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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快速除去身上的外袍,很快就只留下贴身的里衣,弯下腰朝萧潇的胸口伸出手。
“少爷!”青如眼看又一位如花似玉的少女要惨遭毒手,脸色早已经惨白得不似人类,身体颤抖如风中凌乱的落叶,轻轻掠过神色自在的萧潇,她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一下,紧紧攥着拳头笑容惨淡道,“青如愿意服侍少爷,请您……放过柳媚和……这位姑娘好吗?”
萧潇懒洋洋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如果不是半边身子被吴永寿压着,她几乎要控制不住滚动两圈。
奢侈,奢侈啊,**,**啊……冢宰宠儿子果然名不虚传,用天蚕丝制成的豪华锦被,她只是作为女王拥有一条,没想到这小县城城主的侄子,居然能把天蚕锦被铺满二十人躺的大床。
等把冢宰九族抄家之后,她一定要事先挑拣一番,这么多的好东西,留给这只无勇也无谋的禽。兽,简直是暴殄天物!
“不……本少爷现在对怀玉更有兴趣。柳媚的事,还有你……暂时不要来烦本少爷。”平常状态人模狗样的吴永寿,看都没看抖如落叶的青如,用力捏住萧潇洁白的下巴,噬人的视线极富侵略性。
“怀玉,你的本名叫什么?”吴永寿的手不老实的摩挲着萧潇光洁白皙的下巴,整个人压制住萧潇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柔软身躯,下半身暧昧的挤进萧潇修长的双腿之间。
强行克制住剁掉对方狗爪和命根子的冲动,萧潇挑起一抹虚伪无比的媚笑,用风尘女子特色的声音嗲嗲道,“一如青楼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奴家从前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奴家以后都会是少爷您的人~!”
唇角微勾,吴永寿灼热的视线扫视着萧潇,半晌儿,无所谓的耸耸肩眯起眼睛道,“你说的有些道理,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少爷的女人!”
“少爷……”青如眼看着吴永寿去解萧潇的衣服,一时紧张居然冲到床榻前面,恳切的拉着吴永寿的衣服道,“少爷您就放过其他人吧,她们都是无辜的不是吗?您一直想得到青如的人,青如现在如愿以偿给您,请您……放过这位姑娘吧!”
“青如……你存心不让本少爷好过是不是?”吴永寿神色不定地回眸,略显阴郁地瞪视着青如,冷哼一声不屑地道,“以前把你这根狗尾巴草错看成国色天香的牡丹花,是本少爷眼睛长歪了,现在……本少爷不稀罕你了,你哪凉快滚哪儿去吧!”
说罢,毫无怜惜的踹向青如的身体,只听青如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捂着肿起来的胸部,不无震惊和委屈的看着吴永寿。
地宫虽然有很多女孩子,可是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被糟蹋过。她以为她是不同的,没有想到……
看着青如那变幻莫测的神情,艰难的支起上半身偷窥的萧潇,懒懒的躺回原处打了个哈欠。
真是无聊啊,原本以为这种神秘的地宫,说不定会出些另类的人才,可惜……
正打算应对压过来的吴永寿,萧潇的眼角余光瞥到远处,刚刚激烈运动完的三人,看到那女子一脚踹开两个大男人,脸不红气不喘步履轻盈地走过来,眼底突然升起一道晶亮的光芒。
她没有看错!那两个人高马大的雄性,可不是幸福得晕了过去,而是被女人活活咬死的,喉咙处留下一抹鲜红痕迹,看起来十足的触目惊心。
“美人儿?你在想什么?”吴永寿扳正萧潇粉白的俏脸,稍显不悦地盯着她说道,“本少爷在跟你做快乐的事,你应该看着本少爷才对!”
萧潇看着孩子气十足的吴永寿,忽然有种莫名的无力感涌上心头。都说天才和疯子有一线之差,这个吴永寿是个变态疯子,那么除去暴虐成性这一点,他难不成还有什么闪光点?
