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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币妜看了看修桦。
“这次这些人根本都是散沙,真不懂主人为什么这么紧张。”洛颜不耐烦的说道。
“这次这些人绕过沧澜山庄,自己来挑衅沨淩渡,肯定是为了沧澜经。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能让这些人上山。”
“你的意思是在上山的路上堵截他们?”沉萸反问。
“他们要是上了山,主人一定不会轻饶我们,到时候恐怕就不是一顿鞭子这么简单了。”币妜说道。
“这样也好,省的我们还要帮他们收敛尸体。”洛颜依旧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你也不要掉以轻心!不让他们上山,沨淩渡的优势形同虚设,这也意味着我们可能会和他们有一场厮杀。”币妜提醒道。
“没有沧澜山庄、少林、岐山派的助阵,他们有什么能耐?”洛颜不屑的说道。
“鞭子是不是打的不够疼?”修桦斜睨了一眼洛颜。
“币妜!”沉萸叫住币妜,追了上去。
“怎么了?”币妜淡笑。
“我在神宫里没有找到沧澜经,但是我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秘密。”
“秘密?”币妜皱起了疑惑的眉头。
“神宫里面有一个地方叫书楼,里面的藏书不是一般的书,而是整个江湖的资料。”
“资料?什么意思?”
“书楼里的卷宗清楚的记录着江湖各门各派的情况,包括沨淩渡。”
“神宫向来不过问江湖之事,为什么会收集这么多资料?”币妜自言自语着,“难道当年碎涵退隐江湖只是幌子?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币妜?”沉萸晃了晃币妜的身体。
“等眼下的事情解决之后,再想办法弄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嗯。”沉萸点点头,“可是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
“其他门派包括掌门都有记录,唯独沨淩渡,只有你一个人的记录。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我、洛颜、修桦的资料,执法和主人也没有提到半个字。”
“只有我?”
“我知道了。”币妜稍顿,“你先去休息吧!一路赶回来,又挨了执法的鞭子,好好调息一下。”
“可是……”
“去吧。”
币妜微笑着看着沉萸离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许久抬起头看向远方,依旧不言不语。
“北汜失踪这么多天了,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东濡担心的说道。
“应该是到哪个地方玩了!”南滳平静的说道。
“玩?”东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的看着南滳。
“要是北汜有什么危险,萨摩肯定知道!萨摩这几天并无异样,北汜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那他去什么地方了?他能去什么地方?”
“不知道。”南滳摇摇头。
“这次武林豪杰再次聚集,誓要铲除沨淩渡,可偏偏没有邀请我们沧澜山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
“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该绕过我们!现在能与沨淩渡匹敌的门派根本不多!更何况他们绕过的不只是沧澜山庄,少林、岐山派都没有参与此事,可见他们的目的并不在于是否能铲除沨淩渡,而是能不能拿到沧澜经。”
“峨眉为什么会参加?之前昆仑温冥亲自结盟,都被勿妄拒绝,现在为什么又肯了?这个峨眉跟沨淩渡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查过这件事情,但是查到的不多。只是知道勿妄师太的师妹勿怨在二十多年前被意凛然打成重伤,至今仍然不能行走,生活起居一直由她的徒弟打理,连话也说不了。”南滳看了看东濡,“勿妄虽然是一派掌门,可是性情急躁,加上她与勿怨的姐妹情,只要有一丝可能能铲除沨淩渡,她就不会放弃。”
“沨淩渡主人意凛然和执法罹悫都已经重掌沨淩渡,这些人想从她们手里抢到沧澜经,真是不自量力。”
“不是不自量力,这件事情这么突然,又这么顺利,应该有人在背后捣鬼,故意掀起这场厮杀。”
“什么人会这么做?”
“可能是想坐收渔翁之利,目的应该也是沧澜经。”南滳皱紧了眉头,“可是究竟是什么人藏在暗处呢!”
“会不会是神宫?”
