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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到可怕的脸,温柔的语言只让这种恐怖更加明显,黎凯烈的喜怒无常,邪气放纵,火爆颓废……所有的特质,都没有此刻的认真更让人感到害怕,他认真的说着脱离现实的话,客厅里柔和的灯光映照出一张充满深情的脸,深情的凶暴,狰狞的温柔……
伸进来的手指拈弄着口腔的内壁,舌头被轻轻的搅动,巫维浅面无表情的推开,深黑色的眼眸泛起波纹,“你这个变态。
”
低下头,他重重吻上黎凯烈,封住说出这些话的嘴,黑色的波纹散开,化作了笑意。
外面霓虹灯光继续闪耀,在夜幕之下,曼哈顿就像妩媚的女人,在朦胧夜色里展现她所有的风情,所有的真实和虚幻,早就超出现实存在的男人拥抱着他野性难驯的情人,附上他的吻。
夜色已经很深,之后巫维浅用“特殊方法”又为黎凯烈做了点治疗,最后两个人靠在沙发上睡了会儿,然后又一起在半夜的时候醒来。
“有吃的吗?”巫维浅碰了碰黎凯烈,卧室很空,黎凯烈却要和他挤在这里睡,往前回忆,他不太记得他们是怎么睡着的,这一天过的实在太精彩了点。
“我去找找。”幸好自动温控器已经打开了,到了晚上房间里的暖气运作,黎凯烈半裸着不会有任何问题,不过一会儿背后就扔来一条牛仔裤,“穿上,别光着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接过巫维浅扔来的裤子,黎凯烈松开早就滑下一半的浴巾,在他面前套上去,“原来我的身体对你这么有吸引力,维……”冰箱打开的灯光在离开了脸上画出邪魅的光影,他冲巫维浅跑了个飞吻。
“肉麻当有趣。”沙发上的男人站起来,只能摇头,他身上还穿着浴袍,重新系紧浴袍的腰带,他走过去帮忙。
经历了这么一场混乱,他们还没来得及吃饭,黎凯烈从冰箱翻找出还没有过去的食物,现在又啤酒,还有两袋面包,几个鸡蛋,还有一点香肠,可以做几个三明治,他们又用速冻的食材拌了个玉米色拉。
“下次提醒我,应该去超市多买些东西放着,我可不想饿坏你。”经过特殊的治疗,伤口的样子变得好看了些,至少没那么吓人,黎凯烈当这些伤不存在似的,抬起受伤的手将一勺玉米色拉送到巫维浅嘴边。
“我有手,你自己吃。”巫维浅对他这种亲密的动作有所抗拒,要一个几百岁的男人在四肢健全的情况下被人喂食,简直不能想象,黎凯烈却没有放下手,银色的汤匙就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坚定不移的存在着。
“维,我的手好酸,肩膀也很痛。”撑着餐桌,黎凯烈好整以暇的挑起眉,温存的言语无辜的提醒他的亲密爱人,“我身上还有很多伤,不用我提醒你吧,你舍得让我一直这么抬着手?我是不介意,我会一直等到你吃下去为止。”
温柔的效益没能掩盖住地下的恶劣和狡猾,可能黎凯烈也根本没想掩饰,巫维浅早就知道这是个怎样的男人,放下手里的食物,他直视黎凯烈,这双眼睛里总是充满占有欲和侵略性,对面他的时候,从不隐瞒。
“来,吃了它,就和你吃我的时候一样……”银色的金属碰到浅色的嘴唇,黎凯烈不自觉的想起之前的某个夜晚,虽然只有那么一次,但那一次,他看到这双嘴唇张开……
落在身上的眼神有了变化,那种侵略性更加明显,如同实质直直的投射进来,充满暗示性的言语搅动了空气里的热度,巫维浅微微眯起眼,“原来你不光变态,还是个色情狂。”不想再听下去,他直接张嘴把银匙含进嘴里。
浓浓的玉米香和乳酪香气充盈在口中,他只当没看见黎凯烈眼睛里的光芒,看着他吃东西的男人却一直米有把目光移开。
巫维浅顺直的黑发不再像平时那么整齐,洗完澡擦干之后睡了一会儿,现在有点蓬松凌乱,那双犀利上挑的眼睛看着面前的食物,冷淡的好像什么都没在想,优雅取用的动作,怎么看都和别人不同……
他应该是个做什么事都会让人觉得干脆洗练的男人,仿佛任何一丝的错误在他面前都会受到苛责,站在吧台后面调酒的时候,挽起衣袖,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和他打架,直接而凌厉的拳头从不留情,除了面对他们之前开始变化的感情的时候,他也犹豫,也会迟疑。
还有在奥文办公室里故意的挑逗,这让他意外,原来巫维浅也是个普通的男人,有时候会有一点点坏心,他生气的时候会对他怒吼,看见他遇到危险会着急,现在黎凯烈却爱死了这种傲慢。
“维……我爱你。”说过好几次,但还是觉得不够,黎凯烈拿起餐巾擦拭巫维浅嘴角食物残留的痕迹,棱角分明的嘴唇,却有着柔软的触感,“你呢?”
