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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伽眼皮一跳,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原来是你?难怪没人告诉我调查结果。”她记起雷廷当时说要查这件事,后来不了了之,她还以为他查不出来,也没追问,后来当上堂主就忘了这件事。“你为什么要杀我?什么事让你如此恨我?”
“恨你?我从不恨你,我恨雷廷!他是堂兄,却拥有一切,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总会被他抢先得到!”
“所以你迁怒于我?”
阿哲用难懂的目光伤感的看着岱伽,“我想把你从他那里抢回来,如果能的话,我决不会想杀你。可是雷廷太强了,我争不过他。所以我想,你一死,就会离开他,不但他会伤心,而且我会离你近一些”
岱伽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你是为了我?如果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死了,就不必属于雷廷了。而且雷廷决不会放过我,定会杀了我,到时我们就又会在一起了。”
那怀着一丝希望的神情令岱伽生出怜悯之心,同情的说:“你不必那么极端。”
“除非你死雷廷才能放过你!”阿哲肯定地说。
丁哲失常
突然奔到一旁,抱过来一个巨大的包裹,撕开包装的报纸,里面是一个像框,照片上的人是岱伽自己。岱伽一惊:那是二年前参加格斗赛时队友拍的,上面的他正笑望着闹成一团的队友们。被另一人偷拍到这张堪称“倾城”之照。记得当时底片被她拿走了,怎么会落到别人手里?
“那次,我去冲照片,看到店里的这张照片,就给了店主很多钱,要他多洗一张给我,放成这张。我把它挂在我卧室里,谁也不知道。没人敢进我的房间,因为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你。”
阿哲柔和的说着,神情象在梦中,伸手欲碰岱伽的脸。
岱伽后退一步,避开。
阿哲痛苦的低吼:“为什么!我用尽一切手段,都不能接近你,我爱你啊!为什么雷廷就可以!”
岱伽温和却坚定地说:“你一开始就知道结果,是吧?他也不可以,不论他用什么手段也不能得到我。”
“他得到了!”阿哲狠毒地说,定定的看着她,他的心早扭曲的不成样子了,不惜伤害岱伽。
果然,听了他的话,岱伽脸色骤变,脸上的血色尽失,浑身禁不住颤栗起来,那一瞬间仿佛全身力量尽失,她大口大口喘息着极力让自己保持镇静。过了好久才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在发抖:“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了这件事,但是,这种事以后不会再有了!我凭我死去的父母发誓!”说罢,转身冲下楼去,就象有人在后面追赶似的。
那一夜是她极力想忘却的事,原以为不会有人知道,想不到会从阿哲口中听到此事,她不敢去想还有谁知道,逃也似的跑离了废楼区。
阿哲痛苦绝望的滑倒抱住头,无声的哭了。
这样的结果他早料到了,但听岱伽亲口说出,仍无异于判了他的死刑。抬起头,他的脸上已经呈现一种死灰色,毫无生气。
丁哲象游魂般离开大楼,走了好久,竟走到丁情的夜总会。
正跟手下谈事的丁情看见弟弟变成这样,不由大惊,赶上前抱住他。“阿哲,你怎么这个样子?”
仇人相向
“她走了,岱伽走了!”他喃喃说道。
“她去参加格斗联赛,现在已经上了飞机了吧,你怎么知道?”
丁情软言哄着,丁哲扑到他怀里大哭:“我永远也无法得到她!我怎么办?我会死的!”看到丁哲痛苦的神情,丁情动容了,紧紧搂住他,连声哄慰道:“别再想了,忘了她吧,明天你就要出国念书了,你会知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我保证,我答应过你的一定会做到。”
“可是我只要”
“包括一切!”丁情抹去他的泪,肯定地说。阿哲犹带泪痕的脸一下子放出光彩,不敢置信的喜道:“真的?可是雷廷?你怎么能?”
“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下地狱的话,我们一起下吧!”
又惊又喜的阿哲紧紧抱住丁情,情绪总算雨过天晴了。许久,他突然想起丢在旧楼中的那幅画,顿时跳起来,“我忘了我的东西,我得找回来!”说着向外冲去,望着冒冒失失的弟弟,丁情只剩下苦涩的笑。
丁哲回到四十二区旧楼中,那副画还在,但似乎被人动过,他皱起眉暗道:难道岱伽回来过?他看了看四周,试着喊了一声:“岱伽?”
