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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正眼都不瞧他,“说什么?”
“你说说什么?”
康熙拿起另一本折子,挡住眼,“朕不知道说什么。”他哪是不知道,明明是心虚…
韦小宝发怒,再次夺过奏折,按上龙案,双臂用力,腾空翻身龙案对面,坐在龙案上双脚吊在空中荡来荡去,“你真的没什么话要说?”
康熙也恼了死硬着头皮说,“没话说,也没什么好说的!”太欺负人了,竟敢坐在龙案上,韦小宝你根本不把朕放在眼里!呜呜呜…。
韦小宝冷笑、坏笑、奸笑,露出森森白牙。
康熙还未反应过来,只觉上方有东西重重压下来,下意识想退,奈何坐在椅子上动也动不得,只好一个劲儿的把脑袋往后缩。
韦小宝哪容得他逃,大手一伸把试图后退的人捞回来,俯身下吻,今个儿不教你学乖老子立马卷铺盖滚蛋!
很好,双唇相贴,可算亲着了。
康熙被他亲得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逃也逃不过,困在椅子里被迫仰头迎接这个吻。
韦小宝发狠的亲了又亲,稍稍移开唇,问,“还有话说没?”
“没!”死硬到底。
韦小宝奸笑,要的就是这较果!搂他在怀中,低着头亲呀亲。
“有话说没?”
“没,韦小宝你好大的胆,朕要…砍…唔…”
韦小宝得意洋洋的看着软在怀中的人,指尖挑起他的下颌,“小玄子,我好伤心呐…”
康熙轻哼,“你伤心什么,朕不就要了你一点银子吗,心疼的话朕还你就是。”
韦小宝狠狠在他耳垂上揉搓,“你好意思说出口,咱们都这样了,说什么还不还的?!你就不能说几句贴心的话么?”
康熙低下头,似了叹了口气,“朕是皇上。”
“你是小玄子,皇上不能说的话,小玄子能说。”韦小宝揽他入怀。
“朕,我,我没说过,不知道怎么说。”康熙声音越发的低,埋首在他胸前看不清表情。
“你就说,小玄子喜欢小宝,只说这一句就成,好吗?”韦小宝下巴搁在他头顶,一点点摩挲。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怀中人有反应,闭了眼在心底苦笑,纵是心里面知道,说出来仍是难呐…
小宝心里的火一点点灭了…
松开手,在他额上轻吻,“时候不早你该用晚膳了,我这就回府。”
说罢,从龙案上跳出来,在他额上蜻蜓点水般吻了几下,笑了笑转身殿外走去。
康熙坐在龙椅上,保持着韦小宝松开他的姿势一动不动。殿里面的脚步正远去,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鼓点一样敲在心头,一声比一声轻,一声比一声远。
他想起一首词:
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 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更行更远还生;更行更远还生……
反复念着这首诗,忽觉梦醒,抬头向外看去,那身影只差一步便要跨出殿外,纷纷扰扰前尘旧梦,拂不开,拭不去,萦绕心头徘徊不绝,他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一阵难受重重的咳嗽一声,他站起来,推开龙椅,踉跄着向前跨出几步,“你,你别走…”
逃不掉
只差一步便踏出门槛,韦小宝停住,不回头,不作声。
康熙有些慌了,走的太急带翻书案上的奏折,“啪”沉重的大殿响奏折敲打地面的声音,殿外几个小太监探头探脑往殿内看。
“滚!都给朕滚下去!”那些太监吓个混身机灵,慌里慌张嗑了头颠着脚眨眼功夫退的见不着踪影。
脚下是散乱的奏折,有张摊开的折子上写着:“韦小宝曾为天地会香主,犯上作乱,欺君罔上,实乃不忠不义之人,此子狼子野心臣等唯恐日后有变,忘皇上着其革职收押,以防不测。。。”
他拾起那本折子,最后一页是几位大臣的连名上书。这样的折子从韦小宝官复原职后就没有停过,最初还只有一两个大臣上弹骇,而今己有半年,弹骇韦小宝的折子一日比一日厚。起初每道折子他都会仔细翻看,批复一二,如今多的亦是看也看不完了,索性不去理会。
他拿着那本折子,怔怔得愣在那里。空寂的大殿静的甚至可以听到呼吸之声,一个站在门口,一个站在殿内。
呼吸交措,似从远古走来,踩在心尖上的步伐,踏出“砰砰”心跳,那声响竟是如此一致。
康熙极淡的笑了笑,低垂着头叹息,“你走吧。”
他弯下腰,一本本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折子,不算厚的一沓,不用看也知道写的是什么。这样的折子每天都有,甚至在前日他卧塌昏迷之时,这类折子更是多出一半…韦小宝私自阻拦大臣,把持皇宫,在皇上龙体微恙之时,夜宿皇宫三日不准朝臣觐见。。。
呵呵,真是讽刺,他们若是知道韦小宝对他这个皇上还做了什么,恐怕呈上的就不是奏折而己。
他有些自嘲的笑笑,是不是真的应该听这些大臣的话,把他关押起来,那样,是不是他就不会再想着离开自己?