黑色的眸子顿了顿,视线停留在黎凯烈的脸上,透露笑意,“笨蛋。”巫维浅一把过他,贴近他耳边,“我会用做的让你知道,给我等着。”
夜还很长,黎凯烈明还未到来。
也许是接连的碰撞和摩擦,令这股火花般的力量燃烧旺盛,就如微微安说的那样黎凯烈是巫维浅的厄运,但同时,可能他也是黎凯烈的厄运,也让他沉寂已久的感情空白再度被填满。
那是他放弃的过去,他极力想当一个普通人,可惜事实上他并不普通,所以最终他还是被黎凯烈撕下了面具,他甚至对一个男人的身体产生欲望,同性之间,明明没什么感觉的,但只要对象是黎凯烈,他居然能够接受。
其实在以前,巫维浅确实有所保留,但现在,他即使想保留,心意却完全往这个男人身上偏移过去,黎凯烈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维尔特!你居然在听摇滚乐!摇滚?!”第二天,当玛萨进入这栋他出入了许多次的豪宅,听见客厅里振动的贝斯低吟,他站在原地,张着嘴,完全傻住了。
“别那么惊讶,这是我的歌,他当然会听。”黎凯烈从他身边走过,把红茶放在巫维浅面前的茶几上“要不要来点威士忌?〃
“不用。”巫维浅正专心翻看黎凯烈给他的乐谱,从玛莎进门起就没抬起的目光终于略微动了动,“你给他看看,他受伤了。”他对玛莎抬了抬下巴。
“又受伤?对了,我看到新闻,三十八街区那里的仓库死了不少人,据说是帮派火拼,你们不会和那件事有关吧?”玛莎打开箱子,一边偷偷观察这两个人的反应。
第84章 奥文的忧虑
巫维浅靠在沙发上,不知道是因为玛萨的话还是为室内盘旋的节奏,轻皱着眉头,乐谱的纸张在他手里被翻的哗哗响,他头也不回的回答,“还没看到新闻。”
黎凯烈则根本没理睬玛萨,他只留意着巫维浅,他停下的那几页乐谱都是外界评论更火爆的,销售量也较高,“看出什么来?”他在他另一边坐下,干脆的脱掉身上的黑色T恤,让玛萨给他缝上几针。
“喂,我好歹是医生啊,病人不是应该都对医生客客气气的才对吗?”玛萨提出抗议,可惜他的话没有人理睬,巫维浅说过要给黎凯烈的乐队作曲,为了能更好的作出针对市场的音乐,他需要分析现在的市场。
“我很忙,你只要替他把伤口治疗好就行了,钱他会付给你,今天你可以把放在那个房间的仪器搬走。”抽空应付玛萨,巫维浅认真的时候任何人打扰都不会得到什么好脸色。
黎凯烈发现从他动用召唤力,使用式神之后,他就没有再戴过那副眼镜,可能是已经习惯,低头看东西的时候巫维浅还是会下意识的做出要推眼镜的动作,然后才想起来已经不需要了,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发出隐约的懊恼,似乎是对这种多余的动作而感到不满。
也许是爱情让人盲目,或是当成熟男人不经意间透出这些小细节都会让人觉得可爱,总之现在的黎凯烈无法忍耐只是这么坐在他身边。
“喂,你干什么?”巫维浅发现他现在越来越常问这句话,因为黎凯烈经常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就会靠过来,就像现在。
“不干什么,就和你一起看乐谱而已。”从他后面圈过去,黎凯烈用没受伤的手揽住他,胸前已经被绷带绑上了,肩膀上最深的口子则需要玛萨进行缝合,可怜的玛萨俨然成了随传随到并且最被忽视的外科医生。
“两位,要亲热的话好歹等我为他把伤口缝好,而且要小心,不要让它绷开了,对了,你们之间谁是……”
在乐谱上的视线缓缓抬起,深沉难测的冰冷目光阻止了玛萨接下来想问的话,虽然巫维浅从他语气暧昧的话里察觉他想问的内容,再看另一边的黎凯烈,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相比起来也没怎么让人觉得好过,“和你有关吗?”
