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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那样,整个人被陆槐劈成了两半,虽然可以在大宗师的法力下获得重生,可他们的真元已经不足先前的一半。再若经历一次,他们就会变成毫无用处的废人。”
“左忆山?”陆槐忽然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吼叫一声,虚空张爪,将左忆山悬空提起,严声道:“我现在要带你去见广陵真人,同样的话,我要你当着广陵真人的面再说一遍。只要你答应,我……我可以不杀你,留你一条性命!”
“当然,当然可以!”左忆山惊慌的点着头,但他又怯怯的道:“可我必须得提醒你,我之所以敢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们,那是因为玄教的势力已经足以同任何一个宗族相抗衡。如果你想把这件事情公诸于世,那你就会在修界引起一场血战。”
“那不是我应该考虑的事,此事交给广陵真人全权处理好了!”陆槐松开手爪,令左忆山堕落在地,沉声问:“告诉我,岳追风设计陷害我,岳乘风知不知道?”
“这……”左忆山有些为难,“那是少主们之间的事,左某不知内情,不敢妄自猜测!”
“紫星、紫云呢?”唐善脸上带着奸笑,看似无心发问:“他们会不会听从岳乘风的调遣?”
“他们当然要服从少主的调遣……”左忆山突然一停,面带疑色,“唐大人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不必拐弯抹角。”
唐善不肯直说,而是旁敲侧击,“岳乘风陪同韩文去了慈济庵,去向穆青青姑娘下聘,这事你知道吗?”
左忆山摇了摇头,“那是韩庄主的私事,左某的确不知情!”
“不知道就算了!”唐善亲耳听到岳乘风与韩文的诡计,对于“寻仇、下聘、救美”的内情自然看得清清楚楚。他原本打算找出一个足以令青青信服的证人,帮助自己来揭穿韩文和岳乘风的阴谋。可现在看来,左忆山对于此事毫不知情,索性作罢。
就在此时,吉索从虚幻的“雪堆”走了进来,道:“玄天魔女并没有派人追查我们的下落,但铁牙和鬼手刚刚从这里走过,看起来不像是在搜索我们,而是赶去向什么人通报消息。”
“大宗师当然不会追击你们,因为她手下并没有什么高手,即便找到诸位,恐怕也是有来无回。”左忆山的脸上泛起奸邪的笑,“她派出铁牙和鬼手,一定是去向三位少主通报消息。三位少主一旦接到了他们的消息,必将会针对诸位布下一张围杀的大网。从今日起……”他看看陆槐和唐善,“二位将被众多修士追杀,不死不休!”他又看看雪莲、梅儿和吉萨兄弟,“而你们……要么累及宗门,要么加入大宗师的阵营,再无其它选择!”
“兹事体大,所以我们要带你去见广陵真人,是战是和,全凭广陵真人做主!”梅儿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像是想象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
“不必说了,我们现在就带他走!”陆槐顺手点晕左忆山,看向唐善,道:“广陵真人乃至魔宗一族,对武修存在诸多偏见。既然你的武修身份已经暴露,那么你绝对不可以随我去见广陵真人。即便在江湖行走,你也要多加小心。”
“放心,我有藏身之所!”唐善嘻嘻一笑,像是早有打算。
梅儿一笑,道:“是了!唐大人在宫内当差,而那里正是修士的禁地。只要大人不离开皇宫,即便魔宗派出高手来对付大人,也只能望城兴叹。”
“正是!”唐善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得意之色,而是显得有些勉强。皇宫禁地虽然可以保他平安,但想到再也不敢随意外出,龟缩在皇宫,如同被困在牢笼之中,任谁也不能不心生伤感。
前传 178:问询
怀柔郡主正在发脾气,因为慈济庵弄丢了唐善。“唐大人已经康复,说是要去办一件要紧的事情。我曾经劝阻过他,要他等待家师返回,可他不听!”穆青青不知向怀柔郡主解释了多少遍,可怀柔郡主同唐善一样倔,就是不听。
权森、郝继祖、元泰、修明四人监督着一众工匠,为庵内的佛像重塑金身。三万两黄金,换成金箔,一层层粘贴在佛像上,也是一场浩大的工程。
铁相神尼的脸色很难看,她曾不止一次要求权森等人停工,可人家根本不听,也不做任何解释。气急败坏的铁相神尼把怒气撒在了韩文身上,谁让韩文曾经有话,说要为慈济庵的佛像重塑金身。她也不问究竟,权当这些人是受了韩文的指使。
“唐善被青青一剑刺中心口,但随后又自行愈合,这怎么可能?”金一针从纯粹的医术上进行考量,始终没有获得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所以当唐善返回慈济庵,前去拜见铁相神尼的时候,众人纷纷赶来,将他堵在了神尼的禅房内。
铁相神尼刚刚与唐善寒暄客套了一番,还没有就相关的事情进行询问,众人来得正是时候。
“唐大人!”铁相神尼自行落座,道:“权森他们是你的属下吧?”
