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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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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峨眉勿怨
币妜和洛颜混进峨眉,潜伏在庭院内的树枝上,刚准备落地,便看见一个年轻女子推着一个年纪颇长的女子经过。
“这个人是残疾么?”
“她一定就是勿怨!”币妜低声说道。
年长女子听到动静,没有出声,继续由年轻女子推着轮椅向前,在长廊转角处停了下来。
“师父?”
年长女子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是。”年轻女子放下年长女子,自己走了。
年长女子的轮椅自己动了起来,回到院子中间,抬头看着币妜和洛颜的方向。
见状,币妜和洛颜先后落地。
年长女子,转身欲走。
“请问,是勿怨师太么?”币妜轻问。
年长女子转过轮椅看着币妜,轻轻点头,便走了。
洛颜欲上前,被滚来的石子拦住了去路。
“打搅了!告辞——”币妜抓住洛颜的手,转身便走。
勿怨没有回头,自己走了。
“那个老尼姑什么来历?”
“她是勿怨,勿妄的同门师妹!武功修为远在勿妄之上!”
“那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二十多年前?我出生了么?”
“即便出生了,也不过就是襁褓中的婴孩。”
“这么厉害?她……”
“很多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别招惹她就好!”
“她为什么放我们走?”
“我也不知道!”币妜说话间看见一个女子端着盘子经过,便迅速抢过盘子,掐住女子的喉咙,“说,是谁解的毒?”
“沧澜山庄西渚……”
“当真?”
“不敢隐瞒,女侠饶命!”
币妜点了女子的穴道,将她拖到隐蔽的地方转身走了。
“难道真是西渚解的毒?”洛颜疑惑道,“不会的!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什么蹊跷?”
“我们快点下山吧!惊动了勿妄就不好走了!”
币妜和洛颜下山后,在树林里停下休息。
“等明天南滳和北汜离开峨眉后,再上峨眉打探吧!”
“他们在又怎样?”
“他们不认识我们,没必要透露我们的身份!”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不如你告诉我那个勿怨是怎么一回事吧。”洛颜顺势坐到了币妜身边。
“告诉你也好!”币妜叹息着,“峨眉上任掌门,有两位得意弟子,分别是勿妄和勿怨,原本就应该由师姐勿妄继任掌门,可偏偏勿妄武功修为不及勿怨,这就让掌门之位悬疑。”
“难道是勿妄暗害了勿怨?可是勿怨我听说是主人打伤勿怨?”
“这才是疑惑所在!”币妜看了看洛颜,“二十几年前的沨淩渡可不是杀人如麻的地方!而且,主人和这位勿怨师太也算是好友!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主人下这么重的手!如今的勿怨全身瘫痪、动弹不得,也说不了话……”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正如你所说,沨淩渡的午风使者,什么不知道呢!”币妜看着洛颜说道。
“哎哟!我就是随口一说,气话而已!怎么还记着呢!”
“即便你是随口一说,我也不敢忘!”
洛颜见状,扭过头,便睡了。
“你睡得着么?”
“为什么睡不着?”
“洛颜,你老实告诉我吧,究竟是谁暗算你?”
“我都说了不知道了!你怎么还问啊!”
“你一定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我没有害怕!”
“那你就告诉我!”
“你真这么想知道?”
“我觉得我可以知道!我想帮你!”
“你帮不了我!好了——睡觉吧,我累了!”
天还未亮,币妜和洛颜便收到沨淩渡的召回信号。
两人便火速赶回沨淩渡。
“你当真不肯帮我报仇?”意潇然略带恨意的看着碎涵。
“事已至此,杀了谷常赫又有什么用?”
“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你走吧!说什么我也不会帮你杀人的!”
“碎涵——难道你忘了他对你的所作所为么?你当真这么大义?”
“他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我不怪他!是我自己留不住你的心!怨不得别人!我只是惋惜当初那个善良简单的意凛然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心性!变得麻木不仁!”
