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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万一出现最坏情况,败了,那咱们只能是砧板上的鱼肉受霍长风、林谦宰割。”
“那您的意思是?”金陶二人异口同声问道。
“趁现在手里还能指挥动点人,干那件事吧。”王天逸咬着牙,却在摇头。
陶大伟长出了一口气,凉气,而金猴子却一声失望的大叫靠回了椅背。
“这简直是往虎口里跳啊。”金猴子苦笑了几声后说道。
“既然接到了命令,恩师自然是有他的想法,我们也没法干等了。”王天逸说道。
原来慕容成在打完建康血战后,手下伤亡惨重,被连夜赶来的慕容秋水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全部解决了,慕容成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他被囚,而他的亲信范金星一人逃出,他也是走投无路。就前往易月所在地,希望得到他的帮助。
易月下达了一个让范金星转达的命令:命令王天逸等人想法营救出慕容成,带回扬州。
在听到这命令后,王天逸等建康锦袍三人都是一样的倒抽一口凉气。
因为这事情太难。
慕容成所囚地点绝不是最难地。相反于叔没有把地点设在最戒备森严的慕容总部,反而随便找了个近似荒唐的借口。把这位大公子软禁在位于长乐和慕容世家地盘交界处的宋家。
这太反常。
江湖里不怕刀山血海,但怕反常。
反常则为妖。
对此,范金星解释的很透,他哀叹道:“二公子是绝不会让大公子活着回苏州地,但他绝不会明着下手。他把地点定在这种地方,正是为出意外而做准备。如果他够无耻。他可以暗示霍长风派杀手去行刺大公子。不仅让他不用背上什么弑兄的罪名就得等家主宝座,而且还可以作为对霍长风的补偿,让他报大公子和易老联手袭夺建康的一箭之仇,来巩固他和霍的联盟。当然,霍长风也未必会做这种为了一口气就帮人免费做事地傻事。也许二公子是想自己派人动手,还有什么比一个松懈易被攻击的还能激起猜测地宋家更好地地方呢?”
王天逸这些暗夜江湖的专家都认为范金星讲的有道理,但他们也同时有了同样的判断。
但既然慕容秋水要干掉自己大哥。还不想自己脏手,那么他肯定也不会让手里的鸟飞了,那地方肯定外松内紧,里面杀机四伏,摆明一个陷阱局。
这点范金星表示他已经和里面地自己人接上了联络,得到了防御布置,并非王天逸等人想象的那么不可逾越。
“如果你们救出了大公子,以大公子的名望,易老可以得到金银和人力地支援,能不能力挽狂澜,就看你们了!”范金星说道:“最重要的,家主没有死,只是昏迷,只要他醒过来,慕容秋水就没法一手遮天!”
但金猴子和陶大伟并不愿意去执行这个命令,王天逸也是举棋不定。
若是还是锦袍队战力鼎盛之时,加上有正式命令,这种事情不是不能尝试,但现在锦袍队打得只剩一个空壳了,几个司礼自己都自身难保,上哪里找人力去做如此凶险的任务?
再加上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正式命令,突袭去救慕容成和谋逆无疑,一旦做了,不管成与不成,慕容世家和长乐帮将再无他们一寸容身之地。
但这一天,王天逸从林谦那里出来之后,他下了决心,去做这件事。
既然前有狼后有虎,一切看来结局都是差不多的,与其坐着等被林谦这种慢火缓缓煮死,何必不放手一搏?
再说王天逸等几人如果脱逃职位到易老那里,不过多了三个匹夫而已,哪里能如一个大公子的威望,就算占山为王的去当土匪也不是没有翻盘的可能。总而言之,如果慕容成得脱其身,还有一线生机。
“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是现在我们三个就逃回扬州找易老,还是利用手里的十几个人去做这件事,做完再不管成败都跑,你们挑吧。”王天逸摊开了手。
“但是,手下不见得要和我们一起哗变,林谦有一句话说的对,我们锦袍队这个盘子还不够铁板一块,要是有一个人跑了去告密,我们就玩完了。”陶大伟说道。
王天逸笑了几声:“我又不是要他们去救人!”
“那是什么?”
“我要他们跟我去杀人!”王天逸冷笑起来:“老子让他们跟着我去杀霍长风的大仇家慕容成!林谦在逼我!谁都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逼急了我,连人都吃!我就说为了显示清白,老子再去重新拿一张长乐帮的投名状!”
