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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爹爹…时候不早了,你先回房间歇息吧,等要去赴宴的时候我叫你…”拍着他的后背,我发现现在自己特别喜欢这个动作,不禁无奈,到底我和卿云石在一起谁是父谁是女呢?
宴会办在一湾荷花池正中央的水榭上,通往水榭的路上铺满了一颗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这会儿宴会要没开始,但一曲曲靡靡之音,一段段丝竹绕耳,便已在湖面上徘徊不已。
“朝凤王,您终于来啦。”煌一出现,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丝竹之声也渐停了下来。
煌点了点头,便在侍女的带领下坐上了位子。而我们正好沾他的光,坐在了上席之上。待我们坐下,音乐又奏了起来,音乐一响,便上来了个素衣女子,盈盈舞动,长袖翩然,令人不敢侧目,如此一位花容月貌的女子,还真是个妙人啊…那女子金莲慢移踏着乐声到了煌的面前,向他敬酒,随着音乐的变化,她的舞步也开始变换,由开始的弱柳之姿,变幻的热情如火,令看的人目瞪口呆。
顿时那人与煌的距离越来越紧,直有扑到他怀里的趋势,不知是否故意,煌接过她递来的酒,轻啄一小口,又归还给了那女子,那女子一见,早已心花怒放,一抬头,把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啧啧啧…还真是风流本性啊…
无视掉那个白痴,继续给我亲爱的爹爹夹菜。旁边突然射来一股强烈不满的光波。
一曲毕,女子上前行礼。百越王哈哈大笑道,“朝凤王,不知小女这曲舞的如何。”
“衣如霓裳人似仙。”煌轻轻的说道。美丽的女子顿时满脸通红,显得十分娇羞可人。
“我家莲儿今年也到了适婚的年龄…”百越王说道,宛如一名慈父。
“不好意思,本王已经有心上人了。”这句话一出,全场静了下来。
“哦,不知是谁家的女子有这种福气。”
鸿门宴(二)
煌不语,直接夹了块鸡腿放到了我的碗里,全场一片寂静,我瞪大眼凝视着他,他扬起嘴角微微一笑,“怎么,你不是最喜欢吃鸡腿的吗?”眼睛里是掩盖不了的柔情似水。我颤抖的端起饭碗,不对,气氛很是不对。。。不知他此举是何意?莫非是想拿我当挡箭牌?
筷子刚接触到鸡腿,一股劲风闪过,鸡腿到了右边的卿云石碗里,“油腻的东西吃多了对身体无益。”
“哦。。。”我不敢抬头,连忙喝了杯清酒。
“喝酒也无益。。。”
“是。。。”不知为何,总觉得今天大家都是怪怪的,还是乖巧点为妙。
“其实男子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事。”现场安静了许久难免有点尴尬,西止偃连忙举杯说道。而某狼像是没有听到西止偃的话,依旧柔情似水的往我碗里夹菜,然后那些菜依旧被卿云石以种种理由给清理掉。西止偃也不愧是厉害的角色,碰到这种尴尬的场面也只是豪迈的一笑,“早就听闻朝凤双王皆是性情中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这时,那个跳舞的少女袅袅的走到我的面前,“听嫂嫂说你在舞蹈上的造诣不错,今儿个,能否请你出来请教一下。”不愧是千般宠爱在一身的公主,连说起话来都带着不允许你拒绝的分量。
难得碰到个这么‘可爱’的人儿,真想好好的‘亲近亲近’,想到这,四周仿佛又静了下来,似乎在等我的回答,卿云石还是没有停下清理我碗里垃圾的动作,但是眼神里却闪过了不安;某狼这时才仿佛又回到了宴会的现场,见这架势有趣的挑了挑眉。我第一次正眼看了看此刻似乎有点委屈的小公主,支起手臂拖着下巴,饶有兴致的说道,“那你嫂嫂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对古琴的造诣会比舞蹈更高一点呢?”
