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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打得精彩绝伦,加之御起太极拳,在六具蛊尸的轮番围攻中,依然一副神清气傲、浑然物外的神情,连那几个保镖都叹服地发出一阵赞叹之声。
苗天行这边也不轻松,刘继堂的术法诡异,用的都是苗家或失传或一等一的绝学。往往苗天行自己招式刚起,就已经被刘继堂看破,攻向破绽,逼得苗天行不得不连连换招。原本对于今天的对决,苗天行已经有所预料自己会处下风,但没想到会打得这么吃力。虚剑一划,缓口气对林麒喊道,“林兄找机会快突围,再战下去对我们不利!”
林麒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面对这六个不知痛痒的恐怖蛊尸,实在是除了靠着太极拳勉强维持住一会儿的不败,已不余取胜之力。况且自己的体力毕竟有限,和这六个活死人怎么比,渐渐已经显出败势。
林麒大喝一声,一展太极绝学“六封四闭”,翻手一股巧劲将六具蛊尸顺势推出病房,将门一关,在门后立势结印。这情形引得刘继堂一笑,“你灵力全失,结印还有什么用!”
那六具蛊尸力道惊人,即刻已将门冲开,林麒眼中闪出两道精芒,冷声道“谁说没灵力就不能结印的!”,说话的工夫,一股撼世内力已经迅速地汇集在法印中。
“神恩如海,神威如狱———太极破!”伴着一声怒喝,一股惊天掌力随之打出。只闻一声惊雷,热气散去之后,那六具蛊尸已经被震飞在病房之外,衣服破碎、血肉模糊,房门边的墙壁竟被打缺了一大块,其威力足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
这情形把一旁的刘继堂也看得一怔,苗天行趁机会攻出几剑,缓口气对房里的其他人喊道“快跑!”,苏家父女和那几个保镖才如梦初醒,搀扶着向门外跑去,林麒则靠在一旁的墙上喘着粗气。
原本是应该用灵力来驱动的术法的“太极破”,林麒却用内力来驱动,掌力打出后,林麒已经不遗余力,而且内力和体力息息相关,内力耗完,体力也不剩多少。苏凌雪上前扶住,“林先生,你怎么样了!”林麒脸色苍白,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苗天行剑势一划,左手捏诀:“奇门遁甲,玄黄迷阵!”刹时升起一阵迷雾,将刘继堂困住,趁时也上前和苏凌雪一起搀起林麒向病房外跑去。
迷雾中的刘继堂冷哼一声,“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小小的迷阵也想困住我!”接着清啸一声,那六具蛊尸竟又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有一个的脚明显已经被林麒的掌力震断,却还连皮带骨地站着,情形可怖。“去堵住他们,别让他们给跑了!”刘继堂又继续说道,那六具蛊尸应声向外追去。
迷雾中的刘继堂突然眉头一皱道,“你们来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来看你出丑!”随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一个少女现出身形来,随之后面还有一个少年,两估摸年纪也就20上下,但对于刘继堂却没有丝毫惧怕,少女更是一脸的戏谑。
“滚!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们管!”刘继堂怒道。
“这不单单是你的事,主人要的苏家龙脉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自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那少年面无表情道。
刘继堂似乎对那少年有一丝顾忌,声音低了下去,“主人给我的任务我会完成的,但苏家和我的恩怨请让我自己解决,出了什么差错我自己会向主人请罪的!”
少女嬉笑一声,“这可是你说的!”。与那少年的身影双双隐去。
刘继堂冷哼一声,解开迷阵,向门外追去……
第十九章:执迷不悟
第十九章:执迷不悟
苗天行和苏凌雪搀着林麒跑了一段,边跑苗天行边指按林麒的天宗穴,缓缓推入一道真气,林麒总算缓了过来。
“林兄,怎么样了?”苗天行微喘着问。
“好多了!苗兄别再为我费真气了,我已无再战之力,后面只有靠苗兄了!”林麒阻止道。
苗天行点了点头,“此人术法当真诡异无比,苗某惭愧,竟伤不得他分毫……”
“仁龙剑灵气逼人,为何苗兄不以气御剑,发挥其奇威力啊?”林麒惑道。
苗天行摇了摇头,“此剑认主,我不仅无法驾御它的灵力,甚至我想以自己本身的灵力贯穿剑身,亦被它灵气所制,无法施展。此剑在我手中无异于一把普通利器……”
正说着,一道黑影一闪,那几具蛊尸已经飞身挡在了众人面前,当真速如鬼魅。众人心神一凛,立在当场。苗天行略一思忖喊道,“大家跑上楼,蛊尸脑桥已坏死,无平衡感,不善爬楼!”众人闻言皆转身向楼上跑去。
蛊尸平地上健步如飞,但到了爬楼梯的时候果然一个东倒西歪,速度慢了下来,众人一见,松了口气,向楼上天台跑去。
但到天台的时候众人那颗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天台上的刘继堂双手抱胸,正阴沉地笑着,林麒和苗天行紧接两步挡在众人前面。不一会,那几具蛊尸也跟了上来,挡在众人后面。
见到刘继堂那副神情,苏凌雪实在忍不住了,闪身出来:“刘先生,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原本以为你是个可信君子,想不到竟然是个无耻小人!我苏家究竟有何对不起你的地方,让你如此费尽心计毒害我父亲!”
