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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报救出古掌门他们,使得华山一派得以正名复位,这不就是大大的功劳了嘛
!退一步说,他们若无法提供什麽有用的消息给我们,那也只是他们自己搞的不
好。我说搞的好,有大功;若是搞的不好,和我可没什麽关系。”
小刀忍不住笑骂道∶“你这混混可真贼,骗死人都不赔钱的。”
小混横瞄了丁仔一眼,竟有所指道∶“你不看看我和什麽样的人在一起?所
谓近墨者黑,我若没沾到一点贼气,那叫奇怪。”
“贼就贼吧!”丁仔自得笑道∶“设法污染你,一直是我努力的目标。”
小刀呵呵低笑∶“原来你们就是如此互相污染?难怪连身上的臭味,闻起来
也是同个味道。”
小混斜眼笑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哥,我看你也香不到哪里去
了。”
“所以我早就认命了。”小刀故意扮着苦脸道∶“连女朋友也不找了,免得
人家受不了咱们这种相投的臭味。”
小混邪邪笑道∶“有人在叫春了。”
“放屁!”小刀猝地踹向小混。
小混机伶地躲开,一边扇着手,怪笑道∶“好臭呀!”他身子一闪,已然逸
入夜色中。
小刀却不追,好整以暇地慢步道∶“你跑吧,没有我带路,我看你往哪里撞
?”
丁仔呵呵笑道∶“大少爷,你想拿混混一把?小心他找不到路时,将心一横
,故意引起骚动呐!”
“有可能!”小刀一怔,连忙道∶“这小子巴不得有这机会,若非咱们一再
阻止,他早就骑着赤焰硬闯上去了。快走,别让他逮着借口胡闹。”
丁仔也不想只凭三个人的力气,去应付整个华山派的围杀,当下和小刀发力
追向小混。
不过,黑夜漫漫。
他们这一耽搁,还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这混混。
小刀一边急行,一边暗祷道∶“奶奶的,小混混,你可别想不开,故意惊动
华山派呐。”
小混呢?
他人在何处?
其实他根本没有瞎撞,只在闪身藏在山石的阴影里。因此,小刀和丁仔的对
话,全被他听在耳中。
原先,他倒是没想到要整人,只是看到小刀他们急急追去,反而起了促狭之
心,索性不快不慢地尾随在小刀他们身後,好叫小刀他们找不到人干着急。
反正,长夜漫漫。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消遣来娱乐一下嘛!
※ ※ ※
月,渐到中天。
夜,已近三更。
回心石左侧,一处黑松林中。
小刀正压着嗓门,没好气地低骂小混∶“要不是怕惊动别人,我现在就要治
你这个戏弄兄长的大罪。”
刚刚,找不到小混,他可不止是有一点担心而已。
小混扮个鬼脸道∶“我就是知道你怕惊动别人,才故意找这种机会玩弄你的
感情嘛!否则,哪有刺激可言?”
小刀二话不说,猝然挥掌,啪地结结实实赏了这混混一个大响头。
“哼哼!”小刀摆出脸色,暗笑道∶“你敢玩弄我的感情,我就戏耍你的脑
袋,既然你都不怕惊动华山,我又何必担心引人注意?大不了,大家一起演出曝
光秀,再将华山闹个鸡飞狗跳而已。”
他这记头打的可不轻,小混大意失荆州,抱着脑袋哇哇叫痛。
不过,这混混痛归痛,却还没痛昏头,闻言忙不迭地点头道∶“好好,老哥
,你总算恢复了点狂人帮的气势。我看,咱们待会儿问完消息,也不要再隐藏,
干脆就来明的硬干,好叫整个华山派的人都别睡觉了,起来陪咱们做做夜间运动
如何?”
“不好。”小刀嘿笑谑道∶“我差点气昏了,怎麽可以上你这种鸟当?”
“哇 !”丁仔咂舌谑道∶“这混混好阴险,随时都在设计咱们,想叫我们
主动提出曝光的要求呀!”
小混得意地呵笑道∶“我也没有随时在设计你们啦!我只是懂得把握机会,
有空就布置陷阱,挖好坑等你们自己往下跳而已。”
小刀摇头叹道∶“我怎会认识你这种人?贼头贼脑的贼人,已经不足以形容
你。”
小混嘻嘻谑笑道∶“废话,这个贼字,是丁仔的正字标志,我怎会跟他抢。
你难道忘了,我是混字辈的祖师爷,只有混混连用,才能显示出我与众不同的特
性嘛!”
