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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担心了吧?”沉萸调皮的笑着。
“可不是?”
“币妜……是不是很生气?”
“别跟我提她!我真不知道她的心肠怎么那么狠!对别人也就算了,我们四个可是一起长大的呀,她怎么能对我们那么淡漠!”
“币妜……也是迫不得已,你不要怪她……”
“我不怪她!我怪你——”洛颜怒点沉萸的额头,“你是怎么回事儿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无缘无故失踪,我会担心死的!”
“洛颜——”沉萸认真的看着洛颜,扑到她的怀里,“不会有下次了!”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敢说话不算话,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洛颜,我想睡会儿,我有点累……”
“恩,你好好睡一觉吧。回头,我让他们把饭菜端到你房里来。”
“不用了,我休息好了,自己去吃吧。”
“那好吧,随你高兴。呵呵——”洛颜笑着扶着沉萸躺下,帮她盖好被子,便离开了。
沉萸闭上了眼睛,躺在那里,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过滤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修桦为沉萸解毒。
“这么做对么?”沉萸问到。
修桦看了看浴盆里的沉萸,抓起篮子里的红色花瓣,轻轻地撒进浴盆里。
“放心吧,这天竺葵的药效我已经找人试过了。”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沉萸抓住修桦的胳膊。
“我知道,事已至此,如果天竺葵不能祛除你背上的伤疤,那所有的一切就真的白费了!”修桦甩开沉萸的手,转身看着洛颜,“看着她!一个时辰之内不得出浴,否则……”
“我会好好看着她的!”洛颜走到沉萸身边,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修桦看了沉萸一眼,搁下花篮,头也不回的走了。
沉萸低下头,闭着眼睛,躺在浴盆里,一句话也不说。
“这下好了,你终于可以像从前一样了!”
“可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
“怎么会呢?”
“洛颜,你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么?”
“没有什么喜不喜欢的。”
“好想做个普通人,没有血腥,没有杀戮,没有仇恨……”
“我们早就回不去了!”洛颜笑笑,“其实,想想,现在有什么不好?我只知道,当今武林没有几个人再敢欺负我了!”
“是啊,回不去了……”
“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
“没有就好!”洛颜笑着,“有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不许瞒着我,听到么?”
“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呢?再说了,我瞒得住么?”
“那是!”
沉萸笑笑,没有说话了。
“怎么样了?”
“一个时辰后,她就再也不用忍受梦魇和伤疤的痛苦了。”修桦如释重负。
“我觉得沉萸变了……”
“她刚刚问我这么做对不对……”
“以我的了解,执法不会轻纵一个违背沨淩渡规矩的人,加上以执法的行事做风,怎么会轻易饶过沉萸?”币妜见修桦转移了目光,“更令我惊讶的是,沉萸真的灭了廖式满门四十六口——”
“廖式的确被灭了门……”
“可是,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我总觉得,有一个地方我没有弄明白……”
“你多虑了吧?”修桦转身,“沉萸虽然不喜欢杀戮血腥,但是,她身为沨淩渡的黎霜使,有些事情她不做也得做。”
“廖式很少涉足江湖之事,我也不曾听说廖式家族中有人得罪过沨淩渡,执法这次为什么下这么重的手?”
“执法向来冷酷无情,从来也没有人能够摸的透她的心思!”
币妜笑着,没有说话了。
许久,修桦自己离开。
币妜看着修桦离开的背影,摇着头。最近,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都在不正常的发生和发展着,可是,她觉得自己明明身在其中,却又蒙在鼓里。
到底还有多少她不知情的事情正在默默地发生呢?
她无数次的问自己,却只能留下一连串的问号。
她不知道。
暂时不知道而已。
“你怎么了?”洛颜从睡梦中惊醒。
“热……疼……”沉萸虚弱的说到。
“怎么会这样?”洛颜扶起沉萸,为她运功疗伤。
“呕……”沉萸呕出一大口鲜血,趴在床边,大汗淋漓。
“来人——”洛颜大喊一声,门外进来一个年轻女子,“去把修桦叫来——”
“是……”女子迅速离开沉萸的房间。
“沉萸,你别吓我呀,你这是怎么了呀?”
