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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谷常赫逃走了,那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又都功亏一篑了?”勿妄不满的说道。
“把你的面具撕下来,看着真不习惯。”意凛然淡笑着说道。
勿妄撇了撇嘴,撕下面具——勿怨。
“这样看着舒服多了。”意凛然看着勿怨笑着说道,“坠影的易容术越来越好了。”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还有那个洛颜……为什么会听谷常赫的命令?”
“因为谷常赫才是藏在洛颜背后的人。”
“什么!”
“我原本也不确定,正好现在确定了。”意凛然坐下说道。
“谷常赫逃离了沧澜山庄,万一再杀人怎么办?”
“就算他杀人又怎样?第一个杀的当然是洛颜!正好为我除掉这个叛徒。”
“可是,谷常赫身体里的毒素一旦复发,神宫可能又要卷进这场祸乱中来。”
“这个你放心。”南宫昼推门而入。
“回来了?”意凛然看了看南宫昼,“坐吧。”
“我刚刚从神宫回来,神宫里所有的龙胆花也都已经焚烧殆尽。谷常赫这次想脱险就没那么容易了。”
“烧掉就好。”
“不过,我很奇怪的是谷常赫是怎么知道龙胆花可以克制修炼沧澜经所产生的毒素的呢?”
“这点我也想不通。按道理来说,知道龙胆花能克制毒素的人除了你我、坠影三人,还会有谁呢?”意凛然微皱了皱眉头忖思着说道,“碎涵虽然栽种了龙胆花,也只是因为他以为我喜欢龙胆花才会种植。碎涵没有中毒的现象,也没有修炼过沧澜经,所以碎涵肯定也不知道这龙胆花当中的奥秘。还会有谁知道呢?”
“主人,你忘了,还有修桦!《毒经》在修桦手里,她没有理由不知道。”
“修桦知道不足为奇,可是依照修桦的性格根本不会告诉谷常赫。”
“会不会是西渚?”勿怨问道。
“西渚没那个本事。上次北汜中了谷常赫的毒掌,西渚束手无策,走投无路才去沨淩渡找修桦帮忙。如果西渚知道沧澜经和龙胆花之间的关联,又何必求见修桦?”南宫昼笃定的说道,“唯一的可能,可能就是洛颜了。”
“这个洛颜……坠影,你知道他们几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么?”
“主人是指……”南宫昼看了看意凛然会意了,“我只知道币妜和北汜,他们之前一起隐居过,不过币妜对此的解释是为了拖住北汜,不让北汜参加铲除沨淩渡的联盟,削弱沧澜山庄的势力。但是,据我观察北汜的确是对币妜动了情的。”
“北汜人品如何?如果人品不错,对币妜也是真心真意,成全他们也无不可。”
“主人是想替沉萸还币妜人情?”
“嗯。等我报了仇,沨淩渡必然不复存在,万一到时候有人寻仇,沉萸也不至于孤立无援。”
“你想怎么报仇?这次洛颜救走谷常赫难道在你计划之中?”勿怨坐在一边按耐不住的问道。
意凛然笑笑和南宫昼相互看看。
“谷常赫体内的毒素需要用龙胆花来克制,可是现在龙胆花已经没有了,那谷常赫会怎样?”南宫昼笑问。
“余毒发作,失去常性,嗜血屠杀。”
“那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是谷常赫下的毒手,难道会坐视不管?”
