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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轻整张嘴都被含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反抗无果。只能拱起身子,更贴近他。呜,这样算不算色|诱,色|诱完了古骆会答应她的要求吧。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容轻也知道大庭广众的古骆也不能做个什么。
被抚过的地方还酥酥麻麻,容轻满脸的通红的问古骆,“要不要吃了午饭再走?”
“嗯。”看得到吃不到也是好的。
*****
当丰都人正为两家人提亲的事津津乐道的时候,容轻已经在家里闲的长草。
这事过后总算消停了几天,古骆与元冽都没再来,倒是叫人送了些东西过来,其间容轻见过隐暮一次,不过见他脸色不是很好。还有自家爷爷早出晚归的,嘱咐她不要随意出门。府里的守卫好像也有加强。容轻有理由怀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们竟然都瞒着她。
于是这个时候轻功的巨大作用就体现无疑,闲的发霉的容轻悄无声息的躲过自家守卫,溜出容府。所以,你学的轻功就是对付自家人的?
街上虽然人来人往,但明显不比平时,而且大多是行色匆匆的青壮年,妇女小孩基本没有。几日未出来,本来繁华的城镇硬是透出几分萧索。容轻想问问情况,愣是没人理她,拉住一个书生问道,“这位大哥,是怎么回事啊?大家这都是怎么了?”
那书生看是个年轻的美貌女子,不禁有些奇怪,这姑娘怎么一个人在外面乱晃,今时不同往日,他家里人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出来,压低声音提醒道,“姑娘,最近出现这城里出现了许多怪物,晚上出来咬人,被咬了的人都要变成怪物,现在大家都人心惶惶,你赶紧回家吧,外面很危险。”
“什么怪物?还咬人?你见过么?”怎么莫名其妙的。
“唉,姑娘,这我哪知道。。。要是见过我还有命么”然后书生侧头就跑了,容轻拉都没拉住。
容轻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难怪爷爷老是出门,多半是为了这事吧。然后一抹红闯进了她的视线。容轻啧啧两声,有怪物她倒是不怕,还到处晃悠,穿的一身红,生怕怪物看不见么。那一身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娇弱女子正是白怜。
而白怜看见容轻的时候,表情可以用欣喜来形容。容轻回了容家,她正愁找不到机会见她,没想到她这就送上门了。
“容小姐,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容轻懒懒的答道,一脸不待见。
白怜掐掐手心,脸上扬起笑容,“容小姐,不知去哪,要不我们一同去喝杯茶。”
“又喝茶?不会又在水边吧?白小姐不会又要掉下去?”容轻摸摸嘴角,自己怎么越来越尖酸刻薄了。不知道这个女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还是小心为上。
白怜笑容不变,“以前都是误会,是白怜不好,现下正好请小姐喝一杯请罪。”
果然,这女人是脂粉涂多了么,脸皮已经厚道一定程度了,那么大一件事,转眼就成了误会。所以,当时那个女人在众人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指责自己的样子。其实是幻觉吧。这样拒绝好吗?不过任何阴谋都要扼杀在摇篮里,容轻觉得不妨跟她走一趟。
“既然如此,那就到前面的酒楼吧。”容轻说完便抬脚就走。
“慢着,我们不如去悦景楼吧。”
“哦?为何?”容轻回过头看她。
“想必容小姐也知道关于怪物的事了。”
“恩,但这跟去悦景楼有什么关系?”
“我今早听古爷爷说,各家要在悦景楼商量对策,我们现在去,兴许能遇上。”
“恩,如此也好。”容轻想了想欣然同意了,虽不知她打什么主意,不过要是真能见到爷爷和老大,就没什么问题了。
“那我带路。”白怜笑盈盈的走在前面。他们是要商量对策,也的确是现在,不过不是悦景楼罢了。
☆、【失踪】
“不知道白小姐对那吃人的怪物知道多少?”容轻边走跟白怜瞎聊,看能不能套出些什么。
白怜顿了顿,脸色明显也沉下来,虽然不明白容轻为什么对那怪物有那么关心,还是压低声音道,“。。。听他们说,其实这那些怪物也是人,只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完全失去理智,要吃人,不过他们身上好像带着一种毒,能传染,所以被伤的人如果没死,一段时间也会变得跟他们一样。”
“你见过么?那些怪人是怎样的?”
