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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泽向下环住高城的肩。
「不论是什麽样的爱,能让对方接受当然是最好的。如果让对方自由或让对方讲些任性的话,可以让对方高兴,也不失为一种示爱的方式。可是,久能先生,他现在可是全然拒绝你哟。」
井泽看看高城,又看看他旁边的津森。
「要作任性的要求,也得看看对象的意愿吧。」
话题渐渐改变了方向。
「如果你觉得下次还有机会的话,请赶快打消这个念头。高城是不会接受那种程度的爱的。不过,如果连确认对方怎麽想都不敢,只是随便认定自己的想法就是对的话,这种示爱的方式也跟久能先生没什麽两
样吧?」
原本该对著久能说的话,後来转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君明只被康美抱怨了几句就逃走了,如果他是真心的,就应该能够忍耐不是吗?」
「你要他忍耐过吗乞」
「……那种事,不用说吧。如果爱我的话……」
果然,久能有点不自在地把视线转开。
唉……局城突然觉得对这个人来说,爱情就是不论如何都要顺从他吧。
「高城……」
一直保持沉默的津森,突然开口叫他。
出声的同时,井泽的手也离开了他的肩。
「是。」
什麽事
「你喜欢我吗?」
突如其来的一间,让高城不知怎麽回答,回头看向津森,对方正一脸认真地看潜他。
要在这里说吗?在大家的面前?
「我喜欢你。」
短暂的迷偶後,高城确信自己取得了维开宣布的许可,于是坦白地说出来。既然津森要问,那自己又何必自觉可耻呢?要迷惘的应该不是现在。
不仑何时,只要是最喜欢的人问自己任何问题,自己一定坦诚回答。如果不给对方带来困扰、自己的感情又不会变,那有什麽好犹疑的?
「比那边那个混帐医生还喜欢?」
「我最喜欢的只有一个人。」
回视著自己的那双眼睛,强而有力地回答。
「很好!」
津森把手放在面向自己的高城肩上,不过,不像井泽那样温柔,而是强有力地抓住薄薄的衬衫,毫不迟疑地把它撕破。
「咻」一声刺耳的声音,蓝色的普林敦衬衣裂了,白色的钮扣像昨天的睡衣一样破掉,飞散在房间的绒地毯上。
「看清楚!只被你吻一下就哭得逃走的家伙,即使我这麽对他,他还是说文喜欢士我!」
虽然是男的但依旧相当白暂的肌肤上,到处散布著或红或紫的痕迹。
这是津森留下的吻痕、咬痕、侵人的痕迹。
在众人环视的津森面前,包括高城在内,每个人都惊得呆掉了。不论是他的举动,还是他呈现的证据,都让人吃惊。
「是被我爱的人。
其中,最先回复自我的是高城。
自己相信这个人。
「你……?」
「当然啦!除了我还有人吗?还有谁能这样对他还没事的? 」
即使这个人说他不相信人跟人之间的爱情!即使这个人一再说没有什麽感情会恒久不变。
「懂了的话就快滚! 」
踢著桌子,津森挥著拳吼叫。
「他是我的! 」
被他的气势所迫,久能不自觉地站起身来。
「高城,你可以任他说这种话吗? 」
「我很高兴,从来没有这麽高兴过。 」
这也是高城的真心话。
也许这个人还不了解吧。为了自己强迫对方,和因为喜欢对方甘愿束缚自己,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
「津森说喜欢我,这比什麽都让我高兴。你在喜欢明君的时候,曾对他说过这句话吗?」
「什……麽?」
「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他说这句话。连这句话你你都不曾说过,那麽,不管你对我说什麽,我也不会喜欢你的。就算没有津森,我也绝不会接受你。」
久能站著向下看著高城,然後慢慢环视在场的每一个人。
「真不愉快……」
这是他最後的逞强吧。
久能转身背对著大家。
「我对你很失望,高城,我彻回我之前说的话。」
不明白他的感觉,究竟是生气?亦或是了解了呢?
