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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小宝被他动作惊醒,笑嘻嘻的说,“见过见过,那日里‘雪花探谷’妙得紧。”
康熙对着明黄的帐子翻白眼,正经东西一句不会,胡扯瞎说倒是能把活人气死,“你让开,朕,我,我要起来。”
韦小宝扑到他身上压着他不动亮晶晶的眼神盯得人不好意思,“你后面疼的厉害吗?你放心,疼的话我今日定不碰你,可是你看,他还翘着呢”
说着满含幽怨的拉了他的手往自己那处引导,“你瞧,都是你勾引的。”
康熙窘的说不出话,他虽说也是男人,可十二岁时便有了侍人,十三岁就娶了皇后,别说其它男人的那处,就连自个儿的都没摸过,此时碰到硬邦邦的一物,连羞连吓心跳的倒比那日小宝进入时还要厉害,挣扎着抽出手,闭上眼慌得一团乱喘。
含羞带怯,双颊通红,连那耳垂都染了层薄红,未启的唇一张一合的喘息。。。小宝瞧得心跳加速,身下己是忍得极痛,口中哄道,“乖乖小玄子,就摸一下,你看,你不摸,他就不歇息。”
说罢也不管他是否同意,抓了他的手往下摸,康熙也是男人,怎会不知此等辛苦,何况。。。上都上过了,再做这些凭白显得拿捏小气,干脆由了他拉着自个儿的手胡来。。。
那玩意儿在手中胀了几分,越发的握不住,颤抖的手随着那人的动作一上一下抚摸感受那一波波脉动,耳中听得小宝舒服的呻吟声,感觉到那覆盖着自己的大手加了力道,他羞得用另只手拉过被子蒙住头。
小宝被伺候的舒服得紧,瞧见他这样一把扯开被子,另只手揽了他喘息的唇压上来,发了疯的和他纠缠。。。
喘息良久方平静下来,康熙无意识的把沾满白液的手往被子上擦,小宝皱得眉头看了好一会儿,方拉过那只手哑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康熙别开头,不语。
小宝叹口气翻身压上他,和他对视,眼神里有几分无奈“你怎么了?”
康熙被他看得久了,别开目光,不好意思的压低声音,“我,没这么摸过。。。”
小宝一下笑出声,他以为这人是讨厌用手去碰触他那个地方,没成想是这么个原由。
他笑了好一会儿方停下,轻柔的吻上他的嘴角,“以后多摸摸就习惯了。”
话说完又开始笑,看着小玄子红透了半张脸,平时犀利的眼神满是懊恼,重新吻上他的嘴角,“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像皇上,只是小玄子。”
康熙无声的勾勾嘴角,这混厮说起话来,比蜜饯都甜。
他何曾不想这样?只是小玄子和小桂子。。。何其不易。。。
什么是毒?
吴兆骞死了。纳兰受不得好友离去,身心疲惫下,平日城积攒好些年的病症一并发作。
吴兆骞的死本来和他韦小宝半点关系也没有,可是这人是纳兰的朋友,韦小宝又向来重义气,这些日子眼见着纳兰一日比一日憔悴,去的就频繁些,搞的纳兰明珠一开始还会面子上热情招待好吃好喝一径送去,时日久了,纳兰明珠也懒得理他,摆出副爱来不爱的架势。
两人因为余国柱的事情,原本就不对付,这会儿要不是看在爱子的面上,早把他韦小宝整个够,不过。。。纳兰明珠望着向内院走去的人影,露出莫测高深的笑皇上案头的折子,不知道是不是压得不够高?
韦小宝还未踏进书房就听到一阵咳嗽声,他收拾起心情,暗暗叹口气,丫环通报后被请了进去。
顾贞观左手端着杯茶,右手在纳兰背上轻轻拍抚,见着韦小宝进来点点头。
韦小宝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热茶,“气色比前日里更差了,没吃药吗?”