白怜摇头,“他们只会晚上才会出来,我怎么会见过。”
晚上才出来?怕光,身上带毒,意外的和容轻见过的某些东西重合——地宫的那些毒人。可是那些毒人咬的人虽然会中毒,但是却不会变成跟他们一样的毒人。容轻记得当时古家的人也被毒人伤了的,但是都治好了。这次好像不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跟地宫有什么关系?容轻总觉得心里突突的跳,好像有不好的事会发生。
“怎么了,容小姐,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生病了?”
容轻嫣然一笑,“没有。”别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我有事,最高兴的恐怕就是你。
白怜领她进了上次跟元冽一起的那个包厢。容轻又喝了一杯茶,茶杯见底,可是半天也没见古骆他们来,“怎么还没来呢?”
白怜呡一口茶,毫不在意,“应该快到了吧。”
容轻现在真搞不明白了,这女人就坐着喝茶,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在容轻不可思议的以为白怜真的只是找她来喝茶的时候,一个摸样乖巧的丫头进来了。这个人容轻印象挺深,上次白怜掉水里,叫得最凶的那个丫头。不知,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小兰低头在白怜身边轻声嘀咕了几句,白怜神色就变了变,一脸为难的样子。
“白小姐,有什么不妨直说。”
“哎,都怪我平时管教不严,几个丫头在外头闯了祸,要我去收拾残局。。。”
“哦,这样啊,那白小姐请便。”
“那白怜先告辞了,以后有机会在跟容小姐品茶,到时候小姐可要赏脸。”
“自然。”白怜走出了包厢,容轻还听到白怜吩咐掌柜不要怠慢了她。容轻手里攥着茶杯,还品你妹茶啊,白怜什么都没做就走了,闹得容轻心里痒痒的,格外不安定。
等了一会,还不见外面有动静,容轻估测古骆他们应该不会来了,喝完最后一口茶,准备离开。结果站起来的一瞬间,就倒了下去。倒下去的一瞬间,容轻提起的心总算放下了,果然白怜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
容轻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扛着她在奔走,一路颠得难受,极为不舒服。黑衣人扛着容轻出了酒楼,无人察觉。路过悦景楼后的小巷,只见那人微微勾起嘴角,斜眼瞟了眼巷外,然后悄然离开,向着丰都南边的山头而去。
*****
而此时,丰都三大家,加上一些边缘势力的当家正坐在一起,说是商量应对怪物的对策,但是气氛却诡异的沉默。大家心里都有数,谁都不想做这个出头鸟,官府除了下令封城,什么都没做,这不是把事情往他们江湖人身上推么。虽说,官府不可能真的不管,但是上头发令下来不知何年何月,他们当然希望这些武功高强的江湖人打头阵。谁都是惜命的,他们自然是能拖一日是一日,先保住自己的命要紧。
官府等得起,可是他们等不起。现在他们地界各处,每天不是有人死,就是有人失踪。对于三大家可能影响不大,可是他们这些小家小户的,都是身家性命啊。而且这件事,一天不解决,说不准这些怪物就找到他们头上,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在,这些怪物夜路上抓不到人,竟然会直接破门而入,给他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为了避免人心不稳,这些事都只好压在手上,真是应了那句话,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个大汉踌躇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古当。。。我听说你抓了几个怪物,交给了隐暮。。。不知道结果如何?”
一下把众人的视线引到古骆身上,这些事情其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未放到明面上来,现下既然有人提出来了,大家自然乐意。隐暮是古骆手底下的神医,众所周知,古骆将怪物交给隐暮,必定是有所发现。
古骆面对众人的目光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端起桌上的茶小抿了一口,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将在沙漠中地宫发生的事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意料之中的看到周围的人更是愁眉不展。
如果这事牵扯到塔亚人又会隐藏着什么?