这念头只一闪而过,他抱着奏折,挺直腰身,一步步走回龙案,端端正正的坐在龙椅上,甚至还若无其事的拉平些微皱的龙袍,夕阳的余晖在散尽最后一缕霞光后隐向黑暗,廊下的冰柱子闪烁着照出太监们掌灯的的明火。
梁九功从外面进来时,吓了好大一跳,凑上前仔细看了看,才知道是韦小宝。
探着头看看殿内,凭他多年的经验来看,所氛不太妙啊。
他不敢多说,领了小宫女绕过韦小宝进殿内,点燃烛火,大殿里一点点明亮起来。
“皇上,可否传膳?”梁九功小心翼翼的躬身问道。
康熙低头看奏折,“传。”
不一会儿,一干太监宫女提着食盒一道道摆好菜,康熙抬眼看到,桌上面放了两碗饭,梁九功在一旁大声也不敢出,下面的太监宫女个个都机灵的紧,察颜观色知道气氛不对,个个放轻了手脚,摆好后恭敬的站在一侧。
“你们都下去的,今个儿不用伺候。”
“喳。”
梁九功见众人退出,上前赔笑道,“皇上,奴才伺候您用膳?”
“你也下去。”梁九功道了声是,却迟疑着不动。
康熙皱眉,“有什么事说。”
梁九功赔了笑,朝殿外道,“端上来。”
有太监捧了碗黑乎乎的东西高举头顶,跪地请安。
“皇上,这是今晚上的药,太医院换了方子,要饭前饮用。”梁九功接过药,那太监又嗑了头跪安。
康熙接过药碗,闻见那股子刺鼻的药味就恶心,接了碗一口饮尽,满嘴苦涩。
推开梁九功呈上的蜜饯,“你下去吧。”
梁九功偷眼看看皇上,再看看矗在门口的韦小宝,恭敬的跪安。
走到韦小宝身侧时,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道,“韦大人,皇上心里苦,您多担待。”
见着韦小宝仍无动于衷,叹了口气快步出了殿内。
康熙看着那道身影,想开口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怕,他一开口,那人就会逃之夭夭。
他不是什么情场浪子,更不会甜言蜜语,他捉摸不透韦小宝在想些什么,、。他更害怕,怕他像上次一样,一走再无音讯,让他寻不着找不到。
为了留他在身边,什么法子没用?撒娇诱哄,甚至甚至,甘愿委身与他行伦之道,这手段,教他自己都恨自己,什么尊严地位,他统统抛弃,只为留他在身边。
可笑的是,到头来,他仍是要离开吗?
痛呵。不甘呵。
他就这样,盯着那背影,烛光摇曳间那背影忽的动了一动,似要就此离去。
他来不及想,飞奔过去一把抱住那身影,喃喃低语,“你不要走,好不好?”
他韦小宝这么安静的站上半天真不容易,他本来生气,气小玄子不会说好听话,气小玄子连句”喜欢”都说不出口,更气自己是不是自己太自做多情,其实小玄子根本不喜欢自己呢?
满腔的愤怒,却在那声“你别走”之后,一点点消散。
他想,小玄子总会说的,于是他等,等到日落西山,宫内掌灯。
小玄子仍旧不理他,他满心等待又随着烛光亮起时一盏盏熄灭,他简直想要逃了,逃出这个闷死人的皇宫,逃到这个他不属于他的地方,逃离这个人。。。
可是,他在看到廊下那小太监捧着一碗药侯在殿外时,生生止住逃离的念头那人是因他病的,想起高高在上的人,那日在雪地里在他身下,婉转低泣,一声声呻吟缠着绕着在他心头徘徊。
蔓延而下的血迹,嘶哑了低泣,每个动作每个声音,早化成了魔障,困住了他,叫他无处可逃。
还能怎样呢?
