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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三人立时心跳加速,周身的血液“嗡”地一下冲上脑门,天呐,这是什么鬼东西!?
三人惊惧得差点叫出声来,赫然暴露在视线之中的是一只蛰伏在屋顶房梁上的只有在好莱坞恐怖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怪异甲壳类生物!
这“怪胎”身长一米有余,周身覆盖着深赭红色的甲壳,巨大的口器向外不断渗滴着粘稠的液体,交错钳合的钩齿一张一翕,腹腔处探出数支宛若儿臂粗细,布满了倒刺的螯足,紧紧将房梁抠住以保持躯体的平衡,尾部扁平呈扇型张开,在半空中不规则地甩摆摇动着,一对乒乓球大小的凸眼闪烁着生冷的光芒,径直盯着地面上的三人。
刘凯越咽了口唾沫,喃喃自语道:“哎哟我的妈呀,这么大个儿的“虾姑祖宗”,今天可算是开眼了!”
BETTY目不转睛地看着头顶上的怪物,咬着牙答道:“真佩服你到现在还能开得出玩笑……留点神,小心被这‘虾姑祖宗’连皮带馅儿一口吞了!”
刘凯越正待回嘴,忽然房梁一阵轻微的晃动,那“怪胎”慢慢垂放着身子,竟要掉落下地来!说时迟那时快,在怪物尚未着地的瞬间,严苏猛地一个转身侧踹,正踢中那怪物的腹腔处,直把它蹬飞出足有3米多远,方才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脚可挨得不轻,“怪胎”在地板上翻滚扭动了好一会儿后才逐渐恢复了平静。三人不敢上前,只是呆在原地紧张地戒备,而那怪物亦有所忌惮,一对凸眼缓缓转动着,似乎在想什么对策,双方就这样对恃了起来。
又过了片刻,严苏沉声说道:“我说刘老总啊,这么干耗着也不是办法,对面这大块头的海产品估计是出来找夜宵的,我们……”“那就动手吧!”严苏话还没说完,刘凯越已抄着黑蟒短棒疾冲向前,严苏暗骂一声“莽撞”,只得跟上步伐,两人一前一后,如狼似虎地向那怪物扑去。
约摸相差一、两步距离的时候,刘凯越抡圆了棒子正待砸下,突然那“怪胎”猛地将脊背一弓,那蒲扇似的大尾在地面上一撑,竟绷直了身躯“飕”地弹起,转瞬越过二人的头顶,向落单在后的BETTY撞了过去。
刘凯越暗道“不好”,心想这“虾姑祖宗”竟也知道突袭的阴招儿,却已停不下脚步,倒是BETTY临危不乱,一翻手中的库克锐弯刀,迎着飞撞过来的“怪胎”狠狠戳去,只听“噗呲”的一声闷响,整柄库克锐弯刀直接没入那怪物外翻的口器之中,直痛得它“嘤”地惨叫了起来。
虽已身受如此重创,却也激起了“怪胎”的狂暴性子,直保持着身形冲势不变,硬生生地将BEETY撞倒在地上。BETTY只觉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眼前赫然已是“怪胎”布满涎液的獠牙巨口,BETTY心道“惨了”,忙急急遮住头脸,正待那怪物挥舞着粗壮的螯足向她面门捣去,忽然动作一滞,尾巴已被严苏从后头紧紧拽住,再也前进不得半分。
玄异支线…'完结' 022 虐杀
严苏沉腰发力,双臂横着就是一抡,竟将那怪物一囫囵掀起甩了出去,恰巧正撞在匆忙赶回的刘凯越身上,只听“砰”的一声,这一人一怪立时摔成了滚地葫芦。
刚才被这“虾姑祖宗”摆了一道,差点让BETTY遇袭,刘凯越正气得牙痒呢,仰面瞧见身上伏着的“怪胎”,二话不说便挥起手中的黑蟒短棒,结结实实地给了它一下。
那怪物吃痛,嘶叫了一声,几只狼牙钉棒似的螯足没头没脑地胡乱戳将过来,那些倒刺直碜得刘凯越双臂上满是血痕,黑蟒短棒也掉落到一边,刘凯越一手护着头脸,另一手闪电般地探出,反抓着插在它口器中的库克锐弯刀用劲往外一拖,将“怪胎”倒着个儿掀到了身旁。
严苏正要上来帮忙,却被刘凯越哑声喝住:“别动手,我自己料理!”说罢一个“鲤鱼打挺”弹起身来,黑着脸过去就是一脚,正踩在那怪物的肚子上,痛得它蜷成了一团。