刘继堂闪过一丝不忍,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来的阴沉,“这都是你父亲造的孽,他罪有应得!”
“刘继堂!你倒是说说,我苏某人何时做过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让我死了也做个明白鬼!”一旁的苏运堂早已经忍不住,开口怒喝道。
刘继堂冷笑一声,“你也敢提天地良心这四个字!摸摸你自己的那颗黑心问问自己,还记得被你抛弃的妻子和儿子吗?”
“什么!妻子、儿子?”苏运堂疑惑道。
“哼!死到临头了你还装什么?难道你真把老家南屯村的刘玉淑忘了吗!”刘继堂冷哼道。
“刘玉淑!你……你是刘玉淑的儿子,你是小义!”苏运堂愕然接口道。
“哼!没想到吧,我还没被饿死!你去大城市娶了宋家大小姐,丢下我娘一个人在村里,被人取笑!”刘继堂咬牙怒道。
苏运堂叹了口气,一脸不忍,“她……,后来去哪了?我回村后再也没见过她。”
刘继堂冷笑着,眼中含泪,“我母亲才不会接受你的施舍,你以为你派人送来的那点钱就能赎你的罪吗?我母亲受不了众人的取笑,远走他乡。最后染上重病,抑郁而终。”
苏运堂眼中一片温情,“玉淑……你这又是何必?”重重叹出一口气,转而问道,“是谁告诉你,我是你父亲的?”
“我那可怜的母亲……你这样对待我母亲,我母亲却还袒护着你!我追问过母亲多次,母亲就是不肯把父亲的名字告诉我,直到临终前才说了一句:‘以后吾儿就改名刘继堂吧,以报苏运堂之恩。若要认父,他便是你父亲,只有他才配……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报答他对我母子俩的恩情……’。我才知晓,原来抛妻弃子的就是你!亏我以前还以为你是大善人,三番四次地接济我们,原来不过是为了赎罪而已!”
刘继堂闭眼盖去那汹涌的眼泪,睁开眼睛时却已经再没有一丝温情,咬着牙说道:“你以为你的罪赎得清吗!今天我要让你把欠我母子俩的都还回来!”
苏运堂摇头叹了口气,沧桑的脸上却带着深情,“玉淑啊玉淑……你含糊不清的话不仅害了我,也害了孩子一生啊。”随之道出一段心酸往事。
苏运堂出生在河北的一个小村庄,与同村的刘玉淑从小就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但苏运堂家家境贫寒,加之父母早亡,刘家一直反对刘玉淑与之交往,甚至当面骂苏运堂是穷酸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两人偷偷在河边幽会,血气方刚的苏运堂立下誓言,一定要出去赚钱回来风风光光地八抬大轿取刘玉淑。
“淑妹,等我!我一定要出去闯一闯,赚够钱我回来买地、建房子、八台大轿取你回家,让你爹娘对我另眼相看,让你美美地跟我过一辈子!”苏运堂对着未知的河对岸立下了一个男人的誓言。
“运堂你去吧,我一定等你。”刘玉淑望着眼前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颤抖着说道,偷偷抹去眼角的眼泪,苏运堂又怎么知道,刘家前天刚收下蔡家的聘礼,已经把婚期定在一个月后……
第二天,苏运堂带着仅有的几件衣服早早地上路了,路过刘玉淑家时,对着刘玉淑的房间磕了三个响头。拜谢这个从未嫌弃过自己的女子,深情地再望最后一眼那紧闭的大门,头也不回地踏上了旅途。
在城里,苏运堂扛米包、搬长木、掏粪池……只要是能赚钱的,再苦再脏,再没人肯干的活苏运堂都抢着干。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赚够了钱回家娶那还在等着自己的玉淑。这股憨厚的干劲被宋家老爷看中,交了一个分店让他打理。苏运堂原本就是块做生意的料,一接手后将这个分店打理得井井有条,生意日渐红火,最后竟远超其他分店,成了一个主店。
