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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渚这是怎么了?”南滳刚赶回沧澜山庄就看见仆人蜂拥着抬着西渚回了现在的房间。
“我们赶去折楼崖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东濡说完,便凑到西渚床前。
“难道是沨淩渡的人下的手?”南滳不情愿的问道。
“不知道……”北汜犹豫,“我们看到西渚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等他醒了,再问吧。”
南滳点点头。
“大夫,他怎么样?”
“他只是窒息,还好你们及时发现,再迟点,就回天无力了。”
“他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处?”
“他的气息微弱,应该是受了很重的内伤,还好他内力深厚,若是普通人,可能早就支持不住了。”大夫说着站了起来,“我给他开个方子,你们只要悉心调理,应该能康复。”
“什么叫应该啊?”北汜抓住大夫的衣领。
“他受了内伤,又窒息太久,昏迷前吸入太多毒气,现在能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
“北汜——”南滳推开北汜的手,“大夫,您去开药吧。”
闻言,大夫立马离开。
“毒?一定是修桦下的手!枉费西渚为他挨了师父一掌!”
“东濡!等西渚醒了再做定夺!”南滳试图压住东濡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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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更,欢迎追阅。
☆、蓄势待发
“掌门,昆仑派掌门温冥在大堂,说非见你不可。”
“他来做什么?”
“不知道,不过气势汹汹的,恐怕来者不善。”
“既然已经来了,岂能不见?快上茶。”叶一莫赶到大堂时就看见温冥坐在那里。
“叶掌门真是好大的架子啊?”温冥看见匆匆而来的叶一莫说道。
“实在失礼,我刚刚在忙些事情,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还望温掌门见谅。”
“我来不是跟你耍嘴皮子的!”
“还请温掌门表明来意。”
“叶掌门年纪轻轻,不知可否知道沧澜经?”
“沧澜经?”
“江湖传言得沧澜者得天下!如今,沧澜经再现江湖。”
“江湖传言不可尽信,温掌门怎么能道听途说呢。”
“我已经去过峨眉,可惜勿妄师太不肯插手此事。”
“勿妄师太怎会轻信江湖传言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温掌门不要误会,我并没有什么意思,若是言语间有什么冲撞了温掌门之处,还请温掌门多担待些。”
“我来是希望你能与我联手,得到沧澜经后,你我二人共同修炼,如何?”
“多谢温掌门美意,只是我天资平平,连本派武功也没能尽学,实在是没有心力去学什么沧澜经。”
“既然如此,就当我没来过岐山。哼!”
“恕不远送。”
叶一莫看着温冥离开的背影。
“掌门,昆仑派与我们向来不和,这次这个温冥怎么会亲自来找我们呢?”
“他口中的沧澜经是怎么回事?”
“我也只是听说,前几日沨淩渡和沧澜山庄抢夺沧澜经,连谷常赫谷老庄主也亲自出手。至于沧澜经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近日关于沧澜经的流言不绝于耳。”
“沧澜经?”叶一莫陷入沉思。
为了弄清楚沧澜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叶一莫决定去问问他的师父。
“师父,这沧澜经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能让沨淩渡和沧澜山庄誓死争夺?”
“你不用知道沧澜经是什么,你只要记着沧澜经是个害人匪浅的祸根就好!沧澜经一事,你就不要过问,更不要插手了!”
“是,师父。”叶一莫离开。
“如今沧澜经再现江湖,江湖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只是不知道这次又会有多少人为之丧命了!”勿妄感叹着。
“师父,传言得沧澜者得天下,这沧澜经真有这么厉害么?”
“厉害的不是沧澜经,而是人心!玄娅,你去告诉玄婍,此事不要让她师父知道,免得又该伤心了!”
“是,师父。”
玄娅找到玄婍,玄婍正陪着勿怨晒太阳。
“你怎么来了?”玄婍看见玄娅在一边招手,便走了过来。
“师父让我了告诉师姐,最近江湖上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可是师父怕师叔听了伤心,所以让师姐不要让这些传闻传到师叔的耳朵里。”
“什么传闻?”
