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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
“可……我要用什么法子来驱使这条金蚕?”唐善刚刚疑问出口,突然一醒,道:“既然金蚕对我有益无害,金一针为什么要我服用镇妖散?”
“因为你是一个武修!”小狗子无奈叹息着,道:“或许金一针对你存有顾虑,所以她才不敢将实情相告!”
“你知道的东西可真不少!”唐善的脸上瞬时布起疑云。
小狗子像是并未察觉到他的疑惑,而是将目光转向唐善的身后,压低声音,道:“金蚕虽然已经变成了蛊妖,可它尚未成形。等到它成形出世,你自然知道该如何驱使它。还有,千万不要服用金一针所谓的镇妖散。她的药要么会阻碍金蚕成形,要么会将你的金蚕毒杀……好了,抓你的军士来了!”
唐善已经察觉到有人来到,不用回头他也知道,那些守城的官军终于从慌乱中清醒过来,而且按照他先前的设想,来找他的麻烦。
“他就是锦衣卫的上差?”一个年轻的军官,对身旁的军士询问着,大手一挥,命令随同的军士围上。
唐善转过身,装出一副愤怒的模样,气急败坏的叫道:“你们这群废物,要是你们早早帮本官拦下那贼人,本官早就将他擒下,何至于被他逃脱?”
“大人说的是!”年轻的军官捧起假笑,对着随行的军士挑了挑下巴,示意他们动手。
当下,两把腰刀架在了唐善的肩头,两杆长枪抵住了他的胸口。
唐善冷笑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请恕下官得罪!”唐善身份不明,年轻的军官也不敢把事情做绝,不温不火的道:“大人自称是锦衣卫的上差,可又拿不出腰牌。为了验明正身,下官只得请大人走一趟了!”
“好说!放跑了要犯,本官还要找你们理论一番,你却自己送上门来,正好!”唐善欣然接受了他的所请,被刀枪架着,向城门行去。
有军士用长枪指向小狗子,道:“将军?这个小叫花子如何处置?”
“混账!”年轻的军官怒声斥道:“区区一个小叫花子,难道还能搅乱我们的城防不成?”
“小的糊涂!”那名军士收起长枪,追随而上。
虽是一个年轻的小将,但却深谙为官之道。如果他属下的军士当真被一个叫花子搅得大乱,自然有损朝廷的威严,朝廷一定会降罪。唐善暗暗唏嘘,却见城门口忽然奔来一人,张口便道:“唐善?”唐善定睛一看,竟是陆槐,禁不住叫道:“你怎么来了?”
前传 159:相逢
“我们的事情稍后再说!”掌柜惊讶的盯着唐善,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唉!”唐善假惺惺的叹了一口气,“事发突然,有人夜闯皇宫,我没来得及穿戴,也没来得及带上腰牌,就追了出来。这不,他们以为我冒充官差,要带我去验明正身!”
雪莲由鼻孔哼了一声,嘲讽道:“唐大人身在锦衣卫,难道只是靠一块腰牌和一把绣春刀才能做事?而今没有了腰牌,没有了绣春刀,却连几个兵勇都对付不了?”
唐善哑然失笑,道:“雪莲姑娘?你认为这几个人能困得住我吗?”
“无关人等,速速让开!”年轻的军官拦住雪莲等人,但对唐善的态度再又多出了三分恭敬,“唐大人,请!”
“唐大人?”随着一声叫喊,元泰从门洞里跑了出来。他定身在唐善身前,掏出腰牌,对着年轻的军官一晃,沉着脸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参见大人!”年轻军官的脸色有些难看,瞥了眼唐善,对元泰道:“这位是……”
“这是锦衣卫正五品仪卫,唐善唐大人。”权森、郝继祖和修明也从门洞中赶了出来。
唐善微微一笑,歪着头看向门洞。果然,陈炯背着手,迈着四方步,不紧不慢的露出了身影。
年轻的军官急忙挥了挥手,四个手持刀枪架着唐善的军士立即撤去兵刃,跪地参拜。
“说?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把唐大人抓起来了?”陈炯阴着脸,冰冷的目光射向了这位年轻的军官。
“陈……陈大人,小将并不认得唐大人。”年轻的军官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唐大人说他是锦衣卫的上差,正在追捕夜闯皇宫的贼人,可又拿不出腰牌。我们只能请他回去对证。”
“好了!你做的没错!”陈炯向旁里挑了挑下巴,“这里没有你的事了,退下!”
