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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菁;差不多了;别把人吓死了。”秦晓晓有些不忍;她从没看过如此怪异恐怖的情景;哪怕已经成为奇门中人;也有些受不了。
“晓晓;刚才你也应该感觉到了;这人对我们抱有杀意;所以对付这种人;绝不能心慈手软。”
叶梓菁还没话;秦学兵就先开口:“关键时候;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们死;总比我们死要好。”
“晓晓;你哥得没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手软。”
叶梓菁在经历缅甸寻宝后;对这方面颇有感慨:“你知道我们去缅甸寻宝时碰多少敌人吗?六百多;如果我们当时心慈手软;死的就会是我们。”
“晓晓;你哥跟叶梓菁的没错;该下狠手时绝不能手软。”秦老爷子虽然心疼孙女此时内心的感受;但既然身入奇门;就应该有奇门中人的果断杀伐;否则到头来受伤害的;只会是自己。
“嗯”秦晓晓点了点头;显得有些沉重。
又过了一会;直到中年人被吓得口吐白沫;叶梓菁才解开秘法;一脸微笑:“好玩吗?”
“你……你……”中年男人牙齿打颤;已经被吓得不出话了。
“;是谁派你来监视我们?”叶梓菁冷哼了一声。
“我……我……”中年男人牙齿仍在打颤。
“既然你不想;那就再尝试更恐怖的感觉;晓晓;换你来。”叶梓菁体内的元气已经耗尽。
“我;我。”中年男人又被吓了一跳;猛地喊出来;话总算顺溜了。
“那就快;不然我介意让你一辈子陷入刚才那种环境中。”
叶梓菁咯咯地笑着;但在中年人眼中就是恶魔的微笑;再不敢有半分隐瞒;姥姥道来:“是潘家园王云阁的王云老板让我来监视你们的;寻找机会绑架秦学兵。”
“绑架我;看来是有大动作了。”秦学兵笑了起来;如果有人直接想拿枪崩了他;他还有些担心;可要绑架他;无疑是自寻死路。
不过秦学兵可以肯定;王云和偷窃藏宝图的人必然有联系;甚至可能是一伙的。秦学兵没有迟疑;马拿出手机;拨通美女蛇的号码:“我这边抓了一条鱼;可能跟幕后的主谋有关系。”
“我在外地;你等会;我打个电话;让人过去接收。”美女蛇也正忙着;这会正准备出去抓捕另一伙盗墓贼。
“告诉你的人;去潘家园王云阁;把跟老板王云有关的人全部控制起来;不定会是条大鱼。”秦学兵又吩咐道。
“放心;现在头很重视这件事;只要有线索;就没人能够跑得掉。”美女蛇赶紧挂掉电话;然后给部门里打了个电话;就带着叶琼、孙刚和赖勇再次出发。
这个夜晚注定不能平静;秦学兵则在等候午夜的到来。
十一点半;秦老爷子、叶梓菁和秦晓晓分三个方向守在大宅门外;小黑、小白和小红也在院子外边警戒;确保不会有人闯入大宅门。
秦学兵手持唐刀;背着一个包;独自走了进去;穿过前院来到大院;打开背包;将里边的东西一一取了出来放到石桌;都是一些符咒;有玉符、桃木符和黄纸符。
午夜时分;两天交替;阴阳转换;秦学兵突然拿起一张纸符扔了出去;双手掐动法诀;纸符飘然落向那块埋着玉盘的汉白玉:“阴阳逆转;乾坤转换;阵法;启”
话音一落;院子里突然起风;阴风阵阵;呼啸声犹如鬼哭狼嚎;隔着很远都听到;附近的一些居民都被这阵声音吵醒;再联想到大宅门的传;赶紧蒙起被子;瑟瑟发抖。
也有胆大的起床开窗眺望;正好看到秦老爷子、叶梓菁、秦晓晓他们在院子外边走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点儿像似鬼影;全都尖叫一声鬼啊;然后关窗户;跳到床;包这被子发抖。
“要开始了”秦老爷子有些兴奋;又有些担心;兴奋的是有了这样一处修行圣地;他们这一脉奇门必然能够再次兴起。担心的是秦学兵能否顶住翻涌而出的狂暴元气。
“哥;你一定行的”秦晓晓虽然也在担心;但她对秦学兵充满信心;因为自打相认之后;这位大哥就从没让她失望过。
“秦学兵;你一定行的;不然我会揍扁你的。”叶梓菁比谁都紧张;手握着拳头;在夜色下瑟瑟发抖。
她的脑中想起很多事;在大青山;秦学兵背着她在山林中逃亡;在缅甸;他们共同经历了生死……
秦学兵拿起四块桃木符;分别扔向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手中掐着法诀:“四象大阵;通星辰;下定地脉;封天锁地;启”
