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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算不上繁荣,也谈不了富贵。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了好的前程还是要去奔的。
对于这样的情况武夫人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安慰自己,也安慰阿媛:“不要哭,这是好事,搬去京都好多情事都能放手做的。再过二年贺兰就要参加科考的,多的不说,多与京都里的那些文人多往来往来也是好的。”听到母亲这么说,阿媛的眼圈又红了,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这时听得家人来报:“二小姐、三小姐来了。”说话间,华姑和兰馨就到了堂前,看她们的样子,应该也得到大姐要远行的消息了,一个个眼睛都红了。进了大堂就围在阿媛身边接着她的手很是舍不得。一时之间整个气氛就变得很悲情,这让柳淑君有点舍不得。于是出言打短道:“贺兰公子准备什么时候动身?可有什么东西需要帮着收拾?”其实也不过是说说罢了,贺兰家仆众多,哪用得着柳淑君去帮着收拾呢。
武夫人也很舍不得女儿去那么远的地方,但出嫁从夫。于是武夫人就尽量将自己知道的,或是让为阿媛以后会用到的一些经验都讲给女儿听,贺兰也机灵,找了个借口将阿媛留下后独自离开了。
刚开始一屋子五个女人讲的到还是很正经的事情。比如讲到怎么管理家人,怎么孝敬公婆。只是这话题不知道怎么说转到如果收服自家相公上去了,这个事情只有武夫人一人有发表权。要知道武大人在世的时候,对于武夫人说所的都是伏耳听从的。
武夫人是这么说的:“阿媛,这男人那都是图新鲜的。别看他嘴上说的好,只对你一人好。其实里子全是一样的,看到漂亮的就想弄回家的。等你到了京都,难保没有人不会接贺兰进勾栏院。那里的姑娘全是经过妈妈仔细调教的。万一把贺兰迷了去,这娘家又离得远,你就只能哭去了。”
武夫人这一番语讲得阿媛颜色具变。虽然才新婚还在甜蜜期,但对于这种事情还是很在意的。虽然说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但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相公左拥右抱,姬妾一个又一个的往家里领?
武夫人又道:“若想要你相公舍不得你,就要保持你的新鲜感觉。就像汉武帝时,最得宠的李夫人自从生病之后就不再武帝,至死也没让武帝见上一面。这样反到使得武帝对她一直念念不忘。”言下之意,就是感情加手段,才能将相公吃的死死的。外加还要了解自家相公的逆鳞在什么,要摸准了个性脾气才好下手的。当然这是柳淑君的理解,到于其他三位武姑娘是怎么理解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突然柳淑君有种感觉这是在开女子驯夫讲座的现场。你看哈,有人主讲,有人讲起听讲,应该是一个比较成功的讲座。柳淑君笑得有点傻,一边往嘴里倒着茶水,一边听武夫人倾襄相授。岳观从慈仁堂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傻傻的柳淑君。
那时柳淑君正坐在屋外大树下拿了一本书半睡在美人榻上,一脸的笑容别提有多傻。岳观走上前,摇了摇她:“醒醒,做什么白日梦呢,瞧你笑得一脸的猥琐,别是梦到美男子了吧。”
柳淑君白了一眼岳观,拍了拍手上的书:“今天有人跟我们上课了。感觉收获非浅,真的不错。”岳观笑道:“这儿应该还没有传销吧,谁给你上课呢,看到你脑子给洗的,都快成傻子了。”“你才上传销课去了呢。是武夫人刚才在传授驯夫计呢,我跟着旁听了会,感觉真的不错的。真的不愧为经验之谈……”柳淑君不由感叹,姜还是老的辣。
岳观一听是驯夫计,便不再说什么了。归根到底,不论什么年代的男人,对于这个词都是不感冒的。一个大男人若成了女人手下掌握的绕指柔,都是不大情愿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贺兰府和武府忙得是人仰马翻。武府到还好一点,只是暗地里给女儿准备一点钱财,现准备一点用得着的小物件再加上一些衣裳之类的。贺兰府却是整个府里一起搬迁,府里的东西经过再三的删选还是足足装了二三十辆车。若再加上贺兰府里大大小小主人们的车驾,只怕就得四五十辆车了,哪里还走得快?