她呆住,乖乖的摇了摇头。
“小女子自认舞蹈上的造诣是不行,在公主如此国色天姿的人儿面前摆弄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再说了小女子这拙劣的舞蹈如果真登上这大雅之堂,岂不是对皇上和公主的失礼?”听了这话,小公主才得意的笑了,说罢,我站了起来,走向一旁的乐师,“这位师傅,能否借您手上的琴一用。”
在场的人像是看惊讶的看着我,那老乐师笑了笑,“请便…”,双手一拱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俗话说的好,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既然公主一定要请我指教,那小女子必将尽力倾囊。”煌挥了挥手,本来遮拦在乐师前面的屏风被人退了下去。
“哈哈,寡人可是好久没听过绝儿的琴声,很是怀恋呢。”座堂之上的西止偃说道。而卿云石则一言不发的看着我,眼里尽管还有不安,但不似刚才般浓郁。
我轻轻抿唇,尽量优雅的坐直了身子,执指于琴弦之上,此时夜幕早已降临,郎朗明月在我的身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帷幕,银白的月光照在了四周的湖面上又反射在我的身上,不经意的垂下了发丝,柔美的月光使得本来就如凌雪般的肌肤放出晶莹的光芒,抬了抬眼看了看四周的人们,四周传来了人们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微微一笑,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卿苍绝不鸣则已,一鸣定要惊人!
“怎么还不开始!”美丽的小公主焦急的唤到。
“别着急啊…这个弹琴啊,这个弦一定要调好,不调好的话你叫我怎么弹呢,就算弹了…”
“停停停!!”小公主捂住了耳朵,恼火的瞪着我。
“小鬼…你就不要逗她了,开始吧…”煌咬了口手上的鸡腿说道,我眯了眯眼,那个鸡腿不是刚刚你柔情似水的放到我碗里的那只么?…像是猜透了我的想法,他又狠狠的冲着鸡腿咬了一大口。
长长的叹了口气,为了那逝去的鸡腿,调了调琴弦,缓缓开腔唱到:
“卜卜,我是一颗萝卜…卜卜卜卜卜卜…”
只听‘噗’的一声,四周又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像是许多人都被什么东西给呛了。
“……”煌咬在嘴里的鸡腿掉到了地上。
“…绝儿莫闹…”卿云石嘴里责备,眼里却肆溢出一丝微笑。
“这也是歌吗。”小公主一脸鄙视的看着我。
“当然不是…”扬眉看了她一眼,“小女子这只是先热热嗓子。”此时,众人已经失去了耐性,有几个人脸上明显摆出了不屑与不耐。
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唱来:
“片片蝶衣轻,点点猩红小。
道是天公不惜花,百种千般巧。
朝见树头繁,暮见枝头少。
道是天公果然惜花,雨洗风吹了。”
很久以前就很想知道,《卜算子》的词,再加上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相互结合的结果会是怎么样,今天我算是知道了…的确是中西合璧代表作中的抽中极品。正忙着自哀自矣,却发现四周本是一片死寂,突然,爆发了一片赞誉的声。
“好词啊好词…”
“好曲啊好曲…”
“气势磅礴…令人过耳不忘…”
“绕梁三日啊…”
…。
我仿佛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底下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转而想到贝多芬要是地下有知该会跳出来把我给掐死了吧,想着想着竟然自己给笑了出来。
“真不愧是绝儿,这么震撼人心的词曲实在是曲中翘楚。”西止偃赞赏的看着我,小公主的美丽眼里闪过一丝的嫉恨。一旁的老乐师,拍了拍我的背,“年轻人…这把琴就送你了…”
“这…”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收下吧…就当作是老夫听了这么好的乐曲的礼物…只是…你能把这曲子送给我吗…”
眼皮底下的青筋又跳了下,“您要是不嫌弃就拿去吧,反正这曲子也不是我写的。”
那老人欣喜若狂的看着我,“不知写这曲子的高人是?”