“你这个变态!岱伽拒绝了你怎么会再回来?”罗斯竟然从柱子后面转出来,脸上带着恶意的讥笑。看到罗斯,丁哲不由后退了一步。“我知道你会回来,你舍不得这副画的。”
“你怎么会在这儿?”阿哲提防的问,全身都在戒备着。
罗斯早就看他不顺眼,怎么会放过这个刺激他的机会,于是挑眉笑:“自然是岱伽告诉我的,她什么都不瞒我。”
“不可能,她不理你了,而且我们会在一起,她会成为我的!”
“疯子!岱伽最鄙视的就是你这种变态,她说一见你就恶心!你是个可怜虫。她不说是因为可怜你!”论口齿,阿哲远不是罗斯的对手,阿哲闻言大怒,疯狂的如负伤的野兽,渐红的眼睛死盯着罗斯。罗斯心中稍怵,脚下退了一步,口中却仍一口一变态的讥讽道:“谁都知道你痴恋岱伽,你太丢人了,我劝你趁早毁了这副画,否则迟早得成了恋物狂,因为岱伽不会喜欢你这种变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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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
阿哲大叫一声扑过去,罗斯突然一退,发现了他手中的刀子,他大惊,阿哲的神情分明要杀了他。“你想杀人灭口吗?”
阿哲一扑,两人都没留意身后的楼梯,于是,一起跌下楼梯。一阵七荤八素的翻滚摔得罗斯全身快散了,身上有些地方有血,一定是跌伤了,腿痛的要命!阿哲还压在他身上,他用力推:“滚开,压得老子起不来!”
推了一下,阿哲没动,象是摔昏过去了。罗斯用力将他推到一边,赫然发现那把刀子再巧不过的戳在阿哲胸口,难怪撞得他那么痛。
罗斯口中发干,浑身瘫软,手颤抖的探了探阿哲的颈动脉,他死了!
罗斯一下跳起来,往楼下冲,冲到一半跌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脑中一直轰轰的巨响,“即使我没杀他,丁情是恋弟狂,他不会放过我的,他会用我的头祭他弟弟!我死定了!我才十七,我不能死!”
他用力甩头,粗重的呼吸着勉强站起来,用力咬着下唇,回到阿哲的尸体旁,想了一会儿,把他拖到电梯井口又用身上沾了血的外衣轻易的抹去了地上的一些血,然后团起衣服下楼,尽量不引人注意的来到一家浴池痛快的洗个澡。衣服被成功的处理掉了。想到留在原地的那副画,岱伽的照片,心中想出一个疯狂的主意。
出了浴池,他在公用话亭打电话给雷廷办公室。“这里是机场,我是岱伽,请转告雷廷到四十二街废楼四层取我的照片。”
他不敢直接叫雷廷接,雷廷能分辨出哪是岱伽的声音,哪些是装的。
雷廷从秘书那儿接到口信后很意外,岱伽为什么叫他拿什么照片?他想,也许岱伽仍不愿直接同他通话,表示还在生气,但她既然打电话给他,说明她有可能会原谅他。这样一想,雷廷心中大喜,立刻亲自驱车赶到四十二区旧楼群找到了那副照片。
他看着照片端祥良久,再次被岱伽的明朗微笑折服,心中也有些负罪感。
出庭
丁情迟迟等不到阿哲回来,明天就要离开坎瑟的他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不放心的丁情令手下的人全部出去寻找。第二天一整天还是找不到,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雷廷杀了阿哲的风声。有人举报十四日下午四点左右,雷廷曾到过四十二街区旧楼群。丁情的人细密的搜索旧楼区,终于找到了阿哲的尸体。
丁情接到报告赶到现场,只看了一眼,就扭开头:“通知警方,逮捕雷廷!我拼上全部身家性命也要让他给我弟弟陪葬!”
