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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在说谎,魏叔在十年前被关在军区里接受调查,别说出行动,他连家人都见不到。”
“有这事?”封轻扬皱了皱眉,“那这些军火是从哪里来的?”
“军区中另有内鬼,但绝对不是魏叔。”凌蔚说道,“那女人在利用我们,她在说谎。”封轻扬把武器装在身上,又塞了一些放在背包中,说道,“先不管那女人了,我们先回去把风儿找出来。我怀疑风儿落在那女人的手上。”她牵着凌蔚就快步按照原路朝回跑去。
推开暗道的暗板,两人从地道里钻出来,又回到院子里。这时候突然听到屋子里传来沉闷的撞击声响,两人立即戒备,封轻扬将一把枪扔给凌蔚,自己也端着枪往屋子里摸去。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来到门边往里面探去,里面空无一物。
“怪了?”封轻扬轻喃一声。
“在地下。”凌蔚蹲下身子,拔出一把军刀一下子把一块铺在地上的木板撬起来,就见到一个质感沉重的金属大箱子。
第七十章
“抬出来。”封轻扬说道。蹲下身子去搬箱子,才发现这箱子又沉又重,根本就搬不动。凌蔚赶紧去帮忙,可同样不能挪动箱子丝毫。
“这箱子最起码有上千斤。”凌蔚瞪着这箱子,“这地方放一个这样的保险箱干嘛!”
“能打开吗?”封轻扬盯着这笨重的箱子有点束手无策。箱子里面的动静更响,时不时地传出一声啸声,封轻扬听出是鬼蛊的声音,顿时紧张起来,趴在箱子上面问,“风儿,是你吗?”箱子里面撞击得更加厉害。
“真是风儿在里面。”封轻扬抬起头看向凌蔚,因情绪波动而心跳得十分厉害。
凌蔚怒了,“我就知道那女人有问题,居然把风儿关了起来。”丫丫个呸,她非得灭了丫的不可!虽说她对风儿的态度很恶劣,跟风儿不合,可看到有人把风儿这样子折腾,那感觉简直就像是被人虐待自家的孩子一样愤怒。
封轻扬拍在箱子上,见到箱子的上方还是留了两个气眼的,风儿的指甲拼命地在气眼那里插。她叫道,“风儿,你别急,我们会救你出来的。”抬起头看向凌蔚,“凌蔚,你想想办法,你是特攻,一定有法子开这箱子的。”这种特制的保险箱少说也有千余斤,她们两个根本就无法抬出来,就算是抬出来了也没办法打开啊。封轻扬虽然央求着凌蔚,可也没有丝毫能救出风儿的希望。
凌蔚左右看了看,出院子去找铁铲,想把放箱子的坑挖大一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最后在最里间的黑屋子里找看到几把纯钢打铸的亮锃锃的铁锹。她心中一喜,心想这里居然还有这么好的工具。走过去提起铁锹就欲回屋,却突然听到几声沉重的呼吸声,感觉到身后有东西。她转过身看去,什么也没有发现。再细细一听,那呼吸声像是隔着墙壁传来的,听起来不是十分的真切。她迟疑一下,走过去,在昏暗的屋子里细细地查看摸索。把屋子翻了一圈,找出许多藏在角落的蛊虫。这些虫子一被凌蔚翻出来,立即惊得四下逃蹿。
而把凌蔚吓一跳的是,她居然找出一条金蚕蛊,那金蚕蛊见到凌蔚,金色的肥肥的身子一扭如闪电般蹿进了进了木板墙缝里面。凌蔚退后一步,瞄着眼睛从木板的缝里看去,只看见里面是一团漆黑。金蚕蛊的光亮在木板后面很远的地方转了一圈,然后又迅速地射出来,绕着房梁飞蹿几圈,钻进瓦缝中不见了。凌蔚顾不得理会金蚕蛊,她拿起铁锹就朝那木板墙砸去。
这木板房年代久远,又被蛊毒侵蚀,在凌蔚的几个重砸之下就砸穿了,露出里面一个较大的空间,同时传来一股怪异的味道,像是浓浓的药味花木动物的腐败气味,跟瘴气有几分接近。
“吼!”野兽的咆哮声从屋子里面传出,跟着就有重物撞击铁器的声音。凌蔚吓了一大跳,赶紧退后几步,拔出枪谨慎地盯着里面。可里面太黑,除了几双幽绿的眼兽似的眼眸外什么都看不到。她迟疑两秒,迅速退了出去,找了油灯,点燃,走进去。
“凌蔚,你在做什么?”封轻扬见凌蔚久久不回,又听到有动静,跑出来问道。她站在屋门口就听到那间看似放杂物的小木屋里传出野兽似的低吼声。这声音她很熟悉,这正是在南派遇到的那种蛊人的吼声。
“这里有一个暗室,里面有东西。”凌蔚说着抬脚踏进小木屋,举着油灯走过去。
封轻扬看了看装着风儿的保险箱,调过头跟着凌蔚前往。她能猜到里面是什么,蛊人!如果那女人没有养蛊人,她是挖不出那些地道的。