“所以你们是想让谷常赫身败名裂,然后再杀了他?”勿怨恍然大悟。
“这是他自己欠下的债,当然要让他自己偿还。他欠我的、欠潇然的、欠碎涵的、欠你和坠影的,是时候讨回来了。”意凛然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机,“他欠了我们这么多,就算凌迟处死,也算是便宜他了。”
“你真的下得了手?”勿怨一语中的。
“爱之深、恨之切。”
勿怨看着神情凝滞的意凛然不再多说了,或许多说无益吧。
“坠影,你去查探一下谷常赫的近况,以他现在的状况来看,最多撑不过三天,一定会毒发。到那时,你再散出消息让江湖上的人找到谷常赫……”
“坠影明白,坠影立刻去办。”南宫昼转身欲走。
“等一下!你别忘了留意南滳他们的行踪,还有西渚。不管西渚会不会出手帮助谷常赫,以防万一,都不要让西渚插手此事。”
“明白。”南宫昼转身离开。
“你也快回峨眉吧,经此勿妄在江湖上的地位就更稳固了,你为她做的够多了。”
“这么多年,她一直悉心照顾我,个中情意岂是我随随便便就能还清的。”
“同门师姐们尚且能如此,我与潇然同胞姐妹,一母所生,竟为了一个男人落得如此田地。”意凛然说着苦笑了一声。
“我们还是分头找吧,这样机率更大一些。”南滳停下来说道。
东濡和北汜相互看看,点点头。
“也好。”东濡点头同意,“现在意凛然在沧澜山庄,估计也顾不上我们。万事小心,随时保持联系。”
“嗯。”北汜点头同意。
三人正准备分道扬镳,却看见币妜、沉萸两人快步赶来。
“你们怎么来了?”南滳警惕的问道。
“你该不会是在想我们是来阻拦你的吧?”币妜淡问。
“你是想助我们一臂之力?”北汜欢喜的问道。
“我们只是想找洛颜而已。现在你们的师父已经神志不清了,我们只是担心洛颜的安危而已。至于你们的师父,他的生死与我们无关。”币妜云淡风轻的说道。
“既然你们要找洛颜,我们也要去找我们师父,而他们又肯定在一起,不如一起找吧,人多点更好。”东濡淡淡的说道。
“好,那我和币妜一起。”北汜说着站到了币妜身边。
“我习惯一个人了。”东濡看了看沉萸,低了低眼睑。
“我们走吧。”北汜笑着说道。
“万事小心。”币妜抓住沉萸的手掌,“不要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我会的,你也小心点。”沉萸点头笑笑。
币妜拍了拍洛颜的胳膊和北汜一起离开。
东濡看了一眼南滳和沉萸,转身一个人离开。
南滳看了看东濡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沉萸。
“我们也分开找吧。”沉萸掐断了南滳含在嘴里的话,说完便转身离开。
“好。你自己小心。”南滳站在原地看着沉萸离开,许久才朝着另一个方向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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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虐洛颜
“洛颜为什么会救我师父?”北汜忍不住问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想找到洛颜,问清楚。”
“洛颜打你的那一掌重不重,要不要紧?”
“没什么大碍,洛颜无心伤我。只是想救走谷常赫而已。”
“币妜……”北汜欲言又止,默默低了低头,没再说话。
“怎么了?”币妜发现了北汜的不对劲,便问道。
“没什么。”北汜嘟嘟嘴。
“是不是你觉得我在你面前总是直呼你师父的名讳,你觉得我过分了?”
“他毕竟是我师父,养育了我这么多年……”
“可是他没有养育过我,反而还不止一次想杀了我。现在洛颜还在他手里,生死未卜。”
“洛颜救了我师父,我师父断然是不会伤害她的,她的安危你大可放心。”
“你的师父真的如你所想,那么知恩善报?”币妜冷冷的问道。
“不论如何,师父的的确确是养育了我们这么多年,即便他一时糊涂,我们也绝不会放弃他。现在只有我们才能将他带回正途。”
“这么说,你也觉得你的师父现在是邪魔歪道了?”
