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灵桑第一美女这样的姿色究竟有何魔力?本王越来越怀疑,到底是男人没见过世面,还是灵桑国君根本是在敷衍本王?。”
盯着雅娉,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回头,北炎煌眯起的眼眸深沉得迷茫。
北炎煌的话让雅娉一阵心虚,不过她掩饰得很好,待她抬起眸子,眼底的惊慌已经一闪而逝。
。 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旧事重提,不清楚他是不是听到了风言风语,雅娉不住地安慰着自己,极力保持清冷自若,却也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
“想必王爷并不知道‘青菜萝卜,各有所爱’的道理,天下的男人何止千万,像王爷这般阅人无数的,怕是凤毛麟角、绝无仅有吧。如果早知道王爷想要一个空有其表的花瓶,我想我的父皇会很乐意学会‘敷衍’,以满足王爷的需要。”
端起身子,雅娉理直气壮地顶撞了回去。如果她够聪明的话,就不该试图去招惹他,可惜等到她意识到的時候,该说的,不该说的,一字不漏全出去了。
“好刁钻的小嘴。以爱妃的意思,能独占熬头,爱妃必然是有过人之处了;那就让本王开开眼界好好见识一下爱妃的本事。”
094 迟来的洞房(1)
好高贵的气质,好震撼的气场。。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这耗子都变成了猫了。没料到两天不见,雅娉不止敢回瞪他,还敢直言顶撞,一瞬间,北炎煌竟被雅娉身上那突生的耀眼光环给慑住了。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拐弯抹角几句话,不仅回答了他所有的问题,还成功地把他贬成了一个‘以貌取人’的低俗男人,偏偏还堵得他哑口无言。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也许她不是最美的女人,但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优越却让她独树一帜、鹤立鸡群,那种隐隐的孤傲、低调的自信,更不是一般人学得来的。盯着面前妖娆的女人,北炎煌竟有些失神了,恍若初见,他竟真得觉得她很美,美得还很有味道。
瞄着眼前桀骜不驯、略带陌生的女人,北炎煌猛然起身,倏地伸手挑起雅娉圆润光滑的下颚,轻佻地抚…摸着、调戏着,冰冷的声音竟带着几分恐怖的阴森。
但愿,她能让他心服口服,否则,他不介意狠狠这段她高高扬起的骄傲羽翼,省得她没事就到处勾人,连他最讨厌的皇兄都成为她石榴裙下之臣。
一想起北炎烨‘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痴狂,他竟百般不是滋味,他们才见过几面、认识几天,他居然就能为了她而放弃皇位。该死的女人,该不会背着他又给他戴了绿帽子吧。联想着,北炎煌的脸色不由得黑了几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北炎煌话音刚落,雅娉就懊恼地好想去撞墙。爱琥滤尖伐早知道,她该忍忍的。不该自乱阵脚忙着解释,反正更难听的话,她也不是没听过。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犹豫地思索了一会儿,见北炎煌面带郁色、略显疲惫,雅娉灵机一动,走上前去,红唇轻启,温柔的嗓音如春风拂面:
那就请王爷坐好,放松身子,慢慢闭上眼睛——
想是身居高位、久坐或久站之人,都免不了长年累月的形态病,即便他再年轻,体力再好,或多或少,都会有常人该有的肌肉酸痛,记得在哪本医术上看过一套擒拿按摩术,说是对缓解疲劳有奇效,回想着里面的示意图,雅娉就想在他身上试试。
心里还不住打着如意算盘:身体舒服了,他心情自然舒畅;心情好了,应该就容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肯定也不会找她麻烦了。她的这一劫,想必也就过了。
但愿你所说的本事,不是指你女人天生的本钱。
望着雅娉走近的身影,北炎煌忍不住哈哈大笑地逗起她来,故意戏谑地自上而下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还邪气地直直定在她那凸起的高耸瞄了半天,才按照她的话懒懒地闭上了眼睛。。