不过,不管怎样,这一切都结束了。久能应该明白自己不是他想的那种人了,同时,也对无法满足於待在他之下的自己,失去兴趣了吧。
「对了,这是当然的事嘛,如果你把这件事说出去的话,就会有与未成年人奸淫罪的诉状送到医师你那里去哦……因为我是律师呀!」
井泽目送著失望地走出去的人能背影,丢出这句话。但是久能没有回头。
脚步声逐渐远去,玄关的门粗鲁地被关上。
11
「真厉害。」
由加里高兴地用力拍手。
「你什麽时候变成这麽火热的家伙了?」
现在不必再哀声叹气,她慢慢倾身靠向沙发,看向这边。
「呃……这……」
高城这才意识到她的存在,结结巴巴地想解释,由加里制止他的结巴後,倾身向津森。
「很好呀,小鬼。不管是男是女,对爱来说是没差的嘛。你找到了不错的他呀,良纪,恭福你。」
跟津森很像的美丽脸庞,绽开灿烂的微笑。
「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了,津森不再是一个人了。」
井泽离开客厅,到津森房间拿了自己的公事包再回来。
「我的小孩呢?由麻呢?」
她伸长脖子四处张望,一扇门一扇门地寻。
「不要提由麻。」
津森对姊姊说。
「矮冬瓜是我和他在养的。」
但是由加里对弟弟的态度 只是一笑置之。
「说什麽呀?那是我的孩那。」
「我收养她了,说恋爱比小孩重要,把矮束瓜放在我这里的是谁?她现在是我的小孩了。」
「你开什麽玩笑?还有……我的恋爱结束了,我也需要有人跟我一起生活呀。由麻是我的,我一定要一起带走,而且她还没人籍不是吗?身为监护人的我没有承认的话,是不可能成立养子关系的。」
「是……吗?」
「是呀!小鬼。不只是未成年的人,只要收养,没有监护人的承诺,都是不会成立的。那小孩的母亲是我,我当然就是监护人啦。只要我不说OK,不论井泽是多麽优秀的律师,也不可能办好收养手续……」
就在她高亢地发表胜利宣言,把手放到唇边时。
「受到您的夸奖,真是我的荣幸呀,由加里小姐。」
井泽从自己的黑色公事包中拿出几张文件,和原子笔一起放在津森面前。
「津森,你在这里和这里签名,这里是图章。」
桌上放著他的图章,还有印泥。
「什麽呀,现在……」
「没关系,哪!」
高城倾身着著文件,由加里也很在意地窥视著。
津森听话地签了名,把章盖好,然後说:真的没问题吗?
「是的,OK!这样就好了。」
「什麽呀?」
由加里瞪著井泽。
「收养的文件已经完成了。」
他对美丽的女性露出带著敬意的微笑。
「你在说什麽呀!你这样乱来会被以伪造文书罪起诉哦!」
「挺有概念的嘛……不过,我可是认真的律师哦!一切都是基於法律在做事。」
他把津森刚签好的文件,连同其他从公事包拿出来的纸片,一起摊在她面前
「这是家庭裁决所的判决,你的亲权己经被宣告丧失了,由加里。」
「你说什麽?」
「津森由加里,你放弃了生下半年的小孩的养育权,失踪了不是吗?而且目前你住所不定、没有收入、也没有财产,又住在疗养院,因此接受小孩的舅舅津森良纪的请求,根据民法第八三四条宣布,你己丧失亲权。所以,不需要你的同意,只要提出这份文件,津森就是由麻的爸爸了。」
慢慢的,由加里的脸色变得青白。
「我也考虑过,把孩子从母亲那里带过来好吗?但是,你还年轻,又没有积蓄,要你这样一个女人养个三岁小孩,是太困难了吧?所以,小孩放在津森这里也好,你还可以去寻找新的恋情。」
「但是我只有一个人了呀!」
只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尖叫。
「不管怎麽样,只要能把这种寂寞埋藏起来就好了。」
「……你随时可以来我这里呀。」
津森低声说。
「我没有不准你来呀,终究你是她的母亲呀。」
良纪。」
「我也不是想当父亲,只是想跟矮冬瓜一起生活而已。所以,你可以想到的时候就来我这里。
津森的话立刻治好了她的歇斯底里。
「……这样一来,你就不是一个人了呀。」
「是啊……,那我也搬来一起住,好吗?」
「不行。」
「小气。」
井泽把手放在稍稍冷静下来的由加里肩上,早就料到是这麽回事了……由加里要的不是由麻,而是一个可以填补她寂寞的人,所以不管是弟弟津森也好,甚至是高城或是新的男人,谁都可以。
所以,为了要让由麻能当真正的由麻,把她交给津森是比较好。
「走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去帮你说,让你到我女朋友那边住一晚。对了,津森……」
井泽看著由麻房间的门。
「今天就把由麻交给我吧,由加里和她很久不见了。」
言外之意就是说,今晚你们两个人好好单独相处一下,趁机和好吧。
「你……还真是善解人意哩。」
「现在才知道?」
虽然井泽有意逗他,不过津森并没有笑。只是,一直任性逞强又孩子气的津森,从心底发出对挚友的感激。
「谢谢……」
一脸认真,津森深深低下头,几乎要碰到地毯。
暴风雨终于过了,一时间一片平静。
津森抱起熟睡中的由麻,带到房间外交给由加里,由加里路出母亲的样子,紧紧抱住那小小的身子。
优秀的律师哺哺自语:闲杂人等快快退下吧。边说著边把由加里和由麻带走。
看著这幅情景,他的笑容中像是在说:赶快趁今天把文件交出去比较保险,你们两个也想早点单独相处吧?
「加油哟,津森。你最後的问题,是我这个优秀律师也帮不上忙的。
就算是医生……或是草津的温泉,都救不了你。
「你…为什麽想跟美幸结婚?你不是怕失去她吗?」
「大概……是因为她说她可以替我生一西万个小孩吧。说正经的,我曾对她说过,不管谁先死,都会留下自己最爱的人,所以叫她不要担心。我也一样,在我害怕失去她之前,我已经知道自己有可能会被她留下来……,你也好好对高城说说你真正的心意吧?」
「我」这个胆小鬼……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