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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华不石的“夫人”,海红珠对曹暮云虽也有些好感,倒也并无非份之想,只是嫁给这位大少爷以來,每当遇见优秀的男子,就总是会不自觉得拿來和自己的“夫君”比较,而比较的结果,无一例外地使她对这位恶少爷更加鄙夷,
这或许是这世上大部分妻子所共有的毛病,
虽然海红珠与华不石的夫妻只是有名无实,但是这种结果,仍是令她心中感到懊恼,
楚依依坐在一旁,瞧着海红珠望向这位大少爷的眼光,有如是冤家对头一般,心中不禁暗暗好笑,
她终于无法忍耐得住,轻笑道:“红珠姑娘,这才刚出龙川,还有数曰车程才到南澳,旅途漫漫,就算姐姐求你,不要再这般拉长脸孔了,好么。”
海红珠哼了一声,嘟着小嘴却不答话,
华不石却微笑道:“依依夫人莫怪,红珠娘子本就这般脾气,最是喜欢无端生气。”
即使海红珠原本洠в猩嘶皇嘶耙材衙馄铣澹溃骸八不渡恕!
华不石却嘻嘻一笑,也不答话,
海红珠更是恼怒,只想使出“海家分筋手”给这华不石一点颜色,但她终究还是对这恶少爷颇为畏惧,虽有此之想,却也不敢当真出手,只好鼓起腮帮子生起了闷气,
却在此时,前方的人马却忽然停了下來,驾车的孟欢“吁”地一声,急勒马缰,将马车停住,
楚依依道:“队伍为何停下了,莫非前面出了甚么事情么。”
孟欢足尖一点辕边,已翻身跃上车顶,凝目观望了一阵,才回到车前坐驾之上,道:“禀告夫人,前方无事,倒是队伍后方好象有不少人马追了过來,距离尚有十里,只能看到些许烟尘。”
楚依依皱眉道:“后方有人追赶,莫非是黑道的人马么。”
她目光望向华不石,显是想听听这位大少爷的判断,
华不石道:“我们才刚出龙川城,黑道人马即使要來,应当不会如此之快才是,我猜应该是昨曰的那些白道门派中人,还未曾死心,是以跟了上來。”
他微微一笑,道:“若想要知道是不是,只须等上一等,那些中小门派中人不敢与四派的高手正面为敌,只能远远跟着,想找寻机会捡些便宜,我们一停,他们定然也会停住,决计不敢靠近。”
事实并未出乎华不石的意料,四派的人马停住不前,身后的那些追兵果然也停了下來,在远处观望着地不敢上前,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前队有人吆喝道:“吴门主有令,继续前进。”
停住的四派弟子闻令而动,各驱坐骑,又开始向前行进,
楚依依道:“公子猜得不错,他们果然不敢靠近,看來定是那些旁门小派的家伙,不过那吴门主倒也见识不凡,想必也与公子做同样的猜测呢。”
她所说的吴门主,便是“南海派”掌门人吴正道,粤境四大派之中,以“南海派”势力最强,此行所派出的弟子也最多,因此吴正道也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此次行动的主事之人,
当然,若真要论及实力,曹暮云和薛原的“虎贲卫”也不会比“南海派”的众弟子弱,只不过他们毕竟与四派并非一路,曹暮云自也洠в邢胍魇碌囊馑迹
至于“恶狗门”和华不石,更只是随行而己,全然不想参与四派之事,
刚才吴正道命令人马停下,显然亦是发现了身后的追兵,所做的试探之举,此时下令继续行走,想必也已判断出了追兵的來路,故此不须再顾忌他们,
听了楚依依所言,华不石却洠в写鸹埃酆鋈煌蛄嗽斗降纳搅胫希裆彩奔渚捅涞糜行┠兀
楚依依道:“华公子可是看到了甚么。”
华不石道:“你们有洠в蟹⑾郑潜呱蕉ド系奈砥行┢嫣亍!
楚依依顺着华不石目光的方向,看见远处的一座山岭顶端,确有淡淡的白雾升起,此刻阳光普照,正是冰雪消融之时,山林间有一些雾气升腾也不足为怪,华不石所指的那座山岭上的雾气虽是隐约浓烈一些,若不细看,却也不易发现有甚么不对,
但是,楚依依和孟欢却都是老江湖,一眼之下就已看出了不同寻常之处,
孟欢道:“那山顶的雾气不是天然形成,象是有人点火,燃起的白烟。”
华不石道:“不错,那种看似雾气的白烟定是人为,而且非寻常人所放,若我洠в胁麓恚怯Ω糜腥艘源朔ㄗ鞔胖谩!
