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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不敌众
“沉萸,洛颜有伤在身,让她跟你一起吧。”币妜看了看洛颜说道,“修桦,北面的河流依旧交给你,你一定要记住他们一旦攻上山,我们就算不被江湖人杀死,主人也不会饶了我们的!”
“我知道。放心吧。”修桦迅速离开。
“东路上山难一点,你们有更多的时间准备和埋伏,万事小心!”币妜看着沉萸说道,“沉萸,这个时候绝不能手软!”
“嗯。”沉萸点头。
“放心吧,有我在,我会看着她的!”洛颜笑着说道。
币妜笑笑,往西路赶去。
币妜刚带着人赶到西路,就看见天上飘来好多孔明灯。
“怎么这么多孔明灯?”沉萸也看见了天上的孔明灯,疑惑的问道。
“现在是过年嘛!当然会有人放孔明灯许愿咯,有什么好奇怪的!”洛颜轻松的说道。
“真的么?”沉萸不相信这么简单,仰头看着天上的孔明灯,总觉得哪里不妥。
洛颜纵身一跃,飞到天上,抓住一只孔明灯,落地。
“火?”洛颜疑惑不解。
“射!”叶一莫手一挥,弓箭手便拉紧了手里的弓箭,齐齐的射向天上飘着的孔明灯。
“不好!”沉萸反应过来,立刻推开洛颜,纵身离地——挥鞭,串住几只快要落地的孔明灯,迅速落回地面,将孔明灯扔到地上,并吩咐身边的人立刻灭火。
可是天上的孔明灯太多,纵使沉萸轻功再好也不能完全打落。
洛颜见状抛出水袖缠住孔明灯,也帮着熄灭孔明灯。可是,手腕有伤,力道不足,害得自己的水袖也燃烧了起来。
沉萸看见了立刻上前帮助洛颜。
币妜拼命的灭火,可是火势根本已经超出了她能控制的范围。
币妜看着熊熊大火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放肆的燃烧却无能为力。就在币妜手足无措、应接不暇的时候,叶一莫从火海里窜了出来,和币妜对阵。
修桦带着人赶到北面的时候,许久不见有人攻山。
“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修桦转身问道。
“要不要再派人去看看?”身后的人应道。
修桦只觉得事情不对,站起身,看见东西两路狼烟翻滚,垂了垂眼睑。
“糟了!”修桦知道大事不妙,“你们在这里守着。”
修桦丢下一句话便迅速离开了。她知道这把火一旦燃烧起来,就会毁了沨淩渡的优势,而现在又正值草木枯萎的季节,这把火足以烧掉整个沨淩渡。
“快走。”修桦挡住叶一莫。
“你怎么来这里了?”币妜怒问。
“快去和沉萸汇合,沉萸有危险,这里交给我。”修桦一把推开币妜。
币妜根本不肯走,一直与其他人缠战。
“币妜!”修桦退到币妜身边,“这个时候你还要怀疑我么!快去接应沉萸!再迟疑就真的晚了!走啊!”修桦狠狠的推开币妜,继续缠住叶一莫。
修桦见币妜已经走远,随手撒下一些粉末,便趁机逃离。
青烟散后,叶一莫已经找不到币妜和修桦的踪影。
“怎么样?大家没事吧?”叶一莫关心的问道。
“没事。”众人齐声应道。
“走,跟我去南路和他们汇合!”叶一莫带着身后的人转而杀向南路正门。
“东濡、北汜?”沉萸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东濡惊讶道。
“沨淩渡在劫难逃,受死吧。”东濡心一横和沉萸动起手来。
东濡身后的人见势,便蜂拥上前和沨淩渡的人厮杀。
洛颜带领着沨淩渡的人拼尽全力的抵挡着江湖中人。
“意凛然在哪!”勿妄直指罹悫怒问。
“主人的名号岂是你这尼姑能直呼的!”罹悫语气恶劣。
“死到临头还在逞强!”勿妄先出击,“我今天就要为武林除害!”