说实话,他还真的满心期待,她若是存心勾引他,会用怎样惊心动魄的魅惑手段。
胸口一阵火辣辣地热,雅娉脸上顿時像是烧着般嫣红了起来,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了。不正经。满脑子花花肠子的臭男人,居然盯着她那里看。
见北炎煌已经闭上了眼睛,雅娉气恼地白了他两眼,才迈步向他身后走去,殊不知,自己斜眼嘟嘴的娇嗔早已尽数收归恶魔的眼底。
站在北炎煌的背后,微微挽起宽松的衣袖,露出一小段雪白的藕臂,雅娉葱白如玉的小手找到脑后的风府穴,随即刚柔并济地轻按了起来,回忆着书中的步骤,時轻時重,時缓時急,有条不紊的按压着,而后慢慢移到肩部肩井、胸乡穴或是捶打、或是画圈,力道拿捏得极有分寸。
感受到一股舒服的气流沿着身体的穴位慢慢游走,北炎煌顿感浑身舒畅、轻松释然、疲累尽消、身轻如燕,眼眸轻阖,惬意地舒了长长一口气。
不同的穴位,不同的手法,雅娉游刃有余,只是没想到练武之人身体竟如钢铁般坚硬,再加上那太过顺滑的锦缎衣衫,她近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消片刻,当她感觉到身下的肌肉明显放松之時,自己却已经累得渗出了丝丝薄汗。
一会儿功夫,北炎煌已经感觉神清气爽、精神百倍,睁开眼眸,一阵略带熟悉又特别的奇异馨香扑鼻而来,浓郁的芬芳中似乎还带着撩拨人心的催情香气——。
。好香啊。我是不是在哪儿闻过——
嗅着空气中特别的异香,北炎煌情不自禁喃喃自语道,什么時候,他对女人的香味竟然也会有了特别的记忆。
倏地停下手中的动作,雅娉这才注意到自己周身散发的淡雅清香。天啊,她用力过度了,刚刚才跑过的花露居然都已经遮不住与生俱来的ru香了。。
说起这香味,还真让她又爱又恨,不知道从什么時候起,她的身上就多出了这样一种恬淡的味道,她只知道,这个味道有些特别地会招人。说起来,她还有些哭笑不得、有些莫名发憷,因为有一年,她的宫里遭了贼,却都是偷她贴身的衣物,弄得她又是难堪又不好意思说,无意间才发现是被一个负责清扫的小奴婢给偷走了,说是闻着那香味,她就不会失眠,要是一次她权当遇上变态了,没想到后来又遇到一个,吓得她自此就努力遮掩身上的天赋异香。
她真得不敢想象,万一再遇到这样怪癖的太监或是男子,可让她如何是好。
那以后,她还被吓得做了好久的噩梦,可是这件事,她却不敢跟任何人提起,毕竟她被偷的都是最贴身的衣物,也为了保住那两个小丫头的命。
慢慢地,她也找到了一些规律,她身上的香味,的确会招一部分人喜欢。而她生怕这香味会为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更怕会招来男人无尽的羞辱,所以,一直努力遮掩,对人也总是冷冷淡淡、不甚亲近的原因之一。
感觉到身后嘎然终止的动作,北炎煌本能地转身,就见雅娉一脸羞红地嗅着自己,凝脂雪肤,白里透红,清透黑眸如璀璨星光,流转间尽是妩媚,娇喘吁吁,竟是别样的风情万种。
095 迟来的洞房(2)
见北炎煌满脸惊奇地瞧着她,眼里燃起她从未见过的焚情烈焰,陌生而炽烈,一阵心慌意乱,雅娉匆匆后退了两步,抚着起伏不已的胸口,忽闪着长长的羽睫,抬腿就想往屏风后冲:
“王爷恕罪,臣妾失礼了,这就去沐浴净身”
“娉儿。。”
微一抬臀,北炎煌挥手扯住雅娉的衣袖,一个拉扯,瞬间将她身上白色的亵衣扯下了肩头,单薄的身子跌落胸怀,契合地嵌入炙热的胸膛,蛊惑的馨香四溢,北炎煌倏地搂紧怀中的美人,极致的绵软、香滑的触感,顿時扰得他一阵心神荡漾、心痒难耐。
毫无瑕疵的香肩技巧小露,美丽的蝴蝶骨圈起极致的性感,若隐若现的红色兜衣更像是一团火,瞬间烧尽了北炎煌的心窝。只是一片凝脂的白,竟极具抛砖引玉的奇异魔力,鬼神使差地,北炎煌低下头,轻轻咬上了那细滑的肩后背
身子本能一阵战栗,雅娉一惊,看着腰间的大掌,感受颈项间黏热的湿滑,紧张地手足无措。生涩的雅娉根本不是情场老手北炎煌的对手,几个有意无意的碰触,已让她浑身虚软,一阵傻愣,僵硬了半天忘了反应。
邪恶的手掌慢慢上移,感受着手中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极致圆满,品尝着唇下无可挑剔的上等甜美,北炎煌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闪过,他要马上实践他来的目的——他要她。。
“王爷,不要这样——”。
即便是半背对着,雅娉也能想象出他此刻的邪肆模样,扳着腰间铁链般牢牢桎梏的手掌,雅娉慌乱地就想逃避。他这是怎么了?她根本没有准备,突然间,她好害怕,怕得舌头都有些颤抖打结。
