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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群一笑,“噢,你还有什么高见吗?”
“高见倒不敢,只是我觉得应该在三个派系外再加上关家,承羽虽然不会参与他们的角逐,但却是足以影响大局的人,难保不会被他们利用。”
“你是说高智升?”
“你说呢?六年前的那场比斗被传的沸沸扬扬,让整个湛东乃至大理都知道了南谷村出了位剡注的小哥哥,甚至就连街头卖包子的都在称熙卓小哥哥,但高方被承羽斩杀一事却至今密不外传,这是否有意麻痹另外两方的手段呢?而六年来高家又极力修好与南谷村的关系,这本身就把熙卓推向了一个极其危险的位置,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但越是巧合的事就越是最好的掩饰不是吗?处在这样的一个暧昧的位置,高家不可能那么单纯。”
慕容志点了点头,“不错,其实高家只要压住承羽在湛东这件事,承羽便已然入了他们的局,而巧的是承羽也不愿向人说起自己的行藏。如此简单而有行之有效的计谋若不加以利用也的确说不过去。”
关承羽此时轻叹一声道:“不论是何原因,看来疑点都指向了湛中的董家,原以为大理妙香之国,一片太平,不想也是纷争不断。”
慕容志道:“哪里会有真正的太平,我们江湖之人能保一家安宁已经难能可贵了,我看他们今天行动失败,短时间内应该会有所收敛,但也难保他们以后会有更大的动作,若要想一劳永逸,承羽还是亲自出来震慑一下董家为好。”
南宫志道:“这不正好中了高家的圈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关承羽道:“慕容大哥觉得要是我不做出动作,会有什么后果?”
“那熙卓岂非每天都在危险之中?”
“这样不好吗?”
“这,这固然能给孩子一种危机感,让他们更加努力,但是不是有些过于冒险?”接着把头转向梁木娇,“弟妹也这么想吗?”
梁木娇浅笑一下,“我向来都听二哥的,不过这件事,我还想争求下孩子们的意见。”
慕容志此时面露担忧,“看来我还要提醒两位一点事情,董家还有位高人在世,他便是大理的开国国师董伽罗,传言此人乃是佛陀转世,功力深不可测,佛不佛陀且不去管,但其本身修为怕也要跟寇伦在一个级数,承羽真不再做考虑了吗?”
关承羽疑惑道:“董伽罗,二百多年前天宝战争中施法帮助南诏阁罗凤大败唐军的不就叫董伽罗?”
“不错,大理的佛教密宗,可以说便始于此人,而今天的这个董伽罗正是他的后世子孙,只是不知为何也叫董伽罗。”
梁木娇此时道:“这个董枷罗是否具有双重性格?”
“要说性格,这位国师既弘扬佛法,导人向善,又管理军队,行事狠辣,倒的确算得上双重性格。”
梁木娇道:“我知道了,是道心种魔大法,这个董枷罗一定是获得了其先祖精气神所结合成的魔种,当然,对与他,也许应该叫道心种佛更为恰当。”
慕容志心头一凛,“那他身体里的到底是二百年前的那个董伽罗,还是现在的董伽罗?”
“怕是两者都有,不然他也不会也叫董伽罗了,我想这应该是他统一两者元神的一种方法。”
到了此刻众人皆不免唏嘘感叹,武学之道,如浩瀚**,前人中,不乏有那天纵英才,奇思妙想之辈,每每能想人不敢想,做人不敢做,而当其公署于世,留给后人的唯有惊叹与敬畏。
“其实就算我不出现,董家也不一定就查不出来,我想今后他们应该不会再来才是。”关承羽徐徐道。
“就怕高家有意封索,之前董家也不可能没有查过,可还不是来了吗?”慕容志似还是不怎么放心。
“其实几个孩子根基都已不错,只是在对敌经验上还欠些火候,只要多加训练一翻,当足可自行应付这些困扰。至于那董伽罗,亲自出手的机会怕不大。”
南宫群想了想刚才的事情,点了点头,慕容志接着说道:“既如此,我跟南宫群便在这里多留上一段时间,亲自给孩子们喂招,孩子们也停上个把月,不要去学堂了。”
南宫群也跟着道:“这主意好,就这么办。”
“哈,两位兄长,那小弟可太感谢了。只是南宫大哥不在蜀中,那马匹的事?”