“是!是!”年轻的军官点头哈腰的退去一旁,尴尬的挥着手,带领属下的军士匆匆离去。
陈炯一步步走上前来,轻轻的拍了拍唐善的肩膀,带着满脸的关切,道:“老弟?你怎么这副打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说来惭愧!”唐善面带窘色,当真显得有些惭愧,含含糊糊的道:“昨夜有人闯入皇宫,看起来应该是个高手,我就这副打扮追了出去。可惜,整整追了一夜,到头来还是被他逃掉了!”
“没什么!”陈炯没有询问细节,而是会心一笑,幸灾乐祸般的道:“吴耀祖自诩为大内第一高手,而且还带了一众侍卫,一样也把人追丢了!”
唐善眼珠一转,急道:“怎么?夜闯皇宫的贼人不是一个,还有同伙?”
陈炯似笑非笑的道:“如果贤弟和吴耀祖都没有看走眼,那么昨夜闯入皇宫的贼人应该有三个人!呵呵……”看他的样子,好像很是开心,“皇宫大内,万千侍卫,高手无数,但却任由贼人随意出入。圣上雷霆震怒,而且认为大内已经不再安全,执意迁居西苑!”
“这不是他此行的目的!”
唐善微微屈身,贴近陈炯的耳朵,低声道:“陈大哥,小弟失职,还请你在圣上面前为小弟美言几句。”
“放心!”陈炯低声回复,“有吴耀祖他们在前面挡着,即便是天大的罪责,也落不到你头上!”他顿了顿,“还有,我已经帮你找到了金一针的住处,也打探到了唐元霜的行踪。昨天夜里,我就想把他们的消息告诉你。可你忙着捉贼,我在你值宿的厢房里等了一夜。”
“小弟让大哥费心了!”唐善终于明白,陈炯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厢房里,那是怀柔郡主起了作用,皇上收回了成命。他现在对陈炯的仕途构不成威胁,陈炯才会尽力拉拢他,对于他昨夜的行踪也没有过分追究。
“我把他们的消息藏在了你的靴子里。”陈炯对着他眨了下眼,换上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你的确是一个好兄弟,但你得罪了怀柔郡主,今后有你好受的!”
“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郡主?”
唐善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是求郡主帮了个忙,怎么到了陈炯的嘴里却变了味?
“圣上执意要迁居西苑,后宫的嫔妃们已经闹翻了天。大哥急着回宫侍驾,有什么事我们以后再聊!”陈炯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唐善的疑问没能出口,傻傻的看着他进了城门。
元泰靠近,压低声音,惶恐不安的道:“唐大人,怀柔郡主可是个惹不起的人物,你怎么冲了她的大驾?她跑到皇上面前参了你一本,皇上不仅免了你的北镇抚司副使之职,而且罚俸一年,还要你去镇抚使司领一百军棍!”
“这个死丫头,有她这样帮忙的吗?”
唐善气得猛吞口水,看了看围上前来的权森、郝继祖、修明,“你们都是为了这事来的?”
三人苦着脸点头,像是为唐善失去了升迁的机会而感到难过。
“唐大人?”掌柜唤了一声。
唐善点点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进了城,选了家茶楼,权森和郝继祖亮了腰牌,整座茶楼被清了场。元泰和修明则进宫去取唐善的衣衫物品。
唐善、陆槐、掌柜围坐在一张茶桌旁,雪莲、吉萨兄弟站在了远处。
“我应该直接去找左忆山,不该前来麻烦你。可这件事关系重大,没查清楚以前,我不能冒然动手!”陆槐的目光里充满了期待,像是要从唐善的口中获悉自己蒙冤的全部真相。
“你已经恢复神智了?这很好!”唐善挠了挠头,“可现在事情发生了一点变化……仅凭你的能力,恐怕还不足以对抗他们!”
陆槐的脸上泛起苦涩的笑,“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所知道的未必是事情的真相,可据左忆山说,陷害你的是岳追风、岳乘风兄弟!”
陆槐噌的站了起来,再又缓缓落座,摇着头道:“不可能!”
“所以我才说,我所知道的未必是真相!”兄弟情深,岳乘风是陆槐的结义兄弟,陆槐有此反应本在唐善的意料之中。
“左忆山在哪儿?帮我查出他的下落!”陆槐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要找到左忆山并不难,可有一个厉害的角色保护着他。你……”唐善摇头轻叹,“你恐怕不是她的对手!”
