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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他那么盈盈仿若秋水的双眼。
“小傻瓜,我们都这样抱在一起了,你说你还是不是在做梦呢?”我一只手紧搂着他的细腰,一只手点了点那小呆瓜的俏鼻。
“啊啊啊~~~~”这才意识到我们此时是赤裸相拥的语蝶,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色如火云。他立刻钻进了被窝把自己捂了个严实。只留下我春光外泄。唉,无奈啊~无奈啊~,按正常来说遇到这种情况时会有这种反映的不是应该是我才对吗?
“小蝶儿,你是要把我冻感冒,喔不,是冻出风寒吗?”我拉了几下被子都不肯松手的语蝶,无奈之下只得如是说。
“对,对不起。”听我这么说了,语蝶才把脑袋伸出了被窝,把被子给我盖上。可当他看到我赤裸完美的身体时,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蝶儿,你可会恨我夺走了你的清白?”这个问题一定要问清楚,虽然我心早有答案,但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蝶,不悔。”坚定的眼神,无比肯定的回答给了我万分的信心与欣慰。
“蝶儿,我会对你负责的,不仅仅是为了你的清白,更是为了你的感情。也许现在说太晚了一点,但是蝶儿,我爱你,怜你,疼你,我要你!”是的,如果这样一个男子我还不能给他我的爱,那么我真是冷血无情枉为人了。
“。。。。依依。。。。依依!依!!依!!!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一定会等到你,我一定能等到你的,我知道,我真的知道。。。。。。。55555555555。。。。。。。。”听到我对他的表白,语蝶一下子投入我怀里止不住的落泪。
泪如泉涌的语蝶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激动与狂喜,也无法组织好语言向梅依表达自己的情感,不管她有没有听懂,他只知道自己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期盼,那么多个星辰交替的苦熬,那么多个不堪受辱的艰辛,如今能换来她的这么一句承诺与表白,即使是死也不罔白来这人世间走一遭了。
“好了,别再哭了,再哭我的小蝶儿就不漂亮了。”我边替他擦泪边哄道。可话一出口,我就感觉到语蝶的身体微颤了一下。
“依,你,你不嫌我吗?我。。。。。”他很想告诉依自己和她的过去,想告诉她的经历,想让她想起原本也是美丽的相貌,可是想了又想后还是觉得说不出口。他没有比任何时候都为了这张脸而苦恼。
“蝶儿,看着我。”我捧起他一下子低下去的头,强迫他直视我的眼睛,“我绝不嫌弃你,不论你长什么样子,你都是你。如果有人欺负过你,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绝对!!我此生爱你不离不弃。”见语蝶似有感动,我脑海中浮现了一句话,于是接着说道:“相怜相恋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
“依——我爱你,我也爱你,我定生死相随绝不负你!”
我与小蝶儿终于真正相拥在了一起。可是相比他的激动与欢喜,我却倍加冷静,我知道,男子的相貌外表在这世人眼中的重要性,小蝶儿现在只是被幸福感充满了所以暂时不介意,可心里难免会一直有个阴影存在。想了想,我心中已有了一个想法。
“看来,还是要去找他啊。唉。。。。。真不知见了面,是福,是祸了。”
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口袋里,无意中露出了一个红色荷包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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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起身后,我便替语蝶赎了身。可老鸨却处处阻挠,废话屁话一箩筐,最后在我一张千元大钞下闭了嘴。
一直以来,语蝶能平安无事都靠着语画的帮忙和庇护,所以他们俩的感情也是很好。临走时,两人依依话别,语蝶更是眼泪汪汪拿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我,无声的诉说着什么。OK,我承认,我被打败了。
于是,我又和老鸨商量起了为语画赎身,但明显这次难度较高。
老鸨左一句“唉呀我的儿啊”,右一句“我辛苦养了你这么多年啊”,前一句“这么绝色的佳人”,后一句“才艺无比,世人无双”。全都给我去他X的!最后,他还是在我五张千元大钞下喜滋滋的闭上了嘴。算了,先替他赎了身,然后再考虑安排语画的去处吧。他也是个可怜人,又对小蝶儿有恩,怎么样我也要好好想一想啊。
(不要问我钱从哪里来。哪里来的?请大家猜一下吧,猜到了告诉你们。)
就这样,我带着‘千语楼’的两大美人进驻了‘悦音坊’。可是,当我带着美人儿跨入大门的时候,一个异常的情况与现象居然发生在了我的眼前。
清官难断家务事
“你走!你走啊!我叫你走,你听到没有!!!”听声音,是悦心。
“心,你听我解释,我刚是无心的。。我。。。。”呃?这声听着耳熟啊。
“我不愿听,不想听,也不要听。你给我走!!!”悦心他怎么发这么大脾气啊。(虽然有时候也不小)但还从没见过像今天这样的呢。可以用怒发冲冠来形容啦。
“美爹爹,不要嘛,不要让娘亲走啊。。。。。。。。”这里面怎么还有燕儿啊?
