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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账还没有算清楚,我不会让她死的!”他声音僵冷,截断她的话。
小铛铛抹着眼泪,连连地点头,“嗯嗯,只要我们小姐不死,这个账王爷想要怎么算都可以……”
“林郎中,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一定要救回她的命!”他目光坚定的望着床榻上苍白的人儿,一字一句地下命令,“办不到,就要你的脑袋!”
“回王爷,小人确实办不到……”林郎中将头往地上重重一磕,声音颤颤地继续,“不过,小人知道一个人,他应该可以救王妃的!
“谁?”段凌赫眯眼。
“药王,江毅!只是听说他退出医界已经很多年了,不知道还肯不肯救人……”
“他?”
“老爷?”
段凌赫和小铛铛几乎同时脱口而出,却是一个隐怒,一个狂喜,“太好了,小姐有救了!”
“老爷……”林郎听小铛铛的声音,略一愣,又立即反应过来,“哦,我真是急糊涂了!王妃的父亲,不就是药王江毅么!王妃一定有救了!”
与他二人不同,段凌赫却眼神倏然一黯,视线再度移到静躺在床榻上的人身上。
江果儿,看来老天……真的很不眷恋你!
……
“王爷真的要去么?!”
天上已经隐隐现出一团圆月光影,追花拦在马车前,声音铿锵,“今天可是火焰飞向您邀战的日子!!”
“你带我去跟他说一声,王妃病了,我要照看!我们的决战,延期再定!”段凌赫淡淡说完,抱着唐果,轻轻地跃上了马车,将她平稳放在榻上。
身手矫健轻盈,一点儿也没有晃到病人的身体。
“王爷打算临阵脱逃?”追花的声音不自制的拔高,语气急急,“还是王妃,比楚凝重要?!”
段凌赫眯眼,细看她,“你,威胁我?”
“追花不敢!”追花忙低下头,语气却心不甘情不愿,“还请王爷三思!”
段凌赫冷哼一声,挥手,马车便扬长而走。
追花狠狠地咬了口唇,快速跳上马,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行去。
……
江府。
一看到江果儿仿若死人一样出现在面前,江夫人登时昏了过去。
相对,江毅则冷静了许多,但是把过脉之后脸色却也惊异不定,“敢问赫王爷,下毒之人是谁?究竟与小女有何深仇大恨?竟下如此重的毒手!”
“是谁不重要!”段凌赫蹙着眉,睨他一眼,反问道,“你尽管直说,倒是还有没有得救?”
“这毒,不是一日行成的!自果儿沾染此毒到毒发,已至少十日!赫王爷日日与小女相处,难道就没有发现么?”江毅声音咄咄,可见护女之心急切!
段凌赫没有回答,眼神不自然的瞥向别处。的确,江果儿此次中毒,他的责任不可推卸!
先前,因为伤寒鼻子嗅不出丝毫味道,而好了之后,却又碍于心里的烦躁,怒意,可以隐忍着不去见她——
“你直说,能还是不能救?”
“我……”江毅微微叹气,“我江家的祖传宝贝,老虎山千年药参可解百毒!只是……”
“只是什么?老爷您倒是快说啊,小姐还等着您救命呢!”他吞吞吐吐,小铛铛在一旁早急得直跳脚。
“只是,我已经将她当做陪嫁的嫁妆,送给我的二女儿江鸣儿了!”江毅微微握着拳头,神色漠漠地看着无声无息的唐果。
“二小姐?”小铛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球,“老爷,您以前不是最疼三小姐的么?怎么可能把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二小姐作嫁妆呢?”
段凌赫也是狐疑的看着他。
江毅叹口气,“当初老夫是决定让两人一同嫁进司徒府的,鸣儿是正妻,交给她有什么不对?”
这个解释确实非常合理,小铛铛没话说了。
段凌赫静静的盯着江毅看了几秒,一挥手,“走,去司徒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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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三月之后,娶她过门!'VIP'
江府。
书房里,江毅将刚刚写好的书信叠好,塞进信封。
转身,又打开后厢的密道,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长形木盒,将两样东西一起教给管家。
“你快马加鞭,务必要将这封书信和这药蔘一起交给司徒域名大人!记住,一定要赶在赫王他们前面,若是晚了,误了大事,你我等人都性命难保!”