两人借着油灯微弱的光芒端着枪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走去。走了几步,封轻扬突然一把拉住凌蔚,“凌蔚,等等。”她犹豫地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去把风儿先救出来比较保险,万一这些蛊人冲出来不受控制我们还有风儿。”
“他们被关在铁笼子里的。”光线虽暗,凌蔚却还是看清楚了。如果它们能出来,还用等到现在?早出来跟她斗上了。那些蛊人被关在一个个坚固狭小的铁笼子里。这铁笼子有两米高,一米立方的宽度,由手臂粗的生铁纵横交叉铸成,坚固异常,连铁笼中间的小格子也仅够伸出条手臂,连脖子都无法伸出来。
封轻扬点点头,表示赞同“蛊人是要吃人的,不被关起来,凭我们来来回回这么多次,早冲出来吃人了。”她拉了拉凌蔚,“走吧,还是先把风儿救出来再来看这些蛊人保险。”
凌蔚跟着封轻扬来到保险箱前。风儿在箱子里面又跳又叫又蹿,撞得保险柜咚咚作响。
“风儿,别叫了。”凌蔚头疼地揉着头,它再叫下去,她们非得被它的噪音把耳膜整穿不可。
封轻扬温声说道,“风儿,稍安勿燥,我们马上救你出去。”
地上的坑是刚好容纳箱子放下去的,估计是那女人驱使蛊人把装着风儿的保险柜放进去的。凌蔚她们没有那力气把风儿抬起来,只有把箱子旁边的土掘开,露出钥匙处。凌蔚窝进坑里,仔细地查看保险柜。
封轻扬问道,“怎么样?需要钥匙或密码?”
“这地方没电,这保险柜的防盗功能好多都没有用上,不难弄开,只要把密码锁解开就行了。”她趴在保险柜上,慢慢地移动锁位,听着里面卡位的变化。结果风儿在里面又跳又叫又撞,让她根本没办静心。凌蔚一火,一巴掌拍在箱子上,叫道,“风儿,你再吵就让你在里面一辈子出不来,别吵我开锁。”里面传来鬼蛊的一声尖啸,跟着就没了动静。
封轻扬对凌蔚说道,“你别那么凶,别吓着它了。”当下趴下身子,在箱子边用温柔得拧得出水的声音哄道,“风儿乖,别怕啊,我们马上就救你出来。你别吵,要不然凌蔚没办法静下心帮你把锁打开放你出来。”里面安静得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凌蔚趴在箱子上,全神灌注地开着锁,终于十几分钟后,保险柜咔地一声打开了。凌蔚重重地呼出口气,爬出坑,说道,“行了。”打开箱子,顿时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封轻扬把头凑过去,只见鬼蛊像个小娘们儿一样缩成一团窝在保险箱的角落里,它的双腿弯曲交叠在一起,全身缩成一团一脸惊惶和谨慎的表情,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防御地横放于胸前,怎么看就怎么像正遭大灰狼叔叔猥亵的小白兔妹妹。封轻扬见到这场景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赶紧伸出手去把她抱出来,憋住笑意轻声哄道,“风儿乖,不怕了,不怕了。”
风儿抱着封轻扬的脖子,趴在她的胫窝里呜呜哇哇地嚎啕大哭,看样子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凌蔚顿时也没了笑意,又是怜惜又是难受地看向风儿,重重地唉了口气。
封轻扬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好半天风儿还止住哭声。封轻扬问风儿怎么会被关起来的。看它丝毫未受伤的样子,不像是被人强行打败关进保险箱里的。
风儿从封轻扬的怀里蹿出去,叽叽歪歪地边叫边比划,封轻扬看了好半天,才把前因后果看明白,顿时一张俏脸是变得又臭又难看。
“怎么了?”凌蔚问。
封轻扬连连深吸几口气,才说,“风儿说这个女人就是之前养她的那个人,它很怕它。它还说,这女人把我带走,趁它来追我的时候,给它下绊子把它装进了箱子里,还用迷药晕它,晕得它好难受。”
风儿重重地点头,扁着嘴委屈巴巴地望着封轻扬,那小模样像极了受委屈的孩子回到家里来找大人去出头。
封轻扬把风儿抱进怀里,轻声哄道,“风儿乖,不怕,我们会保护你的。”说着向凌蔚挑眉暗示。
凌蔚会意,靠在封轻扬的身上,很义气地拍拍封轻扬的肩膀,“风儿,放心吧,我会护着你的。你是咱们家的孩子,可不能让那些坏女人欺负了。”
鬼蛊把头点得像捣蒜一样,马上觉得凌蔚是个天大的好人,还向凌蔚伸出右手去握手,把凌蔚和封轻扬都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它,“你啥时候学会这个了?”
