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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么一提,是有这回事。四月去游乐园的时候,当时我包扎完毕,就留下来吃晚饭了。
「可、可是!你们不是只有两个人一起吃吧!」
「对,红羽和昴也在,大家开开心心地一起吃饭,可说是两个家庭的交往。」
「两、两个家庭的交往……」
「而且……他用过我家的床。」
「什么意思?」
「别误会,只是借受伤的他躺下来休息而已,不是过夜。」
「是、是吗?那就别说得那么暧昧啊!」
呼!政宗吐了口安心的气。
然而,在那之后。
「可是——我住过次郎家耶!」
凉月又丢下了炸弹宣言。
「?」
闻言,政宗哑然无语。
而大小姐则是用一贯的平静态度继续说道:
「我离家出走的时候,是他收留我的。」
「离、离家出走……!」
「当时好辛苦喔!为了住他家,我还得穿女仆装。」
「为什么?」
「那还用问?当然是为了侍奉他啊!因为我变成他的女仆了。」
「……?骗人!怎么可能——」
「我没骗人。怎么了?宇佐美,我有没有骗人,你应该看得出来吧?」
「唔……!」
政宗懊恼地紧~~~~紧抓住围裙,接着又将湿润的双眼转向我。
「这是怎么回事啊蠢鸡!你居然教同班同学做这种事?」
「别、别误会!这是有理由的!」
「理由?那刚才她说的全都是真的罗?」
「呃……对。」
「~~~~~~!」
「唔哇!别用看着变态的眼神看我!」
没错,凉月说的全是真的。
黄金周。
这家伙追着离家出走的近卫跑到我家来住,的确是事实;经过一场莫名其妙的「谁是我家佣人选拔赛」对决之后成了我家的女仆,也是真的。
但她也不必用这种招人误会的说法来描述啊!搞不好别人会误以为我有异常性癖。
「我、我真是错看你了!没想到你居然变态成这样!」
「冷静下来!怎么可能啊!」
「可是你让凉月奏穿女仆装,还让她当你的女仆啊!」
「我不是说过那是有理由的吗?」
「而且还把她绑在床上,用羽毛搔了一晚的痒……」
「谁说我玩过这台诡异的游戏了?看清楚!我像是会做那种事的变态吗?」
「呃……」
「你干么尴尬地沉默下来啊!」
「因、因为你来店里的时候也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其他女仆看啊!」
「我才没有咧!」
「小心,宇佐美。他对女仆……尤其对吊袜带的执着心可是很异常的。」
「你不要在一旁揭风点火!」
「……果然是这样。」
「你干么附和啊?」
「他在我的宅邸里也曾脱口说过:『希望有一天能用吊袜带上吊看看。』」
「我不记得自己暴露过这种异常性癖——————————!」
哇咧!我看我是越描越黑。
这只泼兔本来就容易把话题扯到那方面去,现在又加上一个酷爱恶作剧的大小姐揭风点火。我看她们感情其实很好吧?
「政宗,话说在前头,我可没做过任何见不得人的事。」
「你教她穿女仆装耶!」
「那是凉月自己要穿的。再说,来我家住的不止凉月一个人,还有近卫。而且当时红羽也在家。」
「咦?是、是吗?那你并不是和凉月孤男寡女沉迷于侍奉游戏之中罗?」
「那当然,完全没这回事。」
「……嗯、嗯,详细的经过我不清楚,不过没事就好。你要感谢我愿意相信你。」
「哦,谢谢。话说回来,你干么那么激动啊?」
「咦?」
「我说,刚才讲话的时候。」
她也不必那么认真追究吧?凉月铁定也是觉得她的反应很好玩,中途才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那……那是因为,那个啦,如果朋友有异常性癖,不是很讨厌吗?所以我才问啊!多亏我追究下去,才能证明你的清白,有什么不好?」
政宗以强硬的语气说道,猛然撇开了视线。
是吗?
我们班上也有变态,比如那个公开宣称「我的后脑是为了让美少女踩而存在!」的田村。我想那小子已经没救了,如果要教他,只有把整个脑袋送洗一途。
「……唉!」
总而言之。
这下子总算洗清我的异常性癖嫌疑了。
真是的,什么女仆啊!
就算穿着吊袜带,人类的感性怎么可能被区区职业给迷惑——
「你太天真了,宇佐美。」
此时。
凉月一本正经地说道:
「光是这样,并无法判断次郎有没有异常性癖——是不是极度的女仆萌。」
「闭嘴,凉月。你又想制造我的嫌疑了?」
「该闭嘴的是你,次郎。老实说,你正处于无限趋近黑色的灰色地带。嘴上要怎么讲都可以,谁知道你内心在想什么?」
「内心?」
「或许你正想着『那不是裙子!是抑制吊袜带真正力量的戒具!』」
「吊袜带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吗?」
必须用名为裙子的戒具来隐藏!天啊!世上竟有如此荒唐无稽之事?
「的确,或许凉月奏说得没错。」
「……?该不会连你都相信吊袜带的力量吧!」
「啊?你在说什么啊?蠢鸡。我的意思是,或许你有异常性癖的倾向——女仆萌的素质。」
「……」
不不不,政宗小姐。
我才想问你没头没脑地在说些什么咧!
「看来得尽早确认才行。」
「我同意你的看法。毕竟次郎是我们的朋友,身为朋友,有保护朋友的义务。要是等到次郎占领女仆咖啡馆,就来不及了。」
「在你们心中,我的女仆萌到底有多严重啊?」
占领。
换句话说,我会攻打女仆咖啡馆?
这已经远远超越萌,到达中毒的境界了。
「可是,该怎么确认?」
政宗手抵着下巴,询问凉月。
此时。
「别担心,我有办法。」
凉月微微扬起嘴角——
「只要你露吊袜带给次郎看就行了。」
「……」
……喂!
