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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时,一颗子弹无声地射入他的心脏。
当加隆回来时,他看到的拉达已经变凉的身体。
「拉达?」蓝发青年走近倒在地上的青年,小心翼翼的扶起他,手指伸出探起脉搏:「拉达曼提斯!」
感觉到短发青年颈上的脉动已经停止,加隆半抱着拉达,一边仔细地拆解着他身上的束缚,一边喃喃自语……
喂,想不想听一个开头很诡异,中间很奇幻,结尾很荒谬的故事?
一个退役军人在狙击上输了给一个律师,所以碰上了一个少爷。
在半年的时间中老兵爱上了这个少爷
这个退役了的老兵……叫加隆。
在爆弹跳动到最后一秒,他拿出小刀将其中一条电线割断,将倒数停了下来。
半秒后,两人所在的铁皮屋自内部炸开。
END
距离之聘书,一步之差
嗯……第一次写拉隆所以请自带避雷针。
被雷劈得内焦外嫩的往左走,被电得外焦内嫩的往右走
劈得刚刚好的请向前行三大步
人生中有很多一步。加隆和拉达之间,也是只有一步之差。
大学斗殴时,拉达想要上前去察看加隆的伤势时,加隆已经被他的孪生哥哥揪着耳朵带走。
加隆入院时,拉达还是跟着主治医生四处溜的实习生。
到他成为医生时,又再一次看到加隆,在手术室,给加隆取子弹。
而在拉达休息好去查看他的病人时,他那毫不安份的病人早在麻药刚过不久后,已经办好了出院手术离开了。
拉达在他短短二十六年的人生中不停地重复碰上加隆,但又没有一次有机会跟他说上话,直到二十六岁那年的圣诞夜,加隆不顾身上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便跟人拼酒。
最后,拉达在他家的后巷捡到因为伤口发炎而开始发烧的加隆。出于人道问题,他总不可能就这样扔下他吧。再说他才下班不久,实在不想再回医院。就这样,拉达将烧得乱七八糟的加隆带了回家……
然后在不到二十四小时后,房内便只剩下拉达曼提斯一人。要不是桌上留下一张便条,拉达大概要以为是幻觉了。
有空请你喝酒。
──加隆
而下一次见面时,加隆又是一身伤,只是级数下降了,只是一身擦伤,真正需要治疗的,是他带来的同伴,同时也是拉达的同僚。
“唷,拉达你今晚值班啊。”阿布罗迪挥了挥原好的右手给拉达打招呼,而另一手软软的垂在身侧,显然是骨折了。
“说了要请你喝酒,怎知道现在才再见面。”将阿布罗迪处理好后,拉达曼提斯看到的,是挂在长椅上的加隆,张开的双臂搭在两边的椅背后,霸占了不少的空间。
“我忙,你也忙。”拉达曼提斯将医疗箱往加隆身边一放,他便马上向另一边缩:“不用了,这种小伤口舔舔就好──嘶!你不顾当事人意愿!”拉达在他躲的时候已经将棉花沾满消毒药用,毫不客气地按在加隆的伤口上。
“患者呈昏迷状时,在不需要签生死纸的情况下,医生是可以决定救治的方法的。”拉达曼提斯头也不抬,小心翼翼的清理伤口上的玻璃碎片。
“喂,我还没昏迷好不好。”加隆反了反白眼,倒是没有反抗随他去打理。
拉达曼提斯顿了顿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加隆:“需要我先给你一枝镇静剂吗?”