“好!”意潇然愤怒的指着碎涵,“你不帮我也可以,但是我要你手上的沧澜内经!”
“内经?”碎涵看了看意潇然,“心经不是在你手上么?你要内经做什么!”
“你给不给?”
“不给!”
“亏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愿意为我赴汤蹈火、出生入死,现在我让你杀了谷常赫你不肯,让你交出沧澜内经你又不肯!还敢说你爱我?”
“这不是一回事!你走吧!报仇的事情,我希望你好好斟酌,别忘了,潇然是你的孪生妹妹!你唯一的亲人!”
意潇然猛的看着碎涵,许久、咽了咽口水,没再说话,笑着转身,走了。
碎涵看着意潇然离开的背影,叹息起来,走到蓝花从中,坐下——沉默。
“主人不日便会出关!该怎么做,不用本执法教你们了吧!”罹悫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属下必定竭尽全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洛颜、币妜、沉萸、修桦四人并排站在大殿里,低着头、不敢有半点懈怠。
“下去吧!”罹悫见四人先后转身,“黎霜使,你留下!”
“是!”沉萸闻言迅速转身站定。
“你身上的伤如何了?”罹悫走到沉萸身边。
“沉萸多谢执法手下留情。”沉萸单膝跪地。
“你恨过我么?”
“沉萸不敢!”
“不敢?”罹悫弯腰扶起沉萸,“为什么不敢?”
“是沉萸没有完成任务,甘心受罚。”
“当真不怪我?”
“请执法明察!”
“你与含雪使感情如何?”
“暮雨、午风、黎霜、含雪四使心无嫌隙、情同姐妹。”
“难怪她会为了你擅闯断崖!”
“擅闯?”沉萸讶异的看着罹悫。
“怎么她没告诉你?”
“她说是得到了执法的批准……”
“本执法的批准?难道你不知道断崖乃是沨淩渡的禁地,没有主人的允许,连我也不能靠近?”
“那……”
“主人的心思没有人知道!含雪使的下场,本执法也不敢揣测!”
“主人已经知道了?”
“你们以为什么事能瞒得住主人?”
“修桦只是急于救我!还请执法指点迷津。”
“含雪使已经犯错,本执法也无能为力!听天由命吧!”
“执法……”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不知道是否一定能奏效!”
“什么办法?”
“万一此法不通,不仅是含雪使,就连你也可能受到牵连!”
“不管什么办法,我都想试一试!毕竟修桦是为了我才会擅闯禁地!”
罹悫看着沉萸淡淡的笑了笑,伏在沉萸的耳边说了些话。还未等沉萸反应过来,罹悫就已经离开了,留下错愕的沉萸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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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骗沉萸
“执法找你什么事情啊,还要把我们都支开,神神秘秘的?”
“执法跟我说,她听说最近沨淩渡的暮雨使很不安分,让我好好教训教训她!”
“执法真的这么说了?”
“嗯!可不是!执法估计是知道币妜和修桦治不了你,所以就让我动手了啊!”
“不至于吧!我又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一直安分守己,尽忠职守……”
沉萸一见洛颜认真里透着害怕的样子,便笑了出来。
“好啊,沉萸,你敢骗我?”
“我没有骗你!是真的!执法还说了,如果你再无中生有,做些什么有损沨淩渡安危的事情,定不轻纵!”沉萸点了点洛颜的额头,“你啊,还是安分点吧!免得真惹出什么事端,我们也帮不了你!”
“好了!我知道了!”
“对了,洛颜,你不是一向与币妜修桦不和么,怎么这次和币妜一起回来了?”
“我……我这不是为了不惹事!不让你为我担心么!怎么?非要我和她们唱反调你才开心?”
“你能和她们冰释前嫌最好!主人这几日就会重掌沨淩渡,我们还是不要多事的好!”
“嗯,知道了——真啰嗦!”
