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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没有和巫维浅发生任何冲突,这多少让人有些失望。
“维尔特,你之前见过莉迪亚公主吗?”
“利欧,你将怎么对公主介绍你的这位好友维尔特先生?她知道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吗?”
记者们转而追问另外两个男主角,巫维浅面无表情的朝外走,记者们不断的提问,随着他的脚步挪动,到了门口的时候,却见窗口打开,莉迪亚就坐在窗前,她看着巫维浅,又看了看车库门口的黎凯烈,很惊奇的样子。
“我才知道你们的事,是真的吗?”她满脸好奇的这么问,看不出丝毫恶意。
记者们不说话了,屏息以待,巫维浅在瞩目之中抬头看过去,对着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他笑了笑,“公主是真的想知道?”
他的态度友善,莉迪亚感到很高兴,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微微张开,回了个甜美的微笑,“是的,我想知道,我想知道利欧是不是真的转性了,这次的对象如果不同,会不会变的专一一些。”
即便在和莉迪亚同居的时候,黎凯烈身边还是不缺少女人的影子,她的话听起来是在揶揄黎凯烈,但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满。
“那么公主可能要失望了,对于发情期的野兽而言,要它专一是种奢望,不过我想公主对它的习性应该早就有所了解。”仿佛是在解说某种动物,巫维浅回答的认真,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银色细边眼镜,这个优雅的动作让他这番话更具权威性,也具有更多讽刺的意味。
窗口响起娇笑声,“哦!你说的太对了,你是叫维尔特是吗?维尔特,如果你有空的话,我想邀请你来家里玩,我喜欢你说话的方式。”莉迪亚的笑声十分愉快,一点都没有假装的样子。
记者们糊涂了,这位公主究竟是深藏不露,另有打算,还是真的不在乎黎凯烈拥有多个情人?
“发情期的野兽?”话题的主角走近他,“那不知道刚才我是不是满足了你?宝贝?”黎凯烈的手拨弄巫维浅的头发,就在耳根这里,动作暧昧,问的话更是让所有人激动。
“很遗憾,你还差的远。”抓住黎凯烈的手腕,这一次两人目光相对,黎凯烈看到镜片后的闪光,巫维浅一把环住他的腰,当着记者的面吻下去。
不想轻易涉入战局,不代表不懂得反击。
这一个吻是由巫维浅发起,微侧的脸部角度避开镜头,黎凯烈意外的阖了阖眼,随即激烈的回应起来,大有礼尚往来加倍奉还的架势。
不是第一次,口中的温度融合,几乎可以算是熟悉的,巫维浅回避对方的纠缠,环住黎凯烈的手臂收的很紧,但又没有紧到身体相贴,如他所料,和黎凯烈的吻总是激烈的像要燃烧起什么,这个男人一向有蛊惑人的本事,在聚光灯下或是镜头前,发挥的更是淋漓尽致。
摩擦的唇舌升温,这是一出戏,两个人因为各自的目的都很入戏,莉迪亚在窗前往下看,面露惊奇,似乎很疑惑,又有些担忧。
“公主殿下。”保镖拉上窗帘,挡住她的视线,“您还是不要露面的好,下面有记者。”
“是的,下面有记者,我不该露面。”莉迪亚叹了口气,支着下巴,一直看着拉起的窗帘,“利欧这么做的理由……”
“您应该明白,公主殿下。”
“不,我不明白。”莉迪亚趴在窗台上,阳光隔着窗帘照射进来,她能透过帘子看到下面,那两个男人已经分开,刚才的那个吻不光是一个吻,更是一场战争。
酒吧里的初次见面成了导火索,两个人的战争有一群支持战役的无关人士,报章杂志和网络消息,各方媒体都在报道黎凯烈的新恋情,当着莉迪亚公主的面被另一个男人拥吻,这次的绯闻,比所有人预料的更劲爆,而且开始越来越有趣了。
从一个普通的酒吧老板,一夜间成为媒体的新的追逐对象,巫维浅的表现让人无法理解,他关闭了酒吧,无限期停业,而他的公寓一直大门紧闭,没有看到任何人进出,包括他自己。
他在所有媒体的眼皮底下失踪了?!
