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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说了我走火入魔、失去了人性!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以为我想杀人么!”谷常赫态度严厉起来,“你明知道我已经没有了人性还冒死去沨淩渡救我,就说明你还认我这个师父!而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不会再杀人!一切到此结束!”
“可是那些无辜死去的人怎么办!他们无故丧命,这笔账怎么算!”
“你这是逼着为师去死么!”谷常赫拎着南滳的衣领叱问。
“当日围剿沨淩渡,叶一莫失踪,岐山派的人要师父以命偿命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站了出来!现在,如果他们真的要师父偿命,我也绝不会退缩!我不怕死,我怕师父不再是那个正气凛然的武林大侠!”
“你——”谷常赫抡掌怒斥南滳。
“师父,你欠那些无辜之人一个解释!”
谷常赫闻言,看着一脸决然的南滳,抡掌,南滳房间里的桌子碎开,倒在地上。
随之而来一阵瓷器落地的声音。
南滳和谷常赫闻声回头,看着虚端着的北汜。
“师父?”北汜立刻跑到谷常赫身边,“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总算是平安回来了!我们都很担心你的安危。”
“为师这不是回来了?”谷常赫看了看南滳,“为师知道这些天你们辛苦了。”
“师父,我这就去把东濡和西渚喊来。”北汜说着就跑出了南滳的房间。
“你看到了?”谷常赫问道。
“我看到了,是师父没有看到!我们师兄弟四个是真心敬佩师父、视师父如生父,纵然我们明知自己的身手不足以将师父从沨淩渡上救出来,还是拼死一搏。”
“既然你们都不想我出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剩下的我会处理!”
“师父,你这是在逃避自己的责任!”
谷常赫与南滳争吵间北汜带着东濡和西渚进了南滳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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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渚离去
“西渚,你怎么又要走?”北汜拉住西渚质问道。
“之前要不是你受伤,我根本不会回来!现在要不是南滳受伤,我也早就走了,也不会留到现在。”
“那你意思是不是非要我们几个师兄弟有人受伤你才肯回来?”
“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受伤!更何况我根本不想回来。”西渚说着便要走。
“反正这次说什么也不让你走!”北汜坚持拦住西渚的去路。
“我不想跟你动手。”西渚看着北汜说道,“如果你再拦着我,我西渚发誓,今后不论你们再发生什么事情,我也绝不会踏足沧澜山庄一步!”
北汜闻言猛地看着西渚,横出的手也收了回来。
西渚推开北汜,迅速离开了沧澜山庄。
北汜看着西渚离开的方向,低下头,失落的往回走。
北汜回到南滳的房间,看见房间里只有南滳一人,便欲关门离开,被南滳叫住。
“北汜。”
“怎么了?”北汜闻言停在门口反问道。
“西渚是不是还是走了?”
“嗯。我真的尽力了……”北汜垂头丧气的说道。
“他可能是去沨淩渡见修桦最后一面了!毕竟修桦是为了救他……”
“我明白。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师父刚回来,他就要走,他难道就真的一点也不怀念我们五个人在一起的生活么?”
“给西渚一点时间,也不要把他逼的太紧了。他不是孩子,他能处理好这些事情的!”
“但愿吧。”
没过一会北汜便离开了南滳的房间,继续留下南滳一人。
南滳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北汜的话。
“北汜受伤他回来,我受伤他回来,他甚至为了我们再次参与江湖上的事情,说明他的问题不在我们三个身上!难道西渚这么多年不肯回沧澜山庄是跟师父有关?”南滳忖思,“之前西渚强烈阻止我们追查沧澜山庄的血案,难道西渚早就知道凶手是师父?可是西渚为什么会知道?西渚和师父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洛颜、币妜、沉萸站在一边看着躺在柴火上面的修桦,一如往日的冷漠、无言。
币妜手里的火把已经燃烧了很久,可是谁也不忍心将修桦火化。
火化了,就真的什么也没了。
“烧吧。”沉萸抓着币妜的手说道。
“让我再看看她吧。”币妜握着手里的火把,始终不肯点火。
“币妜,修桦已经死了……”洛颜含着泪说道。
“我知道。”币妜转身看着洛颜,许久一言不发。
“币妜……”洛颜微垂了垂眼睑。
“你去。”币妜将火把递给洛颜,“修桦已经死了,这就算是你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嗯。”洛颜点点头,接过火把,走向修桦,“从小到大我们吵的最多,还以为会一直吵到我们头发花白、牙齿都掉光,吵到吵不动呢!”
洛颜泪如泉涌,视线里的修桦早已模糊不清。
洛颜闭上眼睛将火把放在了柴火下面,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洛颜退到币妜和沉萸身边,三人肃穆静默的站在原地,看着烈焰吞没修桦。
“怎么会这样?”弄梅和扶松站在禁地里面看着被破坏殆尽的龙胆花花圃。
“这是什么人做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扶松气愤至极。
“师父呢?师父知道了么?”弄梅淡问。
“应该还不知道,师父这几天没什么异样。”扶松弯腰捡起数朵龙胆花看了看转而递给弄梅,“这些话已经蔫黄,应该是几天前的事情了,可是我们竟然今天才知道。”
“这个不要紧。”弄梅看了看扶松,“扶松,你赶紧吩咐下人重新移植龙胆花,务必将这里布置的与之前无异,免得师父看了伤心。”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的。”扶松稍顿,“还是让曲竹来看看吧,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也好防止有人下次再来盗取龙胆花。”
“好,随便你。如今你已经是神宫的宫主了,你自己安排吧。”
扶松和弄梅离开禁地后便在大堂等候曲竹。
“怎么样?”扶松看见曲竹的身影便问道。
“不用查了,是我弄的。”碎涵跟着曲竹走进大堂,并坐下。
“师父,你怎么来了?”扶松站起来迎接碎涵。
“我现在已经离开禁地了,也就不需要龙胆花了。所以我就除掉了那些花。”碎涵看了看扶松,“难道为师放下往事,你们不为为师感到高兴么!”