“关福不是在那边吗,那一趟路子,他早摸熟了,放心吧,误不了你的事儿。”南宫群想,反正我在这边还刚收了个徒弟,多留几天也好。
“如此就好。”
有关承羽的先天真气相助,第二日,关熙卓与侯栖峦便行走如常。这次的事情对他们几个的思想改变很大,让他们深切地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现在他们一心想的就是快速提升修为,以及努力训练对战经验。南宫群与慕容志多留的这一个月里,他们的进步很快,这让两个陪练者也不得不承认他们都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随着孩子们的不断进步,大地又经过四个寒暑。四年来,孩子们一天天长大,如今都已步入了花样年华。那天的袭击事件没有再发生过,可三个孩子的警惕却一日没有放松。现在关熙卓每日都会带着那根“曲尺”,关熙越也是长配一把宝剑,而侯栖峦更是在身上藏了数不尽的银针。
秋天的时候,关福回来了,带回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杨延郎死了。
沉默了好久,关承羽说了句,“该回家了。”便向屋中走去。
良久,梁木娇自语道:“好,我去通知孩子们。”跟着便向关熙卓他们练功的地方走去。
西南侧的密林深处,有块十丈见方的空地,此刻正有一对十六七岁的青年男女在对练剑术。
只见男的身着蓝衣,高有七尺,五官俊美,双眼有神,出剑潇洒凌厉。女的粉装素裹,体态婀娜,绝世姿容,灵气四溢,身法曼妙飘逸。两人你进我退,你来我往,攻得迅捷,守得严紧,只斗了个平分秋分,旗鼓相当。
“栖峦。”
“啊,师父来了。”女子猛攻一招,向后退开,“师父怎么现在过来了,我跟熙越就快回去了。”
“怎么没见熙卓呢?”
“哥中午就下山了,现在也快回来了吧,找哥有事吗?”男子走了过来。
“你哥回来让他收拾一下,我们明天一早回京城,你们也去收拾吧。”
“回京城?怎么这么突然。”
“先不要问了,照办就是。”
“哦。”
“你先回去吧,我跟栖恋说两句话。”梁木娇见侯栖恋有些失意。把儿子支走后,说道:“怎么了,栖恋,不想跟师父去京城吗?”
“不是。”侯栖峦幽幽地道。
“呵,你呀,不过也该给你个名份了,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摊开了左手,里面赫然放着一支蝴蝶玉簪。
“啊!”侯栖峦一声惊呼。
把玉簪交到她的手上,“为师知道你老早就惦着它了,现在满意了吧。”
“嗯。我这就去收拾东西。”说完一声娇笑飘身远去。
“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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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 落涯 '本章字数:2875 最新更新时间:2013…10…15 23:46:28。0'
第二十一节 落涯
侯栖峦没有去小院,而是转了身踏着树梢到了崖边。
过不多时,一身蓝衣的关熙卓便从下方攀了上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关熙卓奇怪道。
“等你呀。”侯栖峦笑着道,“你看!”说着把蝴蝶玉簪递了过来。
“靠,你终于下手了。”
“什么话,我又不是偷来的。”白了他一眼道。
“不是偷来的,难不成是你跟娘要的?”
“也不是,是师父给我的。”
“娘主动给的?”
“嗯。”
“什么情况?”
“师父说要回京城了,送这个给我应该是有给我正名分的意思吧。”
“噢,啊?你说什么?回京城?”
“是呀,好像是出事了,不过什么事师父没说。”
“那娘给你玉簪时没说别的吗?”
“没有啊,不过我一拿住玉簪就跑开了,好像也没有机会听她还说些什么,嘻嘻。”
“我觉得你好像会错娘的意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据我所知这支玉簪只是爹娘当年离京时奶奶送给娘的礼物,而并非是信物,而爹给娘的信物却另有其物。”
“是什么?”
