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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公立刻上前,公鸭嗓子尖锐的呵斥道:“大胆,谁给你们的胆子在背后议论主子的是非?不想活了!”
正议论的兴起的三个宫女吓得立刻跪地求饶:“三皇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三皇子饶命啊!”
沐浔淡淡道:“看来你们自己也知道你们说的话是大逆不道的,既然知道还敢说,那就是一点儿不怕死,既然如此,本皇子成全你们,来人,将这三个胆大包天的宫女杖毙。”
“三皇子饶命啊!奴婢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三个宫女见求饶无用,又跪爬着爬到王公公面前:“王公公救命啊,奴婢只是一时失言,公公救救奴婢吧!”
王公公退后一步,嫌恶的道:“你们求咱家有什么用,又不是咱家要你们的命!”说着话眼睛看向青荞,意思很明显,你们该求的人在那里。
三个宫女在宫里生活了这么久,也不是傻子,立刻转变方向,向青荞爬来,可惜,侍卫已经上前架住了她们去行刑。
三个宫女立刻开始鬼哭狼嚎:“三皇子妃饶命啊!饶了奴婢们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啊!三皇子妃,啊——饶命啊!”
“砰砰砰”的板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求饶伴着惨叫,场面甚为壮观!
片刻,三个宫女屁股上都见了血,并且越来越深!
青荞心生不忍,扭头看沐浔,还未开口说什么,便见沐浔对她轻轻摇了摇头,并握紧了她的手,将她揽进怀中,道:“不忍心便不要看,杀鸡儆猴,她们饶不得!”
这些道理,青荞都懂,想想回来时听到的难以入耳的谣言,虽不忍,也没有再说什么。
王公公道:“三皇子,三皇子妃,咱们先走吧,皇后娘娘还等着呢。”
“不急,皇后娘娘都等了那么多天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沐浔直接将三个议论青荞的宫女给杖毙了,这下再也没有一个人敢议论青荞。
皇宫里的气氛似乎因沐浔的这一举动一下子变得紧张压抑起来,原本都以为三皇子温润和气的宫人,也都不敢再以为这病皇子好欺负。
沐浔这边执刑,皇后这边就得到消息了,脸色阴沉的可怕,那三个宫女之所以会在沐浔的必经之路说那些话,是她授意的,现在被杖毙,等于是在打她的脸,可偏偏,她什么都不能说!
风勤锐不在意的笑了笑,道:“母后,不过三个宫女而已,何必生气?”
皇后听了,想想也是,自己的儿子已经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也已经得到了朝臣的认可,如今不过是一个称呼的改口问题而已,十日后,便要登基为帝,就真的是这天下之主了,她还有什么可不高兴的?锐儿说的对,不过是三个无足轻重的宫女而已,死就死了,反正要她们说的话都已经说过了,她们是死是活已没多大关系。
“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三皇子和三皇子妃到了。”
风勤锐眼神立刻变了,急切的盯着殿门口。
“嗯,请他们进来吧。”皇后不经意见扫到风勤锐的眼神,提醒的咳嗽了一声,她现在是对青荞一点儿好感都没有,即便风勤锐登基为帝有能力得到任何女人了,她也不希望风勤锐还心心念念着青荞,不论如何,青荞都已经是天下皆知的三皇子妃,如果皇儿闹出一出兄夺弟媳的戏码,那恐怕天下人都会从内心里鄙视皇儿!
皇后沉思着,看来,这聂青荞是无论如何都留不得的红颜祸水!
“见过皇后娘娘,不知皇后唤勤铮来有何指教?”沐浔从来不会跟其他皇子一样叫皇后为母后。
皇后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道:“瞧你这孩子说的,本宫是听说你将青青就回来了,想看看你们是否都安然无恙,现在看到你们俩都好好的,本宫也就放心了,唉,皇上现在下落不明,如果你再出点儿什么事情,让本宫怎么对得起皇上啊!”
“那皇后现在看过了,没有别的事,勤铮就先告退了。”沐浔说罢就拉着青荞转身离开,他说告退只是说明,并非请示。
皇后被堵得一愣,脸色十分难看,心中对沐浔的恨意再也掩饰不住,一张美丽的脸变得狰狞可怕,狠命将桌上的茶杯扫落,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小杂种,到现在竟然还敢这么对本宫,总有一天,本宫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风勤锐丝毫没有被因皇后的愤怒感染,淡淡的道:“母后放心,这一天,不远了。”
皇后扭过头,得意的笑道:“对,这一天,很快就到了!”