“当然高兴。只是……”扶松欲言被弄梅打断。
“既然师父都已经放下了,那我们自然会为师父高兴的。师父年纪大了,也正好让我们好好孝敬、照顾师父了。”弄梅笑着说道。
“嗯。”碎涵点点头,转身走了。
“扶松,你跟着师父,陪师父好好说说话。”弄梅推着扶松说道。
扶松看着弄梅点点头,迅速跟上碎涵。
弄梅看着扶松和碎涵走远,看了看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曲竹,走到曲竹身边。
“早知道是师父自己弄的,就不用让你去看了,还弄的那么紧张,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弄梅捋着曲竹的发丝说道。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曲竹笑笑。
“师父弄的,可是师父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们呢?”
“或许是师父觉得不重要吧,所以才一直瞒着你们。”
“你们?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
“我……是啊,师父早就告诉我了。”
“师父都已经告诉你了,怎么扶松让你去查探的时候你没有说呢?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这个……这个……”曲竹低下头咬着嘴唇。
“是师父让你瞒着我和扶松的?”
“嗯。”曲竹点点头,紧接着又立马摇头,“没有!师父没有让我瞒你们什么!”
“既然师父没让你瞒着我们,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哎呀!”曲竹甩着胳膊叫了出来,“弄梅!弄梅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不要套我话了!师父都出面了,你自己去问师父吧。”曲竹说着便要跑开,被弄梅抓住。
“我问师父什么呀?你让我问师父什么?”
“好好好!我真是怕了你了!”曲竹甩开弄梅的手。
弄梅站在原地暗自笑着,等待着曲竹的和盘托出。谁知,曲竹刚挣开自己的手就跑开了。
“曲竹——”弄梅叫不住曲竹,只好看着曲竹离开,“师父为什么让曲竹瞒着我们呢?谷常赫已经回到沧澜山庄,很明显这些龙胆花根本就是谷常赫盗走的!师父为什么不仅不追究,反而替谷常赫承担呢?谷常赫是怎么知道龙胆花能克制住修炼沧澜经时身体里产生的毒素的呢?”弄梅跺了跺脚,“我一定要弄清楚。”
弄梅说着便跑出大堂,很快便找到碎涵和扶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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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涵复出
弄梅站在不远处看着扶松和碎涵说说笑笑,便又有些犹豫。挣扎许久,弄梅准备转身离开。
“弄梅!”扶松看见弄梅的背影便叫住了弄梅,“师父,是弄梅。”
碎涵抬起头看了看弄梅,笑笑。
“师父。”弄梅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又走?”扶松看着弄梅不解的问道。
“没有,我只是见起风了,想给师父拿件披风来。”
“我去吧,你们聊。”扶松说着便离开了。
碎涵看了看扶松的背影,又看了看弄梅。
“我有时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答应你的请求,继续让扶松做你现在做的事情,他是不是也会变的像你现在这么聪明?”
“扶松心性单纯,从来不是工于心计的人。”弄梅回头看了看扶松的身影淡笑道。
“你也不是什么心思歹毒的女孩子!只是心思较常人细腻些。”碎涵看着弄梅说道,“我知道你来是想从我这里找到你想要的答案。可是我的答案呢?你给我了么?”
“我知道我瞒不住师父,可是我之所以瞒着师父是不想师父一辈子活在仇恨里!我当时以为师娘已经死了!而当时意潇然也死了,谷常赫也身败名裂,我以为一切就会结束了! 我没有想到,时隔二十多年,师娘竟然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不管怎样,你不该瞒着我。”
“师父,放手吧。我们不要再管江湖上的事情,师娘要报仇就让她自己报仇。师父从来不欠她什么!你为她做的够多了!”
“够不够、多不多。我心里有数。”碎涵托起弄梅的手,“你瞒着我,是为我好,我不是老糊涂,我都明白。可是如果事情是发生在你和扶松、曲竹身上,你会置身事外么?”
“可是师父,已经这么多年了,就算是天大的仇恨也该被岁月打磨的差不多了。若还是抓着这些仇恨不放,受苦的、惩罚的是自己啊!”
“弄梅,你是个好姑娘,我明白!你对扶松的感情,我也明白!你对我、对曲竹、对整个神宫上下的心意,我都明白。现在你跟扶松已经成亲了,而扶松也已经是神宫的宫主。你要记着好好照顾神宫里上上下下的人。”
“师父,你要走?你要去哪?”
“不要再插手江湖的事情。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去做,你不用担心我,我有分寸。”
“师父,你是不是要找谷常赫报仇?你是不是要杀了谷常赫?”
“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谷常赫已经走火入魔了。他是修炼沧澜经才走火入魔的,他连自己的徒弟都下的了手,他已经没有人性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不能让凛然一个人去报仇!就算要死,我也绝不会让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你为了师娘甘心冒险,那我们呢?我和曲竹、扶松,我们三个算什么!”
“弄梅,弄梅!”碎涵将弄梅拥进怀里,安抚着,“师父回不了头了,也不想回头!可是你还年轻!师父不想把你牵连进来!这是我们上辈人的恩怨,我不能再那么自私,让你们成为我报仇的工具!我当初收养你们,不是为了把你们培养成我的复仇工具!我是真的把你们当作自己的儿女一样疼爱、呵护。”
“我明白,我明白!”弄梅伏在碎涵的怀里哭了出来,“我真的只想师父安安乐乐的活着,我不想师父活的那么痛苦。”
“师父的心里都是对凛然和你们的爱!一个心里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