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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什么人冒充西渚帮峨眉解的毒呢?”
“不知道!连动机都不知道,根本查不到。”南滳长叹一声,“我们一起去找师父吧。”
“师父!”南滳推开门,看见面红耳赤的谷常赫,迅速跑到谷常赫身边,“东濡,快封住师父的穴道!”
东濡见势,立刻封住了谷常赫的穴道,扶住谷常赫。
许久,谷常赫喘息着睁开眼睛,捂住胸口。
“你们怎么来了?是不是北汜有消息了?”
“币妜已经将北汜送回山庄,只是……在北汜的身上下了毒,我和东濡都束手无策。”
“什么毒?”
“上次峨眉派被修桦暗算,中的毒就是现在北汜所中的毒。”
“扶我去看看。”
谷常赫摇摇头,放开北汜的手。
“如果,我现在没有受伤,或许可以用内力逼出北汜身体里的毒,可是,我现在内息紊乱,要完全调养好最起码需要三天!”
“师父的意思是,北汜身上的毒撑不到三天?”
“他中的毒已经在他身体里藏了一天,明日日落之前若是还没有解药,恐怕会武功尽失……”
“怎么会?上次峨眉不是也中了这个毒么?她们也并非在三日内就解的毒啊!”
“北汜中毒之前受了内伤,内伤再加上剧毒……”
“那怎么办?”
“沨淩渡的人为什么会把北汜送回来?”
“为了另一半的沧澜经。”
“给她!”
“可是师父,她们手上已经有了半部沧澜经,如果这半部……”
“沧澜经再如何,也比不上北汜的性命重要!”谷常赫怒斥南滳,“难道你也跟那些人一样?别忘了,北汜可是跟你一起长大的同门师弟!”
“是!师父教训的对!是南滳愚蠢。南滳这就拿沧澜经交换解药。”
“那还不快去!”谷常赫咳嗽了几声。
“东濡,好好照顾师父,我去……”
“我去吧!沨淩渡我比你熟悉。”
“不行!沨淩渡就是龙潭虎穴,还是我去吧,你留下来。”
“就是龙潭虎穴,我才更要去!别忘了,我才是大师兄!更何况,那些江湖人还会来山庄,这些事你解决起来更加的得心应手!”
“那你一切小心!”
东濡点点头,接过南滳递过来的半部沧澜经便迅速离开了沧澜山庄。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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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更,欢迎追阅。
☆、阴差阳错
东濡循着记忆摸进沨淩渡,来到修桦的房间,久寻未果。
“她们人呢?”洛颜将这里里里外外的搜寻了一遍,也不见币妜和沉萸踪影。
“她们的记号是这里,不会错的。”修桦轻咬嘴唇。
“她们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不会!这里根本没有打斗的痕迹。”
“那她们能在哪?记号在这里断了呀!”
“她们可能已经回沨淩渡了。”
“那我们怎么没有遇见她们呢?”
“我们为什么不回沨淩渡?”
“没有拿到沧澜经,还惹出了麻烦,回去也只是受罚而已!”
“那我们这是去哪?”
“折楼崖。”
“去那里做什么?”
“北汜中了毒,南滳他们一定会知道北汜中的毒和上次峨眉派中的毒一样,自然就会去找西渚。”
“修桦不是说毒不是西渚解的么?”
“可是即便如此,南滳他们也只能求助于西渚!现在除了沨淩渡,西渚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西渚会救北汜么?”
“能救一定会救!所以我们要在他们之前找到西渚,不让他救北汜。”
“你这么做,万一北汜真的……”
“那就是他的命!怨不得我——”
“币妜,其实你根本不想他死,你何必……”
“因为我不想你和修桦有事!”币妜看着沉萸,“另外一半沧澜经,我们非拿到不可!这个时候,你不能再有妇人之仁了!即便你不考虑自己,也要为修桦想想!”
