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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金童玉女的出场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呢?”
“完美,配合得太完美了,一点瑕疵都没有。”
“揪耳朵都揪得这么有魅力?”
“小哥哥真是太幸福了!”
“切,小哥哥是你叫的吗?”
白芳华转过身看了看这邦死党,“别叨叨了,都上课去。”而后几步跨进教室。
东进前院的一间房里。
“别装了你就,要不是我,你现在能脱得了身?”侯栖峦冷笑道。
“那也用不着这么用力吧,我都那么配合你了,你还使那么大劲。”抬手摸了一下,“哎哟,现在还疼呢。只怕一会到了课堂,红印子都退不下去。”
“呵,那岂不显得更逼真。”
“什么逼真,本来就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侯栖峦转而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
“啊,”目光闪躲着道,“我,我是说你平时不是最善长捣鼓这个药呀,那个草呀的,你随便整点什么给我抹一下装个样子不就行了嘛。”
继续盯了他一会儿,而后面无表情地道:“我怎么没想起来,要不咱们现在就来试试?”
“啊,别,还是免了吧。”
“哼,你倒是挺能耐的,上学第一天就有美女投怀送抱。”
“我,我们其实挺纯洁的。”
“少来,你纯不纯洁我不知道,她什么心思我可一眼就看出来了,课堂门口就敢献吻,你看着吧,今天这件事不出半日就会传得人尽皆知。”
“啊,这么严重,那怎么办?”
冷冷看着他,“怎么办,哼,这不正合了你的心意,只怕是现在正在怪我打搅了你的好事吧,不过可惜呀,人家跟余家有婚约的,你再得意也没用。”
苦笑一下,“我想很快就会没有了。”
“为何?”
“因为余渡远刚刚已经答应了她要解除婚约了。”
“啊,怎会这样?”疑惑看着他,“别是因为你吧?”
“我也不清楚。”
“急死人了,究竟出了何事,你还不快说。”
“是这样的……”关承羽一五一十地把从遇到余渡远开始,一直到跟白芳华进学堂的经过详细地讲给了侯栖峦听。
“银子呢?”
“鱼肚圆还没拿来。”
“拿来了要交给我,你不懂得花,别人会骗你的。”
“一千一百两,到底是多少?”
侯栖峦一笑,“这个以后再说,过两天五月十五,不是我六周岁生辰嘛,你就只当是提前送我礼物了。”
“我可以说不吗?”
“当然不可以。”
“靠。”
侯栖峦心中一笑。你可不要怪我,怪只怪你太有女人缘了,留这么多银子在身上可不是什么好事,还是放我这里安心些,说起来还要感谢那白芳华,要不是她,我怎么知道你这么小就需要提防你这种事情,嘻嘻。
“那,那个白芳华呢?”
“白芳华呀,既然你这么惦着她,那就娶了她吧。”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我看她就挺好呀,人又漂亮,家里又有钱,而且她爹还是个大善人,她没告诉你吗,整个学堂都是她家给腾出来的呢。”
“原来如此,不过这跟我娶不娶她又没什么关系。”
“噢,搞了半天原来是没看上人家呀,”嘻嘻一笑,“那你是看上谁了呢?”
“嗯——问你个事儿?”
“什么?”
“昨天,在湖边没什么的啊。”
侯栖峦面容一整,“你是不是让那白芳华亲了一下,就觉得女孩子的吻全不值钱了呢?”
“我——”
“我什么我,还当你已忘了昨日之事,既然还记得,还跟别的女孩子——你,你又将我置于何地?”侯栖峦气哄哄地道。
“我,我不是说了吗,真不是我。”
“可我知道你心里定是极愿意的。”
这,这要怎么说,也许怎么说你都不会信了。干脆还是不说的好。
“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我告诉你,以后你再敢让别的女孩子亲你一下,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噢。”
“噢什么噢,你到底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你再不理我嘛。”
“你,你要气死我呀,你究竟明不明白,我将来定是要嫁于你们关家的。”
关熙卓却是不由得低声道:“关家又不止我一个。”
“你说什么?”
