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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瞄到顾楚的打扮,长歌大大的惊艳了一把。黑色的露肩小礼服勾勒出她曼妙的身线,胸部和臀部线条被衬得凹凸有致,露出在外的两条大腿白皙而比例完美,再配上一头俏丽的黑色短发,简直就是漫画少男和少女的综合体嘛,太引人遐想了
“看什么看得这么出神?”突然一阵热气喷到长歌的耳际,酥酥痒痒的感觉传来,长歌立即回过神来。
刚转过头就看到宴南濯站在她旁边,手自然而然地扣在了她的腰上,亲昵地揽过她,向宁镇伟和钟雪芝微微颔首,微笑道:“岳父岳母好,不好意思,刚才有点事耽误了。”
长歌深感宴南濯也是演技派的,做戏做得真足,也配合着微微一笑。
宁镇伟点了点头,面色愉悦地看向宴南濯,赞扬道:“那副字我很喜欢,南濯你很有眼光啊,哈哈……”
“岳父喜欢就好。”宴南濯笑了笑,随即看向对面的人,伸出手,“孙董事长,久仰久仰。”
中年男子立即回握,面色闪过几分惊喜之色:“宴少居然知道我,倍感荣幸啊,哈哈哈哈……”
宴南濯说:“孙董事长客气了,您的国威实业上周才在美国上市,整个商界都知道,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哪里哪里,真是折煞我了,宴少,以后要多多仰仗您才是……”
又是大番客套过后,宴南濯和宁镇伟说要给长歌引见几个朋友,宁镇伟立即同意了。长歌刚觉得终于解脱了,宴南濯低柔的声音就传到她的耳际:“你是想要红杏出墙是吗?”
“啊?”长歌有些不明所以,虽然宴会厅里是满园春色管不住,但她还真没思考过要不要一枝红杏出墙来这么高深的问题,这项指控太严重了。
宴南濯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继续拦着她的腰往二楼走去。刚踏进二楼的客房,“砰”的一声关门声就传来,突如其来的重量倏地将她压在门上。
长歌的大脑在死机了N秒过后骤然启动,刚一抬眸就对上他一双如沉潭般幽深的眼。他的身体重重地抵在她身上,无一丝空隙,让她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宴南濯,你、你要做什么?有话好说……”
宴南濯一手撑在门上,一手轻轻地拂过长歌额前的碎发,盯着她的眼,轻轻缓缓地吐出:“宁长歌,要不要给我说说,你刚才看谁看得这么出神?”
她看顾楚管他什么事呀?长歌刚要脱口而出,但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原来是……她松了口气,道:“你放心,我对她没什么企图的。”
宴南濯的脸渐渐逼近,说:“那你盯着他看得那么目不转睛?”
长歌想了半晌,突然反应过来:“你那天看到我和肖晓装情侣,不会就误会了吧?我真的不是蕾丝边,我就是帮她挡一朵偏桃花而已……我对顾楚就是纯欣赏,绝对没什么更深层次的想法……”
长歌看到宴南濯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更坚定了他误会她是蕾丝边的虚拟事实。在他开口前,她立即抢白道:“真的,我说的绝对是实话。再说呢,就算我真对她有什么想法,她也对我没什么想法呀,你放心去追,不过……我就是觉得吧,她上次身边的那个气质清雅的帅哥不好对付,要不你……”
她还没说完,就被宴南濯打断,墨染的黑瞳紧紧盯着她:“你刚才看的是顾楚?”
她的心咯噔一跳,心想这下完了,原来宴南濯本来不确定她看的是不是顾楚,想试探她一下,结果她不打自招了。这种试探真是太一针见血了,完全让人防不胜防!
