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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嘟嘟的小萼尖儿立刻便硬乍起来,骄傲地挺立在粉红紧致的肌肤上,活像两颗将熟欲熟的小樱桃。
据说雨后的樱桃最是甜美诱人,沾着星点儿雨露,在微风中轻轻颤悠,那个娇羞,那个美不胜收!
行动派的辛博唯,当然不能只是想一想就作罢,立刻转移阵地,恋恋不舍将舌尖儿从那处蜜地移开,紧贴白嫩绵软的肌肤,一路舔吮上来,双眼冒着饿狼捕食般的光,滋儿,一口含住小樱桃!
滋滋滋……
噙着,吮着,用舌尖压着,然后又轻轻咬着……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把小媳妇儿逗弄得一阵娇喘、香汗淋淋!
三十岁的男人了,此时却如同一个婴儿般,饥渴交加,捧住生命的源头,打死也不放手!
两颗小红萼终于水汪汪的,彻底成了一场春雨后、俏生生站立在指头的两枚红樱桃!
迎着春风沐着细雨,颤巍巍、水当当,艳乍得恁般晃眼!
灯下看美人,越发佳十倍。
如此水嫩玉润的一个娇小女人,甜美青涩,汁液饱满,怎么看怎么像个丰满的水蜜桃,越看越诱人。
就让军大叔把这枚水蜜桃给吞了吧,用饱满的汁液滋润一下干涸饥渴的军躯!
夫妻间那点事儿,就是这么好解决,无论有多大矛盾和抵触,上了床往一条被筒里一钻,三揉两捏搓出火,翻身上马杀无赦!
任凭有什么不快,顿时烟消云散,只化作一声声颤人心魄的娇吟,伴随着粗重撩人的粗喘,一室暧昧,满屋***!
食髓知味的小女人,都到这种程度了,再要抵触,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就算心里还有一点点别扭,可身体早就撑不住引。诱,主动开闸放行,无声地缴了械。
两条白花花的小嫩腿,身不由己缓缓张开,原本紧捂在腿缝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挪到男人脑袋上。
紧紧扣住他的小板寸,随着他火热双唇的“辛勤耕耘”,一上一下起伏不定,宠溺到骨子里的爱,化为一身寸劲,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全部都反馈到小媳妇儿身上!
精明的男人!她才刚挪开手,湿淋淋的遮羞布立刻被手麻脚利扒下来随手一扔——
扑——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安安静静站立在墙角的少女雕塑身上!
悲催的少女啊……先是水罐儿被拿了当尿罐,现在又被迫顶着个湿淋淋的羞耻玩意儿站在墙角听那一声声粗喘浅吟……
没错,两口子早就玩起了人压人的限制级游戏……
娇娘子张开“小嫩嘴儿”,老牛扛着重武器使劲儿往里挤!
就着那份滑溜,先把大蘑菇头挤进去,再一使劲儿,滋儿——全身而入!
瓷器打磨得好,凭的,不仅仅是一身细致手艺,最重要的是,得有一把好钻头!
这样的利器,正好,辛大队随身携带一把!
怒张暴起的青筋就好似钻头上的螺纹钢,扭着,探索着,拼着浑身的劲儿用力往里钻!
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完全填满她狭小紧致的空间!
仿佛置身于无比幽暗狭窄的洞窟,被那些柔软的褶皱挤压着刺激着,柔柔软软却又强韧有力地挤夹着……
小东西,再夹,老子就要被夹断啦!
叶菁通身泛着状态中的红,张开小口,一声声娇唤着,她也不想那么大劲儿夹他啊!
谁要他不老实,下面占着坑,上面还不肯闲着,捧着两嘟噜美肉肉,一边一下轮流着吮!
那种极致麻痒的快感,谁能抵抗得住啊……
他吮一下,小媳妇儿就下意识地一哆嗦,不由自主紧紧夹一下!
吮一下,夹一下,吮一下,夹一下……
得,辛大队爱上这个游戏了!
叶菁被弄得浑身颤栗,不住的颤栗,颤栗得快要失去意识……
在这个娇小白嫩的女人身上,辛大队硬是练出一身驾驭房事的好本领,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什么时候该攻、什么时候该停,他早已驾轻就熟,掌握得炉火纯青!
小媳妇儿在身下一颤栗,他立刻马力加足加紧攻击,一阵狂猛冲锋,彻底将媳妇儿送上眩晕舒爽的巅峰!
颤了,抖了,叫了,爽了,瘫了……
叶菁彻底在男人身下瘫成一池春水,柔软得就像一堆散落的花瓣儿,除了大口大口喘气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种时候,女人最是柔弱,像辛博唯这样的精壮男子,要是粗莽一点,不顾媳妇儿的感受,继续冲锋陷阵的话,女人恐怕就得苦不堪言了。
话说以前,辛大队才刚开始把小媳妇儿摁进自己被窝那会儿,不禁小媳妇儿是青涩的,老男人同样也很笨拙,那个度,无论如何也把握不好。
更何况初尝禁果,一颗红心比太阳还要热,一天三次的折腾都嫌不够,哪里懂得要彼此珍怜。
随着时间逐渐推移,咱们辛大队办起正事儿来那是越来越娴熟,而且也越来越懂得疼惜自家媳妇儿。
媳妇儿颤了瘫了,他就是再怎么心里揣着一把急火,也得强行忍耐了,安安静静伏在媳妇儿身上,用双唇一点一点啄她的额头和脸颊,还有那红润润的嘟嘟唇,爱昵着宠溺着,让这小丫头对他的温柔上了瘾!