“本来就是嘛,我又没有说错。”
侯栖峦一听更加生气,“你还这么不在意,你知不知道大人们已经在注意这件事了,昨日你想我娘跟关婶儿是因何不早现身?她们一定是想知道什么,还有,还有昨日我似是说错了话了,她们现在定是以为我是喜欢熙越的了。”
“这也没什么不好,老二本来就比我优秀。”
“你说什么,平日你让着他也就算了,这种事情也能让的吗?”侯栖峦越说越气。
“我却觉得越是把自己喜欢的让出来,才是真正的让。”
“那我呢,你又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啊!”侯栖峦立时惊喜万分地盯上他的眼睛,“方才你说什么?”
“我,”关熙卓目光又开始躲闪起来,“我没说什么。”
此时的侯栖峦已再没有了先前的那般冷言冷语,也不再生气,转而面色温柔了下来,“你跟熙越本是一般大,我就不明白,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懂得要让着他了呢?”
“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时娘教我们兄友弟恭,娘单独跟我说过一些话,娘说我们同般年纪,这一点很难自然做到,还说很多东西都不可能刚好有两份的,这个时候就要想到让着弟弟,以后我就发现,原来真的像娘说的那样,就像昨日的果篮里只有两个梨。”
侯栖峦叹了口气,“你觉得委曲吗?”
“起初当然有,慢慢的就习惯了,还有,爹教了我一套心法,我心情不顺畅的时候就去练习,然后很快就什么都忘记了。”
“就是昨日在湖里的那个吗?”
“嗯。”
“那个好美的,我也要学。”
“好啊。不过该上课了,等回头我再教你。”
“谁说今天有课上的?”
“不上课做什么?”
“做什么,有得热闹瞧了,比你刚才那场可高档多了。”
“啊,还有这好事?”
“呵,真是瞧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实话告诉你吧,今天镇里高昌书院的人要来请教,知道什么是请教吗,就跟踢馆差不多。”
“嗯?那个王希玉就是这个书院的吧?”
“好像是,怎么你也想去揍个热闹?”
“出场费都收了,怎么能不表演一下呢。不过得赶快找老二来,我一个人可顶不住。”
“还用你说,熙越早被我爹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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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礼 '本章字数:307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9…30 10:51:33。0'
第六节 礼
辰时下半,余渡远的父亲余朋海跟白芳华的父亲白敬业携村里的各族管事四五人一同来到学堂。一众人到来后只在东进的院门外围作一团交首低语,并无上上前叩门。
卯时,门外有人登门投帖,拜帖刚递到余朋海的手中,一行人已朝院中踏步而进。来人中为首两位长者一胖一瘦,年龄皆在五旬开外,均身着褐色与灰白色相间的竖条纹襦衫。后跟少年二人,童子三人,也穿条纹长衫,只是颜色为青白相间,扎墨绿色腰带,上绣“高昌”二字。不用说,几人所穿定是那高昌书院的制服,由此也可看出那高昌学院定是所比较上等的学府。
这样一个高等的学府却对南谷小村建一所学堂容之不下,你道这是所为何来,原来这所书院是大理国的岳侯高方所设,高方此人雄心勃勃,设书院只是为自己的势力培养人才,今日若是别的村子自建学堂,他或许理都不理,但南谷村却有些特殊,只因南谷村尚武成风,有此处的学员在书院里就会为书院里带来一股习武的风气,而今这南谷村自建学堂,势必不会再向高昌书院输送学生,这对高昌书院的发展必会造成极大的影响。故而才有了今天这场登门“造访” 。
一行刚至院中,就看到东院门口守了群人,这群人似在恭候着什么,却又似有意无意地挡住了那扇东进的院门。
此时来人中一眉毛眼睛跟身材都很细的年轻人上前一步尖声道:“听闻此地出了位文武兼备的侯先生,不知是诸位之中的哪位?”