长歌顿时觉得一切解释都显得如此的疲软而乏力,但还是忍不住替自己辩解:“是倒是,但我真的不是蕾丝边,我……”
“宁长歌,你一天到晚,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嗯?”宴南濯打断她,脸异常轻柔的语调中透着几分捉摸不透。
这是什么意思?长歌刚抬起眸,就看到宴南濯弧度完美的下巴低了低,薄唇停在她耳际一寸处,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宁长歌,你知不知道我忍了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觉得最后一句话很邪恶呢?……
好吧,我明天会将邪恶进行到底的~
☆、调戏
“你说……忍什么忍了很久了?” 长歌有点紧张,因为他们现在这个姿势确实很暧昧,无限引人遐想,再加上他前面那句话,就更引起遐想了……
“你说呢?”
宴南濯好整以暇地凝视着她,她倏地觉得他一贯似笑非笑的表情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蛊惑,这种感觉非常难以形容,就好象她此刻正走在沼泽地的边缘,要是一不小心陷进去了,就再也爬不出来了。总而言之,太危险了!
长歌迅速撇开眼,翕了翕唇道:“那个……是不是最近天气太热了?忍忍就过去了。”
宴南濯嘴唇勾了勾,突然放开她。
虽然他的手还撑在门框上,而她依然在门和他的身躯之间,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些,长歌略略放松了些。
“宁长歌,叫我一声,就放你走。”宴南濯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
“啊?”长歌茫然地看着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宴南濯温热的指腹掠过她的唇,慢条斯理地说:“我没和你说过吧?你的眼神特别象我以前养过的那只猫。”
长歌下意识就脱口而出:“不是死了吗?”
宴南濯顿了顿,微微笑道:“所以,才会怀念。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这么做了,乖,叫一声来听听。”
长歌思索片刻后,骤然反应过来:“我说……我们第一次遇见时,你出手帮我,不会是沾了你们家死去的猫的光吧?”
宴南濯眼中闪烁着笑意:“你觉得呢?”
原来真是沾了他们家猫的光呀。长歌顿时觉得有点伤感,幽幽道:“我下次去庙里,一定给它上香,以答谢它救命之恩。不过……学猫叫就十分有难度了,就算你感觉我再怎么象它,也毕竟是人畜有别,我觉得实在难以取得真正的共鸣感啊。”
“真的不叫?”
“不叫。”
“你确定?”
长歌看他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心中有点不确定了:“我要是确定了,你不会打击报复我吧?”
“不会。”
长歌松了一口气。
“但是以后你遇到什么需要我帮你收拾烂摊子的事,我不一定有这么好的心情了。”宴南濯气定神闲地补充了一句。
长歌默了片刻后说:“学猫叫太有难度了,我不会。”
宴南濯勾唇淡笑,她小时候每次耍赖的时候,猫狗牛羊的叫声都学遍了,她要是不会,就没人会了。“试试看,我觉得你有这方面的慧根。”
长歌内心真是非一般的挣扎,学猫又不是学狗,也没那么丢脸吧?再说呢,人家宴南濯和那只已经在天堂安息的猫人畜情深,她了却他一桩夙愿,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她如果秉持着这种助人为乐的情怀,安抚一下人家思念的心,又何乐而不为呢?当然,最关键的是人在世上混,哪有不求人的道理?前几天,宴南濯才帮她解决了那么大一个麻烦,谁也说不清楚她以后会不会遇到别的问题需要他仗义相助,就算是从利益互惠的角度,她也不能和他闹掰了呀……
长歌咬了咬唇,心想这真是一个世故狡诈的世界,而她,又是一个这样深谙这个世界生存法则的人……干脆,破釜沉舟了!
长歌勇敢地张口,但说出口的却是:“其实吧,我这一生,活到现在为止,还没挑战过难度系数这么高的事,要不……等我回去练习练习再来吧?我也是为了你着想,免得破坏了你们家猫在你心中的美好形象。”
宴南濯盯着她不说话,许久后才浅笑了一下,慢悠悠道:“好啊,那先换一个别的叫来听听。”
“别的什么?”
