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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a的血咒-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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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持一副不管对方是否困惑的强迫态度。
  由木刑事若无其事的返回客厅。除了棺木前的家属以外,其它人皆睡着了,似未发现住何异样。
  剑持探长和局里连络的声音从走廊传进来,是混合着愤怒、困窘和狼狈的奇妙声调,而由于他压低声音,感觉上对方好像听不清楚……
  打完电话,约莫五分钟后,一位女性站起,穿行人缝间走过来。是日高铁子!
  “啊,要去哪里?”由木刑事慌忙问。
  “洗手间。”
  “这就麻烦了,希望你稍微忍耐一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尸体要到天亮才能够移动,总不可能要求全部人都不上厕所,“你是日高小姐吧!目前那间厕所暂时不能够使用,不过,还有管理员专用的厕所。”
  “嗯,好像是在万平老人的起居室旁边。”
  “那么,希望你去那边。”
  “嘿,为什么?”铁子脸上浮现讶异的表情,把眼镜扶正。
  “理由你以后就知道,但,请到另一间厕所。”
  “可是……”她踌躇的站立不动,用力摇头,“真讨厌呢!”
  “怎么说?”
  “因为在守灵夜的半夜里要去那样远的洗手间,我会害怕。”
  尽管平时动作如男人,但她毕竟是女人。
  “你能陪我一块去吗?”
  “开、开玩笑!”由木刑事结巴的说着,以手帕拭鼻,“对了,你何不找尼黎莉丝同去?”
  “也对!好,就这么办。但是,发生什么事呢?”
  “不,没什么,只是有些麻烦……”
  铁子似乎也死心不再追问,再次穿行人缝间,走至尼黎莉丝身旁,摇醒她,似邀她一同上洗手间。尼黎莉丝可能不想上厕所吧?最初是摇头,不久像被说服,站起身来。
  不知是谁牙齿咬得喀喀作响的说梦呓,但,很快停止,周遭恢复静寂。 

第十章 二条的自信
  
  1

  要隐瞒出现第五位牺牲者之事并不容易。由于是夏夜,起来上厕所的人并不太多,但听由木刑事要求使用管理员专用的洗手间,每个人都显得不太高兴,回原来位置后,会和旁边的人贴肩窃声交谈。
  因此,由木刑事虽极力隐瞒,人们也能由他深刻的表情揣测到发生了不寻常的事。
  随着时间的过去和黎明的接近,他们之间的窃声交谈逐渐扩及四周,声音也愈来愈大了。没多久,连彻夜不眠的遗属们也被波及,遗属们、农夫们和学生们纷纷交头接耳,皆在谈论此种异样气氛。
  从藤椅下来,和安孙子、日高铁子正在谈论的二条义房忽然频频望着手表,并回头看着门口,大概终于发觉行武不在。
  离他们稍远的牧和黎莉丝看来也开始不安了,因为黎莉丝旁边的行武所坐的座垫,从刚才就一直空着!
  “黎莉丝,你是什么时候上洗手间?”
  “这……应该是凌晨二时左右吧?我记不清楚……”
  “从那以后,行武就没回来吗?”
  “我马上又睡着了,不知道哩!”
  由木刑事听到牧和尼黎莉丝的对话。
  牧站起,抚平长裤的皱痕,穿行人群之间走近由木刑事,问:“发生什么事吗?”
  “你指什么?”由木刑事装迷糊。
  “别瞒我了,没有见到行武,不是吗?”
  “行武?这……也许上洗手间吧!”
  牧很担心的蹙眉,诘问:“我希望你别嘲弄了,我是很认真的。”
  由木刑事正想回答时,二条义房也过来了,同样是深刻的表情,毫无顾虑的说:“行武出事了,对吧?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我知道凶手接下来的目标是行武,心想等天亮后再提醒他,同时揭开凶手的面具,却没想到凶手会这样迅速采取行动。由木刑事,行武被杀了,对吧?”
  “……”
  “我知道,知道得很清楚。凶手至目前为止已经杀死四个人,当然不可能会出纰漏,但……行武有救吗?或者……”
  由木刑事默默摇头。
  “是吗?果然……”二条沙哑的喃喃低语,不住眨眼后,更执拗的问,“知道是谁行凶吗?”
  “早就知道了。”由于感觉出对方话中有怀疑警方能力之含意,由木刑事反击似的用力回答。
  “那么,为何不逮捕?”
  “很遗憾,在此之前并无证据,但,现在已能掌握到证据,所以遂行逮捕只是迟早的问题。”
  “迟早的问题吗?我倒希望警方动作能够干脆些,这样,行武也不至于遇害了。”           
  对方的话毫无顾忌的刺伤由木刑事的痛处。但,疏于监视凶手导致第五桩凶行发生主要是他的疏忽,根本没办法反驳,只能默默听着。
  说完想说之言,二条义房转身回自己座位。
  似正等待般,这次是牧走近由木刑事,问:“在哪里被杀害?洗手间吗?”
  “不错。”
  “怎样的情况?”
  “被火钳敲破头,应该是当场死亡吧!”
  “同样有扑克牌?”
  “嗯,尸体上放着黑桃5。”
  牧凝视虚空,几乎是自言自语的说:“真搞不懂,到底是谁呢?实在无法相信有杀人恶魔在我们之中……”
  之后,牧连说声谢谢都没有,有气无力的回座。
  似此,由木刑事隐瞒的行武之死讯马上传入守灵夜席上的全部人耳中,而,出现第五位牺牲者乃是除凶手之外、足以让所有人震惊的消息。