一半是凶猛野兽,一半是温柔到了骨头,这样的男人,谁能不着迷啊……
叶菁满足得不能再满足,恨不得拿出十二万分的热情去回报他!
只稍稍歇了那么几十秒,便伸手小手拍拍男人的臀,示意他可以继续。
得令,开动,一进一出,一搅一钻!满窟春水都被搅沸腾了!
叶菁浑身滚烫,每处细胞都在颤栗,那种极致舒爽的快感,激发着她鼓励着她,令她情不自禁张开嘴唇,腻腻软软地哼唧呢喃……
“喔……老公……快……哦……”
春风吹战鼓擂,女王一声令下,猛将奋力上阵!
一声声吟哦浅唱,比吃两斤伟哥还管用!
有了这么***蚀骨的鼓励,辛博唯一冲向前,卯出浑身力气努力耕耘,一刻也不停歇,屋内空气骤然升温!
扑,扑,扑……
细微而又***的声音此起彼伏响个不停,伴随着一声声颤悠悠的娇吟,眼看着媳妇儿又越夹越紧,新一迭巅峰倏然降临!
重型武器在这般高温浸润外加“暴力”挤压摧残下,要融化了,要断了……
辛大队终于扛不住媳妇儿的紧致和滚烫,一声低吼,缴了械!
灼热的汁液喷啊喷浇啊浇,最珍贵的精华,一滴不漏,完完全全献给心爱的女人!
好花还需好水滋润,身下这嫩生生白卜卜的人儿,可是他辛博唯亲手摘下的小花儿啊,他能不爱么!
爱,当然爱,恨不得把她融化了放进骨子里的那种爱!
夫妻间最值得满足的事,莫过于每次在最后时刻,都能同时抵达高峰。
叶菁和辛博唯之间,恰巧如此。
小丫头心眼儿精着呢,知道自家男人这个时候最好说话,说什么,他都不会发火。
于是将脑袋瓜子乖巧地抵在他胸前,整个人拱在他精壮结实的怀抱里。
枕着粗壮有力的胳膊,吸嗅着那股好闻的、熟悉的淡淡茗香气息。
瞅着男人心情不错,连忙柔声细气开了口,“老公——”
这一声,叫得情深深雨蒙蒙,爱绵绵意悠悠。
男人听得心满意足,慵慵哼一声:“嗯。”
“老公,有件事儿,我想跟你说呢。”
“嗯。”
“我不是和武阿姨一起去龀槃山了嘛,你知不知道,龀槃山那边的龀槃寺是干什么用的啊?”
“直说!”军人脾性作祟,辛博唯不耐烦地在叶菁屁股瓣儿上轻轻拍了一把。
叶菁撇撇唇角,暗暗鄙视这位做风简练的冷军官。
一想到武苓心那副绝望而疲惫的面孔,叶菁清澈明净的眸子里,顿时有一种叫做伤感的东西,缓缓氤氲开来。
推开辛博唯的胳膊,面朝上平躺在枕头上,幽幽叹了一声,“那个寺院其实是一座墓,”她顿了顿,轻声说:“你二哥的墓。”
“胡说!”
辛博唯嗔了一声,顿时意兴阑珊,腾一下坐起来,抓过桌上的水杯,咕咚,灌了一大口。
“我没胡说!”叶菁也坐了起来,抓过睡衣往身上套,边套边嘀咕:“你这个人也太没礼貌了吧,人家还没说话呢,你就给下了‘胡说’的定论,真是不讲理!”
激情初退,辛博唯心里的热乎劲儿还没消散完呢,瞅着媳妇儿那副生气的小模样,心里顿时一阵柔软,连忙伸胳膊将她揽进怀。
放缓了声音,徐徐轻叹:“丫头,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人生这三十年是生活在二哥影子下的?”
叶菁眨巴着眼睛问:“你二哥喜欢部队,可惜他再也没机会去部队,所以你那个变态老爹就把你二哥的愿望强加在你身上,从小就把你朝着当特种军人的方向进行培养?”
“你怎么知道!”
这下,辛博唯彻底纳闷儿了。
叶菁轻轻叹气,“你这个家伙啊,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在怎样伤自己亲生母亲的心?”
这一家人之间有着太多的误会,须要快快解开,让母亲真正拥有儿女,儿女也真正拥有母亲,有了家庭的浸润,和乐融融,爱板冷脸的人,应该很快就绽开笑颜了吧。
叶菁穿好睡衣,下床泡了一杯铁观音,端给已经坐在落地窗前点了一支烟的辛博唯。
望着那张隐在袅袅烟雾中的英挺俊脸,叶菁缓缓开口,耐着性子把她陪武苓心去龀槃山、武苓心告诉她的所有事情全部说给了辛博唯。
隔了二十多年,武苓心再度回到这个戒备森严的深深宅院,屋里多出两个女孩子,任谁看,都能看出岳红是御笔钦点的准少奶奶。
辛红旗留着武苓心住过的房间,还有看她时,眼神中那种不忍,这一切早就落在岳红眼中,所以她对武苓心格外殷勤。
递茶送水,插花熏香,但凡能想到的体贴雅致之事,岳红都做遍了。
可武苓心却毫不质疑地相信自己的直觉——辛博唯给予叶菁的地位,无人可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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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姐妹们,我坐了一夜火车,今天才刚到家,所以更新没能保障,对不住大家伙儿啦,乃们同情一下挤春运的可怜人哦~~~~(》0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