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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修桦认真的点点头。
“是什么人救了你,还救了我们?”洛颜追问道。
“怎么?不想有人来救我们么?”
“当然不是!我只是好奇谁有这个本事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轻易的就把我们救走而已。”
“一个不想我们死的人!”修桦看着洛颜冷冷的说道。
“好了!”币妜打断两人即将燃起的战火,“走吧。”
币妜不顾两人的反应,径直朝着沨淩渡走去。
沉萸推了推洛颜,看着修桦笑笑,拉着洛颜就走了。
修桦站在最后面,看着洛颜的背影,还是跟了上去。
“扶松代表神宫上下多谢各位英雄豪杰的仗义相助。请受扶松一拜!”扶松站在大堂之上,深鞠一躬。
“阿弥陀佛。沨淩渡作恶多端,即便今日是其他门派,我们知道了,也不会坐视不管的!扶松施主言重了!”囚智鞠躬还礼。
“只是可惜没能将那四个妖女一网打尽,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勿妄话里有话。
扶松闻言,看了看弄梅,只见弄梅摇摇头,扶松点头示意。
“如今沨淩渡的人已经退离神宫,神宫今后依旧不问江湖之事,也不想追究此事,只愿此事从此作罢!大家都能相安无事。”
“只怕难于登天!”勿妄见扶松没有追究的意思,态度冷淡不少。
“神宫素来与世无争,即便如此,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神宫因为这件事卷入江湖的是非之中。但是这个恩情,神宫没齿难忘!今后若是有人想来神宫做客,扶松一定扫榻以待!”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留了。少宫主留步!”勿妄甩袖而去。
扶松看着愤然离席的勿妄,尴尬的笑笑。
“我们已经在神宫叨扰多日,多有打搅!沧澜山庄也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先行告辞!如果沨淩渡的人还来捣乱,沧澜山庄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告辞!”南滳出言缓解局面,并与东濡、北汜一并离去。
“告辞。”囚智也带着其余僧侣离去。
其他门派也陆续离去。
扶松看着大批武林人士先后离开神宫,才缓了一口气坐下,看着坐在身旁的弄梅。
“曲竹的伤势怎么样了?”扶松转过身体看着弄梅。
“已经无碍了,毒素已经排出体外,只要好好静养,再过几日便可痊愈。”
“没事就好。”扶松看着弄梅说道。
“你有什么话,想问就问吧,不必吞吞吐吐的。”弄梅一针见血的说道。
“沨淩渡的人为什么会来这里?”
“你怀疑我?”
“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想知道这段时间你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把沨淩渡的人招来!”
“她们不是我招来的!其他的,我无话可说。”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给我点时间我会查出这件事情的起因!”
“我不是想追究什么!我只想你平安,曲竹平安,整个神宫平安!神宫风平浪静了这么多年,我不想神宫再扯进江湖的是是非非!你明白么?”
“江湖不是我们想退就能退的!”弄梅站起身看着扶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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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返神宫
“你怎么会有解药的?”东濡停下脚步问道。
“西渚给的。”
“西渚?”东濡讶异的看着南滳,“什么时候给你的?”
“是西渚救走她们四个人的,也就是那个时候西渚把解药给我的。”
“西渚救了她们?为什么?西渚为什么要救她们?”东濡追问不休。
“我也不知道。只是,从今往后,她们四个想在江湖行走就没那么方便了!”
“什么意思?”东濡皱着不解的眉头问道。
“她们这次没有蒙面纱,她们的相貌也就自然公诸于世了……”南滳字里行间都是担忧。
“这样也好,省得她们今再后肆无忌惮的杀人造孽!”
南滳长叹一声,难以抑制和隐藏的担忧甚至心疼溢于言表。
“你很担心她们?”
“不是。”南滳看了看东濡,“我只是在想师父让我们来神宫的事情没有办好,就这样离开神宫,回去怎么跟师父交代。”
“是啊!这事怎么给忘了!”东濡提高了嗓门,“要不然我们再回去吧?”