“我说不过你,也不想跟你争辩。”北汜略显生气的说道。
“怎么?生气了?”币妜笑问。
“我生气,你会在乎么?”北汜期待的问道。
“堂堂男子汉跟姑娘家一样。”币妜说着笑着加快了脚步。
北汜见状赶紧追上币妜,犹豫着还是牵住了币妜的手。
“你不着急找到你师父了?”币妜说着便抽回了手。
“着急!所以我们要快点。”北汜说着又抓住了币妜的手。
币妜感觉的到北汜的手掌微微用力,只是会觉得有一点疼痛,幸福感一时间随着灼热起来,嘴角微微扬起,握住了北汜的手。
北汜与币妜相视一笑,继续赶路。
洛颜被狠狠的扔到地上,刚刚挣扎着坐起来,就被谷常赫掐住脖子。俊秀的容颜显得有些憔悴,整个人更是狼狈不堪。
“没用的东西!如果日落之前你再找不到龙胆花,我第一个杀了你!”谷常赫目眦决裂的喊着。
“我也想找,可是碎涵死了,扶松烧了所有的龙胆花作为陪葬,我也没有办法。你饶了我吧。”洛颜爬到谷常赫脚边,拽着他的裤脚求饶着,泪如泉涌、梨花带雨。
“饶了你?我饶了你,谁饶了我!”谷常赫将洛颜踢倒在地,“碎涵死了?你确定?”
“我确定。神宫里里外外挂满了丧布,扶松、弄梅、曲竹也都跪在灵堂里。”
“死的好!他早该死了!”谷常赫忽然间盯着洛颜,吓得洛颜花容失色,向后微微挪移,“碎涵死了,除了神宫里的人,还有什么人去祭奠他了?”
“我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只有神宫里的人在祭拜碎涵。”
“他死了,我可不想死!”谷常赫怒目圆睁,“修桦还有没有说还有什么东西能克制住我身体里的毒素。”
“没有,修桦没说。我也只是不小心才从修桦嘴里得知龙胆花和沧澜经的关联,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废物!”谷常赫怒吼一声,又朝着洛颜的脸挥掌。
洛颜捂着脸想躲,又不敢躲。忽然间看着谷常赫僵在半空中的手,猛地站起身,欲逃离谷常赫的魔掌,哪怕一炷香的时间也好。
谷常赫浑身抽搐,看见想逃走的洛颜,立刻上前抓住了洛颜的衣服,将洛颜整个人拽了回来。
洛颜跌倒,侧躺在地上,看着向自己扑来的谷常赫,挣扎着起身就跑,跑开不到十步,听见身后的打斗声,便还是忍不住回了头。
西渚正和谷常赫单打独斗。
西渚每出一招,总有一根银针□□谷常赫的身体,慢慢的,谷常赫安定下来。
洛颜站在原地看着西渚和谷常赫,不知所措的像个孩子,楚楚可怜的模样。
西渚将最后一根银针□□了谷常赫的天池穴,看着谷常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才缓下一口气,看了看洛颜。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修桦跟我说过,龙胆花有着独特的气味,所以我才能找到你们。”
“修桦?”洛颜微微低头。
“跟我走吧。”西渚迈步欲走。
“去哪?我不跟你走。”洛颜惊恐的放下双手,笔直的垂在身侧。
“现在所有人都在找你,你除了跟我走,就只有死路一条。”
洛颜看了看西渚,无奈之下正准备跟着西渚离开,却听见谷常赫的声音。
“不许走,你们谁都不许走!”谷常赫躺在地上喊道。
洛颜闻声站住了脚步,动也不敢动。
西渚回头看了看谷常赫。
“我不杀你,但是我也不会救你。”西渚看了一眼洛颜,便走了。
洛颜看了看谷常赫,还是选择跟西渚离开。
西渚带着洛颜回了折楼崖。洛颜站在门口,看着门前的坟茔,皱紧了眉头,不愿进去。
“进来坐下。”西渚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
洛颜缓缓走到凳子上坐下。
“你现在坐的位置,就是肃儿临死前坐的位置。”西渚淡淡的说道。
洛颜闻言挣扎着欲起身,被西渚按住,动弹不得。
“你的内伤很严重,是谷常赫伤的你?”
“嗯。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当年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不知道的,我就更不知道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跟肃儿都是谷常赫安插在意潇然身边的人,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只要你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或许可以让你好好活下去。否则我就把你交出去。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
“我只是想活着,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洛颜哭喊着,泪水夺眶而出。
“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洛颜看着西渚,眼睛泛着请求,“起初我也根本不知道肃儿的存在。我连谷常赫都不知道!”洛颜喊了出来。
“什么意思?”
“我只知道我背后有人,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谷常赫。直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