前一刻还带笑,这一刻句变成这种像要吃人似的脸,玛萨只能识相的住口,现在他很明白了,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想任何人插嘴,连好奇都能免则免,正这么想着,门铃响起来。
“我是奥文,利欧,你在吗?你又把手机关机了?还有你能不能把你家里的电话线插上?距离上次见面才一天,你可别又和我玩失踪……”奥文在门外按着对讲机,盼着能得到点反应,如果这次再发生和上次一样的事,他已经没什么信心再去安抚乐队的其他成员了。
幸好,这次大门很快就打开,让他实实在在的松了口气,虽然没办法联络上,但至少人还在。
快步走进去,奥文经过娱乐室,距离上次来黎凯烈的住所已经很久了,他从来没看到他的娱乐室被这么多仪器塞满,原来的桌球台几乎被淹没,酒柜被挡住,塞满整个房间的全是各种仪器设备,看起来像是要在这里进行一场手术!
“发生了什么?!”加快脚步,奥文大惊失色,飞奔到客厅里,里面的情景比他料想的好,至少黎凯烈四肢健全,只不过正在进行的事还是让他大叫一声,“噢!我的上帝!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客厅里面被玛萨带来的小型诊疗设备占据,黎凯烈肩上的伤口在玛萨熟练的动作里被一针一针缝合,当缝合线从皮肤里穿过去时,让人怀疑能听见嗞嗞的声响,奥文马上转开眼,“诸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昨天回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奥文,你怎么来了?还不放心我?”黎凯烈若无其事的和他打招呼,受伤的他不改平日的态度,一点漫不经心,上扬的眉宇透露着难以控制的桀骜凶性,他旁边坐的是奥文不算陌生的男人,一切混乱从他身上开始。
黑发黑眼的东方男子,什么都不做就能引起他人的关注,空气里的气氛都像是因为他的存在而有了不同,现在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手上的乐谱已经翻到最后一页,拿起遥控器把房间里的音乐调小了一些,“他怕你又失踪。”
巫维浅穿的是黎凯烈的衬衣和西裤,同样的衣服在不同的人身上有完全不同的效果,奥文觉得他简直可以去当模特了,当然还还是很喜欢他,但又为他的存在而深深感到惧怕,“你们昨天走了之后,有人看见车库里你的车还在,当时我就觉得出事了,烈,我可是你的经纪人!你和维尔特到底算怎么回事?”
“什么叫怎么回事?”黎凯烈只让玛萨上了微量的麻醉剂,在皮肤被抽拉的疼痛里耸起的眉峰显得不悦,“你是我的经纪人,但我没有义务什么都告诉你,尤其是我的私生活,这么说你明白了?”
奥文语塞,他把车钥匙放在桌上,叹了口气,“你的车我替你开回来了,这是你放在公司的备用钥匙。”然后他转身看着黎凯烈,“烈,我以前还能和你说要你别玩的太过份之类的,今天我没办法再说那些花了,你这次还是在玩吗?”
“玩?你是指什么?”阴霾出现在黎凯烈的脸上,奥文偏头朝巫维浅看了一眼,苦笑,“还能是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别告诉我你从不看杂志,现在有些低级小报就在流传你和维尔特的事,说什么的都有……”
“谁和你说我是在玩?”黎凯烈打断他的话,陡然深沉的目光看着奥文,“这次我不是在玩,奥文,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是认真的。”
音乐里的一个贝司的低音恰好落下,仿佛在这句话后面重重砸下一个惊叹号。
奥文虽然早就料到,还是被他话里的认真程度所惊吓,登时睁大了眼,“认真的?和一个男人?烈!我们都知道,你不是同性恋,你是用他来保护莉迪亚不是吗?”他试图说服自己这个理由,但现在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就在黎凯烈旁边,那个被人叫做维尔特的男人没有否认,如果事实不是这样,他这样的人一定会冷冷的嘲笑着,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