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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币妜、修桦和东濡、南滳、西渚、北汜对阵交手。
币妜看着南滳掏出手中的箫管,却视而不见,继续和西渚交手。
洛颜与北汜也在使尽浑身解数。
他们并不想是真的想杀死对方,却又不能放走对方,生死两难。
意凛然听着南滳的箫声,听明白他箫声里的杀机,便抽开沉萸身上的鞭子,挥向南滳,夺过南滳手里的箫管。
南滳紧紧抓住箫管,与意凛然撕扯不下。
洛颜见南滳受制,一慌神被北汜打伤,洛颜借势退到一边。
西渚甩开币妜冲向南滳,扯过南滳手里的箫管,奋力推开南滳。
意凛然见状,便也顺势松开的鞭子,缠在箫管上,扯过箫管,挥动鞭子,箫管如利刃一般刺向南滳。转而意凛然又用力挥动鞭子,此时意凛然手里的鞭子已不再是质地柔软有弹性的鞭子了,宛如一根铁棍,直直的刺向西渚。
西渚只顾着推开南滳,自己却背对着意凛然。
鞭子刺进身体。
意凛然推掌,鞭子滑出意凛然的手掌心穿过身体落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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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桦殒命
“修桦——”币妜冲上前抱起修桦。
修桦半躺在币妜的怀里,鞭子穿过的地方看不见血迹,只是衣服上沾了些血迹。
“南滳!”洛颜、东濡、北汜一起冲向南滳,扶住后退着的南滳,三人共同使力才稳住南滳,以至于南滳没有摔倒在地上。
“你怎么样?”洛颜颤抖着双手看着插在南滳肩上的箫管,双眼泪如泉涌。
“修桦……修桦你怎么样……”币妜颤抖着声音哭喊着。
修桦稍稍扭转头看着被意凛然紧紧抓住的沉萸,微闭双眼。
“放开我!”沉萸看着意凛然静静的说道。
“你忘了修桦对你做了什么么!”
“放开。”
意凛然看着沉萸,虽然她的语气平静,却充斥着不可置否的果决。意凛然终于还是松开了手,看着沉萸,最后转身离开。
沉萸飞奔到修桦身边,握住修桦的手。
“修桦,修桦,你起来……”
“你忘了么,你的鞭子上我染了剧毒,杀人不见血的毒……”修桦说着又笑了起来,“这样也好,死在自己手里总比死在别人手里要好的多!”
“没事,你不会有事的,毒是你下的,你一定能解的!还有西渚,西渚也在,他也懂,让他救你。”
西渚闻言走上前,蹲在修桦身旁,看着修桦。
“我没事。”修桦看着西渚淡淡的说道,转而看着沉萸,“对不起。”
“我不怪你,我没有真的怪你,我只是忽然间知道太多事情,我承受不了才会不理你的,我不是真的怪你……”
“我要是你有你一半的善良和胸襟的话,就不会让自己活在仇恨里!更不会让自己活的这么痛苦。”
“你现在知道了,你改过来就好了,你可以像我一样活着。”
“太晚了。我有今天是我咎由自取,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活着对我而言才是最大的惩罚。对现在的我而言,死反而是种解脱……”修桦仰头看着泣不成声的币妜,抬手抚去不要眼角的泪水,“不要哭!你该为我高兴,我终于不用再在仇恨里挣扎了……”
“你为什么这么傻!”
“你还记得那个村庄里的小女孩么?其实,我好想抱抱她,我好羡慕她能和自己的爹娘一起生活,羡慕的都有点妒忌了。我好怀念那个冰糖葫芦的味道,虽然酸,但是却是透着甜的,不像我这么酸苦……”
“我们再去那里,再去吃一次冰糖葫芦,我带你去。”
“我知道你那么做是为了告诉我我们四个之间的情义,我不是不懂,我只是不想懂。懂了这些,就会有顾忌,我就不能再随心所欲,我会有牵绊……”
“西渚,你快想办法救救她……”币妜扯过西渚的衣服喊道。
西渚低着头,不敢直视币妜的眼睛。
“不要难为他了,我自己的毒自己清楚。”修桦微笑着看着西渚说道。
“我要救你,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救你,你告诉我,我一定……”
“币妜。币妜!”修桦抓住币妜的手,“够了!”