京城的天空是灰暗的;一年四季也很难看到繁星满天;但如果是在农村;这时候有人如果抬头望天;就会看到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七个星星突然闪了一下;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四象大阵已经启动了但秦学兵脸没有任何激动;启动大阵并不困难;真正凶险的是释放地脉中被封锁了百余年的元气。
第一三三章:不平静的夜
第一三三章:不平静的夜
四象大阵已经启动;院子里变得更加不平静;阴气阵阵流动;呼啸声犹若鬼哭狼嚎;甚至能够听到女人和小孩的哭声。
“是大宅门传来的;还好秦小子他们还没搬进去;明天我的去劝劝那小子;那地方根本不能住人。”陈老很庆幸自己是在几年前买下这套大宅门;要是环城近期;碰这样的事情;恐怕直接就被吓死了。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替秦学兵担心;毕竟双方来来往往也算有了交情;总不能看着秦学兵住进鬼宅。其实他至今都搞不清楚;秦学兵一个懂风水的人;为什么就偏偏看这套别人闻风丧胆的宅院。
“娘的;是对面的大宅门;看来我得准备搬家了。”王天雷和妻子蒙着被子;瑟瑟发抖;他们家距离大宅门可只有两百米;要是真的闹鬼;摸到这边过来;那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地方以前还好;就算住进去也是得病;从来没什么动静;现在倒好;方圆几百米恐怕都能听到。要我;肯定是那边开土动工;不小心把鬼给放出来了。”王天雷的妻子的嘴唇开始发青。
“别再那个字;怪渗人的;咱们在市郊不是有一套别墅;明天就搬到别墅去住。”
王天雷越想越害怕:“对了;明天还得去劝一下秦老弟;赶紧搬离这个鬼地方;不然哪天就把小命给丢了。”
“怎么搞的;好像闹鬼一样。”
要这附近区域也就只有一个人不怕;那就是玉雕大师;京工泰斗;莫老。老人家在十年动乱的时候还蹲过牛棚;什么迷信在他看来都是狗屁;这世根本不可能有鬼:“我得出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扰民;回头我就投诉他。”
“老头子;你疯了。这时候还出去。”
莫老太一把拉住;道:“听声音也知道是那套大宅门传来的;你难道没听那地方有多不干净?前前后后住进去多少人。死了多少人;病了多少人?不远的;就那个陈老头;花了几个亿。住了半个月就病倒了。”
“那是因为那地方磁场有问题。”莫老自然清楚那地方有多古怪;十年动乱的时候;有不少人被分配到那座宅子;死了不少人;病了不少人。再往后就没人敢住了。近些年更是几度易手;住进去的人每一个有好下场;最轻者也得大病一场。。
不过就算知道这些;莫老也绝不承认这世有鬼;他天生就不是一块迷信的料。
“老头子;我一个人在家还怕;你可不能出去;不然我非被吓死不可。”莫老太关键时候使出杀手锏。
“你这老太婆真碍事。好。不出去了;明天再去问问秦小子到底怎么回事;顺便再问问他;那块翡翠什么时候要加工。”莫老跟莫老太几十年夫妻情深;自然不会把莫老太扔在家里担惊受怕。
“开始”
秦学兵深吸口气;拿起一块玉符砸了出去。双手掐着法诀;玉牌突然发出砰地一声。碎裂了。就在这时;秦学兵突然一声爆喝。如同九天雷响:“破”
这一瞬间;整片区域的地面都发生轻微的震动;地震局监察员都被吓了一条;还以为京城还要发生地震了;把地震局下闹得鸡飞狗跳;最后得出结论;只是一次很小范围;很轻微的小地震。
而在大宅门;狂暴的元气自地底涌了出来;它们就像游离在空气中的精灵;一群狂暴的精灵;左冲右突;似乎要毁灭一切。
秦学兵左手持刀;右手掐着法诀;刀光闪烁;吞吐光芒;如果有人能够看到这一切;就会发现秦学兵就像持刀的战神屹立在庭院中。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表象;秦学兵此时无比艰难;狂暴的元气几乎无孔不入;疯狂地想要入侵他的身体;摧毁他的经脉。
“这得有多少元气啊?”秦老爷子愈加担心;无法想象到底需要多充沛的元气才会造成地面震动。而如此庞大的元气从地底涌出来;被囚禁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内;那将会产生多么狂暴的力量;这些都是无法想象的。