“老爷放心,老奴定不辱命!”管家面色凝重地接过来,放置好,朝他微一拱手,便转身离去。
“老爷,为什么不救果儿?”
一旁,江夫人脸色凄哀,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司徒域名那个恶人,不会救她的……你难道,真的忍心看着果儿死掉吗?”
“不是我不想救……她的命是死是活,现在不是由我说了就算的!”江毅低叹口气,“与其拿不定注意,倒不如将这事推给司徒域名!若是因为救果儿,我们江府被满门抄斩……我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老爷……”他说得动情,江夫人的眼泪顿时掉了下来。
“夫人,如今的形势你还看不清吗?太后和皇上是势不两立的!皇上虽然实力薄弱,但不要忘了,他身后站着的人可是赫王!这些年,他在暗中培养了多少的势力,没有人知道……所以,更不可小觑!”
江毅缓缓摇头,神色难定,“而太后,虽握有大权,但毕竟年老力衰……说不定哪天就会被赫王推翻下台!到时候,只怕第一个要遭殃的,就是我们江府啊!”
“老爷,我们该怎么办?”
“现在朝中大部分人还是支持太后的!只要赫王抓不住什么有力的罪证,太后的势力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推翻的,我们也便能苟且一阵子!”
江毅叹口气,揽她入怀,“夫人,十八年前,我们行错一步……今日就不得不步步行错!”
“若是死了果儿一个人,可以救我们所有人!那她死的,也算值了!”
静望着天上那轮烁烁闪耀的圆月,他的神色,渐渐平静下来。
只是不知,那人肯不肯让她死!
……
深夜,司徒府
“赫哥哥?”
对于忽然登门的暗恋对象,司徒虹蕊无疑是最雀跃的那个人。
“赫王大驾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要事?”司徒域名不卑不亢,神色淡淡。
“请你救人!”段凌赫直接开门见山。
看到要他救的人,居然是江果儿,司徒虹蕊也是第一个恼怒出口的人,“不救!我爹爹才不要救这个丑八怪!”
“下官不是郎中,请恕我无能为力!”不愧是官场之人,拒绝的话也说得相当漂亮。
“到此,我仁至义尽!你是生是死,便听天由命吧!”本就在意料之外,段凌赫轻轻点头,伏在唐果耳边轻声说过这句话,便抱着她离开。
……
然,月快要落下之时,司徒域名也不出所料地,亲自找上门了来——
“要救她,也可以!不过,赫王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段凌赫淡淡盯着他看了几刻,终于勾唇,笑容四溢,“好!三个月后,我会娶你女儿过门!”
“你……怎么知道?”司徒域名眼神暗暗。
一直以来,段凌赫都不怎么参与官场朝政,所以,他有多神算,聪明,也只是耳闻罢了,并未有机会亲眼目睹。
如今,被他这么直白的说中,虽有心理准备,但还是不得不惊异。
“她想嫁给我,众所周知,如今有这等好事送上门,还用猜吗?不用来要挟我,你们多亏本儿!”
段凌赫斜靠着长榻,语气轻佻,神色傲慢。
“你!”司徒域名食指颤颤,终于在他淡漠的眼神注视下,仍下一句话,边走了。
“明日巳时,将她送到我司徒府,老夫过期不候!”
“没问题,司徒……将军!”目送他的身影越行越远,段凌赫原本翘起的唇角,一点点松了下来——
三个月,只怕你们等不到!
……
天湖山顶。
虽时值金秋,但此处却早已漫天雪卷。
“敢问阁下可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侠盗,火焰飞么?”一片芒白之中,追花一眼便看到那耀眼的赤橙闪烁之色。
“你是谁?”火焰飞挑眼看她,神色冰冷。
她目光盎然,“我的主人,是西陵国赫王爷!”
“他人呢?”
“我们赫王妃生病了,王爷走不开!”追花朝他微一福身,“他今日命我前来,特意告知阁下一声,你们的比武,要延期再战!”