不等萧潇细细思考这些,吴永寿嘶啦一声撕裂萧潇的衣服,伴随着萧潇下意识的惊呼声,吴永寿直接低头咬住萧潇的红樱,让刚刚还在胡思乱想的萧潇,顿时产生要杀死这个男人的恶念。
杀了他,混蛋,可恶的混蛋!萧潇紧紧攥着拳头,死死瞪着在她胸前蠕动的头颅,正打算拔下头上的凤簪插死他,一个人已经先萧潇一步发动攻击,拿着从大汉身上取下的钥匙,用尽全身的力气刺进吴永寿的脖颈。
萧潇的发簪几乎与钥匙同时,在柳媚的钥匙刺进后颈的时候,她的发簪也从侧面穿透了吴永寿的脖子。
在鲜红的血液飞溅四周之前,萧潇直接弓起腿给吴永寿来一记飞踢,幸亏柳媚闪得快,不然险些就要成为吴永寿的肉殿。
全身几近赤。裸布满青紫痕迹,脸色不善的柳媚眉头轻皱,抬眸望着萧潇美丽的脸庞,语气像是旁观者一样的平静。
“你杀了他。”
萧潇散漫一笑,耸耸肩清声道,“彼此彼此,你是同犯。”
柳媚似乎想扬起一抹笑容,却不小心牵动嘴角的伤口,想起她之前还为两个恶心的男人口。交,她眼底立即涌起毁天灭地的恨意,“吴永寿……毁我家园,杀我父母,今天,我终于报仇雪恨了!”
快意爽利的一声叹息,不知饱含着多少辛酸。
然而,不和谐的声音在此刻响起,好不容易恢复神智的青如,看到血粼粼的凶杀现场,立刻不和谐的高声尖叫起来,“啊啊啊——杀人啦,杀人啦!!!”
“吵死了!”柳媚不耐烦的蹙起眉头,正要给青如一记巴掌清醒清醒,萧潇却先一步拽住了她,摇摇头示意不要这么做。
“嗯?”或许是之前默契无间的合作,柳媚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萧潇,得到对方一记暗示的眼神,顺着她的视线望了一眼,立即了然的爽快点头道,“明白了!”
不甚友好的踹了青如一脚,柳媚顺势抓住萧潇的手,两人逃命似的飞奔而去。
“啊啊啊——”青如仍然在放声尖叫,这次不是因为看到血,看到吴永寿的尸体,而是……她不小心成了替罪羊,被赶过来的家丁带走了。
……
一日后,地宫的秘密大白于天下,柳媚作为受害者之一,遍体鳞伤成为最好的证据。在萧潇拿出王师禁卫统领的令牌,喝令当地官员出动衙役抓捕吴家人,搜索出地宫那些奄奄一息的女子们,就算怀城城主吴永寿的叔叔吴谋书再怎么不甘心,还是被满怀愤怒的百姓们砸了个半死……
沦为过街老鼠连家也不敢回的吴叔叔,很轻易就被五花大绑带回县衙。客串一把禁军统领的萧潇,完全看不出丝毫伪装的心虚,森寒凛冽的眼神盯住吴谋书,目光锐利声音森冷道,“吴谋书,你可知罪?”
吴谋书狠狠瞪了一眼置身事外的县正,回想这些年他逢年过节送的礼,越想越不忿,直接当着萧潇的面啐了一口,“知罪?老子没罪!县正你怎么不看老子?老子才是怀城的主人,要是没有老子在背后撑腰,你以为你能当上县正?”
“肃静!肃静!”萧潇不耐烦的敲了敲桌案,立刻有狗腿的衙役高声呼喊。
“县正退到一边去,吴谋书,本统领问你,吴永寿是不是你的侄子?嫡亲的那种?”虽然看似疑问句,不过从萧潇淡定的表情判断,这些早已知道答案的问话不过是例行公事。
不过,吴谋书并不是这么想,见萧潇一脸明白吴永寿身份的模样,他立刻冷笑着轻蔑开口,“知道阿寿是老子的亲侄子,你还敢这么对待老子,你就不怕活不过今日吗?”
“啧啧啧,本统领最喜欢的就是别人的威胁,不过很可惜……威胁我?你还不够资格!”萧潇面上带笑眼神冰冷,不咸不淡轻描淡写地道,“满口的老子老子,你是谁的老子?想当我的老子,只怕你没那个能耐……”
“呸!就是你的老子又如何?”吴谋书阴测测地瞪着萧潇,声音沙哑阴沉郁郁开口,“初出茅庐不怕死,老子奉劝你一句,不要以为年少有为就目中无人,普天之下,知道老子是吴家人还敢动老子一根汗毛的,除非当朝王上亲自出面,呵……只怕那位王上就算知道这里的事,也只敢当个闷葫芦不吭声吧!哈哈,哈哈哈……”
“啊啊!老子忍不下去了!一口一个老子,老子的专属称呼是他一个卑贱的人类能用的吗?”一只仿佛浑身燃烧着火焰的兽,突然间从不知名的角落蹦出来,金色的竖瞳闪烁着野兽的光泽。
“天啊,上古神兽狻猊!这不是……那不是……当今圣上的、的……”围观民众中有见多识广的,不久之后就辨别出没有伪装的狻猊,立即惊声尖叫直接吼了出来。
“什么?”吴谋书反射性地抬起头,神情错愕地看着台上的萧潇,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天呐,不是开玩笑吧?女王陛下不是在王都芝草乖乖当她的花瓶摆设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还把他给抓了起来审问?
