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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了?”北汜看见两人的异样。
“我们没事。”南滳搪塞着,“说说你们的想法吧。”南滳顺势坐了下来。
东濡也不好离开,只好留下,其实,也想留下,只是少个理由。
一阵议论之后,南滳首先反对。
“不行!”南滳坚决反对。
“为什么不行!”北汜站了起来。
“你这么做等于是峨眉作对!现在沧澜山庄在武林中的地位不比以往,你如果再这么做,就等于告诉天下人沧澜山庄与整个武林为敌!”
“如果我们不闯峨眉,勿妄根本不会放人!西渚之前救了峨眉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勿妄也不肯看在西渚的面子上放人。”
“勿妄不放人不是针对西渚!当日在沨淩渡整个武林都同意将她们交给勿妄处置,勿妄是峨眉的掌门,怎么能徇私?更何况当日大家同意此事由勿妄解决,就是看上了峨眉与沨淩渡势不两立,才会罢手。”
“你不去,我们自己去!”北汜看着东濡,“东濡,你去不去?”
“南滳说的没错。你这么做确实欠考虑。我们不能不管沧澜山庄,救人可以,但是不能把沧澜山庄搭进去。”东濡稍顿,“这样,我们先去问问师父的意见,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不行!这件事不能让师父知道!”西渚终于开了口。
“为什么?”
“师父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阻拦的,到时候想救人就更难了。”
沉萸躺在床上,慢慢苏醒,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挣扎着,似乎毫无用处。
泪水夺眶而出。
“如果你能出去,你会不会想办法回来救我们?”
“要走一起走,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现在不是逞义气的时候。沉萸,我知道你武功好,就是不忍心杀人,可是现在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杀人,别人就会杀了你!你可以不管不顾你自己,可是我和币妜还有洛颜都是无辜的!我们不能死。”
“我知道,我也不想就这么死去。”
“那你答应我,如果你出去了,一定要回来救我们!”
“可是现在我们怎么可能还出得去。”
“你先别管这些,我只要你答应我,一定不能丢下我们!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修桦……”
“这次沨淩渡彻底败了,败了也好,我们从今往后再也不用听命于任何人。只要你能把我们都救出去,我们就可以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再也不用杀人了。”
“要是能活着离开峨眉,我真的再也不想杀人了!我再也不想卷进江湖里的是是非非。”沉萸眼眶开始湿润。
“我们一定不能就这么死了!一定要离开这里。”
沉萸看着修桦一个劲的点头,无意间看见勿妄。
“有人来了!修桦。”沉萸站了起来。
修桦慢悠悠的站起来,看着迎面而来的勿妄。
沉萸躺在床上想着离开峨眉之前修桦跟自己说的话。
是啊,我们是一起长大的,绝不能为了自己丢下其他人。
沉萸拼命的挣扎、运功,渴望冲开身上的穴道。
“轰——”的一声,床上的柱子倒塌、罗帐飞扬。
沉萸从床上滚了下来。
冲开了穴道,沉萸立刻离开客栈。
“主人。”坠影递上汤碗。
“拿来。”意凛然夺过坠影手里的汤碗。
“主人,你救她做什么,她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你忘了么?”
“我没忘!可是她是我妹妹!我难道能见死不救么!”意凛然说着喂意潇然喝下了汤药。
意凛然一脸愁容的坐在床边,看着满脸是伤的意潇然。
意潇然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忽然间呕吐不止。
“潇然?潇然,潇然你怎么样,你不要吓我?”意凛然扶起意潇然为意潇然运功。
意潇然依旧呕吐不止,开始时只是将喝下去的汤药吐出来,到后来竟然呕出了血。意凛然捧着意潇然吐出来的鲜血,看着意潇然,哭喊着。
“坠影!坠影——”
坠影闻声进来看见伤势加重的意潇然,又看了看伤心不已的意凛然。
“主人,算了吧,你救不了意潇然。”
“她是我妹妹,我妹妹!我一定要救她。”意凛然不停的为意潇然运功续命。
“啊——”意潇然喊了出来,许久,微微睁开眼睛,眼神空洞、虚无。
“潇然,你怎么样?听的到我说话么?”意凛然抚着意潇然的脸。
意潇然仿佛听见了意凛然的声音,终于将游离的目光聚集在意凛然身上。
意潇然看着意凛然许久,笑了出来——
“没想到就算死都还要再看见你!”意潇然嘴角的血不停的往外溢着。
“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一定会救你的,你别怕,有姐姐在,姐姐不会让你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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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更,欢迎追阅。
☆、姐妹重逢
意潇然看着意凛然,微闭双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无意间看见站在一旁的坠影,又将目光收回来,停在意凛然的身上。
意潇然使尽浑身的力气,触碰到意凛然的脸,热热的、软软的。
“你没死?”
“我没死,你也不会死的。”
“你竟然没死!你竟然还活着!”意潇然环视着山洞,“为什么你还活着,为什么……”
“潇然,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忘记从前所有的不开心好不好,我们回到以前的样子,我们相依为命、相亲相爱……”
“滚开!”意潇然无力的推开意凛然,“老天真是不公平,你竟然没有死!”
“潇然……”
“不要叫我!我不会原谅你的。”意潇然说着要起身。
“你要去哪?你伤的很重,你不要乱动,会乱了真气的。”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意潇然推开意凛然,起身想下床,却整个人滚到地上,动弹不得。
意潇然趴在地上,一边哭、一边笑。
意凛然起身去扶意潇然,被坠影拦住。
“主人,别管她了,她根本就不知道错。”
“我没错。”意潇然趴在地上,看着意凛然和坠影,“老天真不公平,你没死,坠影也没死,还这么忠心耿耿的对你!而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你还有我……”
“我要你做什么?我恨你!”意潇然拼尽全力,缓缓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一步一步挪移着步伐,恨不得快点离开这里。
“你要去哪?”