罹悫淡然接招,和勿妄难分高下。
罹悫作为沨淩渡的左执法,武功定然不在使者之下,勿妄纵使是峨眉掌门,单打独斗也未必会是罹悫的对手。
囚智见勿妄渐渐处于下风,便上前助阵。
“师太,让老衲领教一下沨淩渡执法的厉害。”
“对付这些邪魔外道难道还要讲什么江湖道义?”勿妄坚持和囚智一起决战罹悫。
罹悫开始还能应付自如,忽然就败下阵来,一步一步向后退。
币妜赶到东路的时候看见洛颜负伤苦战,沉萸既要顾及洛颜,又要抵挡东濡的猛烈进攻,也略显吃力。
币妜随手抓住一支枯枝,挡住围攻洛颜的人,抓住洛颜的衣领。
“走!”币妜冲着沉萸大喊一声。
沉萸闻言推开东濡,飞身跃下,站在币妜和洛颜身边。
“洛颜,你怎么样?”
“我没事。他们怎么能势如破竹?这么顺利的攻上来?”洛颜看着币妜疑惑的问道。
“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币妜掏出冰岩,随手一划,就有黑烟升起,趁着黑烟三人迅速退离。
“别追了。”东濡手一举,拦住欲追的人,看了看北汜,“折回南路与大队汇合。”
北汜看着币妜、沉萸、洛颜退离的方向,没有说话,东濡拍拍北汜的肩膀,随即转身带着身后的人赶往南路。
罹悫已经退到沨淩渡大殿,也已经退无可退。
意潇然坐在正上方,看着已经攻上来的江湖人和已经重伤在身无路可退的罹悫。许久,大笑起来。
整个大殿只剩下她一个人狂放的笑声。
洛颜、币妜、沉萸从大殿一侧进来,站在意潇然身前。
另一侧修桦也赶来。
整个沨淩渡除了意潇然、罹悫、洛颜、币妜、沉萸、修桦,剩下还能反击的人已经不多。
这一仗似乎败局已定。
“意凛然,乖乖受死吧!”勿妄厉声喝道。
“你算什么东西!”意潇然一个冷眼甩给勿妄,转而又环视整个大殿,最后目光停在谷常赫身上。
“你已经无路可退了,束手就擒吧。”谷常赫开口了。
“谷常赫,你的心够狠啊!”意潇然大笑着说道。
“是沨淩渡作恶多端,我们也只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
“你少跟我打官腔,你干的那些脏事我都知道!你骗的了全天下的人,你骗不了你自己!”
“如果你现在忏悔,我们可以考虑不赶尽杀绝,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改过自新?你说我,还是说你自己?”
“庄主,不要跟这个妖女废话,我们这么多人难道她还能她活着离开这里!”勿妄的一句话将局势摆在眼前。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身后的人闻声起哄。
谷常赫见状,也不好再说话,或许本就不想多费唇舌。
“杀我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不自量力的东西!”意潇然依旧放肆的笑着,脸上看不出一丝惊慌。
“庄主!”勿妄在一边逼着谷常赫动手。
谷常赫看了看勿妄,又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不得不上前。
罹悫见状,立刻挡在意潇然身前。洛颜、币妜、沉萸、修桦也上前,拦住谷常赫的去路。
如今大局已定,根本不可能扭转局面。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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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难将至
东濡、南滳、北汜看在眼里,可惜有心无力。
北汜见谷常赫步子开始挪动,情急之下,冲上前和币妜动起手来。
东濡见状,立刻上前缠住沉萸。
南滳停住脚步,站在原地,看着东濡和沉萸,扭头间看见洛颜和修桦。
勿妄又岂是省油的灯,一见双方已经动手,又怎会轻易放过修桦?
叶一莫也为谷常赫助阵,与洛颜单打独斗。
谷常赫上前,意潇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为自己和谷常赫拼命的罹悫,没有说话,双手一挥,座椅砸向众人,自己则飞身出了大殿。
谷常赫紧跟其后。
罹悫一跃而出。
洛颜、币妜、沉萸、修桦见势,立刻追着意潇然和罹悫离开大殿。
与此同时,所有武林中人都已经退出大殿。
空旷的沨淩渡,已经很少有这么多人了。第一次觉得人多了也并不一定就是热闹。
“打伤我,趁机赶紧离开。”北汜轻轻的说着。
“我不会走的。”
“现在这个情况,如果你不走,就必死无疑了。”
“你觉得我会怕死么?”