看到拉达一脸认真的样子令加隆下意识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拜托……现在的医生怎么一个比一个暴力……”
到最后,加隆还是没请到拉达喝酒,但还是留下了联络电话。
“有事找我,老子罩你。”闻言,拉达不动声色的按在『老子』手背上的伤口上,痛得加隆倒抽一口气。
“一周内不许沾酒。消炎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
“上次是谁喝酒喝到伤口最后被我捡回去的。”
“……好吧,是我。”加隆挫败的抓了抓头,勾着外套留下一句便离开了:“告诉阿布下次我再找他。”
“拉达曼提斯医生~~~”
“外伤性骨折。戒口的食物你很清楚,我就不重复了。”看到阿布罗迪眼巴巴的看着他才补上一句:“安份点,主任那边还不知道。”
“唉,不就是摔了一下嘛。”阿布罗迪一副没什么的样子摆摆手。
“是啊,只是刚巧一地玻璃碎。”拉达曼提斯纹风不动的将阿布罗迪的病历插进他的床边:”今晚留院观察一晚,之后就可以回家了。开了两周病假,虽然还不够,但是你的工作不怎需要用手,应该没关系。”
“谁问你这个了。”阿布罗迪一脸无辜的看着拉达曼提斯:“倒是你。”
拉达曼提斯定了定,抬眼看了看笑得跟狐狸没两样的阿布罗迪──
“两周病假果然还是太多了吗,那我回头改成三天好了。”
扫了眼趴在床单一边叫着周扒皮一边假哭的阿布罗迪,拉达完全不撇他自顾自的再次看起阿布罗迪的病历。
当然不是真的改他病假了,而是看他小子精神这么好,只怕连观察都不用了。直接叫家属来将他打包拎走吧。
不过……
拉达曼提斯回想了下之前碰上加隆的情境,身为医生应该第一时间去察看病人的,尤其是伤势比较严重的那位。但是在刚看到他们的时候,曾经有过一瞬间眼底中只剩下那个笑得一脸不在乎的男人。
又回想起加隆吃痛的样子,拉达曼提斯医生忍不住笑了。
“拉达曼提斯医生。”又过了几天,前来覆疹的阿布罗迪和加隆一起出现。
“加隆。阿布罗迪。”再次看到加隆,拉达不得不承认即使在两人皆无伤的情况下,他依然最先注意到加隆。
“拉达曼提斯。”海蓝发色的青年对他笑了笑:“下班了没有,我可是特地请了半天假来请你喝酒了。”
“我正准备去收医生袍。”拉达比了比走廊的长椅:“一会就好。”
“好吧。你可别像女人那样磨时间。”
“拉达曼提斯医生!太好了你还没走!b区301号房的病人需要做心内压!”只可惜拉达还走不到半级,一名年轻的实习护士已经冲了过来,差点把他撞翻。了解了情况后拉达曼提斯不得为自己的『运气』叹了口气:“加隆──”
“没事,我就在这等你。”一直在回廊上听着的加隆不以为然的摆摆手,在拉达面前将mp3插上,毫不在意地对他笑了笑:”该是你的绝对跑不掉,不是说好了请你喝酒吗?”
但在拉达曼提斯脱下身上的手术袍,走廊上只剩下一个小孩和阿布罗迪。阿布罗迪正在用糖哄着双眼还有点红的小孩。
“加隆?他半小时前就走了。”阿布罗迪友善地对面前的小孩笑了笑,在他的手心中塞上一颗糖果,一边随意的对拉达曼提斯说。
“这样啊。”
拉达曼提斯走出医院后靠在外墙上长呼出一口气,自口袋出取出香烟叼住点火。也许是巧合又或是命中注定,他拉达曼提斯和加隆之间就像永远都只有一步之差,但是那一步又像是永远都跨不过去的样子。
就在他吐出第一口烟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两声响号。银白色的跑车就算是在雪中还是那么招摇过市,加隆自驾驶座的窗口探出头,无声地对拉达笑着:“雪中抽烟的滋味可好?比喝免费的酒还好?”
