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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这蜈蚣竟然是抱着自己的尾巴,一只一只地数着自己的金足。
西边的,是一只金酒子,这金酒子有海腕大小,背上是金边紫壳,一共有九片,一片一片的连镶起来,隆起,像是一个一个的疙瘩儿,此时,它正闭目养神,背靠大地,晃动着身子,晃来晃去的,舒服地晒着太阳。
北边的,是一只象鼻虫,有一个磨盘大小,它鼻子比身子还要长,全身玉白,像是一个白玉所雕的艺术品。它头顶上有一摄白毛,此时,它正梳着那白毛,轻轻地哼着小曲。
那个吞天噬道也没有去看九玄天帝,悠悠地吸着月桂仙露,说道:“你一定是这一代的天帝吧,看你修为,不错,可惜,比起太昊帝那个老鬼来,差得太远了。”
“喂,喂,老大,不要拿太昊帝和这个小娃娃相比较好不好,太昊帝那老鬼虽然是我们敌人,但,人家好歹是人族之祖,当年我们几个联手都未在那老鬼手中讨到便宜,你拿这小娃娃和太昊帝那老鬼相比,不是让我们丢脸吗?”此时,那个金酒子哇哇地叫着说道。
一只昆虫,竟然会说人话,如果你看到这样的场面,会有什么感受?
吞天噬道不理金酒子,说道:“小娃娃,可能,你对我们不是很熟悉,我们自我介绍一下吧。我们太昊帝封入虫谷之时,你还没有出世。在那个时代,三界熟悉的人,都叫我吞天噬道五翅蝉。”
金酒子嘟囊着,说道:“别人叫我九背滚轮金酒子,嘿,嘿,我觉得,我这个名字很帅的,当年太昊帝那老鬼,都很亲切叫我九背。”
“世人叫我七星流月象鼻虫,哼,哼,那些小屁孩都不懂得尊老,老是叫我象鼻虫,人家太昊帝都叫我流月。”那只象鼻虫哼着小曲说道。
而那只金蜈蚣在一只一只地数着自己的脚,好像是忙不过来,说道:“千足天行金蜈。”
九玄天帝听他们自报门户,不由抽了一口冷气。
当年上古洪荒怪物中,有五虫六禽七兽之说。
吞天噬道五翅蝉,五虫之首,万虫之王,听说当年是无敌的存在,十分可怕,他五翅一挥,可以把一个大海扇起来。
吞天噬道五翅蝉(2)
千足天行金蜈,在五虫之中,它排在第三。
九背滚轮金酒子,在五虫之中,排于第四。
七星流月象鼻虫,在五虫之中,排于第五。
吞天噬道五翅蝉,千足天行金蜈,九背滚轮金酒子,七星流月象鼻虫,五虫就出来了四虫,当年他们四虫纵横天下,呼啸三界,不知道害死多少的生灵,后来太昊帝出手,大战它们四虫,最后,在虫谷之中,它们四虫不敌太昊帝,被太昊帝封于虫谷之中,从此之后,虫谷也叫做封虫谷。
九玄天帝不由冷冷地盯着杨品源,如果他知道杨品源会做出如此之事,他早就把杨品源杀了。
“很好,你们杨家,只怕不以你为荣,而是以你为耻!你杨家将会成为人界的千古罪人,你也会成为你杨家的罪人!”九玄天帝冷冷地说道。
杨品源不敢和九玄天帝对视,冷冷地说道:“多谢陛下,这点,倒不用陛下关心,陛下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和姑姑吧。”
九玄天帝冷哼一声,他目光流转,欲找出此处的破绽,若有机会他将会带着帝后逃出此处。
“小娃娃,我看,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嘿,嘿,如果你能这样从我们手中救出人去,那,我们滚回虫谷算了。”吞天噬道五翅蝉淡淡地说道。
九玄天帝不由是冷冷地一哼,毕竟,他身为一界之主,也不是那么轻易服输之人,他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把状态调至最好,随时准备一场大战。
吞天噬道五翅蝉是何等的人物,他可是王中之王,立即感到九玄天帝的战意,轻摇头,说道:“看来,你还是不相信,不死心,好,就让你死了这条心吧。千足,你们谁去战一下这个小娃娃。”
“没空,没有看到我在数着脚吗?”千足天行金蜈头都不抬,继续地着着自己的脚。
“千足,我看你还是算了,你那足,都不知道数了几十万年了,到现在还没有数完,你的水平,还真是够差的。”九背滚轮金酒子嘲笑地说道。
然而,千足天行金蜈理都不理他,九背滚轮金酒子自讨没趣,只好对七星流月象鼻虫说道:“象鼻,我看,还是你去吧,嘿,嘿,在这里,你是最小,应该你去。”
七星流月象鼻虫,则是扭扭捏捏的,说道:“你少给我安排差事,我正在打扮着呢,没打扮好,咋叫我出门?太昊帝那老鬼都赞我是最好看的象鼻虫,我不打扮好一点,这不是有损我这个名字吗?”