警方的人和黑道的人联手赶到跑马道抓捕雷廷,雷廷没有反抗,看到同来的丁情只说了一句:“丁情,你弟弟不是我杀的。”丁情面无表情,不相信他的话。
此案的重要证人岱伽在白卡利接到了通知,要她在开庭三日前赶回坎瑟。岱伽才赛了四场,状况良好,可以说冠军唾手可得,但她却因为这个案子无法继续参加决赛,将奖杯拱手让给了另一个身手很好的少年。
岱伽乘机返回坎瑟,前来接机的莫奈一见到她就开始说:“阿哲是十四日下午四点左右死亡的,他自己的匕首刺进了心脏,立即死亡。如果不是你当时已在飞机上,你可能是最大嫌疑。”
“为什么怀疑雷廷?”岱伽担心她的计划要延期了。
“他四点左右时曾去过那里,有证人,他只说没有见过阿哲,但法官和陪审团不信。”
“他怎么会杀阿哲?”话刚出口她就刹住了,如果有动机那只有一个,就是岱伽自己。雷廷会不会听说了什么?莫奈也莫名的看了岱伽一眼,似乎心照不宣。岱伽低声的自言自语:“不会的,这不可能。”
雷廷听说岱伽从白卡利赶回,叫人阻止她出庭。因为他知道法庭会问她一些难堪的问题,也可能丁情会教他们这样做,丁情为了他弟弟什么都干得出来。
提香和莫奈陪岱伽赶去法庭,前去的路上,提香不放心的问:“一定要出庭吗?”
岱伽心情沉重的点点头,“我会说真话,我相信法庭是公正的。”
审讯
“如果法官问你难堪的问题呢?会有这种可能的,因为你和被告及死者之间的关系很微妙。”莫奈严肃的说,现在他关心岱伽胜过牢里的雷廷。岱伽呆了一下,迟疑的问道:“他们会吗?我可不可以要求屏避开庭不要有旁听,不要有记者。”
提香问:“你真的都说吗?”
岱伽点点头。
十九日上午十点钟,法庭外围满了人,警方出动大量警力维持冶安。岱伽的出现令所有记者蜂涌而上,桑带来的人不动声色的把围拢的人群冲得七零八落,但仍被拍了不少照片。岱伽低声对桑说:“能不能告诉那群记者不要刊登那些文章和照片?”
桑点点头:“我去办!”
等在外厅,岱伽低头望着地面,不言不语,还有几位要出庭作证的人都知道岱伽是谁,因而不敢上前攀谈,默默等待法官传唤。终于传到岱伽出庭了,她一走进法庭,立刻就被几十道目光包围,公务员,法官及陪审团,还有雷廷。雷廷鹰隼般的黑眸紧锁着她,眼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深沉。丁情则一脸阴暗的仇视着雷廷,唇角紧闭。
岱伽站在证人席上向法官致敬,不看任何人。
“请证人宣誓。”
有人拿圣经来,岱伽手按在上面,“我岱伽发誓今天在法庭上说的话句句属实。”接下来,审讯开始了——
法官问:“十四日下午你曾与死者见过面吗?”
“是,大约一点半左右。”
“你离开时是几点?”
“二点多吧?我猜,我不知道准确时间。”
“你离开时死者的精神状态怎样?”
“他很沮丧。”
“沮丧的原因有关吗?”
“可能。我想是的。”岱伽始终平静的回答。这个场面只在电视上看过,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亲身站在这里。不用扭头,她也知道雷廷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中透着阴冷,她只觉得浑身发寒,骨头里都在冒寒气。
法官步步追问:“死者与你见面的原因是什么?”
欠我的,加倍还给我
“他给我一张照片让我看,是我的照片。等我离开时,他和照片留在那里。”
“后来那张照片在哪儿?”
岱伽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实话:“在雷廷的家里。”
丁情的律师站起来提问:“岱伽,当时丁哲是不是跟你说过对你的感情或其他有关的话。”
“是。”
“能不能具体一点回答?”
“他说喜欢我。”
“你是怎么答复他的?”
“我拒绝了。”
“请问你和被告是什么关系?”
尽管岱伽有思想准备,仍被律师的问话激得喉中一甜,他把那腥味咽下,闭了一下眼,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律师不见她回答再次问了一次:“请问你和被告是什么关系?”岱伽还是不答,律师转向陪审团,“证人岱伽与被告雷廷关系极其亲密,许多人可以证明岱伽同雷廷曾同居长达一年半时间。”
陪审团惊呼,岱伽气息骤变,猛的吐出一口血,面色煞白的吓人。雷廷见状,顿时咆哮如雷,愤怒的大叫:“龟孙子!岱伽有什么事的话,我叫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岱伽浑身都在发抖,但她还是坚持到了最后,她逐步回答了律师的问题,始终不看雷廷。
“阿哲的照片没有别人见过”
“他的卧室从不让任何人进”
“只有我和阿哲知道”
“现在他在雷廷家里。”
最后岱伽离开了。陪审团经过商议,裁定雷廷杀人罪名成立一周后绞刑。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