“师父不让说。”
“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什么事不能让师父知道?我总不能不跟师父说话吧?”
“最近江湖上传言得沧澜者得天下,可是师父说这个沧澜经根本就是害人的东西。”
“沧澜经?”玄婍忖思,“知道了,你去吧,我不会告诉师父的。”
“好的,谢谢师姐。”
玄婍看着玄娅离开,回到勿怨身旁。
“师父,沧澜经又出现了。”
勿怨看了看玄婍。
“可是师伯不想让你知道,已经下令不许人谈论这件事情。不过你放心,我马上下山去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勿怨点点头,玄婍将勿怨推回房间,便迅速下山。
“江湖上又发生什么大事了?”意凛然坐在秋千上问道。
“谷常赫和意潇然已经公然抢夺沧澜经,币妜等人带着从谷常赫手中抢到的沧澜经回了沨淩渡。”
“怎么?谷常赫连一部经书也保不住?”
“谷常赫手上不止一部沧澜经!”
“碎涵?”意凛然停了下来。
“碎涵已经将手中的沧澜内经给了谷常赫。”
“他为什么这么做?”
“属下不知。”
“碎涵?算了,这件事别查了。”
“可是主人,现在江湖上沸沸扬扬的都是关于沧澜经的传言,看来江湖又要多事了。”
“谷常赫手中有两部,被抢走半部,意凛然手中没有沧澜经……看来我这个好妹妹要受些苦了。”
“这次意潇然并没有让罹悫去夺沧澜经。”
“我不想知道关于罹悫的事情!”
“可是,往日都是罹悫传达意潇然的命令,这次是意潇然直接找的币妜,她们之间应该是有了什么嫌隙。”
“一个背叛过我的人,潇然怎么会完全放心呢!”
“那罹悫……”
“随她去,我倒想看看她还怎么在沨淩渡立足!”
“是。”
“还有什么事情么?”
“要不要属下伺机夺回沧澜经?”
“不用!我要沧澜经也无用,让他们夺去吧。”意凛然继续荡起了秋千。
“属下明白。”坠影转身欲走。
“沉萸的伤怎么样了?”
“修桦好像并没有医治沉萸……”
“为什么?”
“修桦近日和沉萸关系淡漠,形同陌路。”
“沉萸在忙些什么?”
“她与南滳的关系好像不一般,具体的我会再去查。”
“沧澜经的事,你不要多管,只要留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好。”
“属下明白。”坠影随即离开。
意凛然在秋千上冥思——
二十五年前
“凛然!”一个带着狐狸花样面具的男子蒙住女子的双眼。
“碎涵!”女子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男子松开手说道。
“谁让你戴我面具了?快还给我!”女子看了看戴着面具的男子说道。
“你看这是什么?”
“龙胆花?真漂亮!你在哪里摘得?”
“只要你喜欢,我每天都可以摘给你。”
“那倒不用!龙胆花生在高山,你不必为了我跋山涉水,太幸苦了。”
“不苦!只要凛然喜欢,我就一定办到!”
意凛然接过龙胆花,伏在碎涵的怀里甜甜的笑着。
“我们终于要成亲了!”碎涵抱着意凛然开心的笑着,“我要去摘好多好多的龙胆花,把宴席上都摆满,还有我们的新房!到那一天,每一个地方都要摆满龙胆花!凛然你说好不好?”
意凛然流着泪笑着,回忆着往昔快乐的时光,回忆一寸一寸的割着她的心,她不怪别人,只怪自己不知道珍惜这么好的男人。
她不想报仇,因为造成今天的结果,大半的原因在她自己,怨不得别人。
可是,有时她在想,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得到了惩罚,难道另外两个人就应该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过着自己的日子么!