纳兰咳得说不出话,顾贞观扶他躺到床上,“总不见效,可能是天气太冷,病症好的慢些。”
纳兰此时强忍着咳嗽,露出苍白的笑,“不妨事,过些日子就好。”
韦小宝试着劝道,“人生无常,想必吴先生在九泉之下也不忍心见你这副模样。”
果然,话一出口纳兰神色暗了几分,“我怎会不知。。。只是,眼看着他离开,我却是点半法子也没有。”一句话说完,又咳起来。
顾贞观扶他靠在床头接过韦小宝递去的茶喂给他喝。
韦小宝察颜观色,眼神不经意在顾贞观身上扫视,接了茶杯放到桌上安慰,“张太医说过,吴先生是顽症,早些前没好好医治,现今是回天乏术,你不要太过伤心,自个儿的身子最重要。”
纳兰笑的虚弱,“这点病不碍时,老毛病了。”顿了顿道,“有件事,想请韦兄帮个忙,不知。。。”
“咱们这交情什么帮不帮忙的,有事你尽管说。”
纳兰笑了笑,“韦兄知道我郊外那处宅子吧?我现下生病,爹又不许我出去,还请韦兄抽空去看看婉儿。。。”
当日纳兰接沈婉进京,没想到家里会不同意他纳沈婉为妾,无奈只好把她养在郊外,近日病重,纳兰明珠更是不准他出府半步,心中着实惦记。
韦小宝道,“你放心,我明个儿就去看沈姑娘,可有什么要我带去的?”
纳兰思索摇头,“容若现今出不得府无法照顾她,心下愧疚还望她不要怪我,我总归是对不起她的。”说罢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
韦小宝见丫环们端着药碗进来,浓浓的散发着苦味,强自笑道,“她这般聪明的女子,绝不会怪你。”
纳兰苦笑神情间若有所思,“是啊,她这般聪明,什么都明白,是我负了她。有劳韦兄了!”
韦小宝坐了会儿,捡些话安慰几句,起身告辞。
他一走,纳兰俯在榻上又是一阵轻咳,顾贞观在旁轻轻拍抚,“你总要爱惜着自个儿才好。”
纳兰摆摆手,咳了好久才停住,“我何尝不想,只是这身子不听话。”
顾贞观心头似被刀尖划过,耳中听得一声声重咳,仿佛那咳嗽比惊雷还要骇人。
当年,卢夫人死时,他便是这般模样一病半年,转好后再难恢复往昔康健。。。
离近过年,几日大晴,京郊外层层薄雪开始熔化。
韦小宝叩门而入,那丫环领着他笑道,“你又来了,可是来看我家小姐?”
韦小宝笑道,“你怎么知道?”
小丫头语气欢快,“公子不在,自然是来看小姐的?是公子让你来的吧?”
“你真聪明。”韦小宝笑着夸赞。
小丫头吞吞舌头,领了他进屋,“小姐,韦大人来了。”
沈婉放下手中的诗集迎上来道个万福,丫头沏了茶奉上。
“不知韦大人前来,多有怠慢。”沈婉浅笑,那一笑显些让韦小宝看呆住。
稳了心神笑道,“哪里,是我唐突了,昨日里去看纳兰,他惦记姑娘,着我来瞧瞧。沈姑娘可好?”
“有劳大人挂心,不知容若他,可好?”
韦小宝见她谈起纳兰竟无半分女儿家的羞怯,不禁对她多了几分好感,想了想道,“纳兰兄现下出不得门,照顾不到姑娘心下很是内疚。”
沈婉道,“他,他好我就放心了,还望韦大人带为转告,让他千万保重身子。”
韦小宝坐了会儿,便要告辞,走到廊下时,被沈婉忽然叫住,“韦大人,请留步。”
韦小宝回头看,她那神情竟比方才多了几分忧郁。
她问,“容若他,可留了什么话?”
韦小宝想了想,说道:“他曾对说‘容若现今出不得府无法照顾她,心下愧疚还望她不要怪我,我总归是对不起她的’”
见她神情越发凄楚,眉头深锁,那神情竟和纳兰一般模样,“沈姑娘还有何事?”
沈婉怔怔的摇头,强自笑着道了句,“大人好走。”忍着泪珠转头进了房间。
韦小宝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才出府。
沈婉冰雪聪明,想必知道些什么,都是痴儿,何必呢?
庙堂高远,那人的地位身份,对他本就不该有念想,他是杯毒酒,以今日饮下的是纳兰,环环相叩,苦的又岂止一人?