“好了,你们别推来推去的,金酒子,你去和这个小娃娃过两招。”吞天噬道五翅蝉吩咐地说道。
“怎么又是我,每次不好的差事都叫我去做,你们就什么都没有干,坐享其成。怎么说我也是老三。象鼻虫可是老么,做小弟,应该是他去跑脚的。”九背滚轮金酒子嘟囔地说道。
吞天噬道五翅蝉(3)
然而,七星流月象鼻虫理都不理他,继续哼着小曲,梳着白发,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嘟囔归嘟囔,吞天噬道五翅蝉可是老大,实力比他们强悍许多,九背滚轮金酒子还不敢不听。
九背滚轮金酒子爬了起来,来到九玄天帝对面,说道:“小娃娃,我也有好几十万年没有活动过筋骨了,那今天正好,我们就玩玩,热身热身。你是九玄,我是九背,九对九,正好对上了。”
九玄天帝知道今天难免一战,深呼一口气,全身神力喷发,顿时,皇者之气弥漫着整个杨府,浩浩荡荡,不怒而威,在这皇者之气之下,让人双腿为之发软,很容易使弱者为之臣服。
帝者就是帝者,九玄天帝怎么说也是一界之主。
九背滚轮金酒子感受到九玄天帝那浩浩荡荡的皇者之气,也感到惊讶,此时,九玄天帝全身是神光闪烁,神秘的符文流转。
九背滚轮金酒子望着九玄天帝,脸色也凝重起来,徐徐地说道:“我听说过太昊帝那老鬼曾经造过一个玄黄苍穹天府,里面有九玄、九维、九叠、九垒、九阳这五宫,你帝号为九玄,又是天庭之帝,你应该是从九玄宫?权柄那里出来,拿到了太昊帝那老鬼的帝令。是不是?”
九玄天帝沉声地说道:“不错,帝令在此,号令众生。”此时,九玄天帝手中出现了一个金光夺目,上面有一个“帝”字的令牌。
九玄天帝手握帝令,顿使时气势冲天,给人感觉瞬时之间,他力量增加了十倍一般。
巍巍高耸,让人难于逼视。
此时,九背滚轮金酒子没有了刚才的轻松,脸色也为之凝重,点头,说道:“这东西,我曾经在太昊帝那老鬼手中见过,既然你能从九玄宫?权柄中拿到这东西,说明太昊帝那老鬼承认你的天帝之位,有资格和我一战。”说完,只见它身子格格作响,它一下子高大了一倍,背上的九片紫壳散发出蒙蒙紫光。
九玄天帝所有的神力爆发,他不敢有半点的轻视,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么样的敌人,听闻当年七兽中排于最末的赤炎金猊兽都把妖界搅得天翻地覆,今天他面对五虫中排于第四的九背滚轮金酒子时,他也没有一点把握!因为,它是千古洪荒之物,禀天地而生。
顿时之间,两股强大无匹的力量把整个杨府笼罩起来,一战即发。
紫光掠空驹飞掠而过,划过天际,那空间如同水波一般荡漾,而下一刻,紫光掠空驹消失在空中,这哪里是奔跑,而是空间的跳跃!
粉脸上,红潮未消,带着春潮之后的余韵。一番荒唐的欢爱,巾剑眉那英气之中带着三分的慵懒,美丽极了,如同是刚刚成熟的果实,十分的诱人,让人想咬上一口。
巾剑眉倒躺于秋引的怀里,秀目轻闭,这般的模样,实为是俏丽娇人。
吞天噬道五翅蝉(4)
“嗯。”娇人儿娇嘤一声,巾剑眉睁开眼睛,看秋引那贼目直瞅着自己的雪球,为之大羞。但,却又几分的逞强,秀目儿一瞪,说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有你好受的!”
这本是英气十足的美人儿此时却带着几分的娇嗔和慵懒,这是何等的诱人,只怕,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为之心动魂销,秋引当然不例外。
“怎么好受法呢?”秋引轻笑,手掌游走,隔着衣服,覆于雪球之下,轻轻地揉玩捏搓起来。
巾剑眉被这坏人一挑逗,娇躯为之一麻,雪峰为之坚廷混圆,羞然,倒躺于秋引坏里躯体为之一颤。
这美人儿羞得紧,蓬的一声坐了起来,拍开这坏人的贼手,恨恨地说道:“你再敢欺负我,把你踢下马去!”