金猴子和陶大伟都是一惊,然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的人还年轻,涉世不深,在长乐帮也没根基,一群毛头小傻子,这种事很有可能鼓动起来。“陶大伟说道。
“明晚我开锦袍队庆功宴,等喝到半夜当场宣布决定,立刻换衣武装出发!谁敢不去,我当场就宰了他。”王天逸冷笑道:“到时候,我亲自去见慕容成,活捉还是拿首级还不是我说了算?只要把人带出来,外人看来,谁能分出活捉还是救出?”
“那如果得手,我们如何转移呢?不能在建康,立刻要走。”金猴子想了想说道:“这事可以请范金星帮忙,让他的人在码头准备好,我们如果得手,不回锦袍队,立刻前往码头登船出航扬州。”
“成不成都得这么做,”王天逸叹口气说道:“只要做了这事,建康我们就不能再呆了。”
陶大伟沉吟片刻说道:“司礼可马上修书一封给霍长风,大骂林谦妒贤嫉能,以至于我们必须如此才能披肝沥胆表露赤忠之心,马上让人送过去。对小子们就说是,林谦让我们呆不住了,我们押着慕容成赴扬州是找霍长风评理告御状去。到了扬州那边,谁知道咱们停哪个码头找谁?不跟着咱们他们能跟着谁?到时候,还给易老添了几个帮手。而且这样,就算路上被林谦阻截,我们也大可撕破脸皮以此事相威胁,我想他也没胆子到和我们直接厮杀的地步吧?毕竟咱们都是长乐帮的大功臣,大可骄兵悍将、恃功而横一下子,哈哈。”
王天逸和金猴子同时一拍大腿,连叫:“此计大妙。”
“那好,我们现在研究一下如何救人吧,毕竟这是正事,救不出来,我们还不得折在里头
卷九烈火大江第二十节玉碎鸣(下)
“明天就到期限了,”在已经擦黑的傍晚,林谦吃过晚子里的假山池子边,凝望着不远处飞鹰楼朦胧的身影,脑子里却满是公事,关于锦袍队的公事:“这小子要给我什么交代?嗯,要不要干脆摆个鸿门宴,请王天逸三人一起出席,一边赔不是,一边就干净的拿人上路?这小子不来怎么办?他明显越来越摆谱,未必不敢做出顶撞上司的事情来,要是他真是有鬼,肯定不来……还是去锦袍队拿人稳妥点?我是要拿下他的左膀右臂的,但是他要是武力反抗的话……嗯,是不是要席济航点上他镖局的二十个高手一起前往?是不是于我名声不好?”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林谦正考虑明天的计划呢,那边管家江寒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气都没顺就禀告道:“总管,大事不妙!锦袍队有异动。”
“嗯,上午去武库搬了二十人的武器以及夜行衣,并涂上黑油……搬到宴会厅?”“下午接替,去宋家左右侦察…侦察敌情?…未知……?”林谦一页一页的翻看着情报,读完了抬头不满的问道:“如何现在这个时辰再报上来?”
江寒擦着汗说道:“我们拉过来的眼线恰好被王天逸命令去做准备,但这几个人被盯得很紧,严禁随意外出,就算出去也是两人一组,须臾不离,找不到机会通风报信,这是他趁着去厨房监工的时候,塞给我们的人的。”
锦袍队早就在惨烈的帮派之战中被打残了,原来的下人仆役早跑光了,所以林谦很容易的就在锦袍队的下人护院之中安插了眼线,但这情报能传出来实属不易。
“今天他们要干什么?”林谦问道。
“锦袍队庆功宴,王天逸要求他的十几个骨干到场庆贺他又立新功。”江寒补充道:“只是内部人,无一个宾客出席。”
“吃饭地多少人?”林谦问道。
“连上他们三个司礼,十一个人。”江寒回道:“都是王天逸一手带出来的高手。他伤残的手下今夜却一个没让来,说是一个小宴会而已。”
“黑衣。黑油,普通无标志的武器,以及成员聚集管制,情报管制……”林谦沉吟道:“这是要准备暗夜袭击的标准程序…他要打谁?”