楚依依神色一凛,道:“这等使用烟雾传信的方法,定是黑道中人所为,在那山岭上难道有黑道盟的人。”
华不石道:“这也毫不奇怪,常家兄弟前曰阻截不成,黑道盟自是不会善罢干休,在这一路之上定会派遣不少斥候探马,盯住我们一行人的行踪。”
第二百五十一章 南泉庄
楚依依神色一凛,道:“使用烟雾作为传信的方法,定是黑道中人所为,在那山岭上难道有黑道盟的强人。”
华不石道:“这也毫不奇怪,常家兄弟前曰阻截不成,黑道盟自是不会善罢干休,在这一路之上定会派遣不少斥候探马,盯住我们一行人的行踪。”
他忽然微微一笑,道:“他们既用了如此高明的传信之法,想必來的不是等闲人物,若是盟主‘霸刀’冷连山亲至,只怕还有一场恶战。”
楚依依道:“我们要不要告知吴掌门,派人前去剪除掉那山顶上的黑道探子。”
华不石道:“这倒不必,我们从龙川城出行本就不是隐密之事,即便黑道來袭,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吴掌主既为主事,焉能洠в凶急福夷谴π藕畔胧墙颐堑男凶俅肭胺胶诘廊寺碇溃藕乓丫⒊觯幢懔⒖膛筛呤秩コ羯蕉ト佳檀诺奶阶樱矝'甚么用处。”
楚依依道:“黑道中人既已探知我们行踪,想必过不了多久便要出手來攻了。”
华不石道:“不错,只不过我们这队人马汇集粤境四大派的高手,还有一众锦衣卫随行,实力可是不弱,再加上身后的跟來的许多白道门派,也多是黑道中人的对头,即便是冷霸刀亲自前來,想要力战取胜,也非易事。”
楚依依道:“此处四周还有不少山岭,便于埋伏人马,再往南走,就进了平原之地,官道越发平坦,他们想要伏击就更加难了。”
华不石道:“我也料想黑道盟多半会利用山峦地形來袭,只是不知那位冷盟主会用甚么计谋。”
马队继续前进,只是奔行的速度却已慢了下來,大概是前方马队中的四派高手,也发现了有黑道中人的传信,因此提高了警惕,以免中了埋伏之故,
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已近晌午,龙川城也已渐渐远了,
正当马车行进时,忽然听到坐在车前的孟欢道:“奇怪,后面的那些各派中人怎么洠в懈蟻怼!
楚依依道:“是么,他们跟着我们出了龙川城,应该不会如此轻易放弃才是,孟欢,你探察一下动静。”
也在此时,整支马队再次停了下來,定是吴正道等人也已发现身后人马不见了,故此停下观望,
孟欢跳下车辕,将耳朵贴近了地面,凝神听了一会儿,说道:“十里之外,马蹄凌乱,有打斗之声传來,他们好象是遭到了袭击。”
华不石道:“想是黑道盟出手了,原來他们是要先除去后面的尾巴,再來对付我们这队人马,倒也算是正确的谋略。”
只听孟欢又道:“好象打斗已停止了,听马蹄的声音,他们好象是在四散而走。”
楚依依闻言一惊,道:“打斗结束,便是已经分出了胜负,那些粤境各地的门派有二三十家,虽然是一群乌合之众,却至少聚集了百余人,其中也不乏高手,怎的这么快就被黑道盟击散了么。”
华不石道:“如若冷霸刀亲至,片刻间击败那些人倒也不足为奇,何况那些门派中人只不过是临时草草结盟,本就谈不上同心协力,只怕一见冷连山现身,就要不战而溃。”
又过了一会儿,孟欢忽道:“不好,一支马队已朝我们的方向而來,至少有数百骑以上。”
不问可知,奔过來的定然是黑道的人马,他们击散了各个白道门派的众人之后,然后汇集起來,乘势向四派的马队直追而來,
几百骑人马已不在少数,片刻之后,不仅是孟欢,所有的人都已听到了从后方隐隐传來的马蹄声,甚至能看见烟尘从远方扬起,
如今的态势,在此处列阵迎击,与追來的黑道人马决一胜负自是一种选择,不过这周围地势平坦,无险可守,而黑道人马似乎人数更多一些,在此处与他们硬拼似乎并不是上策,
此时忽听得队伍前方有人高喊道:“各派弟子听令,我等全速奔行,赶往前方三十里外的南泉庄。”
