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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好得还·
宽大密闭的邢火房帐内·雅娉被反绑在一根粗壮的树干上·如瀑的长发披散着·头上的珍珠流苏已经歪斜到了一旁·宽大的银丝锦袍也已经沾满了脏污的灰尘·歪向一旁·露出了半片薄如纤纸、不盈一握的芊芊柳腰·半露的小巧肚脐边·贴着天羽国特色的晶亮花饰·在灼烧的篝火堆下·一闪一闪·恍如暗夜的繁星·发挥着致命的·魔力·像是·犯罪的深渊·诱…人一步步走向罪恶——
·圣·上·我们的太子·尚未娶妃·就算您杀了我们·我们也交不成太子妃啊··
刑火房是什么地方··那是对重刑犯严刑拷打的地方·他居然将一个女人弄到刑火房去了·
冯将军吓得赶紧磕头撇清·诛九族的大罪·他可受不起啊·左黎趁机上前阻拦·一句话让北炎煌成功扔下了手中的刀剑·转身往帐外冲去·冯将军也不敢懈怠·起身跟上前尽职地引起路来·
一阵傻眼·北炎煌又惊又喜·扭头瞥了瞥一旁的左黎·继续审讯道·
·圣上·救人要紧··
眼见同病相怜的小丫头已经被吓得面无血色·一旁好心的奴婢壮胆一口气喊了出来·
太子心仪的女人··不会正好是他单独关起来准备诱捕贺兰天奇的那个小美人吧··一想起布满埋伏的刑火帐·一想起接连而至、北炎煌两下两道的军令·再看着北炎煌双目腥红的失态模样·冯将军越来越有种要大难临头的感觉——
而她的脑海中对过去唯一有印象的就是一句话——永远不委屈自己·
·真得有·真得有·慕容雅娉·她在哪儿··在哪儿···
·这么说·她一定在俘虏的行列中了··冯将军——·
所以即便她在天羽玩得乐不思蜀·甚至于被牵累成了囚犯·她依然没有半分怨言·只认为天命如此·‘既来之’就该‘则安之’·
转过身子·北炎煌刚想让他将所有俘虏带出一并查找·话还没说完·却见他先膝盖发软地啪地一声跪到了地上·
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沦落至此的一天·早知道·她就不该贪玩·该好好跟师傅学点武功·也不至于落得今日任人宰割的下场··
一旁刚端起碗的士兵被她的响动吸引了全副的目光·一转头·忽明忽暗的火光下·完美的侧颜勾勒极致妩媚的曲线·纤细的柳腰闪动丝滑的瓷釉·一个从见到她就肖想得魂不守舍的黑脸瘦子饥渴难耐地滚动起了喉结·
扔掉手中软成一团泥的女人·北炎煌冷静了下情绪·继续问道·想着等了五年·也不差这一刻·只要确定她在·不管多久·他一定能找到她·
·圣·圣上·此次破城·太子不再俘虏之列·被一只精英小队突围救走了·末将·抓了一名女子·听说是他最心爱之人·就··单独关押到刑火房还放出风声想要诱捕这漏网之鱼·不知道会不会是——·
·我们只知道慕容姑娘·是太子宫的贵客·很得太子欢心·太子对她也是百般宠爱·圣上也好像有意为二人指婚·可是圣旨还没下·圣上就卧床不起了·其他的·奴婢们只是个下人·什么也不知道···
篝火旁·三个身形魁梧的大汗粗鲁地大口喝着酒、烤着肉·眼角的余光还不時往一旁的木柱上看·眼馋地吞咽着口水·
·在·从三年前慕容姑娘跟随太子回宫·就·一直身居简出···
·你们被带走的時候·她还在宫里吗··
·圣上饶命·兵荒马乱的·奴婢们真的没有看到·也不知道·圣上饶命··
一听真得是雅娉·北炎煌早已激动得忘了三七二十一·提起脚边的奴婢追问了起来·兴奋的声音已经开始有些颤抖·完全没发现他出格的举动已经吓得一问三不知的小姑娘脑袋摇成了拨楞鼓·而身后的冯将军冷汗直冒地咽起了涂抹·
·末将不敢·末将已经吩咐过不要为难她了——·
洗去记忆后的雅娉·全然地脱胎换骨·抛弃了所有的过去·变成了梦想中那个残缺而渴望的自己·活泼开朗、乐观天··对一切都看得平淡透彻·凡事亦是率·而为·更是极致的爱恨分明·从来只有她占人便宜·不许别人贪她半分·是一个跟过去截然相反的女人·
·是啊·是啊··
·圣上饶命·圣上饶命啊··
·咳咳——·耷拉着脑袋·雅娉抿着干裂的小嘴·喉头一阵干痒·忍不住轻咳出声·
不停地磕着头·一个胆子比较大的丫鬟微微颤颤抖出了声·
·什么··那慕容雅娉呢··你们有没有听过这个人··这里有没有伺候过太子宫的··你们太子喜欢的女人叫什么···
妈…的·打了半年的丈·他连女人都没碰过·现在好不容易熬到胜利了·想放松一下·突然又来了军令·说是这批俘虏一个也不能动·要爽快·只能等三天后随军的军…··一想起那千人尝万人睡的女人·黑脸瘦子根本就没有半点兴趣·端起水杯·他站起了身子·
·哎·黑子·你干什么··上头下令了·这个女人不能碰·要抄九族的··明显感觉到身旁男人脸色不对·一旁的同僚好心提点了起来·
这样的美人·还是太子的心上人··他何尝不想··这种高等美女·他一辈子也没尝过啊·(六更了·剩下的·明天吧·呼呼·亲·留言·订阅·给力推荐哈)
004 再遇,俘虏(4)
“知道了!真他…妈…的闹心!”
