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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沈参,刚才听你们说要去救陆班长,为什么要救他?他也被岳红俘虏了吗?怎么没和我们关一起啊?”
沈涛噗嗤笑了,“嫂子,这次救你,陆卫国功不可没,让辛队讲给你听吧,我们先出去放个风,顺便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说罢,冲着其他人招手眨眼睛:“被绑了这么久,怎么,你们都不尿急吗?”
“臭小子!”辛博唯作势要去踹他,被他灵活地躲开,一弯腰出了行军帐。
“哈哈哈哈哈……”
军人们爽朗暧昧的笑声飘荡在帐外,伴随着一阵“哗哗”水声,那叫一个***!
叶菁满头黑线,这些军人们,意淫功力太高深莫测了,一个个笑得跟大淫魔一样,就好像她跟辛博唯会在行军帐内做什么似的!
还没想完,便被一双大手揽过去,迅即落入温暖的大怀抱。
“首长——”叶菁不安了,扭了扭。
“不许叫首长!”辛博唯斩钉截铁切断她的话头,看着她那张小脸委实脏得可笑,表情不禁又放松了些,大大咧咧抬起手腕,用自己的衣袖给她擦脸。
军人大都是粗放型儿的,没遇到叶菁之前,辛博唯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搂着个浑身臭泥巴的小丫头,用自己视为神圣不可亵渎的丛林作战服去擦她的小脏脸。
他尽量放轻力道,唯恐一不小心弄痛她,可怜的丫头,黑灯瞎火的,被人在背后打黑枪撵着满林子跑,已是惊弓之鸟,他可不能让她再受委屈。
望着他那小心翼翼的神情,以及眸子里的疼惜之色,叶菁的周身仿佛缓缓陷入一团温暖,之前在林子里被追杀的恐惧一点点被这温暖驱赶出体外。
情不自禁地,她放轻了声音,乖乖伏在他宽厚安全的怀里,心安理得享受着他的疼惜,“不叫首长,难道叫三儿?当着大家的面儿呢,我怕他们又笑话你!”
说完立刻就后悔了,辛博唯不是说过么,只有在床上,她才不是他的兵,现在又没在床上,她当然是他的兵,应该叫首长才对,干嘛没事儿提什么“三儿”啊,平白引人犯罪!
果然,辛博唯狭眸闪烁,深邃地盯着叶菁那双试图躲闪的眼,声调无比暧昧:“想叫三儿了啊?等我活捉岳红给你出气,然后咱们回家,关起门来,三儿四儿五儿,随你喊!”
叶菁扑哧笑了,“你活捉岳红,就是为了给我出气啊?”
没办法,虚荣是女人的天性,呵呵……
辛博唯捧着嫩得能掐出水的豆腐脸,舔了舔嘴唇,沙沙地说:“一小半是。”
哼,才一小半!
叶菁有些恼,伸手推他:“你别在这浪费时间了,赶快去捉岳红,好给战鹰大队建功!”
话音未落,嘴巴便被辛博唯的唇严严实实堵住。
他抱着叶菁的头,使劲儿往自己嘴巴上摁,鼻子挤着她的鼻子,故意让他喘不过气。
“唔……”叶菁发出一声颤栗的闷哼。
要的就是这效果,丫头的哼唧,颤颤地叫进他骨子里。
辛博唯顿时热血沸腾,越发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撬开她的贝齿,占领蜜腔,毫不留情地攫取她青涩而又甘美的蜜汁。
嫩呼呼的小人儿啊,怎么亲都亲不够!
真想就地把她扒光给办了,可是外面却响起几声干咳。
“辛队,跟嫂子说完话了吗?兄弟们都尿完了,等着去捉岳红呢!嘿嘿……”
沈涛怂恿着那些常年阴阳失调的粗壮军人,大家伙一阵嘻嘻哈哈。
“叫什么叫,来了!”
辛博唯放开叶菁,心急火燎地吼了一句。
叶菁满面通红,伸手推他:“他们在等呢,快点出——”
话还没说完,嘴唇又被吸住。
“唔……唔……放开我……”
隔着一层行军帐,外面的人可都听着呢,叶菁羞愤难挡,使劲儿挣扎。
辛博唯解恨似的,狠狠地吮。吸啃咬一通,这才悻悻松开。
叶菁的唇瓣湿润润的,有些微肿,活像涂了一层粉色果冻。
辛博唯对此极其满意,一脸舒心的笑,揽着她的腰往出走。
帐外一堆绿莹莹的饿狼眼神,叶菁唯恐被他们看见自己的嘴唇,低头,再低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正如辛博唯和沈涛所料,很快收到消息,陆卫国和留在小山岗上的队员,果然都成了岳红的俘虏。
但地狱战鹰的名号也不是虚叫的,辛博唯带着蓝军剩余队员,利用熟悉地形的优势,借鉴叶老首长建议的在越战中普遍运用的“猫捉耗子”战略,一张一弛,故意从各个方向放出小股队员,消耗红军体力的同时,也使他们绷紧的戒备逐渐懈怠下来。
一虚一实间,没费多大功夫就成功将岳红的人马赶进了包围圈。可惜却不能痛痛快快来个瓮中捉鳖,为嘛啊,岳红手上有人质呗!
这要搁战争年代,两军对垒,敌军当场一个一个击毙人质,如果不顾兄弟性命硬拼的话,是会寒了军心的。
磋商半晌,终于达成协议,交换俘虏,此战暂算打平。
月黑风高,小山岗。
两位赫赫有名的特种军首领杀气凛冽碰面。
(瞧瞧,多么俗套的场景(》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