于是贺兰老爷一声令下,大件的家具之类的就不搬了,只搬重要的东西,比如书、贵重的物品。饶是这样,到最后一行人的车驾还是足足有三十辆。头一辆车出了城门了,最后一辆车还在府里没出发呢。
对于贺兰府这么急匆匆的搬离,街坊里流传的说法很多,有说是破了产远走他乡的,也有说是宅子不干净被吓走的……当柳淑君听到这些流言的时候,不由的笑了。事实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这句话到是一点也没错。
阿媛离开那开,武府几位女主人都出为她送行。这让阿媛的眼泪一直就没干过,手帕也不知道换了几条,就这样,阿媛带着家人的祝福和贺兰府的全体人员踏上了远赴京都的路程。而武夫人也在长吁短叹了好几天之后,才按下心中的那种离别之痛。
第二十一章 重阳节
生活里平白少了一个人的存在,就像用顺手的水杯突然被打破一般的别扭。还在适应女儿出嫁后情感上的一点空白,女儿却要再一次的离开母亲。所以最近武府上下的气氛却是十分的压抑。虽然华姑和兰馨使出老莱子彩衣宾亲的招数,还是无法完全使得武夫人开怀。
气氛再压抑,日子还是照样要过。一年一度的重阳节更是要过的。柳淑君这个没心没肺的妖精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浓厚的过重阳的兴致。用她自己的话说,简直比过年还要热闹,比看春节晚会还要开心。
九月九日,佩茱萸,食蓬饵,饮菊花酒,云令人长寿。这讲得就是过重阳的一些习俗。为准备这些东西,柳淑君是跟进跟出,耐心十足的跟着武府的采买东奔西走,弄得人家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贪得那点回扣被主家发现了,结果流了一头的冷汗。
其实很多东西都是自家产的,比较这做重阳糕用的米粉,还有那菊花酒,都是可以自己做的。只不过还要买一点果脯之类的东西供主家食用。到了重阳了,岳观也就休息在家没去慈仁堂。于是柳淑君兴致勃勃的拉着岳观说是要跟他一起酿酒。因为听家仆们说,重阳酿的酒口感最好。
重阳节一大早的,武夫人就带着华姑、兰馨、岳观、柳淑君一行五人,以及服侍的家仆向着附近的一处高山进发了。
早上梳妆的时候阿梅就问柳淑君要不要在头上簪朵菊花,但柳淑君对这个不太感冒。总感觉头上多一朵黄花实在是心里不舒服,也就没要,但为了应景还是簪了一朵小小的花骨朵。
出门见到岳观后,柳淑君就笑翻了,原以为这簪花的事情女儿们做就可以了,再说岳观那半长短的头发也梳不起发型的,却还是在耳朵边上夹了一朵菊花,开得正艳的波斯菊。这样造型的岳观,柳淑君是第一次见到的,但是觉得很好笑。被柳淑君笑到不好意思的岳观,只得拿下了波斯菊。
阿梅好笑的给岳观去拿了一个香袋,香袋里装的是茱萸,并为岳观小心的佩在腰间。这样的香袋阿梅和柳淑君也有的,只是因为身份不同,香袋的用料和所绣的花样有所不一样罢了。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那么有山有水的地方是不是即要有仙又要有龙呢?当年柳淑君学习这篇《陋室铭》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跟着武夫人坐了小半天的车才到了目的地时。盯着眼着的高山,柳淑君就想到了那首《陋室铭》。心里很恶趣的在想,这样的高山上会有仙人吗?若是有,又会是什么样的仙人呢?