这美人儿露出这般女儿态,秋引心为之一荡,轻笑起来,说道:“宝贝儿不会这么狠心吧,万一夫君出了什么事,你可就是心痛大半天的。”说着,轻轻地舔咬着美人儿的粉颈。
巾剑眉既是羞,又不免在心里面甜蜜蜜的,只是装模作样娇嗔一声,最后,在这坏人的轻哄之下,还不酥酥的倒入了他的怀里,被这坏人轻薄一番。
“咴——”天马掠空,此时,紫光掠空驹前足高昂,长嘶一声,半浮于空中,停了下来,背上驮着这对情侣。
秋引和巾剑眉张望,只见此处乃是高峰巍巍,直插云宵,四周以石山居多,而且都是面目狰狞,高耸于天上,而且,所有的石头都是墨黑色。
“这里是什么地方?”巾剑眉秀目顾盼,问道。
秋引看了看四周的情况,摇头,说道:“不清楚,这里我也从来没有来过。”
秋引再回头,只见身后一个人影都没有,心里在才松了一口气,说道:“金臂叟这一下追不上来了吧。”
“你想得美,暂时甩掉他而已,以他修为,他迟早会追上来的。”巾剑眉嗔了一声,说道。
秋引咬了一下她的香唇,笑着说道;“宝贝儿,放心,就算是这老怪物追上来了,夫君也一定会保护你的。”说着,这坏人毛手毛脚的。
“谁要你保护了。”巾剑眉哼了一声,擂了一下秋引的胸膛。
恋爱的女子就是很容易昏了头,只怕,巾剑眉一辈子也没有今天撒娇这么多吧,依懒于秋引身怀里面,露出女儿态,撒个娇儿,讨个爱郎的哄讨和疼爱,这种感觉,美滋滋的,幸福得很。
“轰——”的一声,突然,地动山摇,四周的泥土流滚而下。
一阵短促的地震山摇之后,在地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秋引和巾剑眉都不由相视了一眼,下一刻,不约而同地向身旁一座高耸插入云宵的岩峰望去。
刚才地动山震之时,他们都感觉到了一股充沛无比的仙力从插入云宵的山峰上泄下来,不知道是谁在这山顶上。
吞天噬道五翅蝉(5)
然而,白云悠悠,山峰直插入云宵之中,看不真切。
秋引和巾剑眉都不由起了好奇之心,在这山峰之上的是谁呢?凭着刚才那股外泄的仙力,这个人绝对是当今大宗师级的人物。
秋引搂着巾剑眉的纤腰,一催紫光掠光驹,向山峰上掠去。
在山峰上,只见一老道正巍巍而立,站于那如巨剑一般直耸而立的岩石之上,此时,他手中正高举木剑,仙力聚于木剑之上,散发出了璀璨的光芒。
“啪——”只见木剑聚成一道剑光,冲击射出,射于击于岩石身上,那强大的冲击力顿时冲得山峰摇晃不止,然而,那岩石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如同是金龙探爪,完美极了。
看到这个老道,秋引感到惊讶,说道:“是你。”
这个老道正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风狂歌,自从上次他拿走了《天符万阵卷》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风狂歌看到秋引两个人,也感到意外,停下手,哈哈大笑,说道:“小子,你怎么跑到天境的极西之地来了。”说着,看了和秋引共乘一骑的巾剑眉一眼,哈哈地笑着说道:“哈,小子,你还真够花心的,换了一个又一个。嘿,嘿,竟然把秀琼林的那个小妮子骗到手。小心碧剑府的柳丫头找你算帐。”
秋引不由呲牙,吃痛,原来巾剑眉这妮子吃醋了,恨恨地掐了一下秋引的大腿,女孩子吃醋的本事,谁都不要小看。
秋引不由狠狠地盯了风狂歌一眼,这个老疯子,哪一壶都不提,偏要提这壶,不是想让他难看吗?
“你跑到这山上来干什么,在这里又没有人和你打架。”秋引没有好气地说道。
风狂歌扬了扬手中的木剑,嘿嘿地笑着说道:“最近我闲着无聊,在这里刻下我的一生最得意绝学。这乌日石是出了名坚硬的石头,那怕是百万年,都不会毁。如果谁能看得懂我在这里留下的剑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