此时的刘凯越就像点着的炮仗似的,下手可全不顾深浅轻重了,龇牙咧嘴地又是接连几下抬脚重跺,直踩得“虾姑祖宗”的肠子都快从嘴里喷出来了,俗话说得好,这兔子急了还蹬鹰呢,生死关头,那怪物不知哪来的一股子蛮劲,猛一甩尾巴,扇在刘凯越的腰胯处,直拍得他一个趔趄,差点又要摔在地上。
“怪胎”翻过身子,挣扎着就往前爬,估计它也明白再不走的话命可就没了,刘凯越哪能容得它就这么轻易逃跑了,忙往前一扑,直骑在那怪物的背壳上,左右脚死死踩住一对螯足,操起手中的库克锐弯刀一发狠劲,没柄插入它背壳的接缝处。
那怪物痛得死命向上一窜,试图想把刘凯越从背后颠下来,这下子可真把刘凯越的杀性给撩起了,嘶声骂道:“还敢顽抗?爷爷我这就废了你!”言迄竟拔出刀子丢到一旁,用双手直插入怪物背上的创口中,各掰着一侧的背壳,闷声一喝,两个膀子开窗似的这么用劲一扯,立时就把“怪胎”的整个背壳给揭了盖子。
刹那间,一大堆蓝的绿的秽物开锅似的喷溅出来,腥咸而酸臭,粘得刘凯越浑身上下就像是在油漆桶里打了个滚,在看那怪物,趴着好一阵抽搐,估计没多久就得去见阎王爷了。
过了约摸半支烟的工夫,刘凯越见那怪物不再蹦哒了,方才缓缓从它背上下来,或许是刚才的殊死搏斗耗完了他浑身的劲儿,心力已是虚脱,刘凯越腿一软便跌坐在地上。
严苏搀着惊魂莫定的BETTY走到他身旁,三人就这么席地坐下,看着边上一滩稀泥似的“怪胎”,皆心有余悸地摇着头。
喘息了片刻,BETTY首先打破了沉默:“都是我不好,小越越,你的手臂都划伤了……”刘凯越一摆手,故作轻松地说道:“没那回事,这点伤有什么呀,跟蚊子叮了似的……要说这事都得怪‘盐酥鸡’,没声没响的……就算是传球也得先打声招呼吧!哎,我就不明白了,见着漂亮小姑娘时怎么就没见你慷慨地抛一个过来?”
“知足吧你!”严苏一巴掌扇在他脑门子上:“要不是我英明神武力拔山河地把这海产品丢过去让你给抱着,你媳妇儿可就真得遭罪了,你这皮粗肉厚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
“……”
虽然室内一片昏暗,但BETTY羞涩的表情闭着眼都能估摸得出,刘凯越张了张嘴,本想再辩解点什么,却又一时找不出话来,三人皆一阵沉默。
严苏见冷了场,赶忙打个哈哈,往外扯着话头:“哎,我说刘总经理呀,刚才那阵势可真够法西斯的……你直接转肉联厂技术科上班得了,搞得这儿跟屠宰车间似的……”刘凯越咧嘴一笑答道:“别挤兑我,换你上也就另一出《寄尸宅大屠杀》!还不知道你那臭德性?少在我面前摆得道高僧的样子!”
BETTY从严苏的背包里取出漱创液和医用纱布,将刘凯越双臂上的伤口细细清理包扎了,又让他吃了几片消炎药,方才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怪物该是热带沿海地区潮泽处繁生的湿蛰,当然块头可没这么巨大,估计这‘怪胎’是受什么影响而变异的种……说到这湿蛰,那可算是佳肴一道,当地的渔民将其捕获后用木签子串了,抹上清油和细盐在火上这么一烤……滋味可是鲜香无比啊!”
一番话下来,直听得严苏满嘴跑哈喇子:“BETTY姐你就别馋着我了,我这肚子可不争气……”又转头看向刘凯越:“哎,听BETTY姐这么一说,好象还真和闽南一带盛产的虾姑有点儿带亲戚的?”
(注:虾姑,属虾类海产,据《闽杂记》所载:“虾姑,虾目蟹足,背青腹白,足在腹下,大者长及尺,小者二三寸,喜食虾。”虾姑壳硬而肉鲜,剥肉清炒,鲜味不逊于香螺,而脆性尤胜虾肉。)
刘凯越瞥了他一眼说道:“这我可早瞧出来了,你小子就是不善于观察生活!”
“对对对,老同志批评指导得在理,我这就来补补课!”严苏一边耍着嘴,一边撑起身子,装模作样地对着那巨型湿蛰的遗骸“认真研究”起来。
翻翻拣拣地折腾了好半天,严苏的动作忽然停下了,满面惊讶地自语道:“好家伙!这怪物肚子里……竟然还有‘蛋’!?”