她不甘心,可是又不忍心。
意凛然看着自己的双手——
“炼成了沧澜心经又怎样?”意凛然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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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
“你总算是醒了!感觉怎么样?”东濡扶起西渚。
“肃儿呢?”西渚看不见肃儿,抓住东濡的胳膊问道。
“肃儿已经被我埋了,你再也见不到她了!”北汜坐在椅子上说道。
西渚一听,没有说话,掀了被子就走。
“西渚——”东濡没能喊住西渚,只得看着他离去,“你骗他干嘛?他刚醒,身体还很虚弱。”
“我没有骗他!我趁他昏睡,的确已经把肃儿嫂子埋了!”
“你真是糊涂!你这不是逼着西渚怨恨我们么?”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也看见了,他竟然想殉情!肃儿嫂子都已经死了六年了,他还是没有放下!这次我们救了他,那下次呢?就算我们把他锁在山庄里,也救不了一个一心求死的人!”
“但是……”
“我同意北汜的做法。”南滳走了进来。
“你知道这事?”
“知道!是我让北汜这么做的!这是让西渚放下肃儿回到沧澜山庄最好的办法!”
“可是西渚大伤未愈,怎么能让他离开山庄,万一有什么危险怎么办?现在天色已晚,我还是跟去看看吧。”东濡说着便跑出了房间。
西渚伤势尚未复原,刚离开沧澜山庄不久,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身体越来越重。
“西渚?”沉萸一个人在路上闲走,看见前面有人昏倒,便过去搀扶,没想到竟是西渚,“你怎么了?”
沉萸四下看看,无奈只得先把西渚扶到树边坐下,看着依靠在树干上的西渚,面色苍白,嘴唇干裂。
沉萸跑到河边打了些水,喂着西渚喝下。
“肃儿……肃儿……”
西渚的嘴里一直呼唤着肃儿的名字,沉萸无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等着西渚尽快苏醒。
夜幕已经落下,秋天的夜晚,月光很亮,萤火虫自由自在的飞着。
沉萸总觉得还有些寒意,而西渚也抱紧了自己。
沉萸起身,离开。
沉萸在树林里捡了些枯萎的树枝树叶抱了回来,在西渚不远处生了火,趋避些凉意。
沉萸靠着树干,也睡了起来。
东濡很快便追到这片树林,可是已经入夜,寻找西渚显得有些困难,突然亮起的火光一下子被东濡捕捉,便朝着火光走来,看见靠在那里分不清是睡着还是昏迷的西渚,还有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女子。
沉萸听见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自己,假装仍在睡觉,不动声色。
越来越靠近火堆,映着月光和火光,东濡一下子便认出了沉萸。
沉萸飞身倒挂在树干上,看着东濡。
“没想到你还敢来!”东濡厉声喝道。
沉萸一见是东濡,便回到地面,站在东濡面前。
“你来了就好!我路过这里,正好看见西渚昏倒,现在把他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沉萸笑笑转身欲走。
“不要假惺惺的装好人!要不是你们,西渚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
“我也不想的……”沉萸低下头,转身。
“别想走!”东濡上前拦住沉萸。
“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杀了你,为武林除害!”东濡先动起手来。
沉萸躲闪之余,准备离开。
东濡纵身飞进枝桠,不见踪影。
沉萸看不见东濡,便四下张望。
栖息在树林里的鸟儿惊起,扑腾着翅膀迅速飞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沉萸被树叶刺破手臂,站在原地、捂着伤口看着东濡。
“看你以后怎么杀人!”东濡走向沉萸。
沉萸只觉得有些晕眩,东濡的影子在眼睛里摇晃。低头——手臂上的血泛着黑色。
东濡站在原地,忽然间又不想杀死沉萸,只是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沉萸知道自己中了毒,便想快点离开,东濡见沉萸欲走,本能的上前拽住沉萸的衣领,“嘶——”的一声,沉萸的衣服被东濡撕开,月光下,那道伤疤还是那般触目惊心。
东濡握着碎布,愣在原地,沉萸迅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