就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样,我急匆匆的奔进了大厅。语蝶和语画也紧跟随后而来。大厅里一青衣儒衫的女子背对着我,正和悦心拉拉扯扯,小燕儿抱着悦心的腿哭得梨花带雨。
“这,这是怎么了?”有谁能告诉我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美人哥哥~~”得,还是性别不分的称呼。
“美人哥哥劝劝美爹爹,不要让娘亲走,燕儿好不容易才有娘的。”燕儿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呜呜的低泣。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位官人,你是哪位啊?”见此场景,我不得不‘河东狮吼’了。但见那青衣女子一转身时,我就后悔了。
“啊!皇—”
“我说了我不姓皇,我姓梅!”未等此人开口说完,我便半路拦截顺便也挡下了她欲下跪的身姿。
“梅?梅小姐。”在我死瞪下,她终于改口了。
“梅依,你认识她?”悦心调转箭头指向了我。
“喔,有过一面之缘,她错认我为一位黄姓小姐了。”开玩笑,我才不会这时候去舍身堵枪口呢。
“呜呜呜~~,美人哥哥,你让美爹爹不要赶娘亲走好不好?”
“娘亲?这。。。”我左看看悦心,右看看原庆迪,天啊,悦心的妻主燕儿的亲娘不会就是她吧。
“悦,悦心,难道是她?”
“不是!不是她!”江悦心一反常态的别过了脸。身体有些止不住的颤抖。
“心。。。”
“原大人,我想你还是先走吧,有事改天再谈无妨。”这样脆弱的悦心是我没有见过的。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我却明白,现在必须要让两个人都冷静一下。于是,在我的示意下原庆迪搭拉着头走出了乐坊,语画带走了哭泣中的燕儿,而我和语蝶则陪伴在江悦心身旁随他进了房间。
房内,语蝶陪在江悦心的身旁坐在床边,无声的安慰着他激动的情绪,而我就乖乖的静坐在桌旁。我也想过是否应该退出去,让他们两个男子交流一下,但又一想,悦心与语蝶并不熟悉,何况悦心一直拿我当朋友,更确切的说,他拿我当妹妹一样的关怀着。如今遇事,我不能不管。
“他就是你的心上人吗?”沉默好久,江悦心看了一眼身旁的语蝶转而问我。
“嗯。”我与语蝶凝视而笑,深情不用言语。
“他是从千语楼出来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但只此江悦心的这一句话,方才还在害羞的语蝶一下子脸色变得惨白。
“悦心!!!蝶儿是清白的。”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语蝶,哪怕是待我如亲人的悦心。
“你一直都信他?”还是听不出头绪与感情的问话。
“是,我一直都信他。”别说我已用事实证明了,哪怕我和语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也坚信不疑。
“看得出来。”悦心又看了看语蝶,见到他头上伤疤,心中更是明了,他侧过身对语蝶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想要羞辱与你,其实我自己的出身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我却是羡慕你的,因为梅依对你是如此坦言相护,真心相守。为什么,为什么她就做不到呢?”说着说着,从悦心精致的脸庞上落下了一滴泪。
“悦心,你到底怎么了?”急死我了,习惯了平时有话就说风风火火性子的悦心,现在他这个样子让我手足无措。我都想上前敲开他的脑袋问清楚事情了,却见语蝶对我摇了摇头。
“心里难过就说出来吧。我一直都听依提起你,知道你待她亲如手足,如今,你受了委屈若瞒着她岂不是见外了,也不忍看她为你担忧吧?”语蝶轻轻柔柔的劝解平缓了悦心内心的不平。
“是啊,悦心,你就告诉我吧。燕儿的亲娘真的是那位蜀州巡查使原庆迪原大人吗?”见悦心点头,我有点发懵。这一事实实在不能说不让我吃惊。世上真有如此巧事啊。
悦心并没有察觉到我的讶异,他尾尾道出了事情的经过:
“那日,有人传话过来说你遇袭重伤暂住在千语楼,我便立刻去看过你,只是当时你昏迷不醒,加上大夫说你伤在头部又有旧痪不宜搬动,见语画公子他们又悉心照料于,所以也就没急着把你接回来。可是自从那日以后,我便时常发现有陌生的人在乐坊门口徘徊,本想可能又是些无赖好色之人,谁知道,今天那个人就出现了。
从第一眼我就认出了是她,是我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女子。可是,当她见到我时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孩子到底是谁的?’当初我们离别再见时,我不怨她相见不相识,我也不悔自己把清白之身交付于她,可是。。。可是她怎么能怀疑我?怎么能怀疑燕儿不身世?若不是燕儿身上有她家族代代皆有的胎记,我岂不是有口难言?我。。。我。。。。。”悦心话未说完,已经是满腹委屈,满腔怨恨。连带着语蝶也给了我一个‘都是你们女人惹的祸’的眼神,你说,我这平白又招谁惹谁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在现代人对我这么说,我一定给他一个五指山还后SAY BYEBYE;可是在这个时代男子就算有了委屈也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子咽,始乱终弃的事情是常事。
但是,那个原庆迪也实在是有点过份,他即然都找上了门,那想必一定是把悦心的十八代都查了个清楚,所以是绝不可能不知道悦心就是当年她认识的乐班小男孩,后来与她香罗一梦的妙人儿。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会怀疑悦心???
“悦心,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我问。
“嗯。一时气恼不过就全说了。”悦心说道。
“天啊,按原庆迪的脾气性格,她之所以会问那一句不会只是为了肯定随口一说的吧?”我心里暗想。
“江大哥,不要再伤心了,我想原大人定是一时失言。”语蝶安慰道。
“失言?她的失言对我来说是多大的伤害?语蝶,我知道你是好心相劝,但我是不可能这么就原谅她的。”江悦心恨恨言道。
得!这下我也不能说那家伙真的只是一时口快了。语蝶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想问我怎么办?两个人分隔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重聚,怎么能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就闹得不可开交呢?再说,孩子都那么大了,难道还真的让悦心一直在乐坊呆下去吗?他虽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其实他心里是在想着原庆迪的。
我大脑在飞快的思考着,‘叮!’一个想法骤然而生。
“悦心,既然你这么不能原谅她,那我想个办法帮你出气可好?”我坏坏的笑着。
“好,梅依,我信你!”一听可以出气,悦心又恢复了往日风采。只有语蝶不停的在我打着暗示,我却视而不见。
“曾听你提过,那原庆迪本是蓝璃国人。如今,蓝璃国犯我樱宝,两国势同水火。不如,我们向官府举报就说原庆迪是蓝璃国派来的奸细,这样一来,她定难逃皇法追究,琅铛入狱,悦心你的气不就出了嘛。”
“那,那她会不会。。。”
“唔?弄个不好,说不定她还会被立斩于市呢。不过,像那样的负心女子,悦心你也不必为她难过伤心,一切皆是她自找的嘛。”为表明显,我特意装成义愤填膺的样子。
“不,不,我不要她死。梅依,我只是,只是心里有气怨她的不信任,怪她疑我人品,可是我却不想害她,我。。。。我是爱她的。”悦心着急的拉着我的手辩解,发现此举不妥时急急松手,站在那里自言自语起来。
“真的?悦心你不怪她?还爱着她?那如果原大人向你道歉你会原谅她了?”我试探着问道。
“真的,是真的!我爱她,我不怪他了,我会原谅她的。”好像怕我反悔一样,江悦心连连直言。
“好了,原大人,你还要在门外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