一直默不作声等结果的柳媚,猛地抬头看了萧潇一眼,眼神中有些许的震惊,却没有其他人那般明显。其实,早在萧潇拿出禁军令牌的时候,她就觉察到事情有问题……禁军分为左中右三军,萧潇所拿出的令牌,却没有指明是左将军还是右将军,虽然上面的花纹模仿得很真实,她又用惊人的气势镇压住县正,以至于县正没看出她是假冒的,不过,她仔细看过后就明白了真相。
试问,普天之下敢假冒禁军统领,还没有被禁军秘密处决的,除了当今王上还能有谁?
柳媚的反应让萧潇很欣慰,略带赞赏的看了柳媚一眼,萧潇嘴角微勾笑意盈盈道,“你之前说想处置你除非圣上出面,现在朕出面,是不是可以处决你了呢!”
虽然萧潇的语气轻柔温和,吴谋书却是冷汗直流,胆战心惊,不敢再直视萧潇一眼。
“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民众,纷纷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发自内心的虔诚和敬畏,从喉咙深处诚心呼喊道。
离王都芝草万里之遥的怀城,无从得知王都老少皆知的情况,即当今圣上完全是摆设,这些民众对于王者敬畏尊崇,此刻联想到之前地宫事件,更是发自内心的叹服。
“不必多礼,起来吧。”萧潇满不在乎的挥挥手,清丽绝伦的容貌,秀气端雅的气质,顷刻间多出一份属于王者的威严气势。
“吴谋书,怀城首富,与怀城县正私相授受,暗中行贿超过白银万两。
即刻没收全部财产,充盈国库,发配流江贬为庶民;
吴永寿,怀城首富之侄子,当今冢宰之子,奸。淫。妇女,鱼肉百姓。
摧毁地下宫殿,释放被害女子,虽死罪不容恕,投于城郊乱葬岗,曝尸荒野;
吴仁惠,柳北国冢宰,自仁王在位任职冢宰起,至今贪污不计其数,名下财产全部充公。另,冢宰与冬官长私下兜售冬器与别国,叛国之罪,其罪——当诛!”
伴随着萧潇掷地有声的严厉言辞,所有心怀不满和疑虑的人全部噤声,普通民众只能呆呆仰望着高坐于台上的绝美女子,心中为柳北国前程似锦的未来欢呼贺喜。
“圣上隆恩浩荡,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送萧潇回归的是怀城百姓感激涕零的表情,以及乱成一团麻火药味浓郁的众大臣。
“主上……”负责律法和审判的秋官长,正要上前一步为冢宰说情,却在触及到萧潇的表情后,所有的动作顷刻间戛然而止。
萧潇面无表情冷厉傲然,瞪视着秋官长寒声道,“秋官长想说什么?是不是要朕详细描述一下,这些年秋官长私底下做的‘好事’,好大大表彰一下秋官长‘为国为民’的高尚节操?!”
秋官长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手臂颤抖不已后退回原位,死死低着脑袋不肯说话了。
冢宰心下焦急,忍不住给四官之中尚存的,与他平时关系不错的春官,投过去一个“帮帮我”的眼神。
春官板着一张正直的脸,目不斜视,细细数着龙椅上的花纹,就是不肯回应冢宰。
见状,刚正不阿神色坚毅的夏官长,满脸欣慰万分叹服的跪地,诚心诚意清晰有力地道,“臣夏官长侯飞,奏请主上严惩冢宰。身居高位,不思如何一心为民着想,却贪图富贵,贪污受贿,纵容族亲凌虐乡里,甚至于兜售武器给别国,这样的罪名正如主上所言……其罪当诛!!!”
侯飞第一个身先士卒,换来萧潇讶然欣喜的目光,其他官员眼看木已成舟,为了不被殃及池鱼,各个慌忙跪下请命重惩冢宰。
萧潇目光意味深长地一一扫视过跪在大殿上的满朝文武,微微眯起眼睛笑容清浅柔和道,“朕心感甚慰,在场诸位究竟做过哪些事,需要谨记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冢宰就按朕先前所说的处理,至于众位卿家……”
见萧潇再也不满口甜腻腻的“爱卿”,让满朝文武心里恶心又不屑,此时已经见识到萧潇的能耐,众位大臣不禁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