“哥;你一定要坚持住啊”秦晓晓也开始担心;这种能量足以令人感到恐惧;尤其是耳边还响着鬼哭狼嚎的声音。
“该死的;秦学兵;你要是敢坚持不住;我一定会踢你的屁股。”叶梓菁每一个字;牙齿都要打颤一次。
“给我定下”秦学兵突然抓起一把纸符洒了出去;在狂暴的风中自由飞扬。
如果有人能够看到;就会发现这些纸符是按照顺时针绕着庭院飞转。但如果是奇门中人;就可以看出这些纸符其实结成阵法;在疏导狂暴的元气;令元气平静下来。
然而比起地底涌出的狂暴元气;这一组纸符的力量实在有限;能起到的作用也微乎其微。
“定”秦学兵大喝一声;一组又一组的纸符洒了出去;在天空中结成阵法;随风而动。
最后;秦学兵整整洒出三十六组纸符;狂暴的元气变得平静了许多;鬼哭狼嚎的声音也小了很多。这让附近的居民都松了口气:“那些鬼也差不多闹够了。”
秦学兵的神色也松了下来;按照目前的局势来看;只要在坚持一个小时;应该就能够结束了。
这个夜注定不会平静;潘家园那边也展开突击行动;相关部门的行动极为迅速;一举抓获王云;然后迅速审讯;连夜对王允的附属势力展开打击;所有人员在一夜之间全部落。
然而;这只是一小部分王云虽然很老实地交代了国内的势力;然而一问起海外势力;这家伙嘴巴比鸭子都硬;一问三不知。
但是刑侦人员都明白;真正的主谋在海外;或者已经潜入国内;王云只是一颗棋子;将王云及其附属势力一打尽也不过是占了对方一根爪牙而已。
“这家伙嘴巴有够硬的;这样都能撑住”审讯人员都有些佩服王云了;要知道他们可不是刑警;而是特工;做事素来只求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可竟然让王云给撑住了。
“不用;这家伙肯定受过特别训练;不然绝对撑不住。”
另一个审讯人员道:“打电话通知殷队长;听她手里有件好东西;正好让这家伙尝尝滋味。”
很快;审讯员拨通美女蛇的电话;把情况了一遍;美女蛇只了一句话就切断通话:“找秦学兵;他比我在行”
时间不断过去;大宅门风云变化;随着地底元气不断涌去;三十六组纸符的作用越来越小;元气又开始变得狂暴;鬼哭狼嚎的声音比之前还要响亮;还要凄惨。这让周围的居民十分不安;有一个自认幽默的家伙忍不住;突然大声骂了起来:“十二点早就过了;还没闹够吗?做鬼也要有职业道德;逾时了”
但是骂完之后;被子包得更紧了;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虚汗不断地冒出来。
此时;秦学兵的情况也非常糟糕;他需要不断地往唐刀注入元气;以唐刀震慑狂暴的元气;令元气不敢近身。同时还需要分出心神主导三十六组纸符的运转;元气消耗无比惊人;随时都有可能支撑不住。
“难道要放弃?”秦学兵有些沮丧;这时候他完全有能力退出大宅门;可那样一来;三十六组纸符就将失去控制;狂暴的元气必将冲破四象大阵;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再拼一把;定”秦学兵抓起石桌最后四块桃木符扔了出去;在狂暴的元气流动中;桃木符也在空中飘飞;组成一组阵法;疏导元气。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地底只有微弱的元气涌出;被镇压在地脉中的元气终于被全部释放出来了。然而;地脉不再涌出元气;元气却依然狂暴;而秦学兵体内去没有多少元气了;唐刀的刀光一闪一灭地;仿佛随时会失去光泽。
“娘的;非得逼我拼命”
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秦学兵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放弃;突然一掌拍在自己胸口;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秦学兵喷出的这一口血叫做心头血;乃是血中之精;蕴藏着庞大的元气;可以在短时间内提升修为;但在短时间后;必然身受重伤。但秦学兵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让元气平静下来;就能得到一处修行圣地;哪怕身受重伤也能恢复过来。
“定”秦学兵大喝一声;元气就好像刚入伍的新兵;虽然不可能做到令行禁止;但也平静了许多。
“完蛋了”秦学兵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