拉达对他笑了,对他踏出他的第一步──
“不,糟透了。”
──而已经被遗弃在医院中的阿布罗迪,依然毫不知情的逗着人家小男孩玩。
END
距离之请期,一望无际
「回去吧,会着凉。」蓝发青年盘腿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天空的身影;给人一种绝望的错觉。医生上前站到他的身后,在他的肩上拍了拍。
「谁会着凉。」青年斜眼看向转到身边的医生。
「你。」见他没有起身的意愿,医生干脆也坐到他的身边,靠着他的背坐下:「刚开始戒毒时身体机能会明显变差。我没有看小你的意思,所以没必要像炸毛的猫那样绷起。」医生向后压了压青年绷紧的背:「事实上,你的情况是我看过的病人中最好的了。」
「是吗。」青年的声音有点冷下来,海蓝色的双眼流露出几分杀气,但背对着他的医生完全察觉不到。
「再一段时间,你就可以离开了。到时……」青年突然向旁边移了移,看向因为他突然离开而摔卧在地上的医生,一手压在他的胸口上。
「你以为你在求婚啊,嗯?」隐下戾气,海蓝色的双眸中满载着的是笑意。青年顺势压在医生的身上,低头吻上对方的嘴唇。
一个月前,青年在一个下午站在戒毒所的服务台前,二话不说撸起一边衣袖,上面有着一个不明显的注射孔。即使带着得体的笑也盖不下眼中的戾气,服务处的小姐被吓得呆住,而青年也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一直到戒毒所中的一名医生走近,青年才开口:「我需要戒毒。」
见状平日不苟言色的医生马上让服务处的小姐先下去休息,亲自抽出登记表却没有马上给青年填入,而是夹在手边的活页夹上,将青年带到医务所后才放下。
「将上衣脱了吧,你身上的血味太浓烈了。」说着一边将酒精倒到手上的棉纱上,回头时却看到对方只是抽出他夹在活页夹上的登记表格填写,却停在联络人上停了好一会。
「怎么了,有问题吗?」
「不,没什么。」他摇了摇头后放下笔,联络人那一格依然被空起来:「完全脱离毒品需要多久。」
「短的三个月,长的话可能一年以上。」闻言青年没有作声,只是平静地拉高衣袖让医生处理上臂上血肉模糊的伤口。
当时谁也不知道谁,后来因为巧合,青年成了医生的病人。但也只是让青年知道医生叫拉达曼提斯,医生知道病人是一名叫加隆的青年而已。只是在戒毒的过程中,医生因为发现了青年在抵抗毒品时的自虐,而在他的身上花上更多的时间。后来不知道谁先开始,在第一次双唇接触时,双方都已经沦陷了。
又再过了两个月。拉达曼提斯请了一天假,亲自接出已经在戒毒所快三个月的加隆。
「有地方住吗。」金发青年问,然后在加隆的摇头中,名正言顺地开往自己市区的公寓。
唯一的是,门内早已有人等待着。
「回来了啊。」沙发上的青年缓慢而优雅地翻过一页杂志,抬头看向门外的拉达曼提斯,却在看到门后的青年后愣了一下:「这位是……?」
拉达曼提斯不自然地看了看身边的加隆,却意外地看到加隆眼中的杀意:「加隆?!」
「我没事。」加隆微垂下眼帘挡下海蓝色的双眸。
「那就好。」拉达伸手摸了摸加隆的额头后才继续说:「加隆,这是我的哥哥米诺斯。米诺斯,这是加隆。我的……恋人。」
「这样啊,我的笨蛋弟弟就拜托你了。加隆。」米诺斯站起身,眼中的错愕换上意味深长,温和地对加隆笑了笑……
「不要接近米诺斯。」
「嗯?」在加隆有点懒洋洋地擦着头发时,床边的拉达曼提斯突然冒出一句。头发尚滴着水的蓝发青年马上靠到爱人身边,调侃地看着他。
看到加隆显然比起刚才米诺斯在时正常多了的拉达伸手扯着加隆头上的毛巾,将他按下去擦了几下湿淋淋的头发:「不要乱想!」
「你觉得我在乱想些什么?」加隆对着他挑了挑眉。
「最好什么也别想。」金发青年恶狠狠的将他的头摁进怀中后才开口:「如果可以,真的不要接近米诺斯。」
「嗯哼。」加隆虚应了声,却没有追问原因,令拉达松了一口气。但他却不知道加隆此时被毛巾挡住的双眸中,是怎样的挣扎。
下午五点,米诺斯整理着手上的一份文件,上方写着撒加。杰米尼,是他三个月前下命令的目标。撒加他太多事了,身为律师的他却多次破坏了组织的买卖。而他米诺斯对敌人都从不迟疑,所以他去给他注射冰/毒了。没想到却在三个月后被上另一个有着同一张脸,以他弟弟爱人的身份见面。虽然是不同的名字,但他初见到他时的杀气,却不是正常人会有的。背后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回头,脑后已经被一个冰冷的顶上。
「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加隆。或者我应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