夜色下,玻璃窗被轻扣,发出清脆有礼的敲响,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站起来打开窗,一个娇小的影子跳进来,手里提着大包的东西,巨型纸袋的体积几乎和她一样大。
巫维浅其实一直没有离开自己的公寓,他所需要的东西全部通过薇薇安购买,她要躲过所有人的视线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衣物,食物,报纸书籍,一样样从纸袋里被取出来,几乎堆满整个沙发,“你要从此隐居吗?如果是的话我来陪你。”金栗色的头发满是小小卷曲的弧度,额头前面的刘海下,一双蔚蓝的大眼睛愉快的闪动光芒,薇薇安跳坐在巫维浅的怀里。
一把接住她,穿着浴袍的男人拧了拧她的小脸,微笑,神情却又有些严肃的看着她,“薇薇安,你知道我不能,你不适合留在这里。”
垮下脸,她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随即又像小精灵似的抱住他,“不过现在这样也好,你不出去,我可以来看你,前提是这里没有那个讨厌的男人。”
“你讨厌他?”放下薇薇安,巫维浅用手抓了抓半湿的头发,走到另一间房里去准备换件衣服,薇薇安为自己倒了杯红酒,舔着嘴唇,雪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几乎是透明的,“他吻了你,你难道还指望我喜欢他?”
“那不过是一个吻,薇薇安。”换好白色的衬衣,深色西裤,巫维浅从房里走出来,他穿的很随意普通,但越是普通的款式有时候越是能彰显衣物之下的气质。
薇薇安撅起嘴,“那不过是一个吻,但是它是你最近五十年来的第一个吻,还有你给他的第二个,你有多久没有靠近普通人了?这次便宜了他,你都没有吻过我!”
她不知道在车库里的那个,如果知道的话也许这时候的语气会有更多的抱怨和愤怒。
即使是现在,薇薇安的话已经像是在指控,她放下酒杯,爬上巫维浅的膝盖,纯真可爱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魅惑,“我要你吻我,维尔特。”
倾辰番外写完啦,接下来就是巫色啦,爽吧和留言区都米好,叹气~~~~好无聊的说~~~~好无力的说~~~~缺少动力的说~~~~~~于是。。。。。不懒惰的亲去百度贴吧给偶留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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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速之客
属于少女的娇嫩的嗓音,有点孩子气的撒娇的味道,天使般的脸上却有恶魔般诱‘惑人的神情,夜色从窗口映照进来,昏黄的灯光下,十二岁的少女那张天真美好的脸上蒙上些许暗影,展露出惊人的妖艳,巫维浅看着她,俯身,一个浅吻落在她的额头。
“如你所愿。”他整理摊在面前的东西,开始翻看报纸。
“你骗我!”妖艳退下,所有的期待和喜悦也退下,薇薇安咬着唇不甘心的嘟着脸,“我要你的吻,我就要你的吻,维尔特,你是个大骗子!”
“多谢夸奖。”他不为所动,伸出手到唱机上,黑胶唱片开始转动,缓缓响起了音乐声。
“我要怎么才能得到你的吻?”就像要不到糖的孩子,薇薇安撒娇的在他身上磨蹭,轻蹭的动作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
“等我想吻你的时候。”巫维浅似乎对此一无所觉,他放下报纸,闭起眼往后靠在沙发上。
“那是什么时候?”薇薇安继续追问。
“等你长大的那一天。”笑着顺手拍拍她的头,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那动作像是在摸一条小狗,这句话让带有企图的磨蹭停顿,薇薇安咬牙瞪着他,“你是个恶魔。”
“也许有一天你会长大的,就像也许有一天我会死。”巫维浅安慰她,但这番话对薇薇安大小姐而言没有任何安慰的作用。
“你明知道这不可能。”哼了一声,她高高抬起头,看着外面的黑夜,在悠扬的曲声里叹息,这时候她的神情完全不像个十二岁的孩子,“维尔特,你说,我们活在世上的意义是什么?虽然你和我不同,不过我很想知道你的想法。”
“我也想知道答案,但在找到答案之前,我们必须做点别的。”
闭起眼,睫毛在脸上落下阴影,在古典乐的包围里,巫维浅周围的空间仿佛时光倒退,在他身边有壁炉里木块燃烧的味道,马车车轮的滚动声,路上卖报人的吆喝,绅士们外套上的斗篷和手掌里的手杖,还有小姐们头上永远不会过时的帽子,缎带在线条优美的脖子下面飘扬……
“你还怀念过去吗?”薇薇安不安的看着他。
巫维浅还没回答,公寓外面的门被敲响,电铃早就被他拆去,记者们无功而返,这一次来的会是谁?