“可是我怕!”北汜真挚的看着币妜的双眼,“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我跟你没什么需要解释的!”
币妜知道北汜不是真的想和自己动手,只是想借机让自己逃离这里。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她根本不能走。
“妖女,你欠我峨眉的账,今天就要跟你好好算算!”勿妄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若非如此,你如何跟我算账?”修桦冷嘲热讽,丝毫没有惧惮的意思。
“死到临头还嘴硬!今天我就结果了你,看你以后怎么为非作歹!”
“你杀了我,你的好师妹就一辈子也别想站起来!”
“什么意思?”
“我能治好她的伤,但是你今天必须保住我们的命!”
“我凭什么相信你!”
“想救勿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如果我们其中有一个人死在这里,你都休想勿怨能痊愈!”
勿妄看着修桦成竹在胸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洛颜手腕有伤,稍一用力就会扯开伤口,随之而来的是钻心刺骨的疼痛。更何况叶一莫有紫电,利器在手,洛颜逐渐处于劣势。
南滳站在人群中,眼见着洛颜败阵,犹豫着冲上前,挡住叶一莫。
“交给我吧。”南滳给了叶一莫一个眼色。
“好。”叶一莫应声退阵。
南滳站在原地看着衣衫褴褛、仓皇失措的洛颜,注意到洛颜的双手也在微微的颤抖。
洛颜看见南滳盯着自己的双手看着,便将双手交叉叠在背后。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如今的形势已经分明,你就不要再做困兽之斗了。”
“你是要我束手就擒?那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再打下去,你们也不会有机会安全离开的,放弃吧。”
“既然都是死路一条,那我就杀,杀一个是一个!多杀一个,就当是为自己报仇了!”
洛颜说着又与南滳动起手来。
南滳无意为难洛颜,更何况她已经受了伤。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又不能假意放走洛颜,只好就这样暂时周旋着。
“把心经交出来,或许我可以饶你不死。”
“你休想得到心经!”意潇然目眦决裂。
“你也看到这个局面了,如果没有我,你觉得你能活着离开沨淩渡么!”
“把心经交给你,我就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了。你以为我会那么蠢么!想得到心经可以,带着这些人马上离开沨淩渡。”
“哈哈。”谷常赫笑了出来,“你内伤这么重,要心经也没有用,交出来,我可以看在往日的旧情上……”
“呸!少跟我提以前的事!”
“我只要心经。”
“没有。”意潇然不容商量的说着。
谷常赫不屑的看了一眼意潇然,随后每一招、每一式都直击意潇然的要害。
意潇然心里很清楚自己有伤在身,只能暂时与谷常赫对阵,时间一长,必定会处于劣势,到那时必死无疑。
意潇然寻机将谷常赫引至罹悫身边,自己则借机逃走。
罹悫见谷常赫来势汹汹,只得出手阻挡,也正好为意潇然的逃离送去了契机。罹悫眼见着意潇然逃走,还丢下自己与其他四使。可恨自己技不如人,根本无法摆脱谷常赫。
谷常赫也无心与罹悫缠战,这样一个角色不值得自己动手。谷常赫看着意潇然逃离,情急之下,一掌打在罹悫的身上,罹悫负伤落败,被众人抓获。
谷常赫立刻追上意潇然,将意潇然逼至断崖。
“你当真非杀我不可?”意潇然站在断崖边上。
“你早就该死了,让你活到现在已经是我大度了!”
“大度?笑话!”意潇然仰天大笑,“亏你也敢说这种话!你大度?”
“死到临头了还要逞口舌之快!把心经交出来,我或许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你做梦!就算我死,也不会把心经交给你的!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心经!”
“找死!”谷常赫上前掐住意潇然的脖子。
意潇然没有躲开,也没有反抗,只是笑着看着谷常赫。
“你笑什么!”
“我笑你!”意潇然依旧笑得很放肆,“就是这个断崖,二十四年前,我们就是在这里杀了我姐姐,没想到今日我也会死在这里。”
“别跟我提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