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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泽瞧着她红着脸闪躲着怕他会碰触的样子,心里就生了恶作剧,伸手拖着她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雨儿,我刚好也有些礼物要送给你。”他是如此的自然,丝毫不觉得男女有别,拖着她的手丝毫不放松,直接带她走过去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果然是装了各种首饰。
雨儿大概也猜到他要做什么了,果然,他拿起一对玉镯戴直接拿过她的手给她戴到手腕上说:“我瞧这地玉镯挺适合你的。”
沉香这时就不动声色的走了过来,刚一听见里面的动静他就撒腿跑了过来了。
睁眼瞧着这里面的一幕,东陵雨这时也正抬眼瞧他,和他说:“今天公主已经送我礼物了,我不能再收了。”
“公主送是公主送的,我送是我送的,意义不同。”他如此说,是不容拒绝的霸道,她没有再拒绝。
“谢皇上。”
“叫表哥。”
“谢表哥,我告退了。”她不亢不卑的行了一礼,转身就忙离开了。
南宫泽这次倒是没有再留她,毕竟,天也晚了。
他只是瞥了一眼站在那里瞧着的沉香,说:“来吧,你也挑一件喜欢的,赏你的。”
这就是他的态度,对待两个人,如此的不同。
赏她的,说得又好像施舍一般。
但送给东陵雨的时候,他则温情脉脉的给她亲手套上去。
“无功不受禄。”她似乎也只能用这种话来拒绝了,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说的也是,那就留着日后送给雨儿了。”
沉香转身走了出去,他爱送谁谁,与她何干?!
南宫泽怕是没有想到,回去的路上雨儿就把套在手腕上的东西取下来了,倒是发簪她还戴着。
次日。
雨儿依然在西洛这里哄着浩浩玩,青霞也早早把烨儿带来了,两个孩子又缠着她要听故事,雨儿自然是不会拒绝,带着他们坐到门口讲故事给他们听。
凌宵在下过朝后就匆匆的跑来了,他自然是特意来瞧东陵雨的。
远远的瞧见她便高兴的过来叫:“雨儿,你又在给她们讲故事呢,渴不渴啊,我这有火龙果,我切给你吃啊!”来的时候他特意带来的,这东西虽然宫里不稀奇,但她之前在东国,怕东国没这玩意。
其实,他也不会讨女孩欢心,没有经验。
雨儿怔了怔,就见他已经用匕首把火龙果给切开了。
其实,雨儿是真的没有吃过这东西的,虽然皇宫里有,但不是每个季节都有,何况她也才刚入宫。
“吃吧,挺好吃的呢。”
毕竟是没有吃过,第一次见这玩意心里还奇怪这是什么水果的,浩浩与烨儿已经也嚷着要吃了,他忙给这两个孩子也切了份。
“谢谢啊!”雨儿还是忙道了谢。
昨日的事情,她已拒绝了,她也不怕他再有什么想法的。
见雨儿吃自己的东西凌宵还是挺高兴的,但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句:“也不知道你那匕首杀过多少人,雨儿你也真敢吃。”这话一出雨儿刚咬到嘴里的火龙果立刻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来人除了南宫泽还会有谁!凌宵的脸都黑了。
他刚刚那匕首杀过很多人么?光是想一想就觉得万分恶心。
他居然拿杀人的匕首给她切这东西吃,心里有些恼羞,也有些恼自己,刚就不应该吃。
浩浩与烨儿可不管那么多,人家照样吃得欢喜。
乍一见雨儿嘴巴不动了凌宵慌忙解释:“没有的事情,皇上是开玩笑的。”
“不是玩笑。”南宫泽已经神采奕奕的走了过来。
与凌宵认识这么久,会不了解他么!