“笨呀,外面都叫爹什么?”
“天下第一剑呀,啊,我知道了,你说的是跟关叔一起成名的那把天剑。”
“嗯,你想呀,我是长子,若娘要代我给你信物,那就该是这把天剑才是,而不应该是这支玉簪,而娘又说是给你名份,那它显然就是信物,它既做不了我的信物,那就该是老二的信物了。”
“这,以前也没听你这么说过。”
“以前我还小,哪里能懂得这些。”
“我不管,我都想了它这么多年了,先戴上再说,来,帮我插上。”说着把玉簪塞到他的手里。
关熙卓刚一接手,只觉入手冰凉,就跟握住那把“曲尺”的感觉差不多,心说,这东西虽说是自家的,却是不曾好好看过一眼,不由认真做了一番打量,只见其色白而透微绿,在日光下更显青翠,簪身光滑圆润,尾端蝴蝶勾勒得甚为简洁,却更添天然一体之感,质地甚坚,也不知属于何类玉种。
“不错吧,是那种简约中的高雅。”
“嗯,挺适合你的。”
“嘻,快给我載上吧。”
“噢。”
“慢着。”
“怎么了?”
“有人。”
关熙卓回过头来,只见涯边绳索不时蠕动,显然是有人上到了涯边。两人对视一眼,会是谁上来了呢?
也无需二人思索太久,来人便已翻身上涯,只见其一袭青衫,背负长剑,肩宽腰窄,身形挺拔,剑眉虎目,气宇轩昂,看年岁应不满双十。二人仔细看过,此人虽模样生得不错,可这人的确是不认识。
“你是何人,来我秘境所谓何来?”关熙卓见其目不转睛地盯着侯栖峦看,不由心中有气。
这时来人双目猛然大张,“这里便是关岭秘境?那关承羽便是在此了。”
关熙卓见他先是对侯栖峦无礼,现又直呼父亲名诲,不免有些着恼,“你究竟是谁?”
来人却并不理他,直接便往里闯。
“站住。”关熙卓与侯栖峦齐声吓道。
那人微瞥过二人一眼,便又在往里走去。可刚走出两步,就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前方的景物已然起了变化。
“你,”他转过身双目怒视着关熙卓,“让我进去。”
“哈哈,”关熙卓倒有些乐了,心说你是谁呀就让你进,你当这是你们家后花园呀,“关岭秘境什么人都能进,唯独像你这种无礼之人不能进。”
“我若非要进呢?”
“请便。”
那人看了看前面不知名的阵式,一时犹疑不定,不由怒斥一声:“旁门左道。”
“找死呀你。”这下侯栖峦首先不乐意了,“仓啷”一声宝剑便拔了出来,自己父亲浸淫一生钻研出来的东西被他说成旁门左道,那还能忍得下?
“不是吗?有本事就明刀明枪地来,搞这些东西,算什么本事?”
“好,姑奶奶就和你明刀明枪,拔剑吧你。”看来侯栖峦真的动了肝火。
“我不跟你打,我要找的是关承羽。”
关熙卓这下可奇了怪了,此人一口一个关承羽,全然不顾及江湖辈份,莫非是来寻仇的,“你找关承羽有何事?”
“挑战。”话语说得斩钉截铁。
“说清楚,挑战还是寻仇?”
“我说得很清楚,是你听不明白。”
靠,我他娘的还成弱智了,你也不看看你他娘的一副死了亲爹的样子,谁会信你是来挑战的。“好好好,如果你是来挑战关承羽的,那就自己进去,如果你只是想见识关家剑法,那也不必进了,找我就行了。”
“你是他儿子?”
“正是。”
“那好,不过一下死了可不要怨我。”
“嘿,会说人话吗你?”侯栖峦在一旁直想捅他一剑。
关熙卓心道还说你不是来寻仇的,可就这么跟人拼命也实在是冤,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人家是谁,“那通个名吧。”
“能打赢我自然会告诉你。”
关熙卓自然听得出来他的弦外之音是打不赢就没资格知道,心道你小子狂得没边了,等下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