南滳看着东濡,没有说话,东濡看着北汜——
“北汜,你说呢?”东濡见北汜心不在焉,便推了推北汜,“北汜!你在想什么呢?”
“什么?”北汜缓过神来,睁着茫然无措的眼睛看着东濡和南滳,眼神游移不定。
“北汜,我告诉你,你跟币妜不会有好结果的,你还是趁着现在还能回头,趁早收手,免得日后泥足深陷、追悔莫及。”东濡用着教训的口吻说道。
“我有分寸!”北汜怒吼。
南滳看着北汜和东濡两人,轻咬嘴角。
“北汜,你先回去吧。我跟东濡还得再回一趟神宫把师父交代的事情办好。”南滳拍了拍北汜的肩膀。
北汜看了看南滳,又看了看东濡,没有过多的寒暄,直接走了。
东濡生着闷气,又不好发作,脸色铁青的看着北汜离开的方向。
“我们走吧。”南滳拍拍东濡的肩膀,两人一道回了神宫。
洛颜、币妜、沉萸、修桦四个人摇晃着身体,拼命的站好,不敢让自己倒下。
“一群没用的东西,我留你们何用!”意潇然站在四个人面前看着四人,光凭眼神和语气就已经能把四人吞噬,“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是怎么坐上沨淩渡使者的位子的?丢人现眼的狗奴才!”意潇然整个人几乎处于崩溃爆发的边缘,愤怒并入责难,一并朝着四人涌来。
四人站在原地,低着头不敢出声,也不能出声。
“主人……”罹悫走到意潇然身边,“再打下去,她们就没命了。”
“你是在提醒我失了分寸么?”
“罹悫不敢。”罹悫说着跪到地上,低着头。
“看来把沨淩渡交给你们五个根本就是个错误!没用的东西!”
意潇然坐回座位上,沉默的看着五人,整个大殿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静的让人头皮发麻,仿佛在等待死神一般。
“滚——”意潇然终于开了口。
四人闻言,头也没抬直接退出大殿。
罹悫站了起来,看着四人离去,又抬头看了看意潇然,怎知意潇然也正好看着她,两人的目光相撞。
“怎么样?”币妜扶住快要倒下的洛颜,自己的胳膊却因为太过用力而拉扯了一下,不自觉的闷哼一声,但还是咬紧牙关,扶着洛颜回了房间。
四个人坐在一起,相互没有说话,沉默着揉按着伤处。
“你去哪?”币妜叫住起身的修桦。
“如果不涂点伤药,这个伤半个月都好不了。”
“主人没有松口,不能治。”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伤成这个样子……”
“够了!”币妜站了起来,怒视修桦,“难道还觉得不够么?你看看她们,她们伤成这样,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心痛么!”
“你什么意思?”
“沉萸的伤,六年了,六年才好,才刚复原,现在又伤成这样,洛颜也伤的连路走不了,还不够么?收手吧!”
“收手?你什么意思!你觉得今天这个样子是我造成的!”
“难道不是么!”
“是!是我!是我造成的!”修桦看了一眼洛颜,最后眼光落在币妜眼睛里。
币妜双目含泪,看着额间青筋暴起的修桦,她看得到修桦眼睛里的血丝,币妜含着泪摇摇头,选择坐下,息事宁人,暂时的息事宁人。
“币妜,你不信我,你怀疑我!你会后悔的!”修桦转身离开。
“修桦——”沉萸追了出去。
“沉萸!回来。不许追。”
“可是修桦……”
“这是她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币妜的声音一下子散开了,整个人虚弱下来。
“币妜,你刚刚那番话是什么意思?”洛颜握着币妜的胳膊问道。
“没什么,你好好调息一下,好好休息。”币妜看着沉萸,“我们走吧。”
沉萸看了看洛颜,没有多说,跟着币妜离开。
洛颜看着三人离开自己的房间,看着她们离开的方向,皱紧了眉头,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疼的倒吸凉气。
“啊——”修桦一回到房间,便砸了房间里她能砸的东西,歇斯底里的发泄着,怨恨着。
修桦站在狼藉之中,环视着自己的房间,以前币妜对她是十成的信任,绝不会有半点怀疑,连隐瞒都少有。而今,币妜瞒着自己很多事情,现在直接质疑自己。是什么让币妜对自己产生这么大的变化!