他这匕首的确是杀过人的,一直都带在他身上,好多年了。
这小子没事献殷勤,意图太明显,瞧雨儿似乎还很乐意与他亲近似的,就忍不住要恶作剧似的说这事。
果然,这丫头吃不下去了,小脸憋得有些红,想吐又觉得不好意思,毕竟,那太不给凌宵面子了。
南宫泽瞧她憋的样子也挺好笑的,便善良的说:“雨儿你想吐就去吐吧,别憋坏了。”雨儿一听似乎如临大赦,果然站起来就跑了,肯定是去吐了。
凌宵的脸就更黑了,磨牙,道:“你是故意的。”
“我是怕你害了雨儿,你那匕首上得多脏啊,你不爱惜你自己也就算了,别连雨儿一起毁了。”这家伙说得义正严辞,似乎真的为雨儿好一般。
凌宵想了想也觉得有点羞愧,也是,他平日里在外面出征大仗,是不讲究这么多的。
大伙儿在一起吃西瓜之类的,还不是用杀人的刀给切了,谁会管那刀上有过多少人的血。
也就南宫泽,人家是皇帝,出身高贵,凡事讲究,不与他们这等类似与粗人的人一般随意。
没想到,自己才刚来献个殷勤,就搞成这样子。
南宫泽偏似没瞧见他沮丧的脸一般,问他:“你有没有和你爹娘说,同意没同意你等三年再成亲?”
凌宵听言脸色又暗了暗,一看这表情就知道是没戏的。
本来就是嘛,他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让他等三年后再成亲。
虽然他也不小了。
雨儿很快就又走了出来,南宫泽扫了她一眼,忽然见她的手上并没有戴自己送的玉镯,隐隐有些不悦,但当着凌宵的面又不便发作。
脑子里转了一圈,假装去逗浩浩和烨儿:“浩浩,烨儿,我们去划船如何?”
皇宫这么大,自然是有河的,河里面也是有小船的,这两个孩子就知道玩,哪里有不同意的。
“雨儿。”他转身离去遥时候叫了那女孩一声,意图太明显了,自然是让她跟上。
雨儿自然是要跟的,烨儿和浩浩都被他一手一个牵走了。
凌宵愣了愣神,立刻追上去。
第188章 宁舍一命
远远的,沉香望着那几个人坐在小船之上游玩。
那女孩就坐在船的中间,一双生动的眼眸也忍不住四处观望,让那原本比较安静的小脸上凭添了几分的明朗风情。
这条河流很长很宽,小船划过,周围有荷叶正开得美丽,迎风而坐,夹在两个出色的男人中间,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
划船的是南宫泽与凌宵,两个人各坐船尾,至于烨儿和浩浩则在小船里面手舞足蹈,东陵雨在一旁照顾着他们,免得他们不小心栽到水里去了。
那两个男人的眼睛都时不时的瞧在那女孩的身上,特别是凌宵,眼神里的炽热太狂野,一眼就能让人看出他是真心喜欢这女孩,倒是南宫泽,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又时尔阴时尔晴,像捉摸不定的雨,像飘忽不定的云,让人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沉香的脚步有些沉,有些重。
悄然离去,默默的回去。
烦燥却上心头,让人坐立不安,眼前浮现的,竟全是那男人绝美的笑脸。
讨厌那他与那女孩在一起的样子,那是对她从未有过的样子。
心里一震,惊慌。
难道,在不知不觉中,她竟然也在期待,这个男人也能对自己露出那温柔的笑吗?
明明,是恨之入骨的仇人,偏又对他产生了一份渴望的心,这男人,何其的讨厌,夺了她的国,现在还要来偷她的心。
不知何时,外面忽然传来声音:皇上。
听到宫女太监在外面行礼,沉香也立刻整理心情,迎了出去。
果然,南宫泽走了回来,但模样似乎有点不爽,有点冷。
“皇上。”沉香行了一礼,他已经径直而来,坐下来一副要办公的模样。
明明之前还玩得高兴,现在回来又是一副冷冰的样子,活像谁得罪了他一般。
沉香沉吟,问:“皇上心情不好吗?”
他听言便斜睨了她一眼,沉香忙又说:“瞧皇上一回来就板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皇上很多的银子没有还。”
“你今天的话挺多的。”
沉香被他这一句话噎住,立刻闭嘴。
是的,她今天多嘴了。
以往,她不多嘴,是因为即使她不说什么他也会想着法的折腾她。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似乎失去了折腾她的兴趣,他在这里的时间少了许多。
心里隐隐失落,又不知道丢失了的是什么。
难道,自己还是天生受虐的不成,不被他折腾了反而会觉得难过?