雪莲冷哼一声,插嘴道:“你还不了解他现在的能力!我想……你所说的那位厉害角色,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是么?”唐善负气道:“杀死邵元节的玄教大宗师也不值一提?”
“什么?邵真人去世了?”权森和郝继祖失声惊叫。
邵元节的死讯像是一记惊雷,震得雪莲微张着嘴唇,一动不动的愣在原地。
陆槐对于邵元节的死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转头看向雪莲,询问道:“以我的能力,能不能从这位大宗师的手上把左忆山抓回来?”
“这……”雪莲的心有些混乱,不知该如何回答。
可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陆槐挑了挑眉毛,“看来这位玄教大宗师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但不管怎么样,我也要得到左忆山!”
雪莲经过一番思虑,道:“我也不知道这位大宗师的修为到底有多高,可就连邵真人都不是她的对手,你……你的胜算也不会很大!”
唐善叹了一声,“依我看,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我已经等的太久,现在我不想再等了!”陆槐将目光移到了掌柜的脸上。
掌柜的脸上露出狡诈的奸笑,“不管对手多么强大,只要准备充足,设计巧妙,再多多少少冒一点风险,我们都能够将他击败。”
陆槐会心的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总是会有办法!”
掌柜调皮的眨了眨眼,“因为我以前是一个杀手。”
陆槐的神色变得严肃,“能够杀死比自己强大的对手,正是做为一名杀手的荣幸!”
掌柜看向唐善,“欢迎你的加入。”
唐善一怔,急急摇头,“我没说过要同你们一起去。”
左忆山送给了唐善一颗安神丹,虽然小狗子说他有金蚕护体,可以百毒不侵。但小狗子只是一个初次相逢的小乞丐。对于他的话,唐善也是将信将疑。如果答应同陆槐一起对付玄教大宗师,成功还好,起码可以从左忆山哪里得到安神丹的解药,了结唐善的一桩心病。可万一有失,或者安神丹的蛊毒并没有消除,那么唐善可真就要死翘翘了。
“你……你不同我们一起?”掌柜显得非常惊讶。
上次见面的时候,唐善还在为抓捕左忆山出谋献策,为了自保,他的命运与陆槐的冤屈被牢牢的连在了一起。可时至今日,他却像是再也不怕月瑶等人的追杀,看起来完全是一副与此事毫不相关的模样。
陆槐的反应倒是非常平静,淡淡的道:“我原本便已经亏欠你很多,既然此事凶险,即便你打算同我一起去,我也不会让你涉险。”
不知为何,听了他的话,唐善感到心底有些慌乱,这种感觉怪怪的。雪莲再由鼻孔鄙夷的哼了一声。唐善垂下头,不敢与几人对视,“我还是说说玄清别院吧!”他开始向掌柜和陆槐介绍玄清别院的情况……
元泰、修明返回,带来了唐善的飞鱼服、绣春刀和腰牌,当然也有官靴。
唐善穿戴整齐,让元泰和修明找间客栈安排陆槐等人住下,自己则带着权森和郝继祖赶往镇抚使司领他的一百军棍。
陈寅寒着脸坐在堂上,立在堂下的权森和郝继祖像是有些惧怕,垂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瑟瑟发抖。
唐善趴在地上,装腔作势的哎呀呀惨叫着。
等他领足了一百军棍,陈寅皱着眉道:“好了!别演戏了!本官事先已经打过招呼,他们不会下狠手,你的一百军棍无关痛痒!”
唐善当即跳了起来,嬉皮笑脸的打了一躬,“大人英明!”
“英明的不是本官,而是郡主!”陈寅的眼神瞥向一旁。
唐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见怀柔郡主从后堂转了出来。
前传 160::美的不得了
陈寅站起身,小步疾走,来到堂下,引着怀柔郡主来到唐善面前,道:“邵元节病死了,皇上敕授他为大宗伯,谥号文康荣靖。朝廷要为他举行一场盛大的法事,释门中有些名望的都要来参加。”“现在出了一点问题!”怀柔郡主接着他的话道:“慈济庵的住持铁相神尼几十年没有下山了,皇上让本宫亲自去请。本宫对这个铁相神尼没有把握,所以请唐侍卫随同本宫一道前往。”
“郡主都没有把握的事,我去也是一样,怕是帮不上郡主什么忙……”唐善刚想推脱,忽然想起了陆槐的托付,想起了陆槐放在他这里的三万两黄金,立即转变口吻,道:“可既然郡主有令,下官不敢不从!”
怀柔郡主刚刚沉下脸,见唐善改了口,挑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