  四时过后,警车赶到了。这时的夏夜天际已呈鱼肚色,隐约可见到庭石。隔着纱窗飘入的晨雾,让天花板耀眼的日光灯光也转为朦胧。
  由木刑事留在原处不动,剑持探长走向玄关迎接。
  在法医和抬着担架的三位警察背后跟着检察官。他见到剑持探长时轻轻颌首,不用说,意味着已经带来逮捕令了。
  一行人如同吹掠过走廊的暴风雨般默默走着,不声不响的在探长带领下进入洗手间。但是,不管他们脚步何等轻巧,仍旧瞒不过守灵夜席上的人们耳朵!知道行武的死讯使他们的感觉因惊愕和恐惧而变成神经质,别说睡不着,更像野生动物般敏感。
  农夫们之间对凶手并不觉恐惧,却因检察官的来到而产生一种类似敬畏的恐慌状态,他们如牡蛎般紧闭着嘴,只有眼珠不安的转动,而且时时偷瞄着牧和安孙子,似乎一方面好奇着想知道杀害五位男女的凶手到底是谁,另一方面又透着若干憎恶。
  陷入被窥看的尴尬立场,心情当然不可能愉快,因此除了安孙子和牧、尼黎莉丝,连原本和事件无关的日高铁子和二条义房也充分意识着农夫们的视线,脸上浮现不安的表情。
  倔强的黎莉丝摸索口袋,掏出口香糖,抛入口中,开始出声咀嚼。牧虽故意视若无睹,但安孙子却满脸胀红,频频扭动身体。二条则傲然盯视天花板,日高铁子低头,充分表现出符合自己个性的反应。
  农夫们逐渐大胆,也不再有顾忌,眼眸里露出不怀好意的神情。
  本来黑暗的庭院里,花坛的美人蕉红花在旭日下转为燃烧般的鲜红时,剑持探长带领陌生男人们进来。农夫、遗属和学生们都本能的了解这些陌生男人们前来的目的,无人开口。
  尼黎莉丝也停止嚼口香糖。
  客厅内的气氛似能刺痛皮肤般紧张!
  三位警官相互颌首后,望向众人,恰似进入丛林狩猎般进入农夫们之间。他们的目标似在左墙边。安孙子、日高铁子和二条义房回头,默默迎视猎人。很明显,昨天刚抵达的日高铁子和二条义房与事件无关,所以他们并无狼狈的理由。
  安孙子立即省悟对方打算攻击谁,稚气的脸孔上脸颊肌肉痉挛,丑陋扭曲,乍看像在笑,但也仅是一瞬,马上转为哭丧。
  三位警官在安孙子面前停住。
  农夫们嘴巴张开,注视着这一切。
  “你是安孙子宏吧?”剑持探长开口。
  “我若不是安孙子,谁才是?”安孙子鼓起余力,勉强讽刺的说。
  “不必讲那种话!现在警方将你依杀害须田佐吉和其它四位被杀者之嫌疑逮捕,这是逮捕令,你可以针对自己不利的……”
  须田就是那位烧炭男人。但是,安孙子连一半内容也没听见。逮捕令上虽尚未记载行武姓名,却并列其它四位牺牲者姓名。他虽瞥了一眼,并不想读,不,是没办法,大脑已偏离他的意志,视力和理解力也完全麻痹,可是,想象力反而大幅增加,微脏的客厅墙壁化为刑场,上面有未曾见过的绞刑台。
  探长表示顾虑到安孙子身为学生的尊严而不替他戴上手铐,不过希望他别有异常举动,之后抓住他手臂。由木刑事则抓住他另一只手臂。
  安孙子完全失去自由,没有任何抵抗的开始往前走。农夫们退向左右两边,让开一条路
  安孙子来到走廊的瞬问,似乎恢复清醒,大叫:“错了,我不是凶手,我没有杀人!错了,大错特错了,快放开我。”
  但是警官完全不理会。安孙子的声音逐渐低了。
  牧他们四人站在门口互相对望,一时说不出话来。即使这样,不久,尼黎莉丝仍颤抖的说:“安孙子是凶手吗……真不敢相信……”
  无论如何,杀人凶手在眼前被逮捕,对任何人皆是一大冲击!农夫们目瞪口呆,无人出声。