他开始批阅凑折,没有再言声,沉香便在一旁研墨,偶尔给他递个茶水。
只是他,今天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了。
批阅了一会凑折他就放下了笔,拿起茶慢慢喝起来,半眯着眼睑,也不知道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皇上,你是不是累了,我帮你捶背吧。”她忽然开口,没等他同意就走到他身边,在他肩膀上为他拿捏起来,她是个大夫,自然知道刺激哪里的穴位会让人更舒服。
他微微僵了一下,随之又坦然,说:“你今天吃错药了吧。”
“我又没生病,何来吃药之说。”一双手在他的肩膀上随便捏几下竟然还能让人舒服到骨子里去,他轻轻的合上了眼眸。
长长的睫毛也像睡着了般,这样一个男人,明明是一个男人,竟生得比女子还要娇贵。
这样一个男人,他让她如此的痛苦。
他扰乱了她的心,她已经知道,那是什么。
不知不觉中,她渴望了他。
渴望他,这怎么可以呢。
还没有杀他,心却突然被他攻陷,被他折磨,这人,天生上来折磨她的么!
若是如此,她怕再等不了那一天。
看他眯起了眼眸的样子似睡着了般,以她对人体的了解,如果现在杀了他,应该不难。
在她的手碗上带着一个镯子,那镯子里藏有杀人的银丝,锋利与匕首相差无几。
她不动声色的想要伸手去抽手腕上的这根银丝,他忽然就睁开了眸子,拿起笔继续批阅凑折。
沉香心里一惊,忙又立刻不动声色的走过去,继续为他研墨,他面无表情,甚至连头眼睑也没有抬一下,好似一颗心都专心在公务上了。
*
南宫泽是真的不再折腾她了,这一点在今天完全体现出来。
搁在以往,他每次沐浴都要像她像个奴婢似的侍候在一旁,但今天,他说不需要了。
那时,她已经把沐房的水给放满了,浴池里也撒上了他喜欢的花瓣味道。
跟着他在浴房里,她准备一如既往的为他更衣,他却忽然说了句:“你出去吧,以后不需要这样做了。”本来双手还阁在她的腰上,准备解他的腰带,现在被他忽然这么一说,她的手僵住,很快也就缩回来。
他转身,开始一个人解腰带,脱去他外面的衣裳。
沉香飞快的走了出去,站在浴房外面的时候心里有点疼。
他已经不需要她了,她应该高兴才对。
她没有想像中的高兴,相反,心里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让她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她知道,自己是在意了,在意他了。
他是自己的仇人,她居然在意他了。
在意他的一言一行,喜怒哀乐。
憎恨这样的自己,大仇未报,岂能有儿女私情。
父皇母后在天有灵,也不会原谅她的。
她与东陵雨不同,她的身上原本就流着一半浩瀚王朝的血液,而她,是纯正的东国人。
南宫泽,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竟可以让我为你觉得心疼。
这当然不是她想要的!
这一切,要结束,也必须尽快结束。
不想自己深深的陷下去,一定要在自己心软之前把这一切都结束。
匆匆走开,既然他不需要,她自然也不会死赖在这里,这本不是她的性格。
她只是,在不知不觉中迷了路。
浴房之内,南宫泽一个人静静而坐,微合双眸。
夜,朦胧。
他依然如往常一样,公事还是会堆在晚上。
沉香依旧如初,站在他的身边研墨。
“你早点休息吧,以后不需要陪我了。”他淡淡的开口,她又是一怔。
原本应该松口气的不是么,这种事情她很早以前就不想干了,天天站在这里都累死了。
如今终于得赦免了,本应该高兴雀跃,但心还是重重的沉了下去。
“是。”嘴上如此的应,退下,心却重得不有呼吸。
他不需要她了,她明白。
他找到了需要的女孩了,那女孩,是东陵雨吧。
因为心里有了珍惜的女孩,所以现在连她站在一旁都是多余的。
心里冷冷的笑,却又觉得身上阵阵的冷。
东陵雨,她算什么东西?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