“我知道该怎么做。”
“走吧。”
“修桦在哪里?”东濡擒住一个婢女恐吓道。
“含雪使和其他三位使者都不在沨淩渡。”
“她们去哪了?”
“不知道……”
东濡点了女子穴道,女子昏厥在东濡怀里,东濡将女子藏到房间的屏风后面,便迅速离开沨淩渡。
“都不在?”
“我找了许久,不见她们的踪影,便抓了个婢女问了,那个婢女说她们四个全都不在沨淩渡。”
“这就怪了!币妜把北汜交了回来,为什么不直接回沨淩渡呢?”
“我也想不通!明日日落之前再拿不到解药,北汜就危险了。”
“这样吧,你去折楼崖找西渚,同门一场、北汜有事,他不会不管的!我再出去找找币妜!”
“目前这种状况也只能这样了。”东濡叹息着。
“现在就去,最好能在日出之前找到西渚!”
“我明白!”
东濡、南滳迅速离开沧澜山庄。
“为什么都没有听到任何风声呢?”洛颜在集市上和修桦并肩走着。
“没有风声也好,至少能肯定币妜和沉萸都是安全的。”
“她们究竟去了哪里呢?除了沨淩渡,她们还能去哪?”
“找不到币妜,就打探打探沧澜山庄有没有什么消息!”
“我怎么没想到呢!我这就去!”洛颜转身欲走。
“我们找了她们一夜了,吃点东西吧。”
“要吃你吃吧!我不吃了。一个时辰后这里汇合。”洛颜甩开修桦的手迅速钻进人群。
修桦看着洛颜的离去的背影,没有说话,转身进了一间酒楼。
“姑娘,你点的东西都在这了,慢用。”小二端上酒菜。
“小二,这里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我怎么觉得这里的人都怪怪的?”
“姑娘真会说笑,这里能有什么事?”
“没有么?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没有……”小二便走。
修桦端着茶碗,抿了一口,皱起眉头。简单吃了些早点,结账离开。
“姑娘——”小二叫住站在门口的修桦。
“怎么了?”修桦站住脚步。
“您的找钱!”小二将钱递给修桦,“您付得多了……”
“嗯。”修桦拿着碎银,看了看,转身走了。
刚出酒楼,就看见一群江湖人朝着一个地方聚集,便悄悄跟了上去。
“这谷常赫究竟什么意思?一会说拿沧澜经交换北汜的安全,一会又说不换!他当我们是什么?”一个男子抱怨起来。
“谁让他武功高强呢!要不是我们打不过他,会让他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另一个人不甘心的说道。
“看来这个谷常赫还是没有和沨淩渡那个妖女撇清关系!”一个发须斑白的老头说道。
“你胡说什么!”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立刻打断他的话,“你嫌命长么!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说错了么!虽然谷常赫这十几二十年来的确是为了江湖做了不少事情,但是、这些就能抹掉他跟意凛然的关系么!”
“今天我们聚在这里不是来讨论他们的关系的!别忘了,沧澜经才是我们的目标!”
“谷常赫今时今日的所作所为,难保不是和沨淩渡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两人争吵之下,有一个声音响起,打破了争执的局面。
“这谷常赫和意凛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人看了看说话人一眼,又相互看看。
“知道的越多,小心死的越快!沨淩渡能人不知鬼不觉的灭了昆仑,难道杀你还会费什么事?”
问话之人一听便只好撇撇嘴罢休,不再多问。
“这个沧澜经时隔这么多年重出江湖,已经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现在峨眉、少林、岐山都置若罔闻,而昆仑想夺取沧澜经,却被沨淩渡灭门,连温冥也惨遭杀害!”
“你的意思是不要沧澜经了?”
“当然不是!谁不想得到沧澜经?”
修桦躲在暗处,不咸不淡的听着这些人讨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许久,修桦现身走到人群中。
“你是什么人?”
“连我都不认识,还敢打沧澜经的主意,真是不自量力!”