“疼……像火烧一样的疼……疼——”
“你再忍忍,忍忍!修桦马上就来了!”
“怎么会这样?”匆匆赶来的修桦,握住沉萸的手腕,惊问。
“这得问你呀!你到底对沉萸做了什么!”
“来——”修桦扶住沉萸,喂她吃下一粒药丸,“你试着调息一下。”
“你给她吃了什么?”洛颜推开修桦。
“洛颜——”币妜站在门口,励声喝到。
洛颜站在原地,看着币妜,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币妜推开。
“修桦,沉萸怎么样了?”币妜扶着沉萸轻轻的躺下。
“估计是沉萸受伤多年,我又急于求成,药力过猛,沉萸一时间排斥药性。”
“会伤及性命么?”
“于性命无碍。我给她服了药,能暂时缓解她的疼痛。至于其他的,还要等她醒过来再看。”
“恩。”币妜看了看站在一边,快要爆炸的洛颜,没有说话。
币妜帮沉萸盖好被子,走到洛颜身边。
“穿好衣服,跟我来——”
币妜迈步出了沉萸的房间。
“怎么不说话?”
“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
“洛颜!我真不知道我们四个为什么会发展成今天这样?”
“你会不知道?堂堂沨淩渡午风使者,不是尽知天下事么!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我也不想跟你多说什么,你好自为之吧。”
“该好自为之的是你们,不是我——”
币妜看了看洛颜,深吸一口气,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爱好,请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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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西渚
“她来做什么?”南滳惊问。
“属下不知。只是见师太行色匆忙,想必定有急事。”
“知道了,下去吧。”南滳双手收到背后,“她不是应该回峨眉派了么?怎么半途折将回来?”
“勿妄师太请坐。”南滳走进客厅,看见在客厅里来回踱步的勿妄,上前招呼到。
“庄主呢?”
“家师已经多年不见客了,庄内大小事物都是晚辈掌管……”
“那又怎样?我要见谷老庄主!”勿妄言辞咄咄。
“师太又何必这样执拗?家师……”
勿妄用剑抵在南滳的脖子上,不容否定的目光,直直地刺向南滳。
“我本是长辈,不便与你这小辈动手!只是,今日我非见你师父不可!”
“师太究竟是有何要事,非见家师不可?”
勿妄听及此,缓缓松开了手中的剑,看着南滳。
“前日,我带领峨眉弟子回山时,途径折楼崖,遇见沨淩渡的妖女,不小心受了她的暗算,我峨眉弟子现在命在旦夕……”
“折楼崖?西渚?”南滳碎语,稍顿,“原来如此。难怪师太焦急不安。”
“我本也不想烦劳谷老庄主,只是,我已是黔驴技穷,但又实在是不忍心看我峨眉弟子死于非命……”
“贵派子弟是中毒?”
“不错!只是此毒蹊跷,连我也束手无策。”
“其实,不瞒师太,家师多年前受了重伤,一直闭关调养,已经多年不闻世事,此次出山伐讨沨淩渡,受币妜暗算,又加剧了伤势,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的意思是……我峨眉弟子是无救了?”
南滳满怀歉意的低了低头,默认了勿妄的质疑。
“南……滳……”北汜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刚进大堂看见勿妄,便立马止住了言语。
“北汜,不得无礼!退下——”
“哦……”北汜郁闷的应了一声,转身欲走。
“慢着!”南滳叫住北汜,“师太,虽然家师无能为力,但是,有一个人或许能尽绵薄之力。”
“谁!”勿妄仿佛看见了一棵救命稻草,双眼放光。
“我的师弟——西渚!”
“西渚?他不是隐退江湖了么?”