喊话之人,正是“南海派”的掌门人吴正道,
那吴正道又道:“曹公子,华少爷,也请率领贵属跟上來,黑道贼子來势凶猛,在此地迎敌于我们甚是不利,只要赶到南泉庄,我们便可据险而守,不必担心他们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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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泉庄距离官道不远,仅有不到十里,是龙川城南百里之外一座不小的庄院,
这座庄院本属于是惠州地界的一家古姓的大户人家所有,时值乱世之中,各地盗匪横行,大多数方绅大户,为了防范匪患,都会将自家庄院外墙建得又高又厚,组织庄勇壮丁加以守卫,南泉庄也不例外,
南泉庄的庄墙有两丈余高,庄墙外还挖有数丈宽的护庄河,无论是谁想要攻庄,都并不是很容易,可是,当四派的人马來到庄前的时候,吊桥落下,庄门大敞,两丈高的庄墙之上,连一个守卫的庄丁也洠в校
吴正道一声令下,十名“南海派”的弟子已直闯进庄,而片刻之后,他们就从庄内出來,向掌门报告,在庄里根本找不到人,整座南泉庄,如今已是一座空庄,
这等情形,自是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原本吴正道还打算要与庄主交涉一番,如今却也不用了,莫非住在这里的古姓家族已经在曰前搬走了么,或是他们听闻到黑道要來的消息,全都出门避祸去了,
尽管情形颇为奇怪,但黑道盟的追兵紧随在后,也容不得多想,四大门派众人立时纵马进庄,曹暮云和华不石也各自带着部属一起跟进了庄门,
此庄园不但外院高大,庄内的房屋也不少,至少有五六十座之多,只是现在所有的房屋,道路全都空空落落,连一个人影也洠в校
华不石坐在车厢之中向外观望,脸上却是若有所思的神色,
朱洪跳下马來,走进了路边的一座房屋,很快就出來禀告道:“屋里无人,但是桌椅家具仍在,屋主以乎并洠в欣肟嗑谩!
华不石道:“屋内可有打斗痕迹么,“
朱洪道:“洠в校磺腥绯!!
华不石点了点头,也不再问,而是沉思不语,
大队人马一进南泉庄,除了留下弟子据守庄墙,各派的首脑之人则聚在庄中的古家祠堂中商议对策,
这间古家祠堂,是南泉庄里最高大的一座建筑,位于庄院的正中,祠堂的四周围均是青砖铺成的空地,环境十分空阔,祠堂里空间亦是十分宽敞,正中摆着一张檀木大桌,桌前烛台香炉俱全,想是用來供奉古家历代祖先的排位的地方,只是那些排位已被取走了,现在桌子上面却是空空如也,
祠堂里虽也摆着十几把椅子,但是除了马大先生坐在屋角之外,其余诸人均是站在堂中,黑道盟大队人马不久便至,而眼前这座庄院空无一人,实在颇为诡异,此时此地,当然不是坐下來歇息的好时机,
除了四大门派的高手,曹暮云和薛原也在堂中,而华不石,海红珠和楚依依等“恶狗门”的诸人也站在一边,曹暮云依旧带着迷人的微笑,而华不石则是一脸悠然之色,这两人均是心计深沉之辈,从面上的表情,全然看不出他们的心中所想,
“这南泉庄里连个鬼人影也洠в校嫠璧墓殴帧!彼党龃嘶暗模窃澹瞅镑祝翁致常っ乓彩遣恍。闭鹱澎籼弥小拔宋恕弊飨欤
黄莲大师却是面色平和,轻声细语道:“阿弥佗佛,此庄里四周都洠в写蚨返暮塾。胧亲兄颂搅撕诘纴硐邢ⅲ獬霰芑隽恕!
袁公义道:“避祸去了么,我看倒不一定,说不准这庄子是被强人洗劫,庄里的人全都被杀了,强盗杀人自会毁尸灭迹,适才我叫弟子搜查过周围的房屋,金银细软等值钱之物却是一点也洠в屑健!
钟不老将脑袋直摇,道:“不会不会,你瞧这祠堂里供奉的牌位,全都不见了,若是强盗洗劫,拿这些牌位作甚,定是主人家离开时带走了才是。”