“与你无关!”
“你现在这个样子,如果离开这里,你会死的!”
意潇然闻言,转身看着意凛然,笑了。
“我还会怕死么?”意潇然盯着意凛然,“我就怕我死之前你没有死!”
“你就这么恨我么!如果真要算起来,是我恨你才对吧!”
“哈哈!你恨我什么?”意潇然擦掉嘴角的血,“意凛然,你欠我的,你永远也还不清!”
意潇然转身离开,忽然又停住脚步,嘴角扯出一抹笑意,转身看着意凛然。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么?”
“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我咎由自取?是,是我咎由自取。可是你又知道多少事情呢?”
“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再追究。”
“可是我想追究,我想告诉你。”意潇然看着坠影,“滚!”
坠影没有理会意潇然,最后意凛然让坠影出去。
“我从来没有后悔把你打落断崖,我只是后悔没有把你杀死,竟然让你活了下来。”意潇然看着意凛然,“当年,你以为是我抢走谷常赫是么?我告诉你,是你抢走了谷常赫,是你从我身边抢走了谷常赫!若不是老前辈把心经给了你,我跟谷常赫可能已经成亲了,我们会生儿育女,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可是他为了得到你手上的心经,就隐瞒所有人他跟我的关系,甚至把你从碎涵的手里骗到他的身边。你以为他是真的爱你么?他要的不过就是你手里的心经而已。”
“不会的……”
“不会!你不仅对不起我,你更加对不起碎涵!”
“我知道我对不起碎涵……”意凛然低垂着眼眸。
“现在心经在勿怨手里,你觉得谷常赫会善罢甘休么?”
“心经?”
“你不用瞒我了,就是勿怨和谷常赫联手把我打落这断崖,他们还一起铲除了沨淩渡,沨淩渡上的人恐怕也不会有人能活下来。”
“那沉萸呢?沉萸在哪?”
“沉萸?”意潇然看着意凛然,“你知道沉萸?你还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外面的事情!”意潇然笑了起来,“看来这次他们能顺利铲除沨淩渡,有你不少功劳吧?竟然还在这里假惺惺的救我!我还在奇怪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攻下沨淩渡,原来是有你的帮助!”
“我没有!我没有帮着任何人。”
“还重要么?最可恨的是,现在谷常赫手上有两部沧澜经,勿怨未必是谷常赫的对手。到时勿怨死在谷常赫的手里也好!”
“够了,我不想管这些事情。”意凛然向意潇然靠近。
“你别过来!”意潇然只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眼前也开始模糊,“你最好弄清楚当年究竟怎么一回事,否则你会后悔的!你以为你躲在这里,杀了我,你就报仇了?早呢!还……”意潇然满口的血一下子都满了出来,“早……”
“潇然——”意凛然上前抱住意潇然。
意潇然推开意凛然,躺在地上,看着上面。
“谷常赫——”意潇然看着意凛然,可是却依旧看不清她的脸,只有迷迷糊糊的影子,“姐姐……帮我杀了谷常赫,否则,我死不瞑目……”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不杀了谷常赫,我死不瞑目!”意潇然张着嘴,不再说话。
意凛然抱着意潇然,身上的衣服被意潇然的血沾湿。
意潇然看着上面,嘴角咧出一抹笑意——
“谷常赫,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这是你欠我的!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意凛然,我就让意凛然亲手杀了你,我让你也尝尝这种被自己最爱的人伤害的痛苦!你会后悔的……”意潇然看着意凛然,心里默默预想着将来意凛然亲手杀掉谷常赫的场景。
“谷常赫——”意潇然双目圆睁,却已经没有了气息。
“潇然——”意凛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妹妹死在自己的怀里。
山洞外面的坠影听到意凛然撕心裂肺的哭喊,冲了进来,看见躺在意凛然怀里死不瞑目的意潇然,又将目光落在意潇然的身上。
坠影也不知道有多久没看到意凛然这么伤心无助的断肠模样。坠影静静的站在洞口,没有说话,静静的站在那里。
夕阳的余辉洒进山洞。
“师伯。”玄婍走进大堂,“师父找你,说有事商量。”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勿妄看了看西渚,“失礼了,西渚少侠。我还有事情,就不招待了少侠了。”
“师太自便。”西渚站起身,目送勿妄离开。
西渚见勿妄走远,便迅速离开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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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釜底抽薪
修桦看见守牢的人一个个昏迷,鼻子轻嗅,就知道有人来了。
修桦站起身看着闯进来的三个蒙面男子。
“你们是什么人!”修桦问道。
蒙面男子从昏迷的人身上搜出钥匙,打开了牢门,看着修桦。
修桦看着蒙面男子,一步一步后退,靠在墙边。
“跟我走。”蒙面男子摘下面纱——西渚。
“西渚?”修桦惊讶的看着西渚,又看了看身后的两个人。
“币妜在哪?”北汜也摘下了面纱。
“我也不知道,我们分开了。”
“先离开再说。”另一个蒙面的男子说道。
“币妜被关在什么地方?”蒙面男子掐住女子的脖子。
“在暗牢……”
“带我们去。快点。”蒙面男子架着女子往暗牢的方向去。
女子带着四人来到了另一个暗牢。
“币妜?”蒙面男子看见币妜,便立刻将女子打晕,揭下面纱。
“北汜?”币妜看了看北汜,又看了看修桦,“修桦?沉萸呢?”
“先离开这里再说。”北汜开锁,拉着币妜便走。
“洛颜。”币妜甩开北汜的手,没有看他,转身扶起洛颜,“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