只敲了几声,再无声息,楼下却有一丝细微的响动,这逃过不薇薇安的耳朵。
她站起来冲到门口,站在楼梯上往下看,蔚蓝的眼睛渐渐变暗,她又舔了舔嘴唇,巫维浅看到她紧握的拳头,“怎么了?”
“我必须走了。”她的语气僵硬,似乎在克制什么,转身从窗口跳下去,丝绒下的蕾丝裙摆在夜色里飘起,像一朵盛开的玫瑰,一掠而过,消失踪影。
他们是在二楼,薇薇安从半空中跳下去,但他一点都不为她担心。
引起他警戒的是楼下的响动,有人闯进他的家,脚步声虽然轻,但他闻到空气里的一丝血腥味,顿时明白为什么薇薇安会这么匆忙的离开。
放轻脚步,他走下楼梯,楼下没有开灯,突然的闯入者似乎没有想要偷偷摸摸的意思,黑暗里响起问候声,“半夜在私会美女吗?”
“这种时候难道更适合私闯民宅?”在黑暗里停步,巫维浅抱着手臂站在楼梯口。
黎凯烈虽然在某种程度上让他有些在意,但比起另一些人,他还不用对他太过警戒,而对方显然听见他和薇薇安的交谈声。
“你果然在家。”黎凯烈的说话声比平时沙哑,窗帘被风吹起,如同夜里飘起的白色幽灵,他的轻语即使在风中也没有被吹散,和楼上传来的乐曲声仿佛有种天然的契合。
黎凯烈的嗓音一直很好听,不需要努力,他的说话声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引人沉醉,巫维浅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这里不是避难所,如果你兼职做杀手,以后请记得找一个私人医生,你就可以在第一时间找他,而不是打破别人家的窗户。”巫维浅打开灯,房间里骤然放亮,他看到碎在地毯上的玻璃,墨绿的花纹上有一串暗褐色的斑点,那是血迹。
黎凯烈的肩膀和胸口还有腿部,都受了伤,那伤口非常古怪,一眼就能看出绝不是刀伤,而像是被某种野兽利爪的抓伤,被撕开的伤口不断渗出鲜血,从窗口一直延伸到房里,地上的玻璃碎片沾了血,在光下折射出斑驳碎裂的红光。
“我现在没力气和你斗嘴。”黎凯烈咬牙,阴沉着脸色,带着满身血迹坐倒在沙发上。
他本来不想来这里,但这里是离他最近的可以去的地方,他受伤的事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不管和巫维浅是怎么相处的,他能确定他不是乱说话的人。
“抱歉,我忘了自己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看着满地的血,巫维浅挑眉,他需要换块地毯。
从那次他在记者面前吻了黎凯烈起,他算是将这段绯闻炒作到最热的程度,那个吻的影响超过他的想象,不过最终结果和他想的一样,他让黎凯烈达到目的,接下来只要他从公众的视线中消失,过一段时间等一切平息,以后他们就可以互不相干。
眉毛紧紧皱在一起,黎凯烈表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可以给我绷带吗?”上次他曾经在他家用过,他确定巫维浅这里有所有受伤需要的东西,药品、纱布、止血剂之类。
也许受伤会让人变的更狡猾,巫维浅诧异于他的态度,不再强势专横的黎凯烈,此刻的眼神里几乎能找到一丝请求的痕迹,不过,只是“几乎”。
但他的态度确实不像以前表现的那么恶劣。
“给你。”把他要的东西扔过去,手臂受伤的黎凯烈在接住它们的同时,伤口流了更多血。
血线沿着他的手臂和大‘腿在沙发和地上积下一滩暗红,他的脸色不大好,也许失血过多,但他接过那些东西,一声没吭,开始给自己上药包扎,动作一点都不陌生。
他没有去医院,而是选择自行处理伤口,巫维浅站在边上观察,他不想问原因。
“你的动作太慢了。”
黎凯烈只能用一只手,包扎到一半,视线里有一双光脚从地毯上踩过,巫维浅之前才洗过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