“你还敢讲我罗嗦?”沉萸和洛颜打闹起来,正巧和迎面而来的币妜、修桦遇见。
沉萸忍不住的看了一眼修桦。
“你们怎么在这里?”洛颜没好气的说道。
“只准你在?”修桦搭理一句,便越过她们继续走。
沉萸的目光一直跟随者修桦的身影——这一切都被币妜收进眼里。
“这次洛颜怎么肯跟你一起回来?”
“不是跟我一起回来!而是一路跟着我!”
“怎么回事?”修桦停住脚步,惊讶的看着币妜。
“途中,我被人牵引找到洛颜,洛颜已经昏迷不醒,之后醒来,怎么也不肯告诉我实话,然后就一直跟着我。”
“她在害怕?”
“我也是这么觉得!只是会是什么人能让她害怕呢?”
“这个还真是让我好奇!这个丫头就该让她吃点苦头!否则,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
“这个不是关键!我只是想不明白,她会怕谁?”
“会不会是沧澜山庄的人?”
“不是!路上我们与沧澜山庄南滳、北汜相遇,不过、南滳和北汜好像并没有认出我和洛颜!”
“怎么可能?”
“不仅如此,洛颜还主动跟他们招呼了!之后洛颜假意落水,南滳还救了她!”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我也不懂!不过可见,肯定不是沧澜山庄的人暗算洛颜!”
“那会是什么人呢?”
“还有!我和洛颜潜入峨眉的时候,还遇到了勿怨!”
“勿怨?”
“对!她发现了我们,可是却没有为难我们,也没有惊动勿妄,就让我们离开了!”
“她知道你们的身份么?”
“应该不知道,否则,以沨淩渡与峨眉的恩怨,岂会放了我们?单凭勿怨今时几日,也不会善罢甘休才对!可是即便不知道,也不该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放了我们!按照常理、也该把我们交给勿妄处置才对!”
“或者,她知道!”
“知道?她知道我和洛颜的身份,还放我们安然离开?”
“玄娅,掌门呢?”
“师父在房间静坐。”玄娅顿顿,“玄婍师姐,你又找师父呢?”
“嗯!我去找掌门了,你忙吧。”玄婍转身走了。
“掌门!”
“玄婍?又有什么事?”勿妄睁开眼睛,看着玄婍。
“玄婍奉师父之命前来告知掌门昨日沨淩渡暮雨、午风两位使者擅闯峨眉。”
“昨日?”
“是的。师父担心掌门忙于接待南滳和北汜不能顾及其他,所以让玄婍转告此事。”
“我知道了!”
“还有,师父说了,从今往后,沧澜山庄和沨淩渡的事情,如若没有牵扯整个江湖,大可不管!峨眉只需置身事外即可。”
“为什么?”
“这个玄婍就不知道了!话已经带到,玄婍先告退了!”
“去吧!好好照顾你师父,有什么需要找玄娅去办。”
“好的。”玄婍转身退出房间、关上门。
“主人明日就会执掌沨淩渡,到时候修桦可怎么办?”沉萸在房间里踱步,忽然间想到执法在她耳边说的话,便毅然决然的出了房间,来到断崖。
沉萸站在断崖前方,看着断崖,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美丽巍然的景色不许人靠近。
或许,沉萸心里明白,她也不需要知道,因为在她进入沨淩渡之前,这里就已经是禁地了!
从来没有人敢公然挑战沨淩渡的规矩,靠近这里比背叛沨淩渡更加不可饶恕!她还有其他三使也从来没有惩罚过擅闯禁地的人。因为,擅闯禁地的人没有一个活着离开沨淩渡的,久之、根本没有人再敢靠近这里。
沉萸看着垂在断崖上的瀑布,清澈至极的水——
修桦独自一人坐在院内的石桌上喝茶,手中的茶杯被飞来的一张纸打碎。修桦一把抓住纸条,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