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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了还特别提出晚上由她来帮着照顾孙子,当然;这也是她原先就有的打算。
宋念慈还在月子里,小腹伤处还有些隐隐的痛,加上白日里又被烫到了一番折腾;早已累得不行,老太太说要照顾,她也没推辞。
她对夏母也没什么大意见,老太太是好心;但是办成了坏事,没什么好计较的,于是还好声好气地跟她说:“妈,那今天晚上就辛苦你了,要是熬不住,晚上让夏商周和你轮班。”
这话她不是讲的客套话,夏宋在住院的时候就被他爹给惯坏了,白天不离人地睡,就算是吃和拉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晚上十点过后,大们想要睡觉了,他醒来了,精神还倍棒,睁着双大黑眼睛瞪着灯瞧。
一瞧就要瞧到天光,就算两个人轮班,没有好体力,天长日久这样熬,也很难过的。
宋念慈自问没有这体力和精力。
所以夏宋十点准时醒来后,她逗了他一会,就让夏母把孩子带走了。夏商周本来很想去陪儿子玩一玩的,这小家伙白天只晓得睡,根本不理他。但他又怕宋念慈心里还憋着气,就忍住了,决心留下陪老婆。
宋念慈精神不太济,懒理他,翻个身就准备睡觉。夏商周死皮赖脸地蹭上去,小心翼翼地挨着她,一边用嘴唇轻轻摩挲着她的肩膀,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一边把她的脚勾到自己身上:“老婆,把腿伸过来,我给你暖暖脚。”
宋念慈接受了他的好心,静静地躺在他怀里。
其实她很享受这样的时候,心里特别的安宁和平静,尤其是在一系列的折腾之后。所以她静了静,打起精神主动开口说:“我没怪你妈,你也不用这样子,毕竟这事是谁也不想的。白天我不理你,是怕我妈不好想,我生气了,她的气才会消一些。”
夏商周很感动,抱着她,手指在她被烫到的皮肤上流连:“老婆,对不起。”说着亲上去,非常温柔的样子。
他太温柔了,亲得宋念慈痒痒的,笑着想要躲,却被他更紧地抱进怀里。两人腻腻歪歪地缠了一会,没曾想倒把夏商周的火给勾上来了,下面一直在她身上蹭啊蹭。
宋念慈哭笑不得,骂他:“流氓,我都这样了,你还能有**。”
夏商周把脸闷在她颈上,可怜兮兮地说:“老婆,都三个多月了。”说着手还往下伸,在她小屁股上揉了揉,眼看着就要更进一步的意思,临到门边,被宋念慈按住了。
她很想踢他下去,但看他那样,也是忍得可怜,又气又好笑,哄他说:“乖,就快了。”
“医生说至少还有两个月的恢复期。”
真可怜,剖腹产的恢复期比顺产的要慢。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样,宋念慈倒起了些逗他的兴致,把手伸到他下面,温柔地转了转,夏商周果然就贴得她更紧了,动手动脚的,那模样,跟挖心挠肺一样难受,偏还没法子痛快解决,只能隔靴搔痒。
耍弄得他差不多了,宋念慈非常及时地收回手:“嗯,我要睡觉了,好困。”
夏商周拿眼睛瞪着她。
宋念慈心里笑得不住,面上还在装无辜和无知:“月子里啊,不休息好会有月子病的。”
夏商周就闭了闭眼睛,最后实在气不过,伸手狠狠揉了她敏感的某地一把,把她箍在怀里,气鼓鼓地说:“关灯,睡觉!”