已经不记得自己还有泪水的修桦此时此刻已是泪如泉涌,她虚弱的抱膝蹲在墙角,无助无声的哽咽。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扶松来到大堂接待门童引进来的东濡和南滳。
“我们这次来神宫其实是有事情要做个了结。”
“了结?”扶松疑惑的看着南滳。
“你不用这么讶异!我们绝不是来寻仇的,否则当日也不会帮助你们抵御沨淩渡了!只是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个结局,这样对我、对弄梅姑娘,甚至对沧澜山庄、对神宫都是有利无害!”
“弄梅?跟弄梅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我希望能单独和弄梅姑娘谈谈。”
“什么事?难道我不能知道?”
“不是不能知道,只是无需知道!如果我与弄梅姑娘洽谈之后,她愿意告知,我南滳绝不隐瞒。”
扶松看着南滳和东濡,犹豫着吩咐了仆人去叫弄梅过来。
不一会弄梅便来到大堂。
“不知二位找我有什么事?”弄梅轻问。
“恕南滳唐突,可否借一步说话。”南滳看见弄梅进来,便站了起来。
弄梅看了看南滳,点点头,与南滳离开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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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之事
“现在已经没有旁人了,南滳公子想跟我说什么?”
“首先南滳先跟弄梅姑娘道歉。”南滳深鞠一躬,“当日在沧澜山庄南滳未曾认出姑娘,差点害的姑娘遇险,是南滳的疏忽。”
“你我在那之前并未谋面,不认识也不奇怪。”
“到底还是南滳的疏忽,请姑娘见谅。”
“其实公子不必吞吞吐吐,大可畅言。这般忸怩,不像是公子的行事作风。”
“姑娘可知道你我婚约之事?”
“知道。”弄梅看着南滳真诚的说道,“你想说什么?”
“姑娘既然知道,也应该知道我的来意了?”
“要么退婚、要么成亲?看公子如此难言,应该是退婚吧。”
“南滳知道,男子退婚对于女子而言是件失礼的事情,也会连累姑娘的名誉。所以,南滳是想姑娘可否主动退婚,这样就不会伤及姑娘名誉了。”
“那如果我并不想退婚,又如何呢?”
南滳闻言惊讶的看着面色笃定的弄梅,仿佛一个晴天霹雳打在南滳的头上。
“公子有没有想过,你我的婚约是老庄主和我师父的约定,那时你我年幼,虽然并未经过你我同意,但婚姻之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视师父如亲生父亲,我相信你也把谷老庄主视作生父吧?”
“可是这个婚约根本就是儿戏,你我并无交集,更无感情可言。身为江湖儿女、何必遵守那些纲常礼教?”
“你是男儿,也确实身在江湖,可我一个深山女子,如何面对退婚后的流言蜚语?公子此举是要毁了弄梅么?”
南滳闻言,又见弄梅一脸委屈,双目含泪,一时间手足无措。
“我并非是想伤害姑娘,只是这桩婚事……真的不能……”
“为什么不能?”弄梅仰头看着南滳,“是公子觉得弄梅久居神宫见识浅薄,所以配不上公子?还是怕神宫高攀不上沧澜山庄,失了沧澜山庄的身份?”
“我不是这个意思!”南滳连忙解释,“弄梅姑娘虽然久居神宫,但是聪慧过人、又知书识礼,是南滳配不上姑娘才是。”
“我不介意门第,也不介意其他。如果公子不是嫌弃弄梅,为何非要悔婚?”
“江湖上青年才俊比比皆是,姑娘何必如此执着?我看得出来少宫主扶松对姑娘……”
“呵呵。”弄梅苦笑两声,“原来公子是在怀疑弄梅的贞洁?”
“没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