“我们差点忘了┅┅”小刀和丁仔齐声叹服道∶“不要脸是你最厉害的本事
之一。”
小混尚未答话,林外忽然响起有人走近的声。
他们三人顾不得再抬杠,微一纵身,已掠上黑黝黝的树顶。
这时,林中也亮起了一团晕昏的灯光。
正是毛猴和牛球挑着一盏死风灯,有板有眼地进林巡察。
小混确定没有其他人跟来,方始摘了二枚松果,朝经过他下面的牛球和他们
脑袋丢去。
“哎哟!”
毛猴和牛球反射性地抬起头朝树上看去,半晌,他们总算看到一团模糊的影
子。
“是小混帮主吗?”毛猴压着嗓门,细声细气地朝树顶上发问。
小混嘻嘻一笑,跳下树来。
“不是我是谁?”小混吃吃一笑∶“毛老大,你不用憋着嗓门说话。这附近
的三处暗卡,都已经被周公请去吃花酒,一时半刻没空回来,只要你们不是大吼
大叫,应该是没有人听到咱们在串门子。”
话虽如此说,小混还是带着他们朝更深的林内走了一段距离,才指着几截枯
木,笑道∶“咱们坐下来说。”
不等众人坐定,牛球已然急问∶“小混帮主,你说太师祖有阴谋,到底是什
麽样的阴谋?”
小混老神在在地一笑∶“他除了出卖华山派,还有什麽更恶毒的伎俩?”
“出卖华山?”毛猴和牛球俱是一惊。
毛猴半信半疑道∶“不可能吧!太师祖他们想要掌权,这事我们都知道。但
是,出卖华山?怎麽可能?他犯不着呀!”
“为什麽不可能?”小混斜眼笑道∶“掌华山派的大权,他不过是无数个华
山掌门中的一个,哪有换个招牌,自己当开山祖师来的风光?再说,他若不是要
出卖华山,他何必找了那麽多功夫高强的外人来帮场,而且还供着那些外人当贵
宾。还有,他又为何要将正宗的华山弟子赶尽杀绝?他的意图实在太明显啦!”
毛猴和牛球听得又惊又怔,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相信小混的话。
小混扯出了开头,也就扯上了瘾,索性大放厥词,瞎掰道∶“你们知不知道
,为什麽你们的师父要附和太师祖他们?”
这正是令牛球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们当然不知道,自然也就茫茫然
地摇摇头。
小混绘声绘影地低语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告诉别人哟,其实,你们
的师父是诈降。”
“诈降?”这二个愣头青信以为真地惊喜道∶“师父他老人家也知道太师祖
的阴谋吗?”
“当然知道。”小混大吹牛皮道∶“我的消息,就是他告诉我的嘛,不然,
我怎麽会知道?”
牛球疑惑道∶“你见过我师父?可是师父从未下山,你也不曾上山,他是如
何告诉你有关这个重大的内幕呢?”
“哇 !”小混暗叫一声∶“牛皮吹得太离谱,穿帮啦!”
小刀和丁仔更是幸灾乐祸地在一旁偷笑,他们倒想看看小混,要如何圆这个
谎。
小混眼珠一转,立刻有了说词∶“笨呐!谁规定我们要亲自见过面,才能互
传消息?关于这件事,他是暗中告诉你家大师兄,你家大师兄被我救了之後,转
告给我知道,这不是和你师父告诉我的意思一样?”
“说的也是。”牛球和毛猴还真的接受小混的说词。
当然,最主要的是因为,他们也都希望自己的师父,是真正的正人君子,而
非叁加同门叛变的小人。因此,小混的说词虽是毫无根据的胡扯,却深得徒心,
自然轻易便被接受。
小刀他们也只有暗自佩服小混编故事的本事,还真他奶奶的不是盖的,懂得
如何打动听众的心呐!
小混一见毛猴他们已经对自己的话深信不疑,当下见好便收,口气一转,故
意慎重其事道∶“你们俩要知道,要出卖华山,这可不是件小事,也不是件单纯
的事。所以,要破除这项阴谋,也不是简单的事,知道这件大秘密的人,当然是
越少越好,以免打草惊蛇。
“万一,我们还没捉住你家太师祖的把柄,却被他察觉端倪,那可就是非常
非常不妙的事,可能会威胁到你们师父,和被捉那些尊长的老命。
“这就是你们师父不敢将实情告诉你们的原因,我是看你们二人很忠心,才
偷偷地告诉你们,你可千万不能泄漏出去哦!”