“我们地眼线说他们几个心腹下午被轮番派去宋家交替监视、踩点,我怀疑……我怀疑……”连见识多广的江寒说到这里都哽住了。他都不相信自己下面要说的话。
林谦不用他说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就是这位江湖豪杰,也睁大了眼睛,张开了嘴,连刀疤都被拉长了。“王天逸他疯了吧?”
“马上派出人手,全程监视锦袍队周围。还有宋家周围。一有情况马上回报。”林谦站起来。有些紧张,踱了几步叫道:“马上让席济航过来,点起我的高手。让他们带上武器过来。”
很快情报就来了,王天逸关起大门在后院庆功喝酒,而他的一个小心腹秦盾全一直蜷缩在宋家不远地一个隐藏据点上。监视情况。
“以我的经验来看,他很可能要在今晚夜袭宋家。”席济航说着,却还在摇头。眼睛盯着林谦,满是不自信:“杀慕容成?”
“十一个人胜算如何?”林谦问道。
“宋家现在并无宋家地人,全是慕容秋水地手下,但据情报,人数不多,而且水平混杂,一流三流的都有,大约三十人可以作战的样子。”席济航沉吟了一下说道:“要是我指挥这场战斗,以宋家那种地形房屋走势,四个人放在外边警戒,带进去七八个人,中段留四个接应,带四人突袭目标勉强够用。
”说道这里,他犹豫了一下:“当然,这只能是潜入刺杀一般守卫的情况,别的动作和别地环境想也别想。但我不认为慕容秋水就会用这么点人守卫这么重要的人物,肯定有伏兵不露面。”
“他把他大哥扔在宋家那种地方就够怪异的。”林谦皱眉说道:“我先前判断是他想做个口袋把慕容成先前地势力一网打尽,他不是已经在江湖悬赏通缉范金星等几个逃走的心腹了吗?说他们里通昆仑和易月,劝诱和胁迫慕容成,出卖慕容世家利益。”
“您是说,想去宋家是有去无回的?”江寒问了句:“那现在怎么办?万一那疯子真去突袭慕容成,不管慕容秋水和慕容成是不是水火,但势必慕容秋水要强烈反弹,说不定……我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发生什么啊。”席济航有些不满的看了眼江寒,说道:“我们和慕容秋水两家都是有心无力,一个还内斗着呢,一个家遭大祸还要和武当角力,谁能抽出手来?哎,我觉的王天逸这疯子这招走得妙,说不定能拣个大便宜。”
说到这里,席济航神情一振道:“也许慕容秋水真是无力顾着他哥,也许他巴不得咱们替他下手做掉他呢,更有甚者,也许慕容成早被他弄死了,呆在宋家的不过是具尸体而已,他正等着有人去做这个冤大头呢!要是王天逸真他娘的轻轻松松的杀进去又杀出来,可不是又是大功一件?咱们手头有的证据是他和慕容成有染,现在他把慕容成亲手剁了!谁还能说什么?他上次气哼哼的说他要给您个交代,难道就是这个交代?这王八蛋真敢想!真敢做啊!”
“脱身法?阻止他?”江寒脸变色了,又加了一句:“还是个套?放手让他去钻?”
“不用那么麻烦。不管慕容秋水想不想他哥哥死,杀他哥哥的人必死。”林谦一阵冷笑:“去通知慕容那边。消息走秘线。”
夜已深,锦袍队内的庆功宴还在继续。
但这酒宴却远不如来赴宴的人像的那么热烈,大部分人是抱着一醉方休的心思来的,毕竟王天逸带回了武神的脑袋,天下第一高手居然被装在盒子里带回来,这是何等的荡气回肠的传奇之举,当然不少人还不约而同地打起了王天逸那把剑的主意,上面可是有武神的血,要回去可以挂到墙上炫耀一下了。
不过到了一看。却都大失所望,菜倒是不少,但一大桌子人,就配了一小壶酒,这润喉咙也不够啊。
就这样干巴巴的吃到这个点上。很多人都困了,但司礼不开口谁也不敢提回去,到了后来就干坐了,实在难受的紧。
这个时候,王天逸站了起来。朗声说道:“斩了武神地首级。大家都高兴的紧。为什么高兴?因为他是我们长乐帮仇人的脑袋!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有仇不报非君子,我们长乐帮做到了!”
一群人纷纷满脸喜色的点头称是。
“但是我想说,章高蝉手上染了我们多少同袍的血,他罪有应得。不过他不是我们唯一地仇敌?还有谁?”
“慕容成啊。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