刘凯越一听来了兴致,笑着说道:“赫,敢情不是‘虾姑祖宗’,该是‘虾姑太婆’啊!诶,我说严董事长,别光顾着你一个人瞧新鲜呀,惹得我们在这儿干瞪眼!”严苏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那怪物肚子里的“蛋”取出,拭了拭附着在上面的黏液秽物,方才递了过来。
玄异支线…'完结' 023 灵异警告
刘凯越将它托在手掌中,只见这颗神秘的“蛋”约有桂圆般大小,通体呈灰白色,表面光滑而圆润,虽然宅内四周一片阍黑,它却隐隐透射出柔和的浅蓝色光芒。
看了半天,刘凯越实在看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过说它是“蛋”还真有点儿牵强了,于是便问道:“老严,我怎么觉着……这好象不是怪物产的卵吧?”严苏不置可否地晃了晃脑袋:“我也是随口一说……不过藏在怪物肚子里的……还能是什么?”
BETTY低头想了一会儿,忽然插了一句:“可能是这怪物的……结石吧。”
“结石?”刘凯越和严苏面面相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跟人得了胆结石、肾结石是一个意思?”
BETTY看着这俩张口蛤蟆似的傻小子,无奈地点了点头。
两人又瞧稀奇似的捣腾了半天,“看样子,这东西在怪物肚子里该有些年头了,估计是个宝贝。”刘凯越喃喃自语,严苏赶忙一把抢过来塞进了裤兜里,嘴上还不饶人地教训着:“少给我打什么歪主意,你这大尾巴狼一撅屁股我就知道要放什么屁……这可是我先发现的,你别指望着中饱私囊!”
BETTY听罢竟“扑哧”一笑,严苏有点纳闷地问:“BETTY姐,我怎么觉着你笑得挺邪性的?”
“没有啦……只是忽然想到这结石会不会和黄鱼脑腔里的耳石有相同的药理功效,若按这么大个儿来算可真是了不得!”
BETTY这一番神秘兮兮的说辞直撩得严苏眼睛都冒绿光了,忙颤声追问道:“是不是服了就能长生不老身轻如燕什么的?”
“倒也没这么厉害……主治尿路不畅!”
“……嘿,你个挨千刀的!”刘凯越在一旁听着,差点儿没笑翻过去。
又休憩了一阵,看看时间已是近2点时分,三人便拾掇了一下准备进入“甘霖眼”。BETTY一再强调,在这凶煞之地可得小心再小心,指不定下到“甘霖眼”后还会碰到什么诡异莫名的东西,刚才出现的巨型湿蛰便是个不争的事实,刘凯越和严苏皆点头称是,经此一役,各人都变得更加谨慎起来。
三人来到“甘霖眼”旁仔细勘察了一番,这“甘霖眼”约有古井口大小,里面黑龀龀的望不见底,BETTY将脸贴近穴眼处,直感到凉飕飕的一股腥咸气息扑面而来,穴眼四周围着一圈青石砌成的栏槛,上面横七竖八地贴满了黄裱符簶,皆已残破不堪,密密层层地胡乱叠在一起。
刘凯越低声问道:“好象挺深的样子……要不就先放根绳索,让我溜下去瞧瞧?”
BETTY拍了拍他的肩膀,作了个“稍安勿噪”的手势:“这下面是什么状况都还不知道,你就这么贸然下去怕是有些凶险……依我看,还是先做个环境测试会比较安心……”
说罢便从工装裤口袋中掏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金属器物,揿了一下便丢进“甘霖眼”中,只见那金属器物带着一闪一闪的橘黄色光芒直直落下,转瞬便已着地,又过了一会儿,那橘黄色的光芒逐渐增强并不再闪烁,而是形成了一圈半米多宽的圆形光晕,虽然光芒的颜色比较柔和,但在这漆黑深邃的地穴中依然格外醒目。
刘凯越和严苏不知BETTY是何用意,只静静地在旁观望着,BETTY看着手腕上的电子表,满意地点了点头,方才对二人解释道:“我投进去的那个金属匣子是个作为射频端的小型勘测器,能够发送固定频段的脉冲以供主机捕获讯息,而我手腕上的电子表就是作为接收端的主机……你们看,这电子表上显示出从射频端到接收端的直线距离是4。36米,也就是说……从‘甘霖眼’的入口到地底差不多有4米来高。并且,勘测器没有出现预警状态的红色闪烁……这表示地穴里的温度、湿度以及氧气饱和度都与正常人能够适应的生存环境相符。”
一番话下来,直听得刘凯越和严苏瞠目结舌,话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