“贝多芬。”
“哦,这位贝兄家住何处,老夫想亲自去登门拜访。”老者虔诚的看着我。
“一直往西应该就能到了…”只是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欧洲大陆…
“那老夫即刻启程…”一眨眼的功夫那位老者就消失在了眼前。轻功不错啊,想不到这里还真是卧虎藏龙啊,心中感叹道。
这时,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报大王,那些企图进攻我国的朝凤国份子已经全部捉拿。”
猛然一怔,看了看煌,他眼里一片了然。
“什么!!朝凤王,你来我国访问,寡人以礼相待,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卑鄙在周围埋伏下了这么多的士兵…”
“你是什么意思。”煌继续喝酒不加理会。
西止偃奸邪的一笑,“正因为你打算对我国不利,所以…”他一个响指,四周涌现出一批批侍卫,一把把剑架到了我们这一行人的脖子上,真郁闷,这阵子怎么天天被人用剑指啊。这么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关门打狗了。
“威胁我,你不怕…”煌威胁道。
“寡人刚才说过了…本王以礼相待,可是朝凤王你是另有心机,在我国设下埋伏,所以寡人现在的行为只是为了国家的安危迫不得已而已。而列国也会认为寡人此举是合情合理。”
“所以…”
“所以你要什么。”我代替某狼问道。
“绝儿,这本不关你的事…但寡人却在前阵子打听到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指尖下的琴弦。
“有人说你们已经拿到了‘噬玥’的宝藏。”此刻,他的脸庞早因贪婪而变得完全扭曲。
“听谁说的。”这次开口的是煌。
“不管是谁,但寡人得到了确定的消息,绝儿,你是‘噬玥’的主子,对不对。”语气里带着些讨好,却令人觉得恶心。
“是啊…那又怎么样。”我承认,我自首,那么你又奈我何?
“把‘开元之泪’交出来,我不想伤了你。”
啧啧啧,还真是‘重情重义’的人啊。看了眼卿云石,对于那个人,他的脸上也涌现出少见的厌恶。
“我开的‘噬玥’一直以来都是个以营业为目的企事业单位。至于你说的‘开元之泪’是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
“哈哈哈…还记得你六岁时的事情吗。”
“额…”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
他指了指我,“你额头的那颗就是‘开元之泪’”
“你确定吗?”好笑的看着他。
“我调查过那个给你这颗石头的那个女人,她是‘开元’前任的圣女…”
“父王…别和她废话了…直接把她额头上的东西给挖下来不就行了!!”听到这么血腥的话从这么一个如花少女口中跑出还真是煞风景。顷刻,小公主拔出侍卫身上的佩剑朝我袭来。正打算闪开,只见一盏酒杯飞过来,狠狠的打中了小公主嫩白的小手,剑‘哐当’一声落地,小公主狠狠的怒视着那人。
“不好意思…手滑而已…”煌笑着,眼里却带着少有的阴冷,就是上次被逍遥殿的人追杀也没见他这副表情。
“哈哈哈…朝凤王这手滑的劲还真是特别啊。”西止偃说道,完全没有表现出对自己女儿伤势的关心。
“身为朝凤的王,想不特别也难啊。”语音刚落,只听‘簌簌’几声,西止偃的那些包围着我们的侍卫一个个的撕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居然是暗卫,煌抖了抖长衣上的粉尘,站了起来,“本王现在给你一个忠告,做事情前记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然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接着一大批部队人马沿着河岸把水榭围了起来。
“怎…怎么可能。”西止偃倒在了椅子上,“。。。你想如何。”
“您从刚才就一直好像对我国侵占你百越很有兴趣嘛,本王就按你所说的做,免得让百越王你失望。”
醒
即使此刻面色苍白,但身为一名王者,西止偃依旧坐若盘松不敢稍作动摇,“看不出你年纪轻轻竟然有此心机。”
煌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周遭的一切,“过奖。”
“只是,你又怎么知道寡人没有留一手呢?”抬起头,西止偃那黑沉的眼里透着说不出的狡诈。
“哦。”煌皱了皱眉。
“来人啊…把我们的‘贵宾’请出来。”
下面的人本来是被煌的人吓得颤颤兢兢,听了自己主子的话,愣是不敢动,看了看煌,又看了看自己的主子。
“呵呵呵。”西止偃猛地推翻了面前的桌子,自嘲的笑了“你们说,我是养了一群什么废物!!”
底下的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这时,一个黑衣男子,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门口,手中抱着个人。那人像是破布一样的挂在黑衣男子身上,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