轻轻翻转雅娉微侧的身躯,北炎煌不容拒绝地伸手按压其上,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刮起势在必得的侵略风暴: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我的爱妃,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夜。”
轻轻摩擦着粉嫩的玫瑰唇瓣,北炎煌一字一句,看似慢条斯理,言语间却竟是不容忽视的严谨狂傲。
瞥着雅娉震不敢置信般、越瞠越大的水亮美眸,此刻竟像是稀世的黑琉璃,流转着怯弱的惊恐,却美得抓人心扉,让人想要疯狂肆虐,北炎煌抽回手,一把扯开她身上吊着的狼狈衣衫,低头擒获了那尚来不及出声表达的小小唇瓣,整个吞噬入腹——
该死。她的味道怎么变得这么甜美醉人了。北炎煌心底一边不满地诅咒着,一边拥抱着雅娉加深吮吻,动作却越来越激狂,也越来越霸道。
猛地一个使力,北炎煌一把扯去碍事的白色亵衣,霍然抱起怀中近乎没有重量的佳人,一边身体力行地碰触着,一边起身往床榻走去,清明的瞳孔早已迷茫得混沌不清。
在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掌下,五颜六色的衣衫一件件空中散落,時断時续的哼哼唧唧時有時无,夜色在热火燎原中越来越浓——
精雕细琢的紫檀梨花床榻上,北炎煌紧紧霸占着身下的白、皙柔美,没有放过任何一寸细滑,像是食素太久的人儿突然尝到了上等的肉骨,细细品味,恨不得连骨头都整个侵吞进去。
“啊——”
醉意迷茫中,一阵撕裂的疼痛沿着身体某一处蔓延而开,所有的动作嘎然而止,空气中瞬间只剩下一声洗雪的尖叫跟浓重惊愕而断裂的喘息。。
“你——”。
身体一寸寸退出,鲜红的纯洁证明验证了自己‘突破’的不是错觉,满心疑惑,北炎煌却被突来的狂喜淹没,来不及思量,再度被卷入翻云覆雨的狂潮骇浪之中,继续起起伏伏的快乐之旅。
仿佛初次开荤,恨不得撑死自己般,北炎煌不受控制地一次次换汤不换药地重复着万变不离其宗的剧烈运动吗,却似是要她多少次,都始终满足不了自己强烈的欲望。
雅娉的紧致甜涩,每每都让他欲罢不能,愈尝愈上瘾,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给他下了春药,让他的自制力这般不堪一击,可是他却清楚得知道,他的意识很清醒,清醒到记得身下女子身上每一处的娇美、身上的每一处凹凸。
。三更的锣声已然响过,昭阳居的床榻上,精彩的剧集才刚刚步入高、潮,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淫交汇出一曲曲美妙动人的音符,空中飘荡——
“呜呜,好累好酸,不要了,求你,不要了——”
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人吸走了,初尝情、欲,雅娉哪里禁得起这番折腾,感觉到男人邪恶的唇又开始肆意游走,她羞得无以复加,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不复存在。
天啊,多少次了,她根本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累得连眼皮都撑不开了,但北炎煌却像是体力充沛的豹子刚刚食髓知味,兴致高昂,一次次强势带领她直穿地狱,直奔天堂,带着她翱翔高空、畅游渤海,尽享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稀世之美。
同样的夜,不同的火,两个人像是分离千年的藤蔓重新缠绕一起,一整夜,翻来覆去,紧紧黏连,不留一丝缝隙,原始的运动轰轰烈烈,疯狂进行了一夜,身心合一的交汇,可以化解很多无法调和的恩怨,也可以消逝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前尘旧恨,谁也说不准,这一夜,究竟可以多重要,只是,很多事,都是无法以常理论断的,有些事,有些人,一个小小的契机,就如同枯槁草堆中的一滴水,或许就是生命之源。
断断续续的蠕动几近天亮才全然终止,拥着早已昏厥的香软佳人,北炎煌沉沉睡去,嘴角勾着心满意足的浅笑,脑海中却还残留着一丝深沉未解的疑惑。
这一夜,雅娉实践了由一个女孩蜕变为女人的重要转变,她的人生,也在这一夜宣告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