一晃眼八年已经过去,苏运堂为人忠厚,为报宋家的知遇之恩,每月结帐的生意所得,分文不差,全上交给宋老爷。宋老爷越渐对这个聪明憨厚的青年赏识有加,有意要将宋家大小姐许配与她。但苏运堂念念不忘的依然是梦中那个仍在村口苦苦盼望着自己的刘玉淑,便将事情原委告与宋老爷。宋老爷愈加敬重他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同意放他一月长假让他回乡娶妻。
宋老爷的话让苏运堂欣喜若狂,匆匆带着几个手下,踏上了回乡之路。如今的苏运堂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灰头土脸的庄稼汉了,文雅儒贵,再加上几个随从。一入村口便引得村人纷纷驻足围观,竟无一人认出他就是当年的苏运堂。苏运堂无管其他,入村就直奔刘家,到了那却只看到了一间破屋。
向村人一打听,才知道刘玉淑在苏运堂走后一个月,就被父母强行送上花轿,嫁给了蔡家。刘玉淑终日以泪洗脸,反引得公婆不快,常遭责骂。其夫蔡旺仗着家里有钱,常欺辱村民,吃喝嫖赌、无恶不作。蔡家双老过世不到一年,蔡旺就将家产挥霍一空,欠下一堆赌债。后来勾结一个寡妇,偷了村里募捐准备修庙的钱,两人远走高飞。丢下刚生下孩子的刘玉淑,刘玉淑双亲听闻后也饮恨而终。
蔡旺为人淫恶,拖累刘玉淑也招村人厌恶,靠着以前偷偷在蔡家留下的一些细软渡日。讨债的人一日要来好就几趟,刘玉淑没法,只能尽量凑钱还给人家。日子过得青黄不接,还常遭村人唾骂,刘继堂从小就被同村的孩子叫野孩子,没爹要的野孩子。每次和那些孩子打完架,刘继堂总一脸委屈地问娘:我爹是谁?为什么他不要我们?刘玉淑也只能以泪回答。
听闻村人所说,苏运堂如遭雷击,自己苦苦等来的竟是这个结果。
但苏运堂始终不忘当年刘玉淑待自己之情,在村人的指引下找到了刘玉淑的住所。刘玉淑早已经从村人口中听到苏运堂回乡的消息,看看自己的现在的情形,自惭形愧。哪还有脸再见当年的情郎,将大门紧锁,说什么也不肯开门见苏运堂。
苏运堂在门前苦苦哀求了半个月,说不计较这些,只要刘玉淑愿意,破镜亦可重圆。但刘玉淑自知自己已经不配再嫁与苏运堂,坚决不答应。一晃眼与宋老板的一月之期已到,苏运堂无法,又跪在刘玉淑门前磕了三个响头,留下随身带的一笔钱,黯然返城。
回城后苏运堂要打理生意,抽不出时间,只能时常托付一个手下帮自己把一些细软和钱转交给刘玉淑,怕给多了她不肯要。刘玉淑一再受到苏运堂的帮助,心里越是觉得对不起苏运堂,最后带着儿子远走他乡。等苏运堂再回到老家的时候,已经人去屋空,青砖破瓦。
苏运堂悲叹心酸之下,再次跪在那间空屋前,嗑了三个响头,回城娶了宋家大小姐,从此开始了他生意场上的一番传奇经历……
不等苏运堂把故事说完,刘继堂怒喝一声,“住口!不许侮辱我娘!你想编这种故事骗谁?今天该是你偿还我母子俩的债的时候了!”说完正欲出手。
“住手!苏老爷说的都是真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一声惊喝传来,楼梯口闪出一个人影来,是……老陈!
老陈出现的时候刘继堂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老陈……叔,你……”
老陈一脸的怒气,“你还记得我这个老陈叔!真是不容易!要是当时知道你长大了是这个样子,我当时就应该……!”老陈还是老样子,说不出狠话来,顿了顿“苏老爷说的都是真的,那时候我为什么老往你家跑,偷偷帮你家还债,不让别的孩子欺负你!这都是苏老爷交代下来的。”
“是他交代的又怎么样?那是他为了还债,他做这些又算什么!”刘继堂顶嘴道。
“放屁!”老陈终于火了,“小王出事那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