“叫声哥哥来听听。”
“你是开玩笑的吧?”长歌眼前浮现出几条黑线。
“你觉得我象是开玩笑的吗?”宴南濯的身体倏地往前倾了倾,头又略微低了一点,流畅的背部线条充满了张力。
长歌紧贴着门的后背又紧了紧,发自肺腑地觉得宴南濯现在绝对是故意为难她的,先是企图以“人兽”挑战她的极限,再打算用“哥哥”这么煽情的词让她无地自容,以达到羞辱她身心的目的!衣冠禽兽呀衣冠禽兽!
宴南濯倏地收回撑在门上手掌,环在胸前,仍然在笑,但眼中似有几分遗憾,道:“你实在不想的话就算了吧,我从来——都很民主的。”
你这都叫民主,那这社会早就和谐了!长歌心一横,生硬地开口:“欧巴……”
他略略摇头:“说中文,我听不懂。”
长歌嘴角抽搐,明明有一次他讲电话时说的就是韩语,还是流畅的韩语。
“哥……”
“再加一个字。”
“哥……哥……”
“连贯起来读。”
“哥哥。”
“太快了。”
长歌压抑住发飙的冲动,既然这样,就不要怪她演技一不留神过度了!
她抬起眸,使出毕生演技,冲他甜甜一笑,将台版娃娃音发挥到了极致:“哥哥,哥哥,哥哥……”连叫了三声,她企图以摧毁性的打击让宴南濯悔不当初!
可惜她完全低估了宴南濯的抗打击力,因为宴南濯不仅没吐,反而还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说:“乖!挺顺耳的,以后也这么叫吧。”
长歌顿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审美倾向是存在着本质的区别的,而她刚才那种酥软到骨头的声音说不定正是宴南濯欣赏的,因为仔细回想一下,它与日本爱情动作片中女主角的声音竟这样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等长歌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宴南濯拉着到了楼下,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站着的几条高大的身影,说:“我朋友,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渐渐走近,长歌认出其中一个是上次在云都把顾楚架走的那个帅哥,另外四个没见过。宴南濯收了收横在长歌手上的腰,对他们介绍说:“这是长歌。”
“慕承泽,上次你见过的。”随即目光扫向面前众人,依次为长歌介绍,“这位是纪霍,滕漠,陆东城,习过谦。”
“你们好。”长歌笑着盯着面前的人,各具特色呀。
纪霍惊奇地看了长歌一眼:“我说小……”
宴南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纪霍立即住了嘴,改口道:“宁妹妹,你好呀!最近身体好么?”
陆东城一掌拍在纪霍的肩膀上,笑:“我说纪子,你倒挺有创意的呀,最近和小朋友搭讪都问身体好吗?”
一旁的尹邹脸上突然浮现一抹坏笑:“他这么有创意还真他妈难得,我们几个哥们要是落后了,多拉低整体水准呀!”
纪霍晃了晃杯中的红酒,得意道:“还别不承认,你们这水准是比我差远了,降低我的格调了不是?”
“纪子,为了不降低你的格调,以后见面我们就问候你……”
默不作声的习过谦突然一鸣惊人道:“最近你的肾好吗?”
“好!这个好!简直绝了!”尹邹立即拍手称快,滕漠,慕承泽,陆东城低声轻笑,纪霍脸都快绿了,狠狠地瞪着习过谦,这厮平时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关键的时候就他妈不是人了……
这时台上传来声音,宁镇伟神色从容地开始讲着开场词,旁边站着笑容得体的钟雪芝,两人双手紧扣,看起来十分恩爱的样子。
在璀璨光亮的灯光下,他们的笑容标准而无可挑剔,但长歌却无法从他们的眼神里感受到恩爱,两人都不是演员,但胜似演员,这就是豪门和一般人的区别。十七年前的生活她不记得了,也没刻意想去记起。因为她觉得人是活在当下的,过去好还是坏都无关紧要,既然想不起,只有顺其自然。但是这一刻,她突然想知道自己以前的生活,也许和现在完全不一样,没有觥筹交错,也没有灯火璀璨,但也许,有对她很重要的亲人,或者朋友。
只是可惜,她都不记得了。
“在想什么?”聚光灯打在台上,厅内的灯光不如之前明亮了,宴南濯依然站在她身边,略略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