“他的确是于五年前退出江湖,隐居深山!但是,师太有所不知,西渚对医药颇有造诣,如果,我们能说服西渚重出江湖,或许,峨眉子弟还有救……”
“那就赶紧去吧!”
“西渚性格固执,早前我们师兄弟几人都已经去过,只是都是徒劳而返,想必再去,结果还是一样。”
“你什么意思?”
“西渚虽然生性固执,不听人劝,但是,他本性善良,有方外之人的怜悯之心,若是贵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不定西渚会伸出援手……”
“你是让我亲自去请?”勿妄怒言,不久,“也罢!”
“其实,师太也不用自己亲自前去。”南滳看了看北汜,“师太只要派一女子前去便可……”
“你这话什么意思!”
“师太别误会!晚辈只是想西渚心软,若是一个柔弱女子泪眼婆娑的苦苦哀求,西渚即便不想出山,也不好拒绝。这样一来,我们的胜算就又多了一点!”
“原来如此……”
“听师太的语气,是同意晚辈的提议了?”
“什么时候动身?”
“越快越好!最好即刻启程!”
“好!”勿妄看了看站在身后的年轻女子,“玄娅,你去!”
“是!师父。”
“北汜,你带路。”
“你们就是在这里遇见了沨淩渡的人?”
“恩。”玄娅点点头,“她是沨淩渡的含雪使。”
“含雪使?”北汜呢喃着,“只有她一个人么?”
“恩,是的。不过,她已经被师父打落山崖,生死未卜。”
“听你的口气,好像不想她死?”
“虽然,沨淩渡作恶多端,但是,她也不过和我一样,也还只是个妙龄女子,我相信人性本善!可能,她也只是迫不得已。”
“你是个善良的姑娘!”
“我知道,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我师父暴戾无情,其实,我师父真的很好,她像我们的亲娘一样疼爱我们,她也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玄娅看见北汜眼睛里的讶异,“有很多事情,你们不知道而已……”
“什么事情?”
“这是我们峨眉派的秘密,不能告诉你。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那你就不恨她毒害你的同门?”
“人各有命!如果,她们没能逃过此劫,这也是命!”
“你相信命运?”
“你呢?你信么?”
北汜笑笑,看着玄娅,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西渚——”玄娅远远地站在木屋前,“我是峨眉弟子玄娅,冒昧来此,是求西渚少侠救命。我峨眉弟子两日前受到沨淩渡含雪使的暗算,身中剧毒,危在旦夕。请西渚少侠大发慈悲,出手相助!”
玄娅已是声泪俱下。
“我早已不问江湖之事!世上能人辈出,另请高明吧!”
玄娅没有看见西渚的人,只听见木屋里传来他的声音。
“求求少侠,救救我的师姐妹们吧——她们还只是小姑娘,不该就这样死去!”
之后,任凭玄娅怎么哭求,木屋里面再也没有半点声响。
玄娅红肿着双眼,看了看藏在身后的北汜。
北汜摇着头,不言不语,却足以表达出他的无可奈何。
“算了!之前我和我的师兄们都来过,都劝不了他。我们还是回去想别的办法吧!”北汜走出来,走到玄娅的身边,扶起玄娅。
玄娅依依不舍的顺着北汜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木屋的反方向离去。
许久,玄娅倏地站住脚步,拼命往回跑,冲到门口,拼命的敲着门。
“西渚少侠,求求你,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她们吧……求求……”玄娅感到身体一阵晕眩,倒在木屋门口。
“玄娅——”北汜冲飞上前,抱起玄娅,又立刻返回木屋十步之外。
刚落地,将玄娅平躺着放好,自己也立刻调息。
许久,见玄娅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西渚——你还是沧澜山庄的弟子?还是我北汜的师兄么——”北汜气急败坏的骂到,“你要见死不救是吧!好!我北汜今日在此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到这折楼崖求请你西渚!”北汜抱着玄娅,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折楼崖。
北汜抱着玄娅,站在那里,回头看着空旷的原野,一时间心也变得空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