“神宫?”南滳摇摇头,“如果他想要沧澜经,当日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把他手上的沧澜经交给师父。况且我和神宫宫主碎涵有过接触,我看的出来他的潇洒隐逸不是装出来的!”
“或许他是想要完整的沧澜经,而不仅仅是他手里的那一部?”
“我觉得不会!但是此事关系重大,我会查清楚的!如果真如你所言,那么神宫将是武林中最大的暗疮!”
“如果北汜在的话,他一定可以很快查出事情原委。”东濡叹息着,“真不知道这小子跑哪疯去了!”
“现在知道守护沧澜山庄不是什么简单的差事了?”南滳故意笑笑。
“你放心!此事一旦完全结束,我还是会离开!这么重的担子,还是你背着吧。”
“你可真是我的好师兄啊!”
“自古都是有能者居之!我可不想沧澜山庄毁在我的手里!我背负不起不忠不孝的罪名!”
“那你就背负的起不仁不义的罪名?”南滳笑问。
“比起西渚和北汜,我还好点,最起码关键时刻我还会挺身而出,对此你就知足吧!”东濡拍拍南滳的肩膀。
南滳看了看东濡,两人相视而笑。
“这次围剿沨淩渡,不知道会怎样收场。”东濡言语间有些惋惜。
“他们那么大张旗鼓的公告天下两日后便攻打沨淩渡,未必真的会如约而至!”
“声东击西?”
“很有可能!”
“那不就等同于是偷袭么!这也太卑鄙了!”
“所以说这些人是冲着沧澜经多一点!”
“那我们就真的袖手旁观?”
“师父伤势未愈,不宜远行,加上现在只有你我,而西渚又飘忽不定,既然没有邀请沧澜山庄,沧澜山庄自然就可以置身事外。此事成了,于我沧澜山庄无害,此事败了,却于我沧澜山庄有利!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呢!静观其变吧。”
“对了,怎么没看到西渚?”
“要么在房间里发呆,要么出去找肃儿。除了这两件事,他还能做什么?”
“如果肃儿没死,现在的西渚应该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吧……”
“情,是个害人的东西。”南滳眼眸深邃不已。
东濡深吸一口气,没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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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绪
“你又要出宫?”
“扶松?”弄梅听到声音,停住脚步,转身看着扶松。
“现在江湖正值多事之秋,你就不要再离宫了。”
“江湖与神宫无关,你忘了么?”
“就算要离宫,也等这阵风头过去再说吧。”
“没事的,我会小心的。”
“那我让人保护你……”
“不用了,人多招摇。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扶松咬着嘴唇,牵强的笑笑,点点头,看着弄梅离去。
“主人这次一反常态,肯定另有原因!”修桦静坐在房间里思索着,“江湖人肯定是冲着沧澜经来的,铲除沨淩渡、为武林除害根本个幌子。主人为什么这么紧张?上次谷常赫和整个沧澜山庄都来了,她和执法也不闻不问,为什么这一次……为什么呢?究竟是为什么呢?”
修桦想不明白,是什么让主人这么紧张,甚至有些害怕。
“执法应该知道。”修桦笑笑,出了房间。
“进来。”
修桦随即进屋,轻轻掩上房门,看着茶盏停在唇边的罹悫。
“你来做什么?”
“为什么主人这么紧张这次武林中人的攻打?”
“这些宵小之辈也值得主人紧张?”
“好!为什么主人这次不让他们上山,要我们在山下解决他们?”
“他们上山,脏了沨淩渡。”
“真的是这样?”
“就算不是这样,主人既然下了命令,你照做便是!岂容你质疑!”
“哼!说的好像你有多忠心一样!”
“本执法忠心与否,是你这小小使者该过问的?”
“属下不敢。”修桦笑笑,转身离去。
罹悫看着修桦离去的方向,不屑的笑笑。
修桦离开罹悫的房间,一路慢走。
“执法知道,我们却不知道。主人究竟在想什么?难道——”
修桦笑了。
“不是定在两日后么?为什么现在就让我下山?”洛颜惊问。
“我担心那只是幌子!他们这次的力量远不如上次,却将声势造的如此浩荡,我怀疑其中有诈!我更担心的是,沧澜山庄等其他武林中坚力量也会前来!加上我们不能利用沨淩渡的优势,到时候,这些人反而占尽优势!”