余朋海几人扫了他一眼,并未言语。
那人见无人理会于他,大为着恼,正欲再言,却被那肥胖长者拦了下来。肥胖长者打量着对面站在中间的两个中年人,见一体态微福,身着米白布衫,另一身形高健,着青色锦装,便对着后者道:“老夫高山岳,乃是高昌书院的教习,敢问面前的可是余朋海余老板,与白敬业白老板?”
着青色锦装的白敬业向他身旁那十岁上下的白净孩童扫过一眼,而后答道:“正是区区等人,不知诸位今日到我南谷村这所小学堂来,究竟所谓何事?”
高山岳轻咳两声清了下嗓音道:“既然你们两位都在,那就好办多了,关于这南谷村开办学堂一事,贵村并未征得我高昌书院首肯就善自行事,是否想过有些不合规矩?”
“笑话,我南谷村自己的事,又何需外人首肯?”余朋海愤慨地道。
高山岳面色一寒,“余老板不要忘了站在高昌书院后面的是什么人,他老人家能看中你们南谷村,那是你们莫大的殊荣。”
余朋海挺了挺身,立时让人觉得身型与气势均拔高了不少,“南谷村能有今天这般成就,靠的是自己的双手与智慧,可不是依附权贵。”
高山岳不禁仔细打量了他一眼,“既然余老板如此有气节,老朽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接着一改冰冷的面孔,马上又换作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变脸之快,令人咋舌不已,“但我高昌书院的师资力量和教学条件又岂是这村中的小学堂可比,几位要为孩子们的将来多做考虑才是。”一句说得即诚恳又委婉,若没有先前的那段威胁,大家还就真当他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夫子了。此时教室的窗口已挤满了学生的脑袋,他们也不禁呐闷,这老家伙是不是学过“变脸”呀。
“哼。”余朋海冷眼打量他一翻,不禁冷哼一声,刚要再说什么,白敬业在一旁抢过了话头,“高先生不要误会,我等又岂会不愿让孩子们受更好的教育,而是南谷村人大都长年在外奔波,实在是担心对孩子们疏于照顾,而南谷村距镇上又有三十里之遥,我等也是担心孩子们上学路途太远,不得已下才要在村上建起学堂。”
高山岳听了白敬业的话,点了点头,接着又是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道:“既如此,那就让老朽试试这位侯先生的真材实学,万不要误人子弟才好。”
一句话惹来余朋海又一声冷哼,高山岳也自不理。
这时那细眉细眼的又开了腔:“真材实学有没有不清楚,起码不会是个知礼之人。”
一闻此话,余朋海大惊,别人也许不知道这位侯先生是何许人,但他却是清楚的,当年在京城,侯先生与那大辽国师比斗时,他正好在京城做生意,也有幸看到了那幕,当年侯先生虽然也是以失败告终,但他那高深的武学造诣又岂是自己这些乡野莽夫可比。长舒一口气,看来今天的事态已经出了自己的把握,自己就安心等着看戏吧。
此刻只闻东院门内一稚气童声响起,“几位来此无礼取闹,还想着别人给你端茶倒水不成?这位仁兄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得很美呢?”
“是小哥哥。”白芳华几人不禁轻呼。
“谁,给我滚出来。”细眉细眼之人最嫉恨别人品论其相貌,一听此言,哪里能忍受得下。
门内稚声又起:“污言秽语,不知礼数,还是找个能懂礼的来说话吧。”
细眉细眼的还欲再言,却被高山岳瞪退了回去。接着大声道:“老朽高山岳,出身于岳麓书院,不知侯先生此刻还不肯现身,可是嫌弃老朽不够资格。”
“噢,原来是岳麓书院的学长,我家先生乃是出身应天书院,不知又够不够资格不来见你呢?”
“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应天与岳麓同属天下四大书院,但就算是应天书院的院长戚舜宾至此,也要称老朽一声师兄,你这小娃娃不知礼数,信口雌黄,简直岂有此理?”
此刻东进后院有一男子声音传了出来:“其实他也没有说错,那戚舜宾本就是我的弟子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