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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兴高采烈地说开了。
“我觉得吧,应该我们学校的杰出校友,不是最近有很多校友陆陆续续回母校探望嘛……”
“师哥呀?可是没听说有这么帅的师哥啊……”
“谁说没有?韩子杨出道前可是在我们学校念过半年的管理,顶帅顶帅的呀!这次的校庆,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呢……”
“我估计不会来,人家韩师哥只在我们学校呆过半年,再说到他现在这身价上,时间就是金钱呀,光是每天拍戏、上通告的档期都排不完,哪里有空来我们学校啊?再说呢,他要是真来,这学校得有多少女生要疯啊……”
“管它的呢,反正校庆邀请帖两个月前就发了,他要是会来,他经纪人肯定会答复我们的……”
“我看悬,先不说韩子杨了,说说这个帅哥实际点……”
“……对呀,这次的校庆邀请名单上,有哪位杰出校友和这帅哥的情况相符啊?小田,名单是你和沈岚一起弄的,你还记得吧?”立即有人问。
个子娇小的小田沉思了下,摇了摇头:“绝对没这么个人,我们学校的杰出校友以政界和学术界为主,大多都四十岁以上了。而商业的嘛,貌似也没有这么年轻的啊……”
“你们甭猜了,”文艺部的几个女生走了进来,得意地说,“我们已经查到底细了。”
宣传部的MM们顿时双眼放光:“谁啊?”
“盛世总裁宴南濯。”
众人倒吸了口气,长歌的大脑则迅速闪过“晴天霹雳”四个大字。莫非前两个星期她打的那通电话惹他发飙了?他特地来找她寻仇的?
“你们也知道柳青青的爸爸是明威集团的董事长吧,她说之前在一次慈善晚宴上看到过宴南濯,就是今天这个帅哥。”
“喔。”众人点头叹服,因为宴南濯在城中本身就是个神话。
这首先在于他惊人的商业头脑。在他将事业重心转向国内后,在涉足的多个领域都取得十分耀眼的成绩,资本收益以火箭的速度“嗖嗖”地往上窜。
其次在于是他扑朔迷离的身份一直没有人真正搞清楚过,目前流传的有几种说法:第一,据说他曾祖父一辈就已经是民国显贵,后来因为战争的缘故移居国外,开始从商,几代经营下来,宴氏家族在整个英国商界和上流社会中都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第二呢,传说他祖上早在民国时期,做的就是军火买卖生意,后来移居国外后越做越大,宴家渐渐奠定了在当地华人圈子里的地位,曾有人说宴家的掌权者就象当年上海滩上叱咤风云的青帮里的杜月笙。第三呢,宴家在哪里发家不祥,生意是黑是白不祥,但是背后的实力绝对不俗,光看它的产业和资本金规模就知道。
虽然宴南濯扑朔迷离的家底连长歌都不太清楚,但是有两点是敢肯定的。第一,宴南濯很强悍,否则不会才和她父亲谈了10分钟就让他欣然应允他们的婚事,并同意了让她搬出宁家大宅。第二就是,这三种说法确实带有很强烈的玄幻主义色彩,让人很想揭开它神秘的面纱。
所以长歌曾经有过一个很卑鄙的想法,那就是在他们桥归桥,路归路之前套出他家底的真相,然后以一个充满文艺气息的笔名“博渊”发表一本书,并且投给正儿八经的出版社,书名叫做《揭神秘大亨那遥远而又充满传奇色彩的家族兴荣史》。
当然,这种正儿八经的出版社有可能在初审时就将它淘汰了,所以为了确保此书能发表而且能赚大钱,她还打算再以“宴南濯追随者”的笔名同时将此书寄给不是那么正儿八经的出版社,名字就叫《揭开商界艳少的神秘面纱》,文案嘛,则在确保能够激起广大同胞对八卦热忱的基础上自由发挥,老实说,她预感会大卖……
当长歌扯回神来时,大家又已经聊开了。
“咦,那你们部长柳青青怎么没见人呢?”