逃得掉吗?
逃不掉。
既然逃不掉,还为什么要逃呢?
他打定主意想转身看那人,却被突如其来的怀抱推得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便听到那句低喃。
声音从紧贴他的背后传来,低低的,像带了几分倦意。
那人抱紧他的腰再次低喃说,“你不要走,好不好?我。。。我。。。我”
韦小宝身形未动,却哑然失笑,他想说什么?
身后搂着他的人“我”了半天,还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耳后一凉,有个湿湿软软的东西舔上来。
再加点糖
他转身,搂他入怀满满的都是心疼喜爱,“我没说要走。”
康熙被他落在耳垂的吻弄得痒痒的,低头埋首在他胸前,他很想问,“你是不是以后都不会走,不会离开?”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他怕问,更怕知道答案,没有把握的话他从不说出口。对他而言面前这个无赖已经是个另外,可是正是这个无赖使他沦陷,使他脚踏浮云,飘浮不定,这种感觉让他没来由的心慌,下空下悬,一步天堂一步深渊。。。
他甚至想,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永远不要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看,现在他不是还在身边吗?而且抱得那么紧,紧得一世都不会松开的样子呢。。。
这样想的他,抬眼抚摸那人的眉梢脸颊,一点点描绘,贪婪的在那片薄唇咬上一口。
小宝吃痛,恨恨的盯着咬他的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好吃吗?”
他不作声,眼角斜挑,勾魂勾魄的吻上去,细细舔弄咬过的地方,“唔,没有猪头脸好吃。。。啊。。。”
“我倒觉得你比猪头脸更好吃。”小宝气结,发狠似的轻柔的按着他的后颈凑到他想要逃离的唇前狠狠亲吻,舌尖挑开喘息的唇长驱直入,粘上他的舌勾挑□。。。
气温骤升,小宝揽上他的腰,半拖半抱的走向后殿双双倒在龙榻之上,他被吻得头晕目眩喘息着
挤出几个字眼,“现在。。。不行。。。你,你住手,你,朕,朕。。。晚膳。。。”
小宝稍稍离开他,专注的目光含着欲望,“乖,先喂饱我,不是‘朕’是‘我’知道吗,嗯?”
康熙被吻得七晕八素,下意识点点头,待那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后,才想起不对,挣扎着推开他,“不是时候。。。停下。。。啊”
韦小宝要做的事,谁能阻止的了?管它是不是时候,一把扯开那恼人的龙袍,忍的直哼哼,“是你勾引我的,现下要我停,想都别想!”
说着又吻下来,湿热的辰舌一路吻到胸前,泄愤似的轻轻嘶咬两颗樱红,心间一口闷气皆化作欲望:让你气我,让你气我!成了我的人花了我的钱还不老实,教你不学乖!
他心头抱怨的紧,动作却轻柔下来,膜拜般的吻一路滑到腰侧,在腰眼处轻轻噬咬,感觉到身下人的颤动,舌尖逗弄的越发温柔。。。
那只不老实的大手顺着腰身移到后面,停在双丘之上来回抚摸。
康熙被那凉凉的大手带起一阵战栗,一丝清明划过脑海,“你住手,嘶。。。你爷爷。。。的。。。乌龟王八蛋,疼!”
韦小宝听他喊疼,忙住了手,撩起他褪到脚腕的裤子就要往里看。
康熙羞的急急往后退,“你作什么?”
韦小宝扶住他腰,“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疼的厉害吗?”
康熙恨不得一巴掌把他乎到东北山沟沟里去,别过头红着脸哼哧,“当然疼,不信。。。不信,你试试。。。啊,你爷爷的叫你不要动!”
韦小宝嘿嘿奸笑,伸手又在紧闭的穴口按压几下,泛着淡红的地方肿胀未消,不禁沉思起来:大大的不妙呐,小玄子此处看来痛得厉害,老子也忍得受不住,这是件很严重的事,值得研究考虑。。。
康熙见他盯着那羞人之处发呆,倒觉得自己比他还羞,抬脚向他踢去,“看什么看,没见过?!”
韦小宝被他动作惊醒,笑嘻嘻的说,“见过见过,那日里‘雪花探谷’妙得紧。”
康熙对着明黄的帐子翻白眼,正经东西一句不会,胡扯瞎说倒是能把活人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