“是!”唐善端端正正的站在她的身前,毕恭毕敬的回着。
铁相神尼端起手边的茶碗,问:“这么说,那三万两黄金也是出自大人的授意?”
“当然!”唐善坦然的认了下来。
铁相神尼的脸色微微一变,轻轻的吹了吹茶水中漂浮的茶叶碎屑,瞥了眼韩文,沉吟着道:“神剑山庄的韩文韩少侠,曾经有意为我寺内佛像重塑金身。可他真正的用意,却是取悦老身,好让老身成全他与青青的婚事。唐大人的三万两黄金,该不是受托于韩文韩少侠吧?”
“唐大人!”韩文显得有些紧张,不待唐善回应,急忙道:“大人受了何人之托,为这里的佛像重塑金身,自该如实禀告神尼。可在下并不认得大人,更不曾与大人有过任何联系,大人千万不能冤枉了在下。”
“韩文?既然是让唐大人如实禀告老身,那你刚刚的这番话,岂不是画蛇添足,无用而又多余吗?”铁相神尼挑着眼皮看来,言辞之中似有不悦。
唐善转头看向韩文,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韩大侠,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十年前,神剑山庄的六位庄主,在一座小城的酒楼中擒下了‘远安五虎’中的周坤。韩大侠可还记得此事?”
“远安五虎……周坤?”十年前的一桩小事,韩文哪里还记得起来,疑色看去,不知唐善是何用意。
唐善叹了一声,道:“远安五虎负案在逃,擒其一人,赏白银三百两。五虎同捕,赏银两千。这笔买卖虽然被你们神剑山庄做完了,可你们却也抢了一位小姐的买卖。韩大侠当时说了一句话,该不是碰到了陆槐没过门的媳妇,你们没过门的二嫂,邱家庄的邱兰小姐吧?”
一经提醒,韩文猛的记了起来,吃惊的道:“是……是有这么一回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唐善嘿嘿一笑,道:“我当时就在酒楼内,而且还是我提醒了一句,‘巧了,她就是邱家庄的大小姐!’”
韩文脸上的疑色更重,虽然他已经记起了十年前的那桩旧事,可他根本不记得其中的细节,而且他当时并没有留意到唐善的存在,所以对唐善没有任何印象。
何况他曾特意说明,自己与唐善没有任何关系。但唐善突然说二人十年前就已经相识,而且还说得言之凿凿,无疑是在反驳他刚才的话。
“或许……或许你说的不错!”韩文不知道唐善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支支吾吾的道:“可我不记得你,一点印象也没有!”
“别紧张!”唐善挤出一张虚假的笑脸,道:“我只是说……我们十年前曾经见过一面,仅此而已!”他像是在戏弄韩文,而且十分满足的嘲笑了一声,再又转向铁相神尼,一本正经的道:“现在下官来回答神尼的话。下官命人带来的三万两金箔,的确不是受托于韩文韩大侠!”
“呼……”紧张的韩文终于放松了下来,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铁相神尼哼了一声,像是早已看透唐善的把戏,抿了一口茶,道:“唐大人话里有话,既然说不是受托于韩少侠,那么……大人受了何人的托付?”
唐善的神色变得非常严肃,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一个朋友……”
“名字?”铁相神尼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
“陆槐!”唐善如实相告。
“陆槐?”铁相神尼反问一句,再又品了口茶,疑问道:“陆槐曾经是神剑山庄的二庄主,与韩文又是结义兄弟。难道……他是为了韩文才把三万两黄金托付给了你?”
韩文的心猛地悬了起来,偷偷看去,生怕唐善吐出一个“是”字,害得铁相神尼动怒,就此了结他与青青姑娘的好事。
唐善像是有意吊铁相神尼的胃口,又像是故意令韩文着急,沉吟了片刻,才回复道:“不,陆槐不是因为韩大侠,而是因为露露姑娘!”
“露露?”铁相神尼愣了愣神,道:“如果老身没有记错的话,你说的露露,应该是老身的记名弟子!”