“小小丫头,大言不惭!”一个男子上前,还未靠近修桦,便已倒地,口吐白沫。
“沨淩渡含雪使……”
随着一个人的惊呼,其他人都面面相觑,相互推搡。
“怎么了?刚刚不还是信心满满么,现在是怎么了?”
“妖女!竟然来这里放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喝道。
“妖女?哼!”修桦冷哼一声,转身坐到身后的椅子上,看着这些人。
“你们刚刚说沧澜山庄用沧澜经交换北汜是什么意思?”
“跟你有什么关系?”
修桦不耐烦的看了络腮胡子男子一眼,甩手——一根银针直刺男子额头。
众人看着倒地的男子,额头上的银针已经泛黑。
“还有谁不想好好说话的?站出来吧——”修桦看着众人面面相觑,没有站出来的意思,“谁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修桦抬头看着最前方的男子。
“币妜抓了北汜威胁沧澜山庄交出沧澜经,最后谷常赫拿出另一半沧澜经,承诺谁救出北汜,就是那沧澜经的主人。”
“那之前所有江湖人都在找币妜就是为了沧澜经?”
“嗯。”
“还有呢?”
“没了。”
“没了?”修桦看了看刚刚争执的两人,“你说——”
“说什么?”
“当然是你刚刚没有让他说完的!”
“他什么也没说!”
“那我就不留你了!”修桦杀了那人,转眼看着另一人,“你也不想说么?”
“我只知道谷常赫和意凛然曾经是夫妇!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夫妇?”修桦迟疑着,脑袋里的数据快速运转,“凭你们,就算有十条命,也拿不到沧澜经,还是放弃吧。”修桦起身离开。
众人相互挤弄眼色,在修桦还未踏出门口的时候,一起向修桦冲过去。
修桦察觉到身后的杀气,只是停下脚步,没有转身,听到众人的倒地声,才缓缓转身。
“本来不想杀你们,你们自寻死路,就怪不得我了!”修桦转身离开。
原来,修桦在与他们说话的时候就对他们下了毒,只要不使用内力,一个时辰后毒素就能排出体外,不会危及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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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无险
“谷常赫和意凛然是夫妇?断崖下面的女人是意凛然,那沨淩渡现在的主人又是谁?哼——”修桦冷笑着。
“东濡来了。”沉萸回到币妜身边。
“果然还是来了!”币妜言语间透着失望,“走,去见他。”
东濡刚进木屋,就看见币妜和沉萸坐在屋里。
“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要的东西呢?”币妜看着东濡问道。
东濡没有理会币妜,迈步——
“忘了告诉你,西渚不在这里,你不用浪费时间找他了。”
“他在哪?”
“就算你找到他又怎样?你能确定他一定能解掉北汜身上的毒么?现在已经午时了,再过三个时辰太阳就落山了,到时候即便你们得到解药,也回天乏术。”
“解药呢?”东濡站到币妜面前,看着币妜。
“经书呢?”
东濡见势,从怀里掏出经书。
币妜笑笑,将解药扔给东濡。
东濡看着解药,疑惑的看着币妜。
“我虽是女流,却不会小人之心。”币妜走到东濡身边。
东濡看了看币妜,将手中的经书递给币妜。
“经书我一定会再拿回来的。”
“恭候大驾。”
东濡看了看两人,转身迅速离开木屋。
币妜看着手中的沧澜经,又看了看东濡离开的方向。
“我们回沨淩渡吧。”币妜径直离开。
沉萸紧随其后。
“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放心?当然放心!有了这半部沧澜经,你和修桦就可以将功赎罪……”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当然!”
“修桦知道么?”
“知道什么?”
“你的心里话……”
“我的事情你们不是都知道么?”
“真的么?”
“沉萸!有些事情,说出来就真的改变不了了!”币妜语重心长的说道。
“都这么久了,修桦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洛颜在她们约定好的地方焦急的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