不耐的回头应和了一句,黑脸男子转身端着水杯走了过去,越靠近雅娉,那女子专属的柔媚馨香就像是无孔不入的蚯蚓般,一点点钻进男人的心底,钻得他心痒难耐,双眸都开始放亮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他满脑子除了那点花花事,再也容不下别的!
“想喝水吗?”
端着水杯靠近雅娉,男子低喃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伸手捏过雅娉的下颚,看似要给她喂水,其实那端着水碗的手丝毫未动,倒是触上那丝滑肌肤的大掌按捺不住的又摸又捏了起来。稽觨
“滚开!不要碰我!恶心!”
猛地一个甩头,雅娉挣脱男人借故吃豆腐的黑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扭头咒骂了一句。
天杀的,什么人也想打她的主意!她慕容雅娉是软柿子任人捏的吗?!
“给脸不要脸,还挺扭的嘛?!真当自己还是什么高贵的货色、以为爷不敢碰你?!”
对雅娉垂涎三尺的男子揉搓着食指嗅闻着,早就忍不住了,砰得一声砸掉手中的酒杯,俯身就想上前,意识到了什么,雅娉头一扭,抬腿就往男人身…下踹去。
一声凄厉的哀嚎划破长空,帐篷外,北炎煌步子一顿,脸色顿时黑得跟锅底有得一拼,帐篷内,黑脸男子则丢人现眼地抱着肚子蹦跳着,弯下身去。
“你怎么了——?!”。
眼见情形不对,坐着的两人赶紧起身上前,刚扶起黑子,却被他一把推了开去:
“臭婊…子!都成了奴隶了还这么横行,今天爷豁出去了,就要尝尝你这天羽太子女人的滋味!让开!”那水能起。
“黑子,你别乱来!这个女人不能碰,她要是出了问题,死了事小,要是抓不到天羽太子,我们的罪责就大了,将军知道了,不会放过我们的!”
拦下黑子,另外的两名军士还是心有戚戚焉,今夜是他们三人值夜,出了问题,谁也跑不掉!
“你这是个猪脑子!将军问起,你就实话实说啊!她要是自己跑得发生点意外谁能控制?!这么漂亮的娘们,你就不想试试?!怕就给我闪一边去——”
提着士兵的领子,黑脸瘦子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压低声音吼完,一把推开了两人,走到雅娉身旁却是先挥刀砍去了她手上的捆绳,而后饿虎扑羊般朝她飞扑而去。
“放开我,混蛋!离我远点——”
不会不明白他们的意图,可明知这是个陷阱,她也必须跳,得到了自由,雅娉不停地扭打着被钳制住的一手,挣扎着想要往门口奔去,这里不是皇宫,只要出了这座营帐,她的轻功便有施展的余地,至少不会遭到**。
该死的,她该藏点**在身上的!
“你跑啊!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跑出这个营帐!这是邢火房,平时就是关押要犯的,现在四处设了暗哨,就是为了逮你的老相好,白天根本不会有人来!我倒要看看今天你怎么飞出我的五指山!”
