也摇头说不知。
“这些事,令狐也知道吧?”
“可能知道吧,她跟喵喵跟亲姐妹似的,跟可比克也跟亲兄妹差不多,应”
楚朝阳怒了:
“她怎么什么都没跟我说?”
“”
沈佳琪不知道他怒气来自何处,思索着,难道跟他们吵架的内容有关系?
酒瓶见底,楚朝阳眼睛迷离了,卷着舌头吐了几口气,叫了声“佳琪”,沈佳琪应了一声,等他后话。
“佳琪,你说,我娶令狐是不是娶错了?”
“这这么严重?”
“她不知道从哪儿听说,听说我以前有过别的女人,跟我吵架,跟我闹,你说她开酒,再开一瓶,咱接着喝。”
“”
沈佳琪心虚了,那些话都是从他嘴里蹦出来的,肯定是司徒翎告诉小丫妹妹的,可他不能说,不仅不能说,还得劝俩人赶紧和好。
忽然醒悟,这是司徒临走之前故意给他留下的难题,嘴角漾着笑,心里说司徒调皮,以为这就能难倒他?
“朝阳,小丫妹妹跟你闹说明她在乎你,明显她是在吃醋,你有什么好忧心的?”
“我我也知道她吃醋是在乎我,但是但是她不能老威胁我,威胁我说”
楚朝阳脸更红了,支支吾吾好一会儿,话也没说出来,沈佳琪脑补个八九不离十,大概知道小丫妹妹能说什么话了。
“你说,我是不是娶错了?”
“没错,肯定没错,小丫妹妹跟你最合适了,你们一个一个最般配了。”
那些形容词说出来,朝阳肯定不乐意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