容老爷子叹口气,“这真跟塔亚人有关?”
古骆摇头,“不能确定。”不过八成脱不了干系。
“如果说这些人是由毒喂养而成,那这毒是否能解?”
“暂时还没找到办法。”
“这可如何是好?”有人焦急道。
“请诸位放心,如果制出解药,古某绝对不会吝惜。”古骆心里嗤笑,你们想要的无非就是这个结果。
“那我们就放心了。”大汉继续说道,“那现在怎么办?”
“各地加派人手吧,这些怪物也不是打不死。
”
“如果说地宫的毒人能被人控制,那这些毒人会不会也是由人控制,他们集体在夜间行动,从未在哪发现过落单的毒人,否则我们死伤也不会这么惨重,现在街道找不到行人,便会直接闯入宅门,如果只是丧心病狂的怪物,怎么不会想到这些,那些毒人毕竟只是依靠本能行动。”
“如果有人故意利用毒人引起骚乱,那他们的目的何在?”现在只有丰都出现这种怪物,而丰都除了三大家,可是江湖个大门户的聚集地。如何丰都一出事,后果可想而知,天朝个大小势力必将乱套。
这样一想,周围又陷入了沉寂,如果真是这样,后果不堪设想。
看到这种情况,古骆一皱眉,“各位,与其想那么多,不如先做好手上的事,就算真有人打我们的主意,难道我们就是好糊弄的,各位当家当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能为了这么个事失了心性。”
此话一出,立即有人附和,“对啊,就算有人对我们耍阴谋,我们也不能长他们志气灭自己威风,大家谁没在阎王殿溜过几回,大不了弄个鱼死网破,怕他作甚。”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倒让不少人安下心来。
此结果,便是让三大家满意的,他们是丰都的领头羊,如果他们的人失了信心,如何能同心协力,内忧外患,更让别人有了可趁之机。
就是这时,一男子从外进来,径直走到容老爷子,低声说了几句话,顿时容老爷子脸色就变了。
“各位,容某有事就先告辞了。”
“容当家,请。”
等到外面,容老爷子更是吹胡子瞪眼,“怎么会不见了?”
“属下无能,未发现大小姐离开,是去送吃食的若兰发现大小姐不见了。”
“那还不派人去找。”
“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是还没有消息。”“你还不滚去找,守个不会武功的人都守不住,你这几年饭白吃了。”容老爷子冷哼一声。
“是。”男子很想替自己辩白一下,如果是以前的大小姐当然不会武功,但现在大小姐的轻功很厉害,至少他望尘莫及。
古骆就坐在容老爷子旁边,男子的话,他自然也听到了。
“青峰,去査。”
“是,当家。”
*****
“当家,容小姐是在悦景搂失踪的,掌柜的说,容小姐一直在包厢喝茶,可是后来不知怎么就不见,茶钱放在桌子上,他们还以为容小姐自己走了。”
“还有呢?”
“嗯。。跟容小姐一起去喝茶的是白小姐,她们一起
去的,可是,不知道因为什么,白小姐中途走了。”
“很好,很好,又是白怜。”
“当家,要不要请白小姐来问一下。”
“问?”古骆冷哼一声,“能问出什么?最好不要让我知道跟她有关系,否则谁也保不住她。”
这时,白怜亦是心虚不宁,那个人答应过她,会让容轻彻底消失的。现在想来,不知可不可靠。而这边,她以为古骆查到,肯定会找她问话,她连措辞都想好了,可是这边一点动静的都没有。好像所有的事,都跟她预料的不一样。
人心岂是好预测的,容家和古家都查到跟容轻最后接触的是她,古骆疑她,干脆不问。容家碍于古家,也不知道白怜跟容轻的过节,则是不便问。所以,最终两边都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派出人到处寻找。
☆、【真相】
正在古家和容家火烧火燎找人的时候,元家那头传来消息,元冽也失踪了。
正在找人的绿间脸一垮,抱住赤炎的胳膊,“容轻肯定是和元冽私奔了,呜。。。老大好可怜。”
赤炎拍他脑袋。元冽的武功就算比当家也差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