猛地一个挥手将雅娉甩到了地上,黑脸男子已经被她抓得衣衫狼狈、满目窝火,可心底的欲…念竟也奇异地被她挑到了极致,从来没有这样想要一个女人,这一刻,他竟吃了衬托铁了心般。
另一旁的两名军官一看这境况,又听到黑脸男人一番安抚人心的话,也跟着自欺欺人起来,对望一眼,望着场地中央恍若受惊麋鹿般眨动美丽双眸的雅娉,竟不约而同地起了邪念,起身,不禁也想分一杯羹。
于是三个贼眉鼠眼的人沆瀣一气地交换了个眼神,随即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雅娉团团围在中央。
“你们这群禽兽,就知道欺负老弱妇孺!就算是战俘,也该是被尊重的,何况我是天羽的太子妃,你们敢对我不敬,一定会遭报应的!”
一边小心的护着自己,一边警戒地巡视着四周,雅娉极力想要寻求的最佳逃离点。她绝对不能这样任人糟蹋,那还不如让她直接跳火坑死了得了。
可是不到最后一刻,她不想放弃。
“哈哈,遭报应?!那在报应之前我们也要先上了你,也不枉此生了!还太子妃呢?!天羽国家都没了,还那儿来的太子妃,兄弟们说,是不是?!一个国破家亡的流亡太子,你还指望他能翻天倒地跟我炎皇斗吗?!怎么,太子是男人,我们就不是了?!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还横什么横!来吧——”
贼笑着,黑脸男子满脸得意,一个上前,挥手就往雅娉身上扑去,雅娉迅速一个转身旋开,却又落入另一名男子怀中,猛地一个推手,雅娉一个踉跄,砰得一声摔到在地,头顶随即响起朗朗大笑声:
“哈哈,上——”
黑脸男子倏地俯身一把扯裂了雅娉身上的衣衫,顷刻间泥尘渲染下,大片雪白的肌肤如出尘珍珠,瞬间刺痛了三人的眼睛,看着这釉光闪耀、嫩得仿佛可以掐出水的白嫩,三人顿时有些红了眼,男子刚想上前,雅娉一个翻身滚到一旁,快速爬了起来,却还没来得及逃离又被三人缠住:
“滚开!走开,不要碰我!”
流苏珠花掉落,黑亮的秀发瞬间滑下,雅娉随手接住一旁挽发的木簪,闭眼往身前捅去、划去。
“哎哟!不识好歹!”
一个不慎,黑脸男子脸颊顿时多出一道红色的血口,低吼一声,男子扯住雅娉的长发,一个耳光打了上去。
一个踉跄不稳,雅娉倏地扑到在地,三人随即扑上前去,两人一人按住一手,中间的黑脸男子抓着她身上的长袍就用力的往下扯,张牙舞爪,满脸淫秽。
“畜生!滚开!不要碰我!啊,救命,救命啊——”
拳打脚踢,雅娉不停地扭转挣扎着,一时间,强大的力道竟令三个大男人手忙脚乱。
“住手!”
听到异常声响,北炎煌就加速往这里赶,掀开帐篷,一件银白的长袍竟丝毫不差的自他眼前滑落——
005 再遇,俘虏(5)
望着地面上音…秽不堪的一幕,冯将军吓得差点当场尿了裤子。稽觨他不是命令严申过了吗?这又是什么情况?!
见三人一副如狼似虎的禽兽样,竟将女子按到在地,还扒去了外衣,正面的男子竟还伸手扯上了拿最后一层屏障的——修身底裙,冯将军吓得魂都飞了,而脑门充血的三人竟还沉浸其中地浑然未觉,这个火烧屁股的时候,甚至连手都没松开?!
飞身上前,北炎煌几个连环的飞腿,瞬间将三个男人踹到在地,当场吐了血。而即便失去了钳制,雅娉也还是深陷迷局,本能防护地又吼又叫,不停挥舞着四肢,瑟缩后退着身子,每每都在诉说着被人强迫的事实。
看清那朝思暮想多年的熟悉容颜,瞥着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可怜模样,心底的气愤如气球般膨胀,北炎煌幽深的眼神更在扫到她嘴角的血丝时瞬间寒到了冰点。
“啊!哎呦?!圣圣上饶命!”
打滚哀嚎了一阵,三人稳住身子,回过神来,刚想行凶质问,一抬眸,见来人竟是圣上,顿时像是见了猫的耗子,磕起头来。
左黎等人猛然回神,带着侍卫走上前来,望着满室的凌乱,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银光一闪,眨眼睛,三双眼睛被一刀毁去,紧接着,三只胳膊掉落在地,顷刻间,邢火房如同人间炼狱,鬼哭狼嚎——
“拖出去,丢掉!”
伴随着一声兵刃卸地的清脆声响,北炎煌不冷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