宋念慈窝在他怀里偷偷地乐,好难得,才这样整到他一把呀。
虽然白天发生的事情并不算愉快,但那天夜里,宋念慈还是做了一个很欢乐的梦,梦里头她似乎又回到了读书的时候,她住在学校的宿舍里,几个姑娘家,听的听广播,打的打电话,聊八卦的聊八卦,日子过得悠闲而欢乐。
然后莫名其妙镜头转到教室里,是一场考试,监考的老师是她曾经的一个数学老师,那会儿他还很年轻,三十岁出头,长身玉立温文儒雅的,班上好多女生都很喜欢他。
夏孟秋的父母都是老师出身,她对这样的老师,完全没有任何幻想的空间。
但那天晚上,在梦里头,她却跟那个数学老师暖昧得一塌糊涂,甚至到最后,他来收卷的时候,还轻轻吻了她。
那温热的触感,那真实得有如切身感受一般的暧昧情潮,夏孟秋吓得都快要呆住了,这时候,耳边传来隐约的孩子哭声,有个声音在提醒她:“这样不行啊,这样是不对的,你已经结婚了,孩子也生下来了。”
她这才一恍神,醒过来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还睡在夏商周的怀里,他的怀抱很暖,烘得她热乎乎的,呼吸烫烫地打了她的脸上,难怪她感觉梦里的那个吻会有那样强烈的真实感。
不由推开了他一些,宋念慈轻轻抚了抚额头,无可奈何地笑了一笑,心想自己肯定是被夏商周给刺激到了,所以才做了那么一个荒唐可笑的梦。
那时候,她以为那个梦是如此的荒诞不羁,直到很久以后,她有一次无聊去翻了一本关于解梦的书,那里面说,梦见自己回到过去,那是因为你对现实不满意。
梦见陌生人的暧昧,是你心里,有被压制而未发的**。
其实,这个时候的宋念慈还并不知道,这个梦就像一把钥匙,慢慢地打开了她心中的另一扇门,让她自此以后的生活,渐渐偏离了最初设定的轨道。
而当时,她只是漫不经心地退出了夏商周的怀抱,闭着眼睛等待下一波睡眠的到来。还没有睡着,她忽然发现耳朵边那隐约的哭声竟然无比真实,竖起耳朵听一听,是真的,夏宋在哭。
这世上大多数母亲的天性,听不得自己孩子的哭声,宋念慈想反正醒来了,就去看一看,或者是孩子饿了吧?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但凭感觉,应该也不会太长。否则,婆婆一定会抱孩子进来喂奶的。
宋念慈起身穿了鞋,又披了件衣服,已经十月了,夜里很有些寒凉。她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但门也没有锁,信手推开,一看里面的情景她就只觉得双眼一黑:夏老太太和夏老爷子各据一头,一个床里一个床外睡得正酣,而夏宋,一个人脚蹬手打地呜呜哭着躺在他们身边,袍子散了,衣服散了,哭声里都带着嘶声,几乎是快哑掉了。
她走近去,想要把孩子抱起来,一摸身下,尿湿一片,那尿还已冷了,已不知道在冷尿里泡了有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狭路相逢的爱情,无意相爱,却已深深情动
贴到这里来,给自己的新文打上小广告,新文更很快,因为有存稿。
这个旧文更新,我写了就贴,有感觉了才写,所以,呃,不会更很快
☆、68怒火
夏商周还在做梦;梦里头正美着呢;可惜那美还没有回味完,就被人一脚踹醒了。
挂在床沿上,差点圆滚滚摔了下去。
他也有起床气的,这些天没日没夜地被折腾;勾着床边恨恨地翻过身来,恼得那句骂娘的话都临到嘴边边上了,睁开眼睛却看到自家媳妇一张俏脸冷冰冰的站在那儿;怀里还抱着正哭得惨兮兮的孩子。
那句国骂一下就吓了回去,他赶紧下床,搂着宋念慈想让她先坐下来,手指轻轻碰了碰襁褓里的孩子:“哎哟;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惨?”
宋念慈一股脑地把孩子扔到他手上:“你自己看吧。”
夏商周手忙脚乱地接过孩子,他初为人父,对怎么抱这么小的小家伙实在是经验稚嫩,唬得小心肝都差点蹦出来了:“哎呀,小心点小心点。”还瞪宋念慈,“你这人,怎么就没轻没重的,孩子差点摔着啦。”
宋念慈冷笑,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没轻没重?”腾地站起来掀开阳宋身上的抱裙,“你看看,你看看吧。”
夏商周这才发现孩子内里的裤子都尿湿完了,他不由得好气又好笑:“不就尿了吗?哪个这么小的孩子不尿湿衣服的,就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还有些怪宋念慈小题大作的意思,气得她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不过她素来不擅跟人吵架,气得狠了也只是恨恨地瞪了夏商周一眼,转过身去不理他。