“不,修桦,你不能死,你还有好多事情没有解释给我听,你说过你会证明给我看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最对不起的人是沉萸。”修桦扭头看着泪眼婆娑的沉萸,“可是我真的试着去补偿你了,你会原谅我么?”
“我真的没有怪过你,你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
“西渚?”修桦看着西渚笑着含着他的名字,“肃儿比我幸福。她最爱的人一直守着她,不离不弃……”
“修桦……”
“不用说太多,我不想临死了还听到那些我不想听的话。”修桦看着西渚眼睛不曾离开过半分,“你们快走吧,不要再耽误了。谷常赫已经安全了,你们回沧澜山庄吧……”修桦看了看沉萸,“沉萸、洛颜你们送他们赶紧下山。”
“好。”洛颜含着泪点头应道。
“哼。”修桦笑了一声,“没想到你还会为我流泪,我还真是死得其所。”
“我……”洛颜抓住修桦的胳膊。
“不用解释了。我们从小吵到大早就习惯了,快走吧。”
洛颜含泪点点头,拉起泣不成声的沉萸欲走。
“趁着这个机会重新开始……”修桦拉着洛颜的手说道。
洛颜点点头和沉萸一起带着四人离开。
洛颜、沉萸、东濡、南滳、北汜修桦身前看着修桦和西渚。
“保重。”西渚欲起身。
“你记着你欠我一条命!一定要帮我好好照顾币妜。”修桦伏在西渚耳边说道。
“嗯。”西渚看了看修桦和币妜点点头,起身离开。
修桦微笑着看着六人离开的方向。
“币妜,其实我还有很多事情都瞒着你,你会怪我么?”
“会!当然会!我最讨厌你骗我了。”
“有一件事我想现在告诉你,就是我喜欢西渚。”修桦笑笑,“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还想着哪一天我能取代甚至超过肃儿在西渚心里的位置,可惜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不会有事的,不要说傻话。”
“说傻话的是你!”修桦看了看六人消失的方向,许久又开口,“小心洛颜!她背后的人是谷常赫,只可惜我不能亲手证明给你看了,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我把我从神宫拿来的宗卷放在了肃儿的棺材里。不过我现在也不想你们再因此有什么隔阂了。现在谷常赫已经疯了,你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帮助洛颜摆脱谷常赫的控制。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去的那个山洞么?肃儿的尸体我藏在那里。币妜,不要再利用肃儿威胁西渚了。我不想肃儿成为西渚的牵绊。”
“我答应你,我一定办到!”
“这个……”修桦掏出怀里的《毒经》,却只能扯出一半,“交给西渚……”
“修桦?修桦!修桦——”币妜抱着小孩哭喊着,“修桦……”
沉萸和洛颜带着东濡等四人离开沨淩渡,即将到达路口的时候,沉萸停下了脚步。
五人先后停下脚步,看着沉萸。
“你们走吧。我要回去。”沉萸说着便往回走。
“沉萸。”南滳上前拉住沉萸。
洛颜站在一旁看见南滳的动态,整个人呆立在原地,好像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明白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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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雾散去
“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修桦!我更加不能丢下币妜一个人。”沉萸用力想甩开南滳的手,却被南滳攥的更紧了,“放开我!放开我——”
南滳看着歇斯底里的沉萸,一时间心里满是心疼。
“你不能回去!我不让你回去!”南滳第一次这么失控。
“我一定要回去,我非回去不可!”沉萸说着捏住了南滳的伤口。
“嘶——”南滳吃痛,却仍旧不肯松开沉萸的手。
沉萸看着刚刚才被西渚拔出箫管、简单处理过的伤口,现在又开始流血,手掌上湿湿凉凉的感觉让沉萸不由的用力推开了南滳。
南滳捂住伤口看着沉萸。
“对不起……”沉萸说着转身,一跃离开五人的视线。
南滳站在原地看着沉萸消失的方向,一动不动。
“我们快走吧。”洛颜上前扶住南滳,眼睛红润的看着南滳。
南滳看着沉萸离开的方向,没有说话。
北汜见状上前扶着南滳的另一边。五人迅速离开沨淩渡。
终于走到沨淩渡的上山路口,洛颜停下脚步,松开搀扶着南滳的双手。
“你们走吧。到了这里你们就安全了。”洛颜看了看南滳,“天也快亮了,我就不送你们了。”洛颜说完便转身离开。
南滳欲言,被东濡拦住。
东濡冲着南滳摇摇头,四人沉默着看着洛颜离去的方向。
洛颜找到币妜和沉萸,两人站在修桦的尸体前方,不言不语。
“你怎么也回来了?”币妜看着洛颜问道。
“我已经把他们送下山了,他们已经安全了。”洛颜走向修桦,“我们四个一直在一起,现在又怎么能少了我呢?”