牛球他们忙不迭指天盟誓道∶“我们发誓,这件事绝对不对其他人说。”
“我相信你们啦!”小混以充满信任的表情,看着他们二人,一边拍着牛球
他们的肩头,呵呵直笑。
至于,这混混的笑,是因为满意牛球他们的忠诚?或者别有文章?那也只有
小混自己心里明白。
“现在┅┅”小混打铁趁热道∶“两位老兄,关于出卖华山这件大秘密,我
已经告诉你们了。你们应该也明白,这次我们上山,一来是为了搜查这项阴谋的
证据;二来,就是想设法救出古掌门他们,所以,我有点事情想请问你们。不知
道你们是否愿意┅┅”
毛猴截口道∶“小混帮主,你想问些什麽事?只要是我们俩知道的,一定知
无不言,言无不尽。”
“要得。”小混夸赞道∶“华山派如果人人都和你们一样,就不怕复兴不了
。等我救出你家大掌门,我一定把今夜的事详细告诉他,好让他记你们俩大功一
件。”
他这话说得倒是挺诚心的,反正记功之後,也用不着他来犒赏,他当然乐得
大做顺水人情。
牛球有些腼腆道∶“这原本就是我们所应做的事,没有什麽啦!就怕我们所
知有限,不能提供什麽重要消息。”
“有就好,有就好。”小混呵呵笑道∶“寥胜于无嘛,这总比我满山乱逛,
来的方便多了。”
毛猴道∶“不知小混帮主,想知道些什麽?”
小混嘻嘻一笑∶“麻烦你们先告诉我,有关你们山上的防务如何?是否有什
麽陷阱?再来嘛,就是现在各峰的精舍里,都住了些什麽人?有多少高手?就先
说这些好了。”
牛球高兴道∶“这些事我们全知道。”
小混谐谑道∶“我想你们是应该知道,否则我也不会问。只是接下去的问题
,我看你们可能就笑不出来了。”
牛球尴尬地搔搔头,傻笑两声。
毛猴道∶“其实,山上的防务,真正严密的还在上面,像你们要通过千尺幢
和百尺峡,恐怕比登天还难。”
小刀颔首接道∶“没错,那两个地方是天险,地势就像鱼背一样,一条尺余
宽的小路蜿 其上,人走在上面,简直就像在天空凭虚驭风一般,空旷无可隐避
。咱们要如何通过那条险径,又不为对峰的卡哨发现,确实是要花点脑筋想一想
。”
丁仔沉吟道∶“那两地险是险,不过若能利用夜色的掩护┅┅”
他忽而打住,无奈地翻个白眼道∶“可惜今晚的月亮和探照灯一样亮光光,
咱们想借夜遁,只怕是没啥指望了。”
小混皱眉道∶“地势像鱼背?这麽说,咱们想过虽然不容易,对方想守在上
面,也是不可能的喽?”
“什麽叫天险你知不知道?”小刀嘲谑道∶“如果还需要用人来守,那就叫
人险,不叫天险啦,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嘛,卡哨是隐伏在对峰。你少老土了
好不好?”
“好啦!”小混嘿笑道∶“不管它是人险,还是天险,只要没有保险,通通
不是问题。卡哨在对峰正好,这一关我保证很容易过。”
“真的?”小刀他们显然很怀疑。
“煮不了啦!”小混瞪眼道∶“你们还有什麽怀疑吗?”
“没有。”小刀和丁仔同声憋笑道∶“我们怎麽可能怀疑伟大的帮猪呢?”
毛猴他们好像也听出这个“猪”的奥妙,可是看小刀和丁仔两一本正经的表
情,又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只好想笑又不敢笑,憋成一脸笨的傻样。
小混见时间有限,也懒得再和他们几人计较。
他径自又道∶“现在,假设我们已经完全通过千尺幢和百尺峡了,再下去还
有什麽惊人的防卫没有?”
“真快。”丁仔嘀咕道∶“光靠嘴巴说说,就能履险如夷,这种本事也只有
咱们帮猪才有。”
小混瞪他一眼,丁仔故作轻松地吹起口哨,表示他什麽也没说。
“要嘘尿到一边去。”小混嗤笑道∶“不要妨碍我们讨论正事。”
丁仔登时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