夏商周也不想哄她了,惯得她,再说他也怕把孩子冷着,掩了包被就过去寻他父母。
等推门进了房他才晓得宋念慈在气什么。
孩子都不见了,那老两口还睡得正欢。
不过他虽然已经是别人孩子的父亲了,但他也更是别人父母的儿子,所以,他很能理解夏家老两口的辛苦。虽然他们在,貌似帮倒忙的时候多,但并不妨碍他们忙啊,这些日子大家尽围着宋念慈跟孩子转,没哪一个轻松的,因此,在他看来,这会儿睡沉过去了,也没什么。
隐隐的,他还叹宋念慈到底是千金小姐娇养惯了的,就是不懂得体谅人。
要是宋念慈这会知道他心理作如是想,估计立马撂挑子离婚的想法都有。
夏商周轻轻摇醒他老娘,老人家揉了揉眼睛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说:“你起来干啥?孩子睡着呢。”
夏商周有些哭笑不得,还睡着呢,孩子都两房间来回游一圈了。
不过他也没跟自己妈计较,只说:“宝宝尿湿了,妈你帮换换啊。”
老太太这才忙爬起身,嘀咕着什么时候你倒抱过去了,自边上扯了衣服将孩子身上湿掉的换下来,一边换一边还笑:“这小子,不就尿裤子了么?倒哭得好像受多大委屈了一样。”说完,拍了拍小子的屁股,“怕是饿到了,我就说念慈她吃得太少,跟喂猫似的,还不吃油,汤里稍微有点油腻就喊喝不下,这样子,这奶水怎么能好?寡淡寡淡的,还不如喝牛奶呢。”
她这还埋怨上了,要宋念慈听到还不得炸毛?夏商周也不接话,等孩子一被包上,赶紧接过去走人:“我抱他去喝个饱。”想着宋念慈那边还气着,大晚上两人还是不要见面为好,就又补充一句,“天都快亮了,妈你继续睡,孩子就我们带一段吧。”
不等他老娘回答,闪了。
回到房里宋念慈已经面向里躺着了,天气冷,她也不是那种拿自己身体来负气的人。
夏商周暗吁一口气,拿脸贴了贴因为换过衣服已经消停下来的孩子,腆着笑脸凑上去:“亲爱的,宝宝饿了,起来喂喂?”
想想自己还真是苦逼,随着孩子的出生,现下夹在老娘跟老婆中间,没一点地位了。
不过都是最爱自己也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嘛,哄哄就哄哄,夏商周倒没觉得有什么好丢脸的。
宋念慈有一会没理他。
她虽然还没有多少已为人母的自觉,但母子天性总是有的,架不住夏商周将孩子强硬地塞到她怀里,小家伙眯着眼睛在她怀里细弱地哼哼,那种怜兮兮的模样,让她的心一下软得像似要化掉了。
她只得将孩子搂好,掀开衣服,半躺着喂他。
夏商周也爬上床,斜躺在她上方看她喂奶,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她的头发。
宋念慈连瞪他一眼都懒得了,好在阳宋先前是哭得太狠太累了,这会倒没醒来要玩,吃着吃
着就睡着了。
她不愿意搭理后面那人,搂着孩子想就那么睡过去。
可夏商周还在她背后摸啊摸,契而不舍,孜孜不倦,大有要摸个天光的意思。
真是熟可忍生不可忍,宋念慈忙转过身来将他一把拍开:“滚蛋!”
夏商周别的不怕,就怕老婆不理他,见她终于肯回头来了,又瞧儿子睡得妥妥的,忙将宋念慈一把抱进怀里:“亲亲,怎么了嘛,这么容易生气?月子里啊。”说着还笑得好不要脸,“不会也是饿得太久,那什么,嗯,不爽了吧?”
宋念慈听得呆了那么一下,然后脸唰地就红了,她有些怀疑,这么不要脸的男人,真的是她宋念慈的男人吗?
她也不说话,撩起他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了一口,呸道:“夏商周,你要不要点脸啊?!”
夏商周疼得“嘶”地抽了一口凉气,这下是真不敢说什么了,万分委屈地看着他。
他一个大男人,扮这种可怜兮兮又狗腿十足的样子,宋念慈真是想不起自己是哪一点被这个男人吸引到了,想第一次见面时他那副成熟稳重外加志得意满又有点高高在上的模样,她真怀疑,这还是不是同一个人。
宋念慈无语的模样其实挺可爱的,眼睛亮晶晶,皮肤也被暖轰轰的被窝捂得红通通的,诱人得就像是一个随时待人采摘的水蜜桃。
久旷的夏商周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嗷”的一声揽过宋念慈就扑上去一顿啃。
宋念慈挣又挣不脱,骂还不敢骂,怕吵醒儿子又不敢动作太大,只能憋屈地任他将自己上半身当猪头啃了个遍。
啃到最后宋念慈自己的邪火也上来了,身体软得就像一滩水,那股子因为孩子被冻被无视的火就怎么也发不出来了。
不过夏商周显然也是个聪明的,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