“这些人就这么不懂江湖规矩?”洛颜嘟着嘴,有些鄙夷的说道。
“在沨淩渡从来就没有江湖规矩!”修桦走了过来。
“你来的正好!”币妜看了看洛颜,“带着人先去部署,不要轻举妄动!”
洛颜看了看两人,转身走了。
“如果沧澜山庄和西渚都来了,西渚将会是他们最大的威胁!”
“我明白你的意思。”
“嗯。”
“只是你有没有发现,这次跟以往有什么不同么?”修桦看着币妜若有所指的说道,看着币妜渐渐迟疑的眼神,便笑笑,走了。
币妜转身走到石桌旁坐了下去,脑袋里重复着修桦刚刚说的话。
“在想什么呢?我来了这么久也没有反应?”沉萸坐了下来。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事情有点奇怪。”
“什么事?”
“我让你办的事,办好了么?”
“我带人砍了很多竹子,从北面引水至南门。”
“那就好!万一真到了关键时刻,或许这些水还能帮我们抵挡一下。”
“嗯。”
“沉萸!上次武林中人围剿沨淩渡的时候,你不在。这次你既然在沨淩渡,就必须放下你所有的妇人之仁和悲悯之心……”
“我明白!沨淩渡对我们而言,就像一个家,我不会让任何人破坏这里的。”
“嗯。”币妜点点头。
“没想到这群自称名门正派的人,这么卑鄙,真的来了!”洛颜躲在草丛里看着江湖人逼近沨淩渡。
洛颜悄悄留了信号,便一直跟在江湖人的队伍后面,探探究竟。
“说,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洛颜掐住男子的脖子问道。
“你是什么人?”
“少废话!老实交代,不然我就杀了你!”
“饶命!女侠饶命!”
“快说!”
“除了沧澜山庄、少林、岐山派,其他的都……都来了……”
“你们不是约定后天攻打沨淩渡么?怎么今天就到了?”
“后天只不过是障眼法,其实我们今晚就会攻上山,杀你们一个措手不及。”
“哼!”洛颜冷笑一声,“谁是领头?”
“峨眉……勿妄师太……”
“又是那个老尼姑!”洛颜咬咬牙,“你们这次有什么阴谋?是不是为了沧澜经?”
“小的不知,真不知啊!”
“不知?不知我留你何用?”洛颜举手欲结束男子的性命。
“女侠饶命啊,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的不杀之恩!女侠饶命,饶命——”男子跪到地上一个劲的求饶。
洛颜手上的动作稍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便顺手将人打晕,拖拽到一边,悄悄的离开了。
“我刚得到消息他们今晚会趁黑攻上山。”
“我看到你的信号了。修桦和沉萸都已经准备好应敌了,你也快去和沉萸汇合。”
“还有,沧澜山庄等门派是真的没有来……”
“不管有没有来,我们都要当他们来了!我们只有做最好的准备,才能抵挡最强的敌人!明白么!”
“嗯。”洛颜点点头。
“行事小心点,不要鲁莽冲动!”
“放心吧。”洛颜笑笑走了。
币妜看了看远方,叹息起来。
她知道即便沧澜山庄的人来了,北汜也不会来,他还在熟睡中。
她在心里说了无数次的对不起。
夜已黑,一切就绪。
修桦带着人躲在暗处,等待着这群不自量力的江湖人成为瓮中之鳖。
洛颜找到沉萸后,两人一起埋伏在暗处,伺机而动。
币妜则是静静的守在上沨淩渡的最后一道防线上。
“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一个蒙面女子站在武林队伍的前方,仿佛已经等候多时。
“你是什么人?”勿妄大声的问道。
透着漆黑的夜,完全看不见人的面貌。
“你们夜袭沨淩渡的计划早就被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