“她去蹲点去了,”文艺部的同仁笑嘻嘻地回答说,“那帅哥不是还没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嘛,她说先在那守着,一会儿他出来一准儿能第一眼瞧见她。”
“哇,这么奋进啊……”宣传部的同仁开始怂恿一旁的庄佩儿,“部长,你也是我们校内美女排行榜上的前三甲啊,快去啊,万一博得帅哥青睐,我们部也跟着沾点光……”
宣传部的同仁A附和:“对呀,部长,这事我们不能落于人后……”
宣传部的同仁B添油加醋道:“对对,刚我看到那帅哥瞄了部长你一眼喔……”
庄美人的脸当即红了,跺了跺脚,害羞地扔下一句“哎呀,你们讨厌啦,不理你们了啦……”,就跑开了。
散场后,苏妙、肖晓和大姚一致认为,庄美人也极有可能跑去蹲点去了,并且深深地觉得她的港台腔还处于初级探索阶段,有进一步提升的空间。
事后证明长歌的心虚是不必要的,因为宴南濯根本没来找她。
据肖晓后来说,他前几天之所以会来他们学校,是因为他之前捐了一大笔款支持他们学校对凝聚态物理学这个重点科研项目的研究,所以校长特地邀请他过来参观学校的实验室,并诚挚邀请他周六在他们学校管理学院做一场演讲。
她对这个结果很满意,起码证明他根本没把她上次说的话放在心上,自然也就不会借机打击报复了。
周六,长歌果真在管理学院的演讲厅见到了他。
其实作为英语系的学生,这事本来与长歌没多大关系,但肖晓不知道何时以高价从经管系MM手里弄到4张坐票,并坚决不准她们三个缺席,不然对不起让她无限肉疼的五十块人民币。
她们四个到了演讲厅,肖晓扫了一眼水泄不通的人群后,立即觉得这五十块一张的高价票物有所值了。
安小米扫了一眼门口,发现连门外面都挤满了人,惊奇道:“哇塞,明星见面会也没这么大的排场呀,这厮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苏妙淡定道:“废话,光是宴南濯三个字就已经够让人趋之若鹜了。”
长歌则对这种情形相当满意,这起码说明宴南濯在茫茫人海中发现她的概率十分渺茫,散场后,她就可以闪人了。
一直在弄摄像机的肖晓终于停下来,两眼放光说:“长歌你一会儿一定要帮我仔细看看,上次和张蓦然约会的是他吧?”前几天瞄到他的时候就觉得很熟悉,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她埋头苦思了好久,才想起他和张蓦然约会的那位帅哥挺象的。
以她对绯闻敏锐的嗅觉来看,绝对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以特地拉长歌确认一下。
肖晓拉着长歌的手,慎重说:“我这次能不能在狗仔界一战成名全靠你了,长歌。”
“你已经一战成名了。”长歌说。
“还不够啊,要是能把宴南濯这条线挖出来,才能真正奠定我在八卦界的地位。”
长歌叹了口气:“肖晓,我觉得就算上次照片上的人是他,你也最好不要动他的心思,他不是一般人,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苏妙也点头赞成:“长歌说得对,他自己手下的盛世传媒这几年是如日中天,他要是愿意登照片或是炒两条绯闻出来,哪里还轮得到你来爆料啊?再说,今天是言明不准拍照的。”
肖晓顿时泄气了:“但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我肯定整夜都失眠。”
苏妙瞄了她一眼:“失眠总比你被狗仔界封杀好吧?”
肖晓丧气地低下头,然后默默地收好相机。
厅内依然群情激昂,时不时有女生紧盯着大门口瞧,表情紧张中又带着几分激动。
长歌当时没明白,有时候,猎人没有立即扑向猎物,可能是在等待更恰当的时机,让它死得更辉煌而壮烈!