“是的,就是神尼的记名弟子,露露姑娘。”唐善突然觉得有些伤感,不由真情流露,言词恳切的道:“露露姑娘为了救陆槐,牺牲了自己的性命。而陆槐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所以才出资三万两黄金,转托下官为慈济庵的佛像重塑金身!”
“那么……”铁相神尼放下茶碗,阴声发问:“陆槐和露露是什么关系?露露为什么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救他的命?”
“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只是因为一笔买卖,价值十万两黄金的一笔买卖。他们一起去袭杀一个倭寇头目,结果碰到了可以隐形的血隐忍者。陆槐不过是露露姑娘的同伴,但露露姑娘眼见他遭遇危险,竟然不顾一切前来相救,并为此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唐善早就做好了打算,只有将陆槐的三万两黄金说得大义凛然,不夹私情,才能封住铁相神尼的嘴。也只有这样,才能完成陆槐的心愿。说到此处,他面露哀伤,对铁相神尼恳求道:“那一战,陆槐得到了十万两黄金的酬劳。可他不能忘记露露姑娘的救命之恩,更不能将十万两酬劳据为己有。所以,他才会托付下官,以三万两黄金为慈济庵的佛将重塑金身。希望神尼可以体谅陆槐的感恩之心,成全他的夙愿!”
“这……”铁相神尼迟疑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叹道:“既然这些金子是露露用自己的性命换回来的,而慈济庵又是露露的师门,那好,老身代露露感谢陆施主的布施!”说着话,她站起身,对着唐善实了一记佛礼。
“不敢!不敢!”唐善急忙回礼。
铁相神尼的问询刚刚告一段落,怀柔郡主便跳了出来,气呼呼的问道:“你跑去哪儿了?”
唐善傻笑一声,道:“下官回了趟老家,在祖坟上烧了些纸钱,感谢祖宗保佑,使得下官逃过了一场大难!”
“胡说!”怀柔郡主瞪起了眼睛。
禅房内的众人看得明白,唐善当然是在信口胡诌,必有隐事,不便明说罢了。
“唐大人?”金一针也站了出来,疑问道:“据神尼讲,青青姑娘一剑刺中了你的心口,此事可是真的?”
唐善苦笑一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金一针再问:“你被利剑刺中了心口,而且没有得到任何医治,但伤口却自行愈合,身体复原如初。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太不可思议了吗?”
唐善再又泛起傻笑,道:“所以下官才会跑回老家,感谢祖宗的庇护!”
任谁都可以听得出,这又是一句推脱之词。
唐善忽然换上一脸正色,面向怀柔郡主,躬身施礼,道:“郡主!下官与郡主有皇命在身,可并没能将神尼请去京城。而今邵真人的法事已经如期举办,下官应该立刻护送郡主回京,向皇上禀明内情,请求皇上降罪!”
怀柔郡主不由一愣,“什么?你要回京?”她哪里知道唐善急于回京是为了避祸。面对唐善突然做出的决定,或多或少觉得有些惊讶。
当着众人的面,唐善不便解释,心头突然一动,冒出一股坏水来,不冷不热的嘲讽道:“怎么,难道郡主不想回京了?难道郡主打算拜神尼为师,留在慈济庵出家不成?”
怀柔郡主嘟着嘴,挑着眼皮瞪来一眼,但却并未反驳,而是负气转身,看样子竟然屈从了他的决定。
唐善偷偷一笑,跳到郡主身边,展臂相请,嬉皮笑脸的道:“郡主请!”
“唐大人!”铁相神尼唤住唐善,道:“老身还有几句话要问!”
唐善微微一怔,马上又露出笑脸,道:“神尼有什么话尽管问就是,下官一定如实回复。”
“唐大人,请随老身来!”铁相神尼起身离座,来到内室前,站在门边,伸手相请。唐善也不客气,大摇大摆的进入了内室。却听神尼又道:“青青,你也来!”
前传 179:婚约
内室的布置简单到了极点,除了一张床,再就是一只禅垫,此外再无它物。室内四面无窗,有的只是冰冷的墙壁。
墙壁上嵌有两只鸡蛋大小的夜明珠,散发出薄雾般的光芒,愈加使得这间屋子显得冷清。
唐善刚刚跨进来,就觉得自己像是迈进了阴森的坟墓,不由的感到一阵紧张。
“别紧张!”铁相神尼的声音显得和蔼可亲,“贫尼只是想请教大人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