风勤锐就要登基为帝了,沐浔对此竟没有任何反应,跟青荞在倾城宫里过着平静幸福的日子,宫里的风浪,似乎一点儿也波及不了他们的幸福。
而沐浔,没有忘记每一个算计了他的人,离的远的就先放放,暂时还不能动的就再让其再蹦跶两天,而离的近的又没什么留下的价值的,就该好好算算账了。
最重要的一个罪人小茶已死,只能便宜她了,可是把青荞弄出宫也起了很大作用的蓝妃蓝齐儿,就必须好好的招待招待了。
其实蓝齐儿除了进宫的第一年还算受宠,后面两年基本算是进了冷宫了,若不是她蒙古公主的身份在那摆着,恐怕早就凋零在了后宫。
“臭小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能跟师傅说清楚吗?”乔向禹撑着三天没搭理沐浔,可他不搭理人家,人家一点儿事都没有,最终还是他自己忍不住了,主动开口说话。
“是啊,三哥,再过七日太子就要登基了,怎么你一点儿也不着急啊?是不是你早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最后一句,风勤鈅不是问,而是肯定的语气,眼睛都冒光。
可惜沐浔的回答让这一老一小抓狂。
沐浔说:“他要登基就登基,跟我有什么关系?”
“三哥,你说什么呢?你,你”风勤鈅后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沐浔跟青荞相视一笑,看着风勤鈅那又气又怒又惊的小模样,好笑的拍拍她,安慰道:“放心,他登不上去的。”
风勤鈅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不满的嗔怪道:“三哥,你吓死了小七了!”
乔向禹的心也尘埃落定了,镇定的往椅子上一坐,道:“既然你心中有数,那师傅就不多说了,反正那皇位是你的,要不要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宫中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宫人们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谁都不敢多言一句,唯恐一句出错,小命不保,而朝堂上,一面倒的局势,风勤锐俨然已经是真正的帝王,只是细心观看,就会发现,有很多臣子虽对风勤锐登基没有表示反对,但同样也没有表示支持,只是沉默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七日转瞬而过,终于,风国新帝登基的日子到了。
风勤锐一直防范着沐浔,可,沐浔那边什么动静都没有,这反而让他更加不安。
皇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老三真的打算放弃了?这不可能啊!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锐儿,现在想什么都没用,先完成登基仪式再说。”
“嗯。”
风勤锐已经换上一身龙袍,在宫廷仪仗的护送下,威风凛凛的踏步而出!今天过后,他就是皇帝了,而那些所有要跟他争位的二三四皇子们,便都要成为王爷,再也没有资格跟他争!他的母后,要升级成为太后,他的五弟,想到他一直疼爱的五弟风勤铄,心里也早已没有曾经的兄弟情,自他知道风勤铄也对青荞倾心,并因此起了争皇位之心后,对这个五弟的情意便不剩几分了,他从未把这个五弟放在眼里,不过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什么能力都没有,拿什么跟他争?注定被“打入冷宫”的下场,如今只有被他软禁起来的份!只是想起曾经对他充满了崇拜一心一意对他的唯一亲弟弟,也对他生了二心,心里还是很难过!不过,自从他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之后,这种难过就微不足道了。
罢了,不想了,今天开始,他就是皇帝了,以后,他想要的什么都没有人能够阻挡!
登基仪式开始,首先便要拜天祭祖,因为上一届皇帝风临不是死了而是生死不明,所以登基仪式不能弄得太喜庆,不过隆重的仗势,该有的程序一样不缺,该到的人更是一个不少。
一大堆复杂的拜天祭祖程序过后,风勤锐在百官的跪拜中一脸傲然的向着龙霄宝殿踏步而去。
才刚踏上三层台阶,皇后宫里的大太监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这个时候,风勤锐登基是最重大的事情,任何人都是没有资格打搅的,更何况他是正在走向龙椅的路上,两边都是威风凛凛的御林军守阵,他一个太监怎么可能过得去?