“赫王妃?”火焰飞微微不屑地轻哼一声,“缩头乌龟就是缩头乌龟,何必找什么借口!”
追花面无表情,也不作答,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再眨眼,火焰飞已经飞身不见,只余冷冷的空气中,他余音颤颤——
“回去告诉段凌赫,下一个月圆之日,就是他肝脑涂地之时!”
……
第二日,卯时。
段凌赫静等在门外,他身旁,司徒鸿鹄斜靠着门而立,“原来我一直以为,你不娶妻,是因为赫王妃的位子,你要留给楚凝!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段凌赫挑眉,瞟他一个白眼,“本来就是要留给凝儿的!”
“那为什么你会答应娶我妹妹?甚至这个女人,长得那么丑,你都可以娶回来给她赫王妃的位子坐?”
司徒鸿鹄摇头,双目愤愤地看他,“孩子的说法,你骗骗别人可以,骗我,想都别想!”
“鸿鹄,你太聪明!对我来说,是个威胁!”
他斜斜的一翘唇,手中的酒杯朝他直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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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保大人,还是孩子?!'VIP'
“可我跟你比却愚蠢致极,永远都比不上!”
司徒鸿鹄身形往旁边一闪,那酒杯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所以……幸好我们不是对立的!”对上他愤愤然的表情,段凌赫却只是笑,神情畅畅。
司徒鸿鹄从鼻孔中发出闷闷的哼声,嫌恶的撇过头去。
他那勾着唇奸笑的模样,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讨厌的表情!
……
微风徐徐,暖阳正好。
两人安静了好一会儿,他忽然讪讪地开口,“寿宴上的事,听说了么?”
“什么?”
“果然没有人跟你讲!”司徒鸿鹄一脸可悲的摇头,“你的王妃,力挽狂澜,勇敢而机智地在太后手里救下了陆清婉那个笨蛋!”
他一连用了几个词汇形容,语气却说的很没礼貌。
她……救下了婉儿?!
听他细说完当时的经过,段凌赫怔怔地愣了好一会儿,“那老太婆又要耍什么花招!”
“鬼知道!”
司徒鸿鹄起身,离他远远的站着。想起江果儿来,脸上又恢复了原来那吊儿郎当的怪样子——
“哎,你说,胆小鬼长大居然变成了那么机智灵怪的一个人,当初没有娶她,我是不是亏了?!”
“你觉得呢?”段凌赫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挑眉看他。
司徒鸿鹄的眼神瞟了眼自家后院,想起那个张扬跋扈地,跟她妹妹几乎如出一辙的女人,眉头不禁蹙了起来,“绝对亏了,我现在想把她抢回来!”
“你做梦!”他眼神一厉,手中盛满水的茶杯,再次被扔出去,直飞向司徒鸿鹄。
“那可说不定!跟你这种人比起来,江果儿或许更愿意跟我呢!”
这次不躲,司徒鸿鹄双眼一眯,伸手接住,杯内的茶水只平平一晃,一滴未洒。
而后,姿态优雅的嘘了声口哨,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某只虫的功力,有进步啊!”
段凌赫不耐再跟他讲,只细细思量着他先前说的那番话——
江果救下了婉儿……太后把玉锁赏给她……
想起那日自己的狠佞,还有相当伤人地那番重话,段凌赫的心里,莫名有些郁结。
“小姐,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忽听屋内传来小铛铛的叫声,两人一惊,齐冲进房内。
掀开幕帘,便看到小铛铛趴在榻边呜呜嘤嘤的哭。
榻上,唐果迷迷糊糊地呻吟着,整个身体身子蜷缩在一起,似乎痛得厉害,头上颗颗汗珠已经湿透——
“她怎么了?”段凌赫的脸色立时铁青,声音轻颤,“药蔘不是吃了吗?怎么毒还没止住吗?!”
“药蔘是可解百毒,这种毒索性也不例外!”
江毅脸色沉沉的盯着床榻上的人,面带踌躇,“只是,果儿的身底子,本来就不好,虽然幼时用药血养了过来,但虚弱的身体本制,是改变不了的!怀了身孕,本就应该多加小心,但她最近似乎一直心情不舒……只怕情况不好!”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