这个女人是不是又在胡说八道了?
「你……你没头没脑地胡说什么啊!」
看来政宗的心境也和我一样。她用双手用力压住围裙洋装的裙子,彷佛不想给周围的人看见似的。
「你不懂吗?宇佐美。现在的你是如假包换、俯仰无愧的女仆;换句话说,只要次郎能抵挡你的诱惑,就能证明他不是女仆萌。」
「这道理我是懂,可是……诱、诱诱诱诱诱诱惑!」
「说诱惑,其实方法也没那么难。你只要稍微掀起那件充满花边的裙子,让他看一下吊袜带就好。」
「啊?」
「当然,还要含着眼泪说:『请饶了我吧!主人……』」
「怎么听都像是色情游戏!」
「你办不到?你不是次郎的朋友吗?现在可是确认他有无异常性癖的关键时刻耶!」
「唔……」
「啊,还是说……其实——你喜欢次郎,不想在心上人面前做这么丢脸的事……」
「啥——」
咻!
政宗满脸通红,只差脑袋没冒烟了。
「怎、怎怎怎怎怎怎怎么可能!」
「咦?不是喜欢,是爱得要死?」
「才才才才才才才不是!我怎么可能喜欢蠢鸡!也不是爱得要死!绝对不可能!」
「是吗?那就快掀裙子吧!」
「?」
「别担心,用不着露内裤,只要露到吊袜带就好了。维持这道边缘线即可。」
「~~~~~~!」
政宗湿着眼眶,缓缓环顾四周。
我跟着张望,只见不知何时,店内已无其他客人的身影。
女仆也只剩站柜台的那一个,而且她似乎正忙着工作,完全没发现这里的异变。
好机会!
现在正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
这么一来,这个座位上发生的事,除了我们以外再也不会有人知道——
「……………………遵、遵命,大小姐。」
经过漫长的沉默之后。
宇佐美政宗细若蚊声地说道。
不知是不是为了坚定意志,她用的是女仆口吻。
接着——她站了起来。
摇晃着围裙洋装,走到我的面前。
只见她的手放上了长裙裙摆——
「……!」
政宗的双眸因羞耻心而湿润,双手缓缓地掀起裙子。
出现的是纯白的膝上袜。
黑&白。
黑色的珐琅靴和白色的袜子成了对比。
随着裙摆缓缓掀起,膝上袜的可爱缎带呈露于眼前。
摇晃的裙子。
接着,如初雪般白皙的吊袜带现出了身影。
「……!」
沉默。
教人尴尬的沉默支配了现场。
——之后。
她。
怯生生地抖着嘴唇——
「请、请饶了我吧,主人……!」
「————」
……这、这是什么?
眼前的光景。
就暴露程度而言,其实和穿着迷你裙时差不多。
但是——
「——!」
不妙。
虽然我懵懵懂懂,却知道这个状况十分危险。
女仆。
将裙子掀到极限高度的政宗。
黑白色调的围裙洋装,轻飘飘的可爱花边,纯白的膝上袜,泛红的脸颊,湿润的眼眸,羞红的倔强脸蛋,还有若隐若现的吊袜带……
「……」
……我不行了。
别再隐藏了。
别再伪装自己了。
再继续说谎,对政宗……不,对女仆太失礼了。
——我要告白。
我喜欢你。
我太爱你了,女仆。
吊袜带万岁!
「——真遗憾,时间到了。」
正当我要坦白说出自己心中的感情之时。
袖手旁观的凉月突然开了口。听了她的话,政宗也放下裙摆,问道:「什、什么?」
就在这一瞬间——
「大小姐!」
喀啷喀啷——店门口的铃当声响起,随即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低音。
近卫昴。
凉月奏的男装管家气喘吁吁地来到我们桌边。
「我找您找了好久,大小姐。」
「唉呀,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碰巧发现的。我走过店门前,刚好看见大小姐。」
「是吗?我隔着玻璃看见你的时候,也在烦恼该怎么办呢!」
凉月若无其事地微笑。
看来她是发现近卫正要走入店里,才说出了结束宣言。哇!好险。要是让近卫看见刚才那一幕,不知又会产生什么误会。说来幸运。近卫隔着玻璃看见的似乎只有凉月而已。
「对不起,我不该突然偷溜出来。」
「不,只要大小姐平安就好……对了,次郎,你在这种店里做什么?」
近卫一确认完主人的安危,就将视线转到我身上。
「哦,次郎是临时来帮忙的,而宇佐美在这里打工。」
凉月代我回答,近卫似乎无法释怀,不置可否地吐了口气。
「昴,我们差不多该回宅邸了。」
「是,遵命,大小姐。」
凉月从椅子上起身,说了句:「再见,工作多加油啊!宇佐美。」挥了挥手,走向门口。近卫也随后走出了店门。
目送她们俩离去之后——
「……我觉得好累。」
政宗吐了口沉重的气。
真巧,我也有同感。臭凉月,闹爽了就立刻走人,简直像飓风一样。最糟的是这阵飓风不适用灾害保险。
「唔?」
或许是因为凉月走了,我冷静下来之故,我的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疑问。
冷静一想,这回事情有点奇怪。
夏日祭的时候,我曾听凉月说过她拿政宗没辙,还说政宗是她的天敌。
莫非她来这里另有理由?
「不过,太好了,这下子证明你没有异常性癖。刚才的……真的很丢脸。」
政宗似乎回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脸颊微微泛红。
……我不能说。
见了她这种表情,就算扯烂我的嘴,我也不敢说出自己刚才险些屈服于女仆的魅力之下。
妈的,女仆萌有什么不好?觉得吊袜带有魅力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