  2

  四位同学站在铁门前目送被带走的安孙子。如果想到他是杀害多位同学、又连老好人花子都杀死的凶手,确实会感到憎恶,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毕竟也是自己的同学,终究无法视若无睹吧!更何况,行武的尸体也同时被运走。
  安孙子被剑持探长和由木刑事挟在中间,坐在大型吉普车后座,刚刚泛红的脸颊此刻已完全苍白,凝视自己鞋尖,头也不抬。
  行武的尸体躺在后面的小货车上,他也和橘与纱絽女同样被送往解剖。
  四天前的傍晚高兴抵达丁香庄的七位男女之中,有三人躺在解剖台上被手术刀割开身体,另外一人则被依杀人罪嫌逮捕,这种事谁能预料得到?
  剩下的两男两女脸上各自浮现复杂神情,默默伫立。
  不久,两辆车一前一后出发,出了大马路,转弯。这时,四个人开始回丁香庄。攀爬在石积柱上的牵牛花有五、六朵如被鲜血染红般绽放,只因事件才刚发生,感觉上印象极端强烈。
  每个人皆睡眠不足,最希望的是回自己的床上休息,而非吃早餐。
  “怎么办?要吃早餐吗?”黎莉丝以疲惫乏力的声音,问。
  “我想睡觉,不过还得帮万平老人和遗属们准备早餐吧?”
  “是的,那么就弄点吐司面包和火腿蛋之类的……”
  牧和黎莉丝决定早餐的菜单。
  “我也帮忙。”铁子的声音也干干涩涩的。
  “啊,是吗?那么麻烦你啦!不急,还有将近一个钟头才八时。”
  四人从内玄关进入时,守灵后的农夫们脸上泛现睡眠不足的油脂正要从正门玄关离去。当然,学生们也同样一脸惺忪睡眼。彼此打声招呼后道别。
  牧他们各自回楼上的房间,带着牙刷和盥洗用具冲进浴室。刷过牙,用冷水洗过脸后,感觉上清爽许多,整个人彷佛又活过来。
  黎莉丝和铁子在厨房开始工作时,牧坐在餐厅椅子上,打开收音机,调低音量,翻开报纸。            
  首先看社会版。果然丁香庄的杀人事件以醒目标题刊登在头版。牧很感兴趣的开始仔细阅读,想知道昨天白天和检察官一行人前来的新闻记者对事件有什么看法。
  坐在对面的二条义房拿起叠放在架上的报纸,也是异样热心的开始阅读,其眼眸里有着恍如被某种东西附身般的认真,恰似站在赛马场看台上、专注凝视自己下注的马匹追逐时的赛马狂一般。
  “今天的报纸在这里。”牧指着仍叠好置于桌上的另一份早报。
  但,不知何故,二条却看也不看。
  “我要找的是二十一日的晚报。”二条冷冷说着,迳自翻看旧报纸,不久,找到自己想要的晚报,翻闻社会版,如柿子核的小眼睛圆睁,盯着报导内容。没过多久,大概找到想要的部分,短促呻吟一声,挟在腋下冲出餐厅。
  端着放有吐司面包的盘子进入的尼黎莉丝差点和他迎面撞上,勉强后退,盘子上的吐司面包几乎掉地,慌忙端稳,抬起脸时,二条的身影已不见,只听见跑上楼梯的脚步声。
  “那人怎么啦?”黎莉丝边将盘子放在桌上,边喘急的问,“差一点就撞上我了呢!你们吵架了?”
  “没有。那家伙不知为什么一看到旧报纸就很激动的冲出餐厅。“
  “真是奇妙的人!”
  “也许哪里有毛病吧!”牧完全猜不透二条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反应。八月二十一日的晚报他也看了,并不记得有刊登什么特别内容。
  “抱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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