☆、事故随时都会发生
由于各大中学的期末考将近,长歌最近的家教兼职都做到很晚,再加上学生会的打杂工作,就导致了她严重的睡眠不足。
就这么等演讲开始的一会儿功夫,她又梦周公去了。
梦里花好月圆,心情舒畅,她和颜墨正一派祥和地吃着月饼,但颜墨吃到第二个时突然说蛋黄味的太难吃了,她思忖着他才吃了一口,扔了太浪费了,于是说给她吧,结果张嘴刚咬了一口,突然就被腿部传来的一阵剧烈的疼痛惊醒了。
长歌此刻的意识还处于混沌状态,无比茫然地望向肖晓无声地询问,掐她干什么?
“宴南濯刚才点你名,快站起来。”
长歌怔了几秒后抬起头,发现整个演讲厅的人都很诡异地盯着她,一时间鸦雀无声。
随即,低磁的男声又响起,“第七排穿白色外套,扎着马尾的女同学,就是你。”
长歌混沌的大脑倏地一下清醒了,立即站了起来。
肖晓埋头低声说:“我也不知道他点你名干什么,貌似刚才他……看到你睡觉了。”
长歌抬起头,看到他衬衣袖口打开,一直挽到手肘处,双手闲适地撑在讲桌上,深紫色衬衣勾勒出他骨架匀称的上身,领口处微敞,隐约可见形状优美的锁骨,浑身散发出一种沉稳而优雅的气息。
此刻,他正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勾着唇,仿佛在笑,但眼梢处却轻轻扬起,眸中涌动的情绪意味不明。
长歌轻颤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危险,且相当危险。
果然,宴南濯略带揶揄的声音传到耳际:“这位同学,现在清醒点了吗?”
底下顿时传来一阵笑声,长歌听到旁边有女生在小声讨论:“靠,美色当前,都能睡着!她也太强悍了吧……”
“我觉得厉害的是宴南濯才对,这同学如此隐蔽的睡姿都能发现,要不人家怎么是干大事的呢……”
长歌觉得第二位同学的发言说到点子上了,老实说,她现在坐的这个位置挺隐蔽的,睡姿更是百分百沉思者的姿势,曾经她以这个poss驰骋课堂数载,从没有过被抓包的记录,没想到今天竟如此出师不利,由此可见,宴南濯果然是干大事的!
长歌以最快速度恢复镇定,面带微笑说:“完全清醒了。”
底下又传来一阵笑声。
宴南濯的目光定在她身上,双臂环在胸前,唇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位女同学,你是对我演讲的内容有意见,所以才以睡觉的方式抗议吗?”
“……没有。”
“那你是觉得我我演讲的内容太乏味了?”
“……”宴南濯绝对是找茬的,绝对的。长歌急中生智,笑说,“宴总过谦了,你讲得很好,我是因为昨晚赶报告赶得太晚了,不小心……才睡着的。”
宴南濯漂亮的唇角扬了扬,放慢语调说:“不小心?”
“确实是……不小心。”
“那这位不小心睡着的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宴南濯低头翻了一下手稿,促狭的光隐在如墨的眸中。
长歌嘴角抽搐了一下,宴南濯这妖孽,摆明是想让她原本就很响亮的名字再次被众人铭记嘛。
宴南濯刚说完,前排同学甲立即很热情地说:“宴总,她叫宁长歌,我们学校的现任校花……”
旁边同学乙表示鄙视,“你怎么消息这么不灵通呀?早不是了,你没看帖子吧……”
同学甲表示困惑:“啊?不是吧?校花怎么经常在换啊……”
同学乙感叹道:“没办法啊,你以为校花这么好当的啊,这年头什么都兴竞争上岗……”
同学甲继续困惑:“但是时间也太短了吧?她才上位不久啊……”
……
长歌嘴角再次抽了抽,莫非这两位同学还想就她是不是校花问题展开一番热烈讨论?= =
长歌见状赶紧说:“我叫宁长歌,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宴总演讲了,你继续吧!”
宴南濯意味幽深地瞥了她一眼,随即扫向众人轻叹了一声,轻笑道:“老实说,在这位同学以前,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让人‘不小心’睡着的功效,所以刚才我深刻地反省了一下自己。觉得也许真的是我讲座的内容不能对在座各位同学产生丝毫的借鉴意义,对于这一点我很遗憾,关于讲座这块,我觉得以后该考虑不做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