鬼蛊骄傲地仰起头,得意得不得了。幸好它没有尾巴,要不然老早就翘得高高的了。
凌蔚伸出手去跟鬼蛊的小手握了握,两人算是正式地握手讲和。
封轻扬说道,“走,去看看那女人的蛊人。”她找来棍子,把那女人的棉被扯开从里面揪出几团棉花,绑在棍子上浸上灯油做成火把,点着就往那小屋子里走去。
进入小屋子,在火把的照耀下看清这木板墙旁边有一个小暗门。没开暗门前从被凌蔚用铁锹砸出的洞里看去,只见门里是一个山洞,山洞内十分阴冷潮湿,里面摆着六个坚固铁笼子,每个笼子里都装着一个成年蛊人。这些蛊人的年龄在二十五岁之前,四男二女。每个人的脸色都呈草绿色,牙尖嘴利,眼眸幽绿,像野兽般不时地发出低声咆哮。晃动火把,看了下暗门旁边并没有机关之类的东西,封轻扬才轻轻地把暗门打开,两人一蛊走了进去。
她们一踏进去,那些蛊人立即冲动起来,朝着他们又吼又叫又是冲撞,锋利的爪子伸出笼子拼命地挥舞。
“吼吼吼——”他们拼命地撞着铁笼子,幽绿的眼睛突然间变成了血红色,张开大嘴厉声嚎叫,恨不得马上将这两个入侵者撕碎。
鬼蛊跳到封轻扬的肩头上坐着,然后站起来,身子的颜色变成金色,头上的头发都竖了起来,身形缩小,手和爪子变得又长又利,它朝那些蛊人尖厉地吼了一声,那些蛊人的气势立即弱下去两分,都纷纷向后退出两步。跟着,他们又厉声嚎了起来,在笼子里继续吼叫怒嚎拼命地冲撞着铁笼子,向鬼蛊发出挑战。
封轻扬打量着这些蛊人,对凌蔚说道,“这些都是成蛊,比我们上次在南派遇到的厉害多了。”她扫视一圈,说道,“它们都很完整没有缺胳膊少腿,爪子锋利有利,动作迅猛。如果不是被困在笼子里,而是在外面的话,凭我们两人之力很难抵抗。”
凌蔚“嘿嘿”一声坏笑,摸出一颗手雷,“咱们给它一锅烩了。”
封轻扬轻轻摇了摇头,说,“用不着手雷,这动静太大。”她拍了拍风儿,说道,“风儿小乖乖,看你的表现了。”
鬼蛊立即会意,特别是那句“风儿小乖乖”叫得它通身舒畅飘飘欲仙,当下是尖叫一声,就冲向了最近的一个笼子。
“小心撞上。”凌蔚叫道。这些笼子上的洞比碗口大不了多少,它能把小脑袋探进去就很厉害了,这样子冲过去非得撞头不可。
风儿冲上去,挂在笼子上面,然后头一下子扎进笼子里,跟着小身子就往里面挤。凌蔚就看到风儿的身子的骨骼在瞬间被拉长抽扁,眨眼之间就进到了笼子里。她惊讶地张大了嘴,“缩骨神功?”
封轻扬说道,“它的骨骼早被药水泡成了橡胶像,韧性十足可随意伸展,再把各骨节的关节拉开钻进去后再缩回来,只要够它的头骨进去的地方,就没有它进不去的。”斜眼挑了下凌蔚,“就算是条蛇洞,只要能让它的脑袋钻进去,它都能钻。”
凌蔚想起了下水道管,这小家伙的头不大,难不成那也能钻?耳边传来一声尖啸,跟着就见到笼子里面斗了起来。风儿贴着笼子上下乱蹿,笼子里面的蛊人因为身形受到空间的限制在里面施展不开手脚,在狭小的笼子里横冲乱撞,撞得笼子“咣咣”作响,旁国的蛊人也跟着受到影响,不断地嚎叫冲撞。连手臂粗的铁笼子都被撞得变了形,让人不禁担心它们再这样子撞下去会把笼子撞开。
鬼蛊又是一声尖啸,猛地从笼子里面冲了出去,往第二个笼子冲去,在它蹿出那笼子的同时,所有的蛊人都安静下来。随即,第一个笼子里的蛊人又发出拼命的嚎叫,并且不断地发出猛烈攻击。
封轻扬和凌蔚看向刚才的笼子,只见那蛊人还在盲目地进攻,但一颗脑袋已经被摘了下来,塞进铁笼的铁格子里,头骨都被压碎了,满头满脑的脑水和绿血流出,还有虫子从里面爬出来。失去头颅的脖子里也不断地涌出浓稠的绿浆,绿浆中还有许许多多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