只怕那日,这杯酒,苦得就是韦小宝自个儿。。。
惊喜之余
腊月二十八那天又下起了雪。
纷纷扬扬中夹杂着欢声笑语。毕竟是一年当中最重要的节日,尽管天气异常的冷,仍旧冻结不了过年的喜庆情绪。自打康熙亲政后,老百姓的日子一年比一年好,虽说不是家家户户都能吃饱穿暖,到底比前些年强上许多,京城更是难见乞丐了。
韦小宝从纳兰府出来,一路走过,看到街道两旁的人家端着熬好的浆糊,往门上涂抹,大红的春联一副副贴起来。街道上不时跳出几个孩童,穿着厚重的棉衣,拿着各色吃食欢快的在雪中嬉戏,拐角处不时传来大人的呼喝声,小贩子在自个儿摊铺前哈着手笑着和买主讨价还价。
韦府门前几个下人拿着浆糊在贴对联,门外几个人在清扫门前的积雪,前边的还后扫净,后边儿又积上一层,薄薄的雪粒子活像撒了盐。
韦小宝提着二斤核桃酥,站在门前看下人们贴对联。那些个下人都在忙,没看着他回来。
他想记往年这些事都是自个儿领着一群老婆孩子们做的,那会儿女儿双双抱怨的问,为什么要自个儿贴春联呀,冷死了,手都要冻僵了。
他就抱了她让她骑在肩上,告诉她,过年要自个儿准备东西才好玩,像贴春联啊放鞭炮啊都要自己动手,这样才更有过年的味道。他还会拉着他们的手告诉他们过年的传说,那会儿双双虽不满意,仍会咯咯的笑,一点也不怕叫做“年”的怪兽,还会把凶神恶煞的门神拿来吓那些下人,其实那些下人根本就不怕,只是逗她开心。
双儿昨个儿来信,报了平安,家里也在准备过年了。
言语间对他倒是多少有些不放心,怕他一个人在京城寂寞怕他想家里的老婆孩子们,还特意让孩子们每人写篇字给他寄来。那些字歪歪扭扭,不成样子,小宝看了却是满心欢喜,他怕读书怕写字,但不识字又不成,所以这几个孩子定不让他们学自己,长大后大字不识。
最后才问他什么时候能回去。。。。。。
朦朦胧胧收住思绪,往年的欢声笑语,今年是听不到了。
韦小宝提着核桃酥站在大门前,左右瞧瞧,“左边是不是低了?”
那贴春联的两个下人看到他,就要从板凳上跳下来行礼,韦不宝摆摆手,“你们继续,我看着,左边往上些,好了,嗯,看着整齐多了。”
下人贴好春联,向他请安后,关了大门贴门神,韦小宝就这么站在外面等他们贴好,抬脚踏上门前的阶梯,走了几步停下来问一个下人,“阿福,这春联写的是什么?”
阿福赔笑道,“老爷,您忘了,奴才不识字。”
“哦”韦小宝长长的应了声,正准备往里走一个下人笑道,“老爷奴才识得几个字。”
韦小宝转头看那人,是府里一个管修整花草的狗顺。
“你给爷念念,这春联上写的字。”
狗顺打了个千儿,一手拿着扫把一手指着对联上的字念道:“喜居宝地千年旺,福照家门万事兴,横批,喜迎新春。”
“万事兴。。。嗯,这个不错,万事兴,不是说什么都好吗?狗顺,念得好,一会儿去帐房领五两银子,爷赏得。”
韦小宝进了大门又回头对外间几人道,“你们几个,回来吧,外边的雪不用扫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雪还停不住,回头我告诉帐房,府里每人赏五两银子,过年的赏银另给。”
那几个下人乐呵呵的道了谢,恭敬的送韦小宝进了府。
刚刚踏进里院,管家忠叔就迎上来,“老爷,有客人来访,等了大半天。”
韦小宝脚下不停,“谁来了?”
忠叔道,“我也不识得,要说京里的大半官员奴才都认得,这位却是没见过。”
韦小宝道,“那人在哪儿?”
“在书房,来了好一会儿,我告诉他老爷去了纳兰府,要他先回去,那人只说在书房等着,我瞧他衣着华贵,气度不凡,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子弟。”
韦小宝打趣,“气度不凡?比起老爷我如何啊?”
忠叔知他喜欢胡扯赔笑道,“老爷自然不凡,可是这位主儿,我瞧着却是害怕的紧,不敢直眼看他。”
他来了?真的是?韦小宝脚下步子顿住,随后大步往书房走去,边走边吩咐,“没事不用人来打扰,你告诉帐房府里每人赏银五两,眼下就过年了又是大冷天的让他们买件棉衣赏。”
忠叔道了谢,告退去了偏院。
通往书房扫出一条路,想是雪太大,此时己摊了层薄薄的雪,天色渐黑,府里的灯一盏盏亮起来。
韦小宝站在书房前,犹豫了一会儿推门而入。
坐在书桌前的人听到声响,抬头看来,那眼神中带着几分苦楚几分心酸几分担忧,还有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