“快把金疮药拿来!”西渚扶着南滳躺下。
“给。”东濡迅速拿来金疮药递给西渚。
“水。”北汜将茶水递给西渚。
“忍着点,意凛然用内力震碎了箫管,现在断在你肩胛上的断萧就像倒刺,拔出来肯定会疼……”
“动手吧。”南滳接过东濡递来的湿毛巾含在嘴里。
西渚点住南滳的穴道,起身点燃蜡烛,将桌上的水果刀放在火焰上烧灼。
西渚拿着水果刀走到南滳床前,缓缓划开你南滳的肌肤,鲜血顿时便随着身体往下流出。
最后西渚帮南滳上了药,缠好南滳的伤口。
东濡、西渚、北汜看着大汗淋漓的南滳,心也跟着揪起来,仿佛自己也在承受着南滳所承受的痛苦一样。
“感觉怎么样?”西渚扔掉从南滳肩胛上拔出来的断萧,点开南滳身上的穴道。
“放心吧。好在我没有在自己的箫上面下毒。”南滳拿开嘴里的毛巾看着血肉模糊的断萧说道。
“真没想到这次竟然是修桦救了我们!”北汜感叹道。
“我们以前三番四次难为她,从不手下留情。我们前她一条命。”东濡歉责不已。
“好好休息吧。”西渚起身走出南滳的房间。
东濡看了看南滳,点点头,转身离开。
“好好休息。”北汜拍怕南滳的腿,笑着说道。
“嗯。”南滳微微动了动头,“北汜……”
“怎么了?”
“没事。”南滳笑笑。
“是不是饿了?我马上给你送点吃的进来。”北汜转身,也离开了南滳的房间。
“谁?”南滳看着三人先后离开房间,刚准备睡会,却发现房间里有动静。
“是我。”谷常赫淡定的走出来。
“师父?”南滳皱着眉头看着干净利落的谷常赫惊疑不已。
“别说话。”谷常赫走到南滳身边,扶起南滳,“闭上眼睛,放松。”
谷常赫亲自为南滳运功疗伤。
“怎么样?感觉好点没?”谷常赫收掌,扶着南滳躺下。
“好多了,没那么疼了。”
“那就好。”谷常赫看了看被西渚扔在一边的断萧,捡了起来,拿在手里,“连着肉一块扯下来当然疼了。”
“师父,你是怎么逃出沨淩渡的。”
“刚刚东濡他们说是修桦救了你们?你们刚刚去了沨淩渡?”
“嗯。我们知道师父被困在沨淩渡,所以去救师父。”
“你们还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之前沧澜山庄的血案是师父所为,我也知道那些无辜的人也是师父杀的。勿怨师太说你是练功走火入魔才会失去人性,残暴不仁。”南滳挣扎着坐起来看着谷常赫,“师父是练得什么功夫?是不是沧澜经?”
“这些你就不用管了!你只要知道勿怨和意凛然蛇鼠一窝就足够了!只有铲除沨淩渡,杀了勿怨,这个江湖才能真正的平静下来。”
“师父,那些人都是你杀的!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毫无还手的能力!师父,你怎么下的了手!”
“你也说了我走火入魔、失去了人性!我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