不过,这纯是柳淑君在做梦,要知道若真有仙人,第一个惨了的就是她。自古正邪不两立。仙人属于正道,是白道。而妖精走的是黑道路线,依着以前的剧情,妖精最终是要被仙人消灭的。
下了马车一路走来,看看景色顺便再锻炼一下身体,呼吸一下野外的新鲜空气是很不错的享受。不过对于那些平时娇养在闺中的弱女子来说,这却是受累。没走上几步路就累得七喘八喘的。华姑到还好些,平时的活动量还是比较多的。兰馨就没那么好了,先天就弱平时又缺少必要的活动,虽然一直在吃岳观给的药,但调理起来还是没有那么快的。
岳观从小就生活在山上,相对于青阳山来讲,秀水这儿的山都算不上高,所以这样的活动对岳观来讲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费不了多少劲的。于是带着几个家仆冲在了最前面。
武夫人一行女眷终于走不动了,就在山边上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布置几块厚垫子当作休息之地,顺便还上了一些食物。当然里头少不了最应景的食物——重阳糕。就这样,吃吃喝喝,看看风景。和武夫人一行在山上耗了大半天才回府的。没想到回府时正好看到家仆们正在做菊花酒,没想居然勾引了柳淑君的玩性了。
于是柳淑君就去淘弄了几只小罐,按着人家给的方子准备了好几份材料。用到的药材都是提前让岳观从慈仁堂里抓回来。至于要用到的菊花,则是从武夫人的园子里现摘的。可怜柳淑君过处皆是片花无存,从些以后岳观直呼其为辣手催花人。
菊花(一斤)、杜仲(一斤);防风、附子、黄蓍、干姜、桂心、当归、石斛,各四两;紫英石、肉苁蓉,各五两;萆薢、独活、钟乳粉,各八两;茯苓(三两)。配齐了材料,却发现淘弄来的小罐基本无法将这些东西都装在一起,于是只得另让家仆去找了一只可以装五六斤酒的容器来。
按方子上写的,这么多的材料得用酒七斗来浸泡,浸五日之后就可以喝了。所给这方子的家仆说,可以治男女风虚寒冷,腰背痛,食少羸瘦,无颜色,嘘吸少气,去风冷,补不足。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柳淑君泡这菊花酒只是想亲手感觉一下过节的热闹,到不是为了吃。
做着做着,岳观就想起前几日一位老人让店里伙计帮着抓的一个配方,听老人说是用来做药花酒的。于是岳观便想自己也试试。于是试着回想了一下配方。菊花生地黄、构杞根各2500克,糯米35千克,酒曲适量。只是这个做法比较麻烦,但兴致来时,哪管得麻烦不麻烦的。
兴冲冲的去小厨房找了三只小锅子,将菊花、生地黄、枸杞根加水开始煮,等水煮掉一半后,再凉起来备用。浸泡后沥干的糯米是现成有的,直接拿来蒸熟成饭。等饭变温之时,将压细的酒曲、放凉的药汁倒在一处拌均匀了,再密封进小罐,放上几日就可以服用了。所岳观自己研究表明,这个配方有延年益寿的功能。不过柳淑君却当他是在做白日梦。光喝这个就能延年益寿,那么那些认真修行的人都来喝酒好了,不用修行的那么辛苦了。
第二十二 夜游神(上)
隔了几日,重阳那日做下的菊花酒差不多都能喝了。柳淑君一时兴起,拉着岳观,将那三种菊花酒各拿了一坛子,又配了一些小吃点心全放在岳观乾坤袋里。直奔重阳那一日所登的高山跑去。
这一次没有叫上马车,柳淑君只想和岳观二个人静静去山上坐一会,不知道为什么柳淑君的心情点低落。重阳,重阳,看多了团聚,一家人全家出游的场面勾起了柳淑君心底对亲人的渴望之情。
柳淑君是个柳树精,所以她姓柳,还记得有人第一次问她名字的时候,她直接说她叫柳树精,结果那人听错了以为是柳淑君,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有了名字,柳树精=柳淑君。每到团圆的时候,柳淑君总是独自一人渡过,刚开始的时候并不在意,但在人间混的时间长了,有的时候就会想,若她有个母亲会不会是个严格的母亲?若她有个父亲会不会一个特别慈爱的人呢?
一大早的就被拉起床的岳观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很顺从的跟在柳淑君的身后,将她交给他的东西一一的丢进乾坤袋里。然后再依着她的意思步行出城,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用缩地成寸术带着她去了前几日登山的地方。
到了地头岳观将柳淑君放下时,柳淑君却不知怎么的改变主意了,不想登山了却想在这山的四周走走。岳观到是无所谓,今天就是想陪着她出来走走的。于是两个人走走停停,看看转转到也消磨了不少时光。
“有心事?”着看低头踏着石块的柳淑君,岳观牵起她的手。
“只是觉得烦。很烦、很烦。”说着柳淑君的眼泪就顺着脸庞掉了下来。莫名的就是感觉十分的委屈,转过身抓着岳观的衣袖就要当手帕。在岳观的眼里,现在的柳淑君只是一个脆弱的、需要呵护的小姑娘,哪有一丝丝妖精的味道。
长叹一声,上前一步将柳淑君搂在怀里:“哭吧,哭过之后记得帮我洗衣裳。”说着还用下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