急切之下大声喊起来:“太子!太唔唔”只喊了一声,御林军立刻将他的嘴巴堵上,拎小鸡一样拎下去。
不过,在这么寂静庄严的登基大典上,他这一声已经惊动了所有人。
风勤锐自然也听到了,他眉头微皱,也不知是不满被打断了登基仪式,还是不满有人还在唤他太子,他现在可是皇帝了!侧头望了一下,发现是皇后宫里的大太监,眉头皱的更深了,这么重要的登基时刻,如果不是有天大的事情,母后是不可能来打搅的,他不禁犹豫起来,是要继续往上走,还是先去未央宫看一看?
思索了片刻,他还是示意御林军将人放开,将那太监招到跟前,低声问道:“何事?”
那太监刚刚被御林军死死押着吓个半死,这会子也是被提着提到风勤锐跟前的,一听风勤锐问话,才想起来他来此的目的,不过看到风勤锐一脸阴沉正处于暴怒的边缘,估计任是谁登基这么重要的时刻被打搅了心情都不会好,那太监不禁又吓出一身冷汗,可是又不能不报,低声急急道:“皇后娘娘被刺杀了!”
风勤锐脸色一变,似是想到了什么,也不管跪了满地的文武百官,领着所有御林军快速的往未央宫赶去。
未央宫:
赫连尊没有想到皇后竟然是会武功的,虽然武功不高,可是却躲过了他那致命的一剑!
然后
然后,皇后身边自是不乏武功高强的宫人和侍卫保护,他一击不成,再想杀皇后,便要先杀了眼前这会越来越多的碍事的人。
没有刺中要害,但赫连尊不担心,他的剑上有毒,这是母亲偷偷给他抹上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一定要杀皇后,不过,他不需要知道,因为他自己也早就想杀皇后了,皇后几次三番伤害青青,以后也不可能会放过青青,只有杀了她,青青才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他没有阻止母亲的行为,也没有管剑上是什么毒,只要能要皇后的命就行。
可是,赫连尊等了半天,却并未见皇后毒发身亡。
皇宫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而皇后身边的那个嬷嬷和老太监,武功尤其厉害,一招一式配合严密,赫连尊竟是想脱身都不能。
皇后左肩被一剑刺透,流了很多血,不过,离心脏还远得很,她的贴身宫女手脚利索的为她上了药止了血,并没有发现任何有毒的迹象。
“叶嬷嬷,给本宫抓活的!”皇后凤眼里冷光连连。
赫连尊心知他这一次恐怕要栽了,竟不知道皇后身边有这样两个深藏不漏的高手。
啪!
噗!
嘭!
一掌将赫连尊击落在地,赫连尊喷出一口鲜血,身子狼狈的砸落在地,发出重重的一声响。
侍卫上前,一把把明晃晃的刀架在赫连尊脖子上。
“赫连尊,你好大的胆子!”皇后在宫女的搀扶下安全的被侍卫保护着,刚刚那死神来临的恐惧已转变成愤怒。
赫连尊半躺在地上没有出声,他在想怎么回事?为什么皇后没有毒发,而且根本不像中毒的样子?难道母亲在他剑上抹的并非是毒药?
“你为什么要杀本宫?是不是赫连幽那个贱人让你这么做的?”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许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吧,这么多年,虽然赫连幽一直都是在帮她,但她却从来没有对其有过信任和好感,总觉得赫连幽身上带着对她莫名的恨意,前些天在地宫,赫连幽对皇上的所作所为,让她想通了一些事情,于是让人去调查赫连幽的过去,结果如她所料,赫连幽果然是皇上抛弃的女人,所以才会那样折磨皇上,也恨她,只是还有一点她想不明白,如果是这样,赫连幽为什么收锐儿为徒,为什么还要帮她和锐儿夺得皇位?真的只是为了煞盟将来的武林地位而已?她不信!知道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原因,但她却查不到。
现在赫连尊杀她,不用想就知道是赫连幽的主意。
“哈哈哈!闵静书,你已经没有资格自称本宫?”赫连幽“哈哈”大笑着从殿外走进来,身后跟着阑月和她的四大婢女,再往后,竟然